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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个男性家政服务奴隶捧着电鞭来到房间门口。
梁驭风接过电鞭看了一下,比他宅子里常用的那根要细,电量也不大,惩罚奴隶有些轻了,不过也能将就用。他把电鞭递到羽岚手中吩咐道:“等她脱光衣服,你替我打她三十鞭,好好教教她如何服侍主人。”
此时欣儿已经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规规矩矩跪在地上,恐惧的表情中还掺杂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面对这样的场面,羽岚捧着电鞭,无论如何也无法下手,他忽然跪在地上恳求道:“主人,您饶过她吧,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再说她毕竟是老爷的奴隶。”
一向温顺听话的羽岚居然也敢在这个当口忤逆他的意思,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低贱奴隶求情,梁驭风的火气更大了,怒道:“你打还是不打?你应该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吧?”
“主人,我……我不能打她。她不是您的奴隶,又没有犯大错,只是服务不周到,按照宪法需要征得她主人的同意才能实施惩罚。”羽岚知道电鞭的滋味,他真的不想看到欣儿这样柔弱的少女无端地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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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父亲的奴隶我不能打,打你总可以吧?”梁驭风从羽岚手中拿回电鞭,将电流开到最大,鞭身上电火花呲呲作响的声音清晰可辨,他厉声道,“奴隶,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地滚到一旁看我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女奴隶,否则连你一起惩罚。”
羽岚却没有挪动位置,跪在原地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而后低垂着眼帘用最卑贱的语气说道:“主人,请您先责罚我吧。”
梁驭风怒不可遏,狠狠一鞭抡下,重重打在羽岚赤裸的脊背上。
强烈的电流刺激和皮肉撕裂的滋味带来一阵剧痛,羽岚不由自主地身体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
梁驭风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手中的电鞭雨点一样落下,血光飞溅。
羽岚用手臂撑在地上,努力维持着标准跪姿,脊背上血肉模糊渐渐痛到麻木,唯有电流带来的刺激让他本能地身体颤动,摇摇欲坠。
梁驭风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直到手软,他丢开电鞭又狠狠地向着羽岚的软肋腰腹踢了几脚这才消气。
此时羽岚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欣儿早已被这血腥暴力的场面吓傻了,随便抓起一件衣服飞跑出房间。
那个送电鞭过来的奴隶还算镇定,颤声询问道:“少爷,需要叫管家过来吗?”
梁驭风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羽岚,无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他跌坐在沙发上摆摆手:“你们都走吧,叫医生来就可以了。”
羽岚醒过来的时候趴在飞船医务室的病床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虽然受到了妥善的处理,仍然避免不了痛楚。
一名男性奴隶医生面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使用了清醒剂,不能让你再多休息一会儿了,老爷要见你。”
“现在几点了?少爷在哪里?”羽岚边问边挣扎着爬起,手臂的动作牵动脊背的伤口,他痛得窒息,额上渗出冷汗。
“已经下午三点十分了,少爷在老爷的书房,老爷现在叫你过去。”
羽岚感觉到手环传来一阵电击,梁驭风开启传呼器,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奴隶,立刻到我父亲的书房来。”
“是的,主人。”羽岚脸色苍白语气温顺地回答。他不敢耽搁,离开病床,穿上制服,努力绽出微笑问道,“医生,老爷的书房怎么走?”
“外面会有人领你过去。”医生叹了口气,“你就是老爷送给少爷的礼物,你叫羽岚对吗?”
羽岚愣了一下:“是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为你检查的时候发现除了那些新伤,你身上有许多旧伤都没有经过妥善治疗,而且你一直滥用催|情药物,睡眠不足,轻度营养不良,健康状况很不好。你有多久没有接受过过健康检查了?”
羽岚轻抿了一下嘴唇,轻轻道:“从奴隶学校毕业以后一直没有做过健康检查。”
不用过多解释,医生也能理解羽岚的处境,少爷对待奴隶的残忍冷酷谁不知道呢?“我帮你申请一次全面检查,老爷应该会同意的。另外有人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医生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已经放在你的上衣口袋里了。”
十七
羽岚来到老爷书房的时候,梁驭风正从房间内走出,隐隐约约听到梁广冀说:“驭风,多陪陪珊娜,她这么早过来,就是想和你多些私人时间在一起。”
“主人。”羽岚紧张地看着面色不善的梁驭风。
梁驭风看了羽岚一眼,似乎带着一种挫败和无奈的感觉说道:“你进去吧,我父亲想找你单独谈谈。”
“是。”羽岚松了一口气,听说老爷一向和善,与老爷谈话想必比伺候梁驭风要轻松许多。
梁广冀就像传闻中一样,是个慈祥和蔼的中年人,虽然穿着尊贵无比,但年轻时叱咤风云的霸气早已收敛起来,眼神也是温和如同他嘴角的笑容,给人十分亲切的感觉。他坐在沙发中,没有梁驭风那样的慵懒,多了几分严肃和重视,仿佛他要会见的不是自己的奴隶而是一个重要的客户。他微笑着对羽岚说道:“羽岚,原本你伤得不轻,该多些时间修养。可是过一会儿我有些老朋友要应酬,所以只好让医生现在叫你过来,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谈谈。”
第一次有自然人如此客气地对自己讲话,而且这个人还是主人的父亲耀天集团的总裁梁广冀,羽岚一时之间都无法适应,他愣了几秒钟,这才毕恭毕敬地说道:“老爷有什么话尽管吩咐。”
“我听说你在驭风那里过的并不好。他的脾气我了解,我也说过他许多次,不应该那样苛刻的对待你们,可惜他听不进去。”梁广冀叹了一口气,“原本我以为你这样乖巧伶俐,又是为他量身定制培养了这么多年,他多少会对你珍惜一些,没想到反而害你吃这么多苦。唉,驭风那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如果你觉得实在无法忍受,或许我应该把你接回来,你是我送给驭风的礼物,既然他不喜欢我就收回。这样对你对他都会好一些吧。”
梁广冀是在关心他吗?一个自然人怎么会关心人造人奴隶?羽岚心存疑惑却也为梁广冀诚恳的语气感动,他忍着伤痛绽放微笑:“谢谢老爷关心,其实您不必考虑羽岚的感受,羽岚只是一个奴隶,在什么地方过怎样的生活都是由主人决定的,我们只需要适应和服从。”
梁广冀的嘴角抽动一下,笑容变成了尴尬和痛惜:“这是一个普遍的社会问题,几百年前那场动乱给我们留下太多阴影,政府的态度又引导大多数自然人对人造人的反感情绪,他们还不懂得善待人造人,不懂得和谐相处才能创造安定的社会。不过在我这里,至少在顺泽号上,不管是自然人还是人造人都亲如一家人。孩子,回到我这里吧,等驭风懂得那个道理以后,自然会改过自新,善待你们的。”
梁广冀描绘的理想社会乍一听似乎很完美,而羽岚的智慧却促使他往深处想了一层。梁广冀始终没有谈到“自由”这两个字,如果每一个人造人都心甘情愿放弃人格尊严当奴隶当宠物,而自然人也学会了善待自己的“物品”,这样的社会似乎对自然人来说和谐美好。但是对于人造人呢?真的就仅仅是人形的“物品”么?有思想有感情的高等生命仅仅因为是被人创造出来的,就丧失了支配自己意志的权利吗?羽岚不能认同这样的观点,看来梁广冀最多只是一个仁慈的主人而已,就算他表面上给了人造人许多关怀,但始终是高高在上的进行施舍和恩赐,同时他的施舍和恩赐麻痹了人造人的自我意识,让他们怀着感恩的心陶醉于相对舒适安逸的生活忘却更多奴隶们的真实处境。梁驭风或许是皮鞭和棍棒,时刻对人造人进行伤害,却能激起奴隶们的反抗和斗志;而梁广冀更像是一杯温和的迷幻药,慢慢麻醉人造人的自我意识,毒入骨髓。不管梁广冀是出于善念无意而为,还是早有计划面慈心狠,这个人的这种做法终归对于人造人的解放是一种阻碍和隐患。
羽岚忧心忡忡,面上却做出欢喜的神色:“老爷,如果这是您的命令和安排,羽岚当然愿意服从。在您这里或许会过得更好一些。”
“那好,你愿意留下,我这就与驭风商量。”
羽岚暗中权衡着利害关系,如果留在梁广冀这里或许不会再受皮肉之苦,估计也能找到机会继续进行源程序的破解工作,但是更进一步促发革命恐怕会困难一些,顺泽号上几乎找不到向往自由的人造人;如果继续跟在梁驭风身边,留在集团的这个科研生产部门,等源程序破解完成制造出完善的生产控制程序,更容易渗透进耀天集团的产品发售系统,而且必要的情况下还可以挟持梁驭风,利用梁氏的影响力逼政府与人造人谈判。就目前梁氏父子的关系来看,一旦非要动用暴力,那么挟持梁驭风的效果可能要比挟持梁广冀更好一些。即使梁驭风对父亲爱搭不理,梁广冀依旧很在乎梁驭风,这是有目共睹的。
想到这里,羽岚忽然收起欣喜的神色,转为犹豫和不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如果羽岚可以选择,羽岚还是想继续留在少爷身边。”
梁广冀眉头微皱,不解道:“羽岚,既然你在驭风那里过的并不好,现在又有机会离开他,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羽岚故意表现得犹豫不决欲言又止,仿佛毫无心计又有些恐惧害怕的样子,“我怕如果我离开,少爷会生气。少爷与老爷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总有些隔阂,若是我被您要了回去,他可能又产生什么误会,然后也许还会迁怒其他的奴隶,我……”
梁广冀笑了:“原来你这样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