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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何为言少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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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花糕依旧搁在床边的案上,淡淡的清甜香气,渐渐遮盖住越微人向来喜欢的玫瑰露的味道,似是燕少千还没有离开。
  这一次,没有回头的燕少千依旧没有发现那鸦羽似的长睫又轻轻颤了颤……
  出了“剪烛东楼”,念微早就候在门前,燕少千跨上虎背,低伏在那雪白的皮毛上,硕大的吊睛白虎宛若一道雪样的闪电,顷刻飞驰而出。
  虽是晚行了一天,燕少千依然赶在沈晗之前到了房州,那一人一虎就这么直直地驰进房州外的大营,抛下一路卷起的飞扬尘土。
  “怎么样了?”跃下虎背,燕少千也不管其他,就着身边的健锐营翼长杨钊直截了当地问道。
  “许军精锐尽在前线,我军不敌,终究是突破不了战局,如今只能坐以待毙。”这健锐营翼长杨钊也是个实诚的人,就事论事,据实以告。
  燕少千脚步不停,直奔主帐,方站到布阵图前,只略微扫了一眼,又问道:“几天了?”
  杨钊不知燕少千所问何事,故而不知如何作答。
  “我是说,我军被迫停战、困于此地几天了?”解释了一下,燕少千的目光重新集中在了房州西侧的泌阳。
  “两日。”
  “那就是说,休息得也够了。”转身正视杨钊,军令如山倒:“传我令下,命健锐营西去泌阳,宥司营整装随我出城!”
  “殿下这是……”太过简洁的军令显然没有教这位健锐营翼长明白过来。
  “三万精骑,突袭后方空虚的泌阳,给你一天也该足够了吧?”燕少千也不愿费神解释,直接下了指令。
  这一问立刻点醒了杨钊,好一招“避实击虚,声东击西”,而从燕少千入营到军令发出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果然是有指点江山之风范,不愧为肃王的骨血,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得令。”接下这道军令,杨钊也不拖沓,立刻赶到健锐营,率兵而出。
  这一边燕少千将念微安置在主帐内,寻了匹算是骏马的良驹,领军直奔房州。
  待她到了城下,闻人辛早就候在城楼上,还是那一袭雨过天青色的锦袍,折扇微摇,怡然自得。
  勒住缰绳,燕少千扬鞭一指,一个字破候而出,划破苍穹:“攻!”
  鼓声雷动,闻人辛蛾眉微蹙,扬手一挥,弓弩手齐齐出动,一瞬间箭如雨下。
  燕少千真气护体,哪里用得着忌惮这个,弄影剑一出,流光倾泻,直直飞上城楼,与闻人辛战在一处。此时,她的心中唯有一句:“擒贼先擒王。”
  闻人辛也是武学奇才,浸淫剑法多年,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当日肃王府内,越微人觉出有人在外,便曾想过:此人功力之深,怕是连少千都难敌。
  若说是中元节前,这话定然是对的。可今时不同往日,燕少千莲花印已解、半月相已除,身为已经觉醒的摩呼罗迦,纵使再不济,也不会敌不过一个凡人。
  三十招,云破月来,华彩万千,那三尺青锋堪堪止在闻人辛喉前,轻蔑一笑:“闻人兄,别来无恙啊?”
  闻人辛毫不见窘态,素手翻转,流星飞月镖直射而出,蓝光乍闪,显然是淬了剧毒。燕少千也不躲,长臂一揽,两指一夹,流星飞月镖止于掌中。
  刻薄唇浅勾,慈悲目微眯,一声冷笑:“雕虫小技!”
  将那流星飞月镖丢到身后,燕少千将弄影剑架在闻人辛颈上,对着下面的肃军使了个眼色,鸣锣收兵。
  房州守城诸将一见主帅被擒,纷纷倒戈,毕竟是正牌帝星亲临,那种威势不是他们此等庸才所能受的。
  而西边原本就守卫松懈的泌阳,在三万精骑的猝然袭击下毫无招架之力,现下已然城破。未待沈晗身至,房州一役已然全胜。
  至此,燕少千真正掌控綦江中段。九州已裂,然,兔死谁手,且看摩呼罗迦逐鹿中原,横扫千军!

  第四十四章 意味长

  房州一旦拿下,夺取汴京就少了许多阻碍,燕少千便可以放心地将南方诸镇交到沈晗的手里,但,有一个人她是必然要亲自过问的,这个人便是:闻人辛。
  老实说:她很想杀了这个妖娆如罂粟花的男人,因为他是一个高明的对手;同时,她很想笼络这个妖娆如罂粟花的男人,因为他是一个忠诚的人才。
  在这样矛盾的意志驱动下,燕少千犹豫不决了好一阵子,终究是决定把选择的机会留给这个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处变不惊的良元帅。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愿意留下来为我打江山,成就丰功伟业,还是愿意英年早逝,做个败军亡魂?”燕少千这一问问得极有讲究,“我给你一个机会”这是宽容、是大度;“留下来为我打江山,成就丰功伟业”这是邀请、是利诱;“英年早逝,做个败军亡魂”这是威逼、是胁迫。
  可她不知道,这样讲究的一问实在是多余,因为这个妖娆如罂粟花的男人早在十年前就将全部的忠诚托付给那个远在长安的人。
  面对她这讲究一问,闻人辛也不作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英气勃发的女子,他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将燕礼恭的心牢牢占据的女子,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蛾眉舒展,薄唇浅勾,粲然一笑。
  “你笑什么?”燕少千觉得眼前这人仿若凋零前的春花,正在做最后的怒放。
  “殿下知道陛下缘何将你放在心上?”不答反问,闻人辛秀美的侧脸对着燕少千,唇边的浅笑惑人心神。
  “不想知道。”提到那个远在长安的男人,燕少千心下一凉,横眉冷对,寒气四溢。
  “殿下不知道你们两个有多么相似,难怪陛下会对你念念不忘。”也不管燕少千冰冷的眼光,闻人辛兀自感叹:“陛下广有四海,却没有自由,而殿下,一无所有却自由自在,在另一个自己身上找到梦寐以求的东西,那种心情定然是欣喜若狂。”
  “他很快就会一无所有,只是一样也没有自由。”因为他会死,死人有什么自由不自由的。
  “一样的孤绝,一样的高傲,一样的才华横溢,一样的冷血无情,尽管皮囊不同,而那皮囊的内里却是如此相似,难怪啊,难怪。”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此时的闻人辛不像在笑反倒像在哭。
  “苦到极致即使是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啊,我三十七叔之于你怕不只是帝君这么简单吧?”一针见血,不只是闻人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冷然发问的女子,连燕少千自己都吃惊于这个猜测的大胆。
  “说不出话了吧?你为他出生入死,他对你冷眼相待,有意思吗?”闻人辛惊愕的表情彻底出卖了他的内心,于是,燕少千更进一步,准备击溃这个男人的意志。
  又要提到那句说了千万遍的话:“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夺取房州,虽出师大捷,但也在意料之中。然,要毁了眼前这翩翩佳公子的心神,远比攻城掠地难上千分万分。
  沉吟良久,闻人辛抬手撩了撩耳边的鬓发,自嘲道:“是啊,没意思。”
  复又直视燕少千,那桃花眼微露春色,薄唇微启道:“那殿下呢?袖手天下只为一人,有意思吗?”
  一语既出,燕少千愣住了,亦是沉吟良久,终究还是自嘲道:“是啊,没意思。”飞扬的长眉依旧凌厉如刀,可眉梢的那一抹凄凉寒似秋霜。
  闻人辛等得就是这句“没意思”,立刻接着道:“既然没意思,殿下又何必抱守执念,令大暨四分五裂呢?”
  燕少千听得他这一问,笑了:“合着我给自己请回来个谈和的高手啊,闻人兄怕是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个俘虏。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殿下错了。辛只想劝殿下一句:执着太甚,便成业障。”这句话他劝过燕礼恭,只是那人回答的是哀艳一叹“业障便业障吧,那又如何呢?”现在,不知身为那人心之所系的燕少千又会作何解。
  燕少千抬眼一瞥,背过身去,幽幽道:“业障便业障吧,那又如何呢?”一字不差。
  她也不想这样,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退路,如同这世间从未有一味药能治后悔。再者,摩呼罗迦怎能后悔?既然做了,那便做到底吧。
  微人从前也说过:“当错已不能改,将错就错亦是一种壮烈,一如壮士断腕,血溅三尺,但求不悔。”
  她背对着闻人辛,但闻人辛可以想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定是与那人一样的决绝无奈,“殿下若给辛一个机会,辛可令业障不成业障。”
  “哦?”听得这句,燕少千转过身来,两道斜飞入鬓的长眉重又招展宛若欲飞的凤凰翅。
  闻人辛撩起锦袍,郑重一跪:“辛知道,唯越大人安然无恙,殿下才会罢手。然,要想除去半月相并非一定要令陛下甘心赴死,只要执母蛊者以悔意催动杀机,佐以高手真气,便可杀母蛊于无形,到时越大人定能渡过难关。”
  燕少千俯下身,盯住闻人辛,无情的慈悲目一眯,森然开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去做那个佐以真气的高手?”
  闻人辛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以为凭你能教三十七叔心生悔意?”那冷然的口气似是在说一件最可笑的事。
  “一切尚未可知。”闻人辛不怒不躁,无喜无悲。
  伸出一指,挑起他的下巴,燕少千啧啧出声:“多美的一张脸啊,杀了你我也舍不得。”放下手臂,她微叹了一口气:“想必三十七叔也是舍不得的吧 。”
  踱到桌案边坐下,燕少千挥了挥手,“去吧,冲你这张脸,我给那人一个机会。”
  闻人辛方才起身,又听得燕少千语焉凉薄道:“八月十六,微人醒不过来,大暨就准备更代吧。”
  既望之日,越微人的生辰,还有十五日,就看闻人辛的本事了。
  放走了闻人辛,燕少千也没闲着,立刻连夜南下,赶往唐邓之间。
  两日后,燕少千身至金州,闻人辛则夜探昭德殿。
  “陛下,辛败了。”不再是雨过天青色的锦袍,夜间的闻人辛永远是一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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