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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静默,这厮不是来真的吧?
紧贴着他胸膛的后背出奇的灼热,好像贴在一块烧红的炭上,灼透肌肤烧进心里。
“要不你先进去吧……”宠唯一提议道,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诡异了,搞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用,我看着你就好。”
宠唯一打了个哆嗦,决定无视某人的存在,蹲下身洗衣服,哪成想宁太子爷挽起袖子伸进水里,唯一急忙大呼,“喂喂,您老待着就行。”
那可是双给百万项目签字的手,哪敢让他洗衣服啊。
“怎么洗?”宁非好像来了兴致,一手拿了肥皂,一手拎起一件衣服比划着。
“嘿嘿,这个……这个不用洗……”宠唯一大囧,这厮是来捉弄他的吧,一拿就拿了她的内裤。
“不洗你放水里干什么。”景修泽拎起两边看着这三角形的内裤,眼睛不受控制的瞄向宠唯一的屁股,“这么小?我记得挺有料的,嗯……下次从后面看看。”
“宁非!”宠唯一忍无可忍,谁受得了一个男人拿着你的内裤评论你屁股的大小。
宁非抬起满是泡沫的手摸摸她又羞又窘的脸,“我好像第一次看你害羞。”
“我这是气得,气得!”宠唯一一把抹去脸上的泡沫,低头愤愤搓衣服。
洗完一件,发现宁非正盯着她的手有木有样的学着,可谁来告诉她,他手中的粉色文胸是哪儿来的?
发现她的注视,宁非咧嘴一笑,“我看它挂在那边绳子上,就拿来洗了。”
那是她洗好晾干的好不好?好不好!
她就是再没心没肺,也不会让一个男人给她洗内衣裤,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在评头论足。
“宁非你变态吧?”宠唯一死命拽着自己第N条内裤,这厮竟然到她房间里,把柜子里所有的内裤都拿出来给她扔水里准备洗了。
“你以为我是白洗的么?”宁非傲娇的瞟她一眼,“以后我的都得你来洗。”
在宁太子的干涉下,唯一的衣服总算是洗好了。晾完衣服,便见宁太子翘着腿坐在她床上,吩咐她,“过来,陪我喝酒。”
不知何时,床前放了几瓶酒,宁非漂亮的手指捏着高脚杯,酒红的液体在透亮的玻璃杯里晕出醇厚的色晕。
宠唯一接过酒杯抿了一口,“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跟我喝酒?”
哪知宁非突然站起来,利落地脱下衣服,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外加睡你。”
正在喝酒的唯一下子呛到了,嘴角溢出红色的液体。
宁非欺身上前,吻住她的唇,吮掉红色的酒液,细细啄吻她的唇瓣。
这个吻持续的并不长,却足以让他气喘吁吁,他翻身把被子盖在某处,抱着宠唯一坐在床上,看着她紧张的小脸轻声安慰,“放心,我不动你。”
宠唯一强笑,紧绷的心放松下来,她唯有的两次忄生经历并不愉快,甚至是疼痛的。
宁非举起酒杯一仰而尽,眼神有些迷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如景修泽?”
唯一正在琢磨着怎么开口,宁非继续说下去,“景修泽温柔体贴,是个女人就喜欢,我知道,你也喜欢他。”说着,宁非讥讽一笑,两家人都喜欢的优秀男人,唯一怎么会不喜欢。
“宁少,你喝醉了。”宠唯一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从他腿上下来。
“醉了么?”宁非垂眸看着她,“是啊,我也希望我醉了,从来,她都只看到他的好。之前是,现在也是,他好?他有什么好?”
宠唯一垂下眼帘,她不也一样么?在宠康国眼里,宠嘉嘉什么都好,就是做错了事也是天真可爱没心机,而她呢,做什么都是错。
“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世上那么多人,你在意的过来么?”这便是她一贯的处事风格。
“是啊,不必在意。”宁非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摩挲,“为什么你是他的女朋友?”
宠唯一倒酒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似真似假地说道,“他对我好,我就跟了他呗,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不就是想找个过日子的么。”
宁非没在说话,只是那样抱着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在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夜晚,两人如被抛弃的孩子相拥取暖。
景家大宅门口,宁傲天打开车门准备上车,背后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傲天,等等……”
景母独自一人赶了出来,“傲天,你回去问问阿非,那叫唯一的女孩儿到底是干什么的,要是真做那一行的,怎么能让阿泽和她在一起,阿泽又不是阿非,可管不住那种勾三搭四的女孩儿。”
宁傲天算是今晚第一次正视景母,语气里带了些疏离,“既然是修泽的女朋友,我想修泽知道的要比宁非多的多,你还是等你的宝贝儿子回来问他吧。”
景母一愣,脸上带了几分凄然,“你……你生气了?”
“我今天好不容易把宁非叫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俩缓和一下关系,你看看你今天都对他说了什么?”宁傲天自然是护着自己儿子,什么叫景修泽不能和那样的女孩儿在一起?他儿子就行?她这不明摆着在暗示,要宁非把那女孩儿追到手好绝了景修泽的念想么,“别忘了,你不止景修泽一个儿子!”
“我……傲天,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景母慌忙解释道,“我是……你知道修泽是弱性子……”
“好了好了,话你要问自己问,你要不要认这个儿子我也不管,以后别想再让我做这个中间人。”要不是景母请求他把宁非请来,他会多那个嘴?宁非会在生日宴上大闹一通,把宠康国给得罪了?
什么儿女情长,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事业,这也是他能和景母平静相处的原因。
053宁少被打
更新时间:2013…10…2 15:37:26 本章字数:15604
053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床上的人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宿醉留下的昏沉感让她很难受。2手摸索着床头的手机想要看看时间,没想到却摸到一手的温热软滑。
宠唯一蓦地惊醒,腾地坐起来,昏沉的脑袋让她晕眩的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看到一个人形大喇喇的占了大半个床,被子则被他压在身子底下,露出劲瘦的身躯。
“唯一啊,怎么还不起床,上班该迟到了。”柳叔的声音响起,宠唯一慌乱的爬起来,扯着被子去盖床上的人。
“唯一,都几点了还睡,赶紧起来。”柳叔边解围群边走进来,“我给你把饭放在桌子……”
声音蓦地卡住,柳叔呆怔的看着床上的人,正拽被子掩盖罪证的宠唯一尬尴的僵住,“柳叔那个……”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柳叔瞪圆了眼看着床上不着寸缕的男人,抄起门口的扫把劈头砸上去,“我打死你个混小子,欺负到我老柳家头上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宁非还睡得惺忪,眼皮还未完全睁开,就看到一个干瘦的人影扑了过来,反应过来的宠唯一伸手去拉柳叔,奈何柳叔力气太大,她竟然没拉住。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柳叔气势汹汹挥着扫把,以千钧之势扫向宁非。
冷风携着雷霆之势迎头劈来,散发着灰土气息的扫帚劈头打在宁非脸上,宠唯一忙上前拉住还要继续打得柳叔,“柳叔你……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怎么样?我都亲眼看见了,丫头你别害怕,柳叔一定给你讨个公道。”柳叔拉开架势,挡在宠唯一面前,一副要跟宁非拼命的护犊样儿。
经那一打,宁非彻底清醒了,看着黑面煞神似的柳叔,宁非淡定的拿过衣服穿上,礼貌的做自我介绍,“柳叔您好,我是……”
“我管你是谁,欺负我家闺女就是不行,你就是天王老子他儿子我也照打不误!”柳叔哪给宁非说话的机会,照面就打。
宠唯一拉住柳叔,要真打起来,吃亏的还是柳叔。她担心的看着宁非,他的脸上被高粱秸扎成的扫帚划出一道红痕,脸上还沾着灰扑扑的脏物。
“误会,这是误会,宁少您别生气,柳叔是担心我。”像他们这种人,想要弄死他这些平民,有千种万种手段,唯一不想柳叔跟着自己受到牵连。
“柳叔,我喜欢唯一……”
“喜欢也不行,没订亲没成家的,我家闺女就让你这么白白糟蹋?别拿着喜欢当借口,唯一你让开,今天柳叔非教训教训这个登徒子不可。”柳叔是认准了宁非是不怀好意的坏人,不然哪有光溜溜跑人家女孩子床上的?
再说,他之前也没听说唯一交男朋友,保不齐是这小子甜言蜜语的骗唯丫头。
“柳叔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强迫我做什么。”唯一急了,柳叔如此对她,她感动,可也担心啊,谁知道宁非这颗不定时炸弹会不会爆发。
“你的意思是你自愿的?”柳叔剑眉一竖,“唯一,你太让我失望了,把你教成这样我没脸对你妈交代!”说着扬起巴掌照着呼下去。
唯一咬牙闭上眼,准备迎接那重重的一巴掌,却没有等来预期的疼痛,睁开眼,只见宁非钳住柳叔落下来的手掌,与柳叔对峙。
两个男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宁非开口,“唯一你出去。”
“你想干什么?”宠唯一警惕开口。
“乖,出去,我和柳叔好好聊聊。”宁非放柔了声音,把宠唯一推出去。
被赶出来的宠唯一一脸紧张地看着房门,生怕里面传出什么打斗声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房门被打开,两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柳叔拍了拍唯一,嘱咐了她好好吃饭,就出摊去了。
“你们说了什么?”宠唯一疑惑的问宁非,怎么感觉柳叔像是被这狐狸给收买了啊。
“男人之间的秘密。”宁非神秘的眨眼,把她拉到桌前,“你上班不是要迟到了么,赶紧吃饭。”
宠唯一满心的问号,被宁非催促着吃了饭,又坐着宁太子的座驾去了报社上班。
还未进报社大门,就接到简溪提醒她小心的简讯,宠唯一不在意的撇嘴,宠嘉嘉肯定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