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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顿了顿,好整以暇的看着乔院长道,“要是现在突然出现一片文章,直指救苦救难的乔菩萨和他的侄女儿有……染,您说,我会不会火一把呢?”
“你……”
“别你你的,”宠唯一推开他的手,双手一搭,靠在椅子上,“其实您还要谢谢我呢,要不是我,您怎么能出名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乔院长只觉得气血上涌,太阳穴突突直跳。
“之前我就说过了,我要那个视频……”
“那不可能。”乔院长一嘴回绝道,先不说会议视频里乔芸出丑的百态,久光泄露研究成果一责,就够他喝一壶的。
“这……”宠唯一为难道,“要我说,乔院长您也太一根筋儿了,你说你手里掌握着这么一宝库,还累死累活替上面干什么啊,干脆自立门户得了,要不卖了也成啊,少说你也能成和亿万富翁。”
“闭嘴!我乔某不是你这种卑鄙龌蹉的人!”乔院长怒喝,“你不就是想要钱么,我给你五十万,你立刻给我消失!”
“五十万?”宠唯一不屑,眼睛轻蔑的一瞟,“阿非随便给我买条围巾也不止五十万。”
“你……宁非那么有钱你还来敲诈我干什么?”
“你傻啊,我不在阿非面前表现的视金钱如粪土,我能那么得宠?”宠唯一一脸你挨宰你活该的样儿,看得乔院长愤怒值直线上升。
“下贱!”能让他乔某骂人,她宠唯一算是第一个。
“谬赞。”宠唯一全线接受。
“八十万,不能再多了,我就是个研究人员,没多少钱。”乔院长只想赶紧把这市侩不知廉耻的女人赶走。
“一百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宠唯一讨价还价。废话,她要是不做的逼真点,乔老头会相信她此举来真的是为了钱?
宠唯一就是怕她来找乔院长要视频的事让他们叔侄俩起了疑心,去S市查,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让乔院长以为她之前来找他要视频只是为了钱。
乔院长咬了咬牙,“好,一百万就一百万。”
“我不要支票,你现在就给我转卡里去。”宠唯一再次紧追不放的提要求。
乔院长瞅了她一眼,打电话叫人去办。
一切办好,宠唯一打过电话去银行确认,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乔芸在宠唯一离开后进了乔院长办公室,脸上颇为愤怒,“你就这样放她走了?要我说,干脆……”乔芸手在颈项处一抹,眼里露出凶狠的光芒。
“小乔,你一向聪明,怎么这次就沉不住气了。”乔院长颇为不赞同,“这女人狡猾的很,你以为她既然敢只身来这里就没做好准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她得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乔院长的思考不无道理,可以说是心思缜密,但放在宠唯一这里就不行了,她有个屁准备,只不过戏演得好罢了。
“我……”乔芸气恼的跺脚,“难道就一直让她这样威胁着?万一让人家知道了我们……”
“好了,你别担心,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乔院长安慰道,心里也在暗自思量着。
……
宠唯一出了医院,先给柳叔去了一个平安电话,又找柳飘飘侃了一会儿,便漫步在路上,离开庭还有一个星期,这在这段时间里,她要办的事有很多。
远处,一个小女孩儿拉着父亲的手指着橱窗里漂亮的蛋糕说着什么,父亲矮下身和女孩儿一起蹲在橱窗前,认真的听着女儿的要求。
一会儿,蛋糕店店员捧出一盒蛋糕递给女孩儿,父亲付了钱,亲了亲女儿,抱起女孩儿架在脖子上离开。
远远的,还能听到女孩儿的欢呼声,带着蜜糖的芳甜。
宠唯一咧嘴笑笑,进了蛋糕店,不顾店员异样的眼光,要了一个和女孩儿一模一样的蛋糕。
小小的蛋糕有巴掌大小,上面用奶油和水果塑了两只小熊,熊爸爸把熊宝宝抱在怀里,很是可爱。
宠唯一拿着蛋糕走在大街上,边吃边看人间万象。
包里的手机响起,宠唯一看都没看接起来,里面传出一个性感低醇的声音,“在做什么,想我没?”
宠唯一拿着蛋糕的手一抖,差点把蛋糕打翻在地上,拿下手机看了看,发现屏幕上清楚的显示着宁狐狸三个字,“唔,我睡觉呢,这么晚不睡你发什么春。”
宁非坐在车里,看着远处路灯下纤细的身影,嘴角微勾,“睡觉?我怎么听着像在路上。”
远处的人影抓了抓头发,过了几秒钟,声音才传过来,“哦,我电视忘关了。喂,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挂电话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在B市出差,”宁非刻意一顿,果见远处的人影警惕的四周望了望,欣赏完了她的慌乱,宁非才又开口,“有没有喜欢的东西需要我给你带?”
电话里的宠唯一暗自松了口气,这人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呢,“不用不用,您老也早些歇息吧,我睡了。”
宁非听着手机里响起对方挂电话的声音,远处的人影坐在路灯下的石凳上,慢悠悠地继续吃蛋糕。
同一片天空,同一个夜晚,两人相距不过百米,宁非看着宠唯一晃着腿吃完蛋糕,用袖子摸了摸嘴,背着包离开,如一个被人丢弃的小猫儿。
宁非一路开车跟着,跟着她走过喧闹的街市,走过她的那片孤寂,走到她租住的小旅店门前。
宠唯一回到旅店,买了点吃的在房间里进行着她的计划。
此举,不成功便成仁。
她正在用她唯一值钱的家当搜索乔院长的信息,房门突然被敲响,唯一以为是旅店老板娘,趿着拖鞋去开门。
哪想到,房门外站了个帅哥!
“嗨,帅哥你有什么事?”宠唯一打量着门前半裸上身,头发滴水玩儿湿身诱惑的大美男,欸?怎么有些眼熟呢?
宠唯一盯着对方脸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对方像某个阴魂不散的人。不能怪她缺根筋儿,而是她真的没敢想,某人会到这种几十块钱的破败小旅馆来。
被盯着看了半晌的帅哥嘴角一抽,死丫头,她把他当成谁了,笑得一脸花痴加淫荡。
帅哥咳嗽了一声,宠唯一回神,“咳咳,你刚才说什么?”
“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想借你房间洗个澡。”帅哥开口,连声音都像极了那个人。
“哦哦,用吧,用吧。”宠唯一还在想两个人怎么会如此相像,小鸡啄米似的,好不防备的把大灰狼请进了自己屋子里。
宠唯一关上房门,心想,这不会是宁非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吧。脑袋砰的撞上一个硬物,宠唯一捂着头后退,眼前一片诱人的蜜色肌肤,“那个……浴室在那边。”
哪只男人连瞟都没瞟她指的方向,而是步步逼近她。
宠唯一从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维中清醒过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要干什么?”
“捉奸!”男人阴狠的说。
“哦,捉奸……”宠唯一愣怔了两秒,抬头,“捉奸?”不是强奸?
“嗯,捉奸!”男人开口肯定道。
“你老婆跟人家跑了?”宠唯一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捉奸他那么凶狠的看着她干什么,她又不会拐走他老婆。
“是,跟人跑了。”男人开口。
“那……那你扒我衣服干什么?”宠唯一要哭了,给他戴绿帽子的是他老婆,又不是她,这男人有毛病吧?
“宠唯一你还给我装!”宁非恨恨的咬她的耳朵。
宠唯一哀嚎,她哪装了,一开始,她确实没认出来他好不好,谁能想到宁太子会住在这种老鼠蟑螂满地的小旅馆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美色当前,宠记者还是很有定力的。
“你说呢?”宁非的话里带着分咬牙切齿,死丫头,这住的是什么破地方,洗个澡洗了一半就没水了。
“嘿嘿,您老不是来公干么?不会是您公司破产了,您连豪华总统套房都住不起了,来跟我们这些小平民挤小旅馆了吧?”宠唯一笑得一脸狗腿。
宁非拿了她挂在床头的粉色毛巾塞进她手里,仰身躺在床上,湿着头发枕着她的腿,“我是来公干来着,可我突然发现,某只小猫儿竟然也在这里,还三番两次往医院跑。”
宠唯一正在擦狐狸毛的手一顿,他知道了?
“我……”
“你也不用费心思对我撒谎,景修泽过不了几天就回去了,你以为你还能跟他待多久。”
景修泽?他也在这儿?所以他刚才说,他是来捉奸的?
不知为何,宠唯一以竟然松了一口气。
也许有人会说她傻,有宁非这么大的靠山,什么传票官司的解决不了。可她就是不想靠宁非,不想欠他人情,不想在他面前永远低一等。
再说,这一次有宁非,下一次,下半辈子呢?没有人会永远让她依靠,连血缘至亲都不能完全相信,她敢相信谁?只有自己。
宁非享受着宠唯一的服务,眯了会儿眼,见她没吭声,不禁挑眉,“你就没什么该对我解释的?”
“解释什么?”宠唯一反问回去,“你不都知道了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嘴硬的小妖精!”宁非翻身起来,把宠唯一扑到在床上,咬磨着她的唇瓣发泄,“真想把这张不听话的小嘴儿给吃了。”
手指分花拂柳般解开身下的人儿,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颤栗和不安,紧紧抱住她。
宠唯一闭上眼睛,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尽量放松了身体去接纳他。几天的压力和紧绷让她疲惫不堪,她需要发泄,需要沉沦。
她吻着他的眉,吻着他的鼻,吻着他的唇,脑中却一再闪现蛋糕房外,父亲把女儿抱起放在脖子上架着的情景。眼眶酸涩得难受,鼻子也酸酸的,宠唯一主动抬起身子凑上去,“吻我。”
宁非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唇上的湿濡让他把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嵌入骨肉里。
宠唯一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温暖的海里,有一双大手牵着她的小手游在水面上,大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