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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看着熟门熟路走进自己卧室的宁非,扶额叹息,她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还说的那么暧昧,让她好不容易在同事面前树立的清纯形象全毁了。叀頙殩晓
宠唯一还清楚的记得报社某位大妈级别的记者一脸我看好你哦的模样看着她,临走之前,还特有架势的拍拍她的肩膀给她打气。
“你不回家么?”宠唯一看着霸占她床的男人。
“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宁非长腿一伸,慵懒肆意的靠在床上,修长漂亮的手指勾了勾,“过来。”
“干什么?”宠唯一警惕的看着他,他不会是找她报昨晚不告而别之仇吧?这人也忒小心眼儿了。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宁非曲起一腿,上半身前倾,嘴角带着笑,可宠唯一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厮笑得不怀好意。
总归是她有错在先,过去就过去,这是她家,她就不信他能把她怎么着。
“过来了,干嘛?”宠唯一站在床边,低头俯视着宁非,看他抬着头仰视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他妈好。
“坐下,我还能吃了你么?”宁非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
宠唯一咧嘴,他又不是没吃过她。
“哪次不是你那张小嘴儿吃我。”宁非好像看穿了她所想,一语道破,笑得奸邪。
“变态。”宠唯一粗鲁的推推他,自己爬上床,这房间这床都是她的,凭什么她被他反客为主?
“有什么话就直说,老娘累了一天,要睡觉。”
宁非戳了她脑袋一下,无奈的摇头,“一口一个老娘,也就是我敢要你。”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您呐?”宠唯一白了他一眼,“让开些,我要睡觉,困死了。”
宁非发现,自从这妮子跟他公开身份后,对他很是不理不睬,你看看今天,他堂堂宁太子主动跑来找她,她还一脸嫌弃的样儿,他是不是得给这丫头上上课了。
可一扭头,看着宠唯一那疲惫的小脸,又有些不忍心,算了,今天先让她逃过一劫。
“过来,把这个签了。”宁非把一份文件放在宠唯一面前,指着签字处让宠唯一签名字。
困顿的宠唯一迷迷糊糊拿起笔,照着那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戳,写下自己的大名,愣怔了两分钟,宠唯一腾地坐直,“你让我签了什么?不会是卖身契吧?”
太可恶了,竟然趁她脑袋不清醒的时候算计她。
宁非不屑的看她一眼,啧啧两声,“你觉得你值几个钱?”
“老娘不值钱,老娘是无价的。”宠唯一拿过文件看了两眼,顿时两眼放光,“S早报转让合同?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现在它是你的了。”宁非好整以暇的等着宠唯一感动崇拜的眼神儿,可惜他失望了。
宠唯一给了他一个你有病吧的眼神,“我要它干什么?”
宁太子被噎住,还有给钱不要的?作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很是不能够理解宠唯一的思想,再说,她母亲治病不是正需要钱么?
他知道,他若是直接给钱,宠唯一一定会拒绝,所以,就趁抄袭案一事,给她出气,把S早报给收购了,正好,宠唯一也不用在旭阳受宠嘉嘉的排挤了。
殊不知,在宠唯一眼里,这跟直接给钱没什么区别,再说,她也有她自己的打算。
“宁非,你还能不能再霸气一点。”宠唯一拿笔把自己的签名划掉,本来很庄严肃穆的一份文件被她画成了大花脸,还真有点视金钱如粪土的狂傲劲儿。
“小样儿,不识抬举,我是助你离开宠嘉嘉那贼窝。”宁非拿过文件扔到一边,反身把宠唯一压在床上,“你不是挺贪财的么,怎么这会儿装圣母了?”
宠唯一扒拉开他不老实的手,“我喜欢钱,我可以自己挣,再说,宠康国霸占了我妈那么多钱,我放着他的钱不赚,干嘛累死累活的去外面赚钱?”她要是接受了宁非的帮助,那在他面前不得又低气一级,她可不想一直被宁非压着,那感觉真是不爽。
宠唯一有个原则,那就是欠什么也不能欠人家钱,尤其是宁非这种无奸不商的奸诈之人。
还有一点,她是真的不舍得离开旭阳,在旭阳的生活多精彩啊,无聊了还有宠嘉嘉这傻妞来打打牙祭。
宁非看着她算计的小眼神儿,不觉心里一抖,“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要不你去娶了宠嘉嘉吧,到时候霸占了宠康国的财产分我一半。”看,她多慷慨,人工费还给一半呢。
“我凭什么要分给你?我自己全占了不是更好?”宁非咬牙切齿,死丫头,这是让他去色诱?
“你说你喜欢我啊。”宠唯一说的那叫一个无辜,“这就是你的喜欢?连点钱都不舍得给。再说,你霸占了宠家的财产,这名声对你多不好,你分给我一半,我还可以把这坏名声给你担了。钱人两得,名誉利益双丰收,少年,你很划算滴。”
“是么?很划算?”宁非声音颤抖,是被气得。
宠唯一哼哼响声,表达自己的想法,怕宁非生气,她眨了眨纯洁的大眼睛,“其实宠嘉嘉长得还不错,胸大屁股翘,你不吃亏。”
“宠唯一!”
“在!”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哇靠,后进式,宁非你不要太重口。”
“啪——!”
“宁非你特么打老娘屁股!”宠唯一跳脚,捂着小屁股仇视着宁非。
“不用这么苦大仇深,你屁股本来就是扁的,打两下也扁不到哪去。”宁非发现他就喜欢逗她,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他就莫名的兴奋。他长臂一揽,把她勾到身下,“乖,睡觉,再不睡,胸也扁了。”
“你才扁,你们全家都扁。”宠唯一小狼一样扑上去,压在宁非背上,夸张的大叫,“哎呀,原来宁少是一马平川啊,这背,这屁股,简直就是平坦的大草原啊。”
宁非单手揽着她,翻过身来,带着她的手向下探去,“这才叫大草原,那面都没草,哪来的原。”
宠唯一哆嗦着手翻下来,侧头看着宁非,“你个变态,宠嘉嘉一定不知道你如此流氓。”
身侧传来低低的笑声,宁非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她,“人家那么文静贤淑,怎么会像某人一样,见了帅哥就往上扑。”
宠唯一作呕吐状,刚要调侃宁非几句,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下意识的看向宁非,心里后知后觉的骂道,看他干嘛,还怕他啊。
“修泽哥,你找我?”宠唯一拿着手机踱到窗户边,极力忽视身后灼灼的目光。
“唔,好,我现在就出去。”挂了电话,宠唯一披了件衣服出门,丝毫没有看见床上的男人黑了脸。
柳家门口,景修泽站在路灯下,看着那个女孩披了一身的月光走来,心没由来的跟着一暖。
“修泽哥,你怎么来了?”宠唯一走到景修泽跟前,见他西装肩膀处略有湿意,便知道他在此站的时间不短。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秋天露水重,容易着凉。”景修泽替她紧了紧衣服,又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罩在她身上,语气里略带责备,却带着满满的暖。
宠唯一吐吐舌头,调皮道,“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嘛。”
她以为,景修泽见识了她在医学大会上的不近人情,会疏远她,这几天,两个人也确实没有过多的联系,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
宠唯一的话显然让景修泽心情很好,他拉着她靠在树下,语气略带责备,“出事了怎么不找我?”
“嘿嘿,我这不是都结束了么。”宠唯一知道景修泽说的是被告抄袭的事,她不是没想过找景修泽出庭作证,可是,一旦景修泽知道,乔院长也会知道,依乔院长对她的恨,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景修泽参与此事的。到时候要是闹得景修泽和乔院长翻脸,她该是多大罪过啊。
再说,她在会议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顾景修泽的求情让乔芸道歉,她怕景修泽生她的气,也没敢去找他。
“唯一,我不希望你把我当外人,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知道么?”景修泽摸着她的发,清冽的嗓音里带着叹息,“你是在刻意疏远我么?因为我当时没有帮你?”
“没有没有,修泽哥,乔院长是你的上司,我知道你不能得罪他。”宠唯一忙抓着景修泽的胳膊解释。
在这个世上,关心她的人很少,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朋友。
景修泽抬头,琥珀的眸子看向唯一背后,眸光一闪,垂下眼睑,把宠唯一揽入怀,紧紧拥抱。
面对景修泽突如其来的亲密,宠唯一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后一股力量猛地把她从男人怀里拽出来。
宠唯一回头,看着目露凶光的某男,大为光火,“你干什么?”
“捉奸!”宁非说的咬牙切齿,一把把宠唯一身上披着的西装拍掉,然后脱下自己的睡袍罩在宠唯一身上。
宠唯一还想发作,可看到宁非睡袍下光裸的身体和那仅有的平角内裤,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衣服不是在你身上么?”宁非冲景修泽挑挑眉,假模假样的伸手,“景医生深夜造访,怎么不去家里坐坐?唯一你真是,怎么能让景医生站在外面呢?太没礼貌了。”
景修泽难以置信的看着脱掉睡袍后只着内裤的男人,再看看宠唯一身上的睡衣,他们……住在一起?
“唯一他……”景修泽不死心的找答案。
宠唯一后知后觉的抓脑袋,谁能告诉她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个……修泽哥,他是我家房客,对,房客。”天知道说完这句话,她多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房客的鬼啊,宁非别墅好几处,会闲得蛋疼跑这儿来租房子?面对景修泽那责备的眼神儿,宠唯一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修泽哥一定认为她水性杨花、粗俗市侩。
“既然景医生没什么事,我和唯一就回房睡觉了。”宁非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哈欠,伸手一捞,不顾宠唯一的尖叫,把她扛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