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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几年的母亲,心里泛起酸意。
为什么受到惩罚的永远是好人,坏人却活的快快乐乐的?
“那姐姐就说个让你笑得出来的,听说宠嘉嘉傻了。”柳飘飘毫不掩饰那一脸的幸灾乐祸。
傻了?
“你怎么知道的?”宠唯一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就挨几下打就傻了?也太脆弱了点吧?
“唔……他说的。”柳飘飘向宠唯一背后点了点下巴。
宠唯一回头,看到乔子谦嘴里叼着一根烟站在门口,面色不善的看着她。
宠唯一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他,索性不理会,不过他俩貌似从最初见面就不是很友好,状况百出,他对她有意见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他怎么知道的?”宠唯一转头继续问柳飘飘。
柳飘飘耸肩,她一天到晚被逼着关在医院里,她更不得而知了,只是乔子谦今天突然出现,告诉她宠嘉嘉傻了。
她再跟问,他就不说了,只说让她好好养伤,别的什么都别想。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乔子谦对着宠唯一扬了扬下巴。
“乔少,唯一她……”
柳飘飘还未说完,乔子谦一个眼刀飞过去,宠唯一拍拍柳飘飘,“没事,别担心,他也不能把握怎么样。”
宠唯一跟着乔子谦出去,乔子谦拿着一根香烟在手里把玩儿,“以后离飘飘远点。”
宠唯一一愣,这话怎么听着……像是男朋友在警告女朋友的朋友,而她,正好是被警告的那个朋友。
“那些男人是你教训的?”只一句话,宠唯一便明白了个中缘由。
乔子谦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几个流氓混混罢了,敢做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原来是乔少。”宁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把宠唯一揽在怀里,以保护的姿态站在乔子谦面前,“难怪手段利落,让人佩服不已。”
“比起宁少的狡诈,乔某自叹不如。”乔子谦阴阳怪气的回道。
“呵呵,难怪你那么崇拜我,连手下都模仿我的手下的穿戴。”宁非了然,看来乔子谦是知道自己派人废了他手下的事了。
所以,他借着柳飘飘的事件把废那几个男人的帽子嫁祸到他头上,还真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乔子谦嘴角抽了抽,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以为他自己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
“管好你的女人,别整天出来祸害人!”乔子谦觉得跟宁非这种不要脸的人说话就是浪费感情,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跟他说话就是降低自己身价。
“乔子谦,我管不管我的女人还用不着你来插嘴,你这是什么姿态?”
宁非向病房里看了一眼,“为柳飘飘打抱不平?乔少,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他可不认为乔子谦把那几个男人废了是因为喜欢柳飘飘,最多是借此来反击他。
当然,还有男人的占有欲和尊严作祟。
不管怎么说,柳飘飘是乔子谦的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显然是不把他乔子谦放在眼里。
“我什么作风还不需要宁少来操心。”乔子谦不待见地看了对面两人一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为飘飘做的一切。”宠唯一知道柳飘飘是因为自己受的苦,柳战知道实情后,什么也没说,她心里本来就过意不去,乔子谦如此态度,她反而会好受一些。
宠唯一和宁非的态度真的很让乔子谦恼火,为什么?因为他不管怎么对对方恶语相向,对方一个吊儿郎当,一个和颜悦色,实在是吵不起来,发泄不出来,只能憋回心里。
最后,宁非热情的跟乔子谦道了别,拥着宠唯一离开。
路上,宁非见宠唯一一直不发一言,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在想什么?”
“我还是下不了决心。”宠唯一任由他温暖的大手暖着她的小手,心里的糟乱也稍稍平静了些。
“后悔当初那么对乔芸了?”宁非透过内视镜看着她的脸。
宠唯一摇头,“不管我当初有没有那样对她,她都不会放过我,对做过的事儿,我从来不会后悔。”
既然当时乔芸都动了陷害她的心思了,那就是已经把她当成仇敌了,不管她当时是不是如此恶劣地对待乔芸,乔芸都会像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
既然结果是一样的,她为什么不狠狠的反击?
只是,没想到刀后来还是要受到他们的掣肘。
“或者,我们可以用砝码来威胁她。”有了顾虑,她自然就不敢在手术中动手脚了。
“不行。”宠唯一摇头,有了担心,顾虑的便多了起来。有了砝码是能够威胁乔芸在手术中不动手脚,可是,万一她被威胁了,手术时心思不集中怎么办?这不是人为能控制得了的。
宁非把宠唯一送回北街,柳叔正好出摊回来,宁非这个有眼力见儿的,立马下了跑车去帮柳叔推小三轮。
看得宠唯一眼角一抽,那穿着手工定制西装的英俊男人真的是傲气无比的宁太子?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柳叔这么看好宁非了,原来,他在柳叔面前一直装乖乖男。
今天,柳飘飘给柳叔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柳叔也没怀疑什么,加上儿子回来了,对柳飘飘管的也松了。
“小宁不在这儿吃饭啊?”柳叔热情地挽留宁非。
宁非先是做出一脸不好意思,随后,在柳叔的再三挽留下,宁非点头答应,“那就麻烦柳叔了。”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多双碗筷罢了。”柳叔招呼着儿子把车卸了,脱了围裙动手洗菜,宁非要帮忙,被柳叔推到一边,“你去陪着唯一,就这点活儿哪用得着你干,柳战,卸个车怎么磨磨蹭蹭的,赶紧做饭去。”
宁非擦了手,明显感觉一抹不友好的目光射来,他转身对柳战微微颔首,炫耀的搂着宠唯一进了房。
宠唯一推他一把,不显摆会死啊,这丫就是来拉仇恨的。
“我看你还是搬我那儿去住吧,这里太不方便。”原来,只有柳飘飘和柳叔还没什么,现在柳战一个大小伙子回来了,让宠唯一住在这里,他还真是不放心。
“你那儿就方便了?把你那满脑子的龌龊思想给我收起来。”宠唯一哪里不知道他想得什么,她都和柳战在一起住了十几年了,也没见怎么着,她看,去了他那儿才叫进了狼窝。
“住这儿也好,人多热闹。”宁非也没坚持,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大爷似的向宠唯一招招手,“过来。”
宠唯一理都没理他,扭头走向院子,给柳叔添把手去了。
厨房里,宠唯一把洗好的才递给柳叔,柳叔拿着菜刀刷刷刷,利落的切成大小恰好的短丁儿,“……唯一,以我看来,有机会就试试,你妈也快五十了,人老了,没几年活头了。”
“可是万一妈妈醒不过来怎么办?”宠唯一的声音有些发颤,如果妈妈醒不过来,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唯一,你妈睡了十几年,一定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要相信她,她挂念着你这个女儿,怎么舍得走?”柳叔把砧板上的菜倒进锅里,油汁儿四溅,迸出蔬菜独有的馨香。
宠唯一端着盘子的手紧了紧,也许,她该冒一次险?
吃过晚饭,宁非一如既往的向宠唯一的房间走去,柳战站起来拦在他面前,“去我房间睡。”
宁非眉心一蹙,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开玩笑道,“我对你没兴趣。”
正在收拾碗筷的柳叔呛了一声,宁非无奈的跟着柳战进了他的房间,临走前,腻歪地给了宠唯一一个吻,“宝贝儿,晚安。”
宠唯一嘿嘿一笑,拿抹布去擦宁非的嘴,看着他如临大敌般冲进柳战的房间,掐腰哈哈大笑,宁非你也有今天。
第二天,宠唯一在宁非的陪同下去了医院。
三人面对面的坐在办公室里,景修泽努力忽视掉宁非放在宠唯一肩膀上,时不时揉揉宠唯一脸蛋儿的手,“真的想好了?”
“嗯!”宠唯一郑重的点头,这是她想了一夜的结果。
“我会尽快给伯母准备手术,唯一你放心,手术我全程在场,不会有问题的。”景修泽宽慰道。
“谢谢你,修泽哥。”宠唯一扭头望向宁非,“你想出去,我有话要对修泽哥说。”
“为什么?”宁非挑眉,他俩还要说悄悄话?还不让他听?这怎么可以!
“你出不出去?”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让他出去不就是不想告诉他为什么么!
“不出去!”他就是不出去了,她能把他怎么着?
“修泽哥,我们出去走走。”宠唯一瞥了一眼无理取闹的宁非,平时看着挺正常的,怎么这会儿跟着孩子似的,不是发育不完全吧?
宁非要是知道宠唯一在心里这么骂他,一定会当场让她试试,他到底发育完全了没有。
景修泽唇角微扬,笑着瞅了宁非一眼,和宠唯一一起出去。
宁非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家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可能死皮赖脸的跟了去,可是,不跟去,他有心痒痒的厉害。
一想到宠唯一那丫头可能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说着悄悄话,他整颗心就挠啊挠,全身都跟着难受。
宁非紧随其后,跟着宠唯一和景修泽到了医院外的小花园,看着那两人继续往里走,宁非不禁紧张起来,说个话用得着跑到‘深山密林’来吗?
一般一男一女到密林深处,会干什么好事儿?
要是宠唯一知道宁非脑子里的歪歪想法一定会给个大白眼儿,宁少您真心想多了,不是每个人跑到这里就是干那见不得人的荒唐事儿的。
“修泽哥,对不起,我不能再当你女……”
“哦,对了,我记得我还有份病历要送,你瞧我这记性,唯一你刚才说什么?要不你在我办公室里等等,等我忙完了再陪你聊天。”景修泽突然打断宠唯一的话,还一边看着表,貌似很急的样子。
宠唯一动动嘴,笑了笑,“没什么,你去忙吧。”算了,等妈妈手术之后再说吧。
景修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