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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摆脱了宠唯一的欺压,乔芸哪肯就这么算了,疯婆子似的冲上来,“宠唯一我和你拼了!”
“嗳嗳,修泽哥,你快帮我拦住她,我都还没准备好。”宠唯一兴奋的双手握拳,摆出拳击的姿势,在原地跳了跳。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景修泽已经先于她上前拦乔芸了,可是,宠唯一这话一说,就好像是景修泽在帮着宠唯一。
宠唯一回头给了宁非一个飞吻,趁景修泽拦住乔芸之际,一个高踢腿,踢在乔芸肚子上,连带着景修泽也向后倒退了几步,“宠唯一,你过了!”
景修泽是真的生气了,在他印象中,唯一一直是懂事善良的,可为什么对待乔芸,她就得理不饶人?
景修泽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对女人的反感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何况,乔芸还可能是害唯一妈妈的凶手。
宠唯一抿抿唇,学着宁非耸肩,“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乔芸,你有那功夫盯着我,还不如想想怎么面对你婶子!”
“宠唯一你给我闭嘴!”乔芸捂着肚子喝道,她现在一大声说话胸口就疼。
“送你一句忠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宠唯一拍拍衣服上的土,理了理头发,看着乔芸衣衫纠结,头发散乱,目光狠戾,不禁冷哼。她跟她玩阴的,她就明着还给她!她宠唯一向来坚持现时报,别人前一秒欺她,她向来不会等到第二秒才还手。
“走了。”宠唯一拉着宁非离开,背后传来乔芸的冷嘲热讽,“修泽,这就是你看上的女孩吗?你喜欢她什么?粗蛮、恶毒、仗势欺人?我真怀疑你的眼光!”
“我扶你去处理伤口。”景修泽收回视线,没接乔芸的话。
他喜欢她什么?景修泽摇头,他也不知道,也许因为他……
“爽了?”宁非把宠唯一的手左右翻看,真让人心疼,手心儿都打红了。
宠唯一有些不自在的缩回手,嘿嘿一笑,“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很恶毒,很不讲理?”
“我的女人就该为所欲为。”宁非把宠唯一揽在怀里,谁能想到,他能栽在这小丫头手里呢。
当初明明知道这丫头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也是抱了玩玩的心态,全当逗弄一只带了利爪的小猫,没想到,逗弄上瘾,就戒不掉了。
“谁是你的女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宠唯一下意识的压压胸口,怎么心跳的这么快。
宁非瞥见她微红的脸颊,愉悦的笑出声,“像你这么泼辣不讲理的母老虎,除了我,谁敢要?”
“你才是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真是不会说,哪个女人愿意被说成母老虎。
“我是公老虎,咱俩正好凑成一对。”宁非把宠唯一拽到自己身边,让她的大红脸无所遁形,不过他也没点破。少见她害羞脸红,还挺好看。
现在的宁少,恐怕就是唯一抠鼻子他也会觉得好看。
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早上不是说要给妈买东西么?”
宠唯一不自在的努努嘴,“我还没承认你呢,别乱叫。”
“早晚的事儿。”宁非自负的说道,伸手给宠唯一打开车门,“你没看咱妈醒过来那会儿,对我这么女婿多满意,你要是不要我,我敢说,妈会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吹吧您,看,天上都是牛。”宠唯一不屑的撇嘴,不知是以为和乔芸打了一架,还是因为宁非的话,她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有人陪着,医院总归不是个好地方,倪诗颜闷得有些发慌,便要唯一给她买点毛线。正好天也冷了,织个围巾手套什么的也能用得着。
宠唯一和宁非两人在商场里逛着,唯一拿了一袋大红的毛线团扔进购物车里,又挑了以待白色和浅灰的,嘴里还念叨着,“这是给简妞的,这是给大胸妞的,这是柳战的,这是柳叔的……”
宁非听着听着,脸色变了,怎么没有他?
宠唯一好像听见他的心声似的,拿了一团草绿的毛线,“让妈妈给你织个帽子?”
“宠唯一!”宁非咬牙切齿,“你敢出去找男人你试试!”
“谁说我要找男人了?”宠唯一疑惑道,反应过来,便有些愤愤然,“你戴绿帽子就一定是我给你戴的啊!”
“乖媳妇,还是你知道疼你男人。”宁非笑得奸诈,宠唯一怎么觉得他后面有条尾巴再跟她招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不是变相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么。
算计人没算计成,被反算计的宠唯一很不高兴,愤愤地把毛线团砸进购物车里,小声嘀咕着什么。
宁非俯身在她耳边才听到她嘀咕的什么,“压死你,压死你,让绿帽子压死你!”
“我更喜欢被你压。”宁非高大的身子把宠唯一圈在自己的领地下,拿了一盒毛线塞进宠唯一手里,“给我织一件,要你织的。”
宠唯一嘴角抽抽,她根本不会好不好!还拿这么贵的貂绒的给她,她钱包很扁好不好。
好像看出她的心思,宁非有多拿了几个颜色,浅灰、白色、咖啡色,“不会跟着妈学去,这算是你送我的,我今天没带钱的。”
“宁非你可以再无耻点!”说着,宠唯一便要把毛线往外拿,一盒上千好不好!
“宠唯一你要是敢拿出来,我就在这里吻你!”宁非威胁道。本来两个人男才女貌的就吸人眼球,商场里人又多,唯一滴溜着眼看了一圈,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心疼的摸着钱包,不甘愿的把毛线放回去,“买了我也不给你织,我最讨厌的就是洗衣做饭织衣这种家庭主妇干的事儿。”
因为,倪诗颜正是做了家庭主妇,退居二线,才让沈丹芝钻了空子。她恨极了那种不争不抢,只等着男人回头的女人。
宁非脸上的笑容没变,眼底极快的滑过一抹失落,“反正是你送我的礼物,毛线也是礼物。”
“不要脸。”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宁非这么没脸没皮呢。
“喂,我媳妇说我不要脸,你看我这张脸是不是长得还挺好看得?”宁非拉着导购员问道。
宠唯一大囧,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瞧瞧导购小姐那含羞的小脸儿,宠唯一忙上前把导购小姐解救出来,“不好意思,他这儿有问题。”
宠唯一指了指宁非的脑袋。
“呵呵,你老公挺幽默的。”导购小姐悠闲尴尬又有些羡慕的看着宠唯一。
“走了,还嫌丢人不够!”宠唯一把购物车塞给宁非,以后一定一定不和他一起逛商场。
结账的时候,宠唯一看着迅速瘪下去的钱包,心在滴血。
“没事儿,咱家有的是钱。”宁非开口。
宠唯一瞥他一眼,“你不觉得你跟傻根有点像吗?你俩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等着结账的队伍爆发出一阵笑声,可不,这跟天下无贼里面王宝强饰演的傻根一个样,只不过傻根是在火车站吆喝着自己有钱罢了。
宁非的脸黑了。
他堂堂宁少被人骂傻,他能和那傻子一样吗?!
见宁太子爷发怒了,唯一连忙赔笑脸,“爷,我这是夸您呢,傻根多纯洁一小伙儿啊。”
宁非瞪她一眼,“回去!”
说完转身就走了。
宠唯一看着那大包小包的毛线,作为男人,他是不是该发扬一下风格帮女士拎一下包?
自作孽不可活,宠唯一拎着五六个袋子慢吞吞的爬向轿车,这是她在路上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
下车的时候,宁非脸色还是不好看,宠唯一跟在后面说尽了好话。她知道宁太子天生优越,从来没被人嘲笑过,她知道她错了还不行?
宁非停下脚步,冷哼一声,高傲的看着宠唯一,恩典似的开口,“给我织围巾。”
宠唯一面目肌肉抽了抽,头一仰,手叉腰,“没门。”
宁非抬步继续往前走。
“嗳嗳,你这样会吓着妈的。”宠唯一连忙赶上去,一手还提着三个大袋子,跑得很吃力。
“你给我织围巾?”宁非再次开口。
“想得美!”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宁非给了她一个那就免谈的表情,继续黑着脸往前走,颇有要一脚踢开病房门的趋势。
“喂喂,咱们商量商量。”宠唯一让了一小步。
“织围巾?”这次宁非连主语都省了。
“我不会。”这下行了吧。
“学!”谁天生就会?还不都是学的。他还记得上学的时候,可有不少女生会给男朋友织围巾。
当然,也有爱慕他的女生送给他,不过,那时候他实在是看不上那些幼稚的玩意儿。
宁非丝毫没注意到,他现在逼着宠唯一给他织的正是他多年前认为幼稚的东西。
“学不会。”她就是不学,他还能怎么着她?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特女性话的东西。
“那就没得谈,我会跟咱妈说你朝三暮四,到处勾搭男人。”宁非推门进去。
“宁非你卑鄙无耻下……”最后一个字在看到床上好奇的看着她的母亲时吞进肚子里。
“唯一,怎么还骂人呢?”倪诗颜教训道。
“妈我没有,我……嘿嘿,我跟他闹着玩呢,”宠唯一碰碰宁非,冲他挤挤眼,“是不是?”
“我可没跟你闹着玩。”宁非闷声闷气的说道,停在倪诗颜耳里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唯一你过来!”倪诗颜生气了。
虽然她失忆了,但是作为母亲教训孩子的本能还在,加之这些天也和唯一熟了,真正把她当女儿了。
“妈我们真是闹着玩的。”宠唯一垂死挣扎。
“把手伸出来。”倪诗颜失忆了,但是潜意识里,她还停留在十二年前。十二年前,唯一每次犯错误,倪诗颜都会拿着小板尺敲她的手。
“妈你偏心,你信他一个外人,不信你女儿!”宠唯一委屈的控诉。
“你就是让宁非给惯得,妈妈虽然睡了十几年,你什么德性我还是知道的,宁非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瞧瞧,这是当妈的说的话吗?
宠唯一觉得她肯定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