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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奸计得逞的单小浣心情愉快,边哼着歌边拿热水泡面。
哈哈!老爱欺负人的坏东西终于知道她的厉害了吧!别以为她会乖乖就范,她单小浣也是有爪子的喔!
哼哼!
“。。。。。。那家伙真会找麻烦,一下要这个、一下要那个,改天落到我手中,看我怎么。。。。。。”想揍人、想扁人、想踹人,单小浣边幻想着如何把某人的脸打成猪头,以泄心头之恨。
担任他的贴身小助理堂堂迈入第十天,她已经有想杀人的冲动。
不过——
单小浣仰头吐出一口长气,浅浅的笑弧跃上唇边。
不过幸好有关毅司,她才有能力帮妈妈请一名私人看护,这点她真的很感激他,但她死也不会在他面前承认,不然他又要自以为是,对她这个小奴婢使来唤去了。
关毅司——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魅力无穷地性情恶劣,她总是被他气得牙痒痒,却又不由自主受他吸引,她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能不对他动心,只得对他摆张晚娘脸孔。
因为,长得太好看的男人都不能信任呀!
心思流转间,提着两包火锅料的小浣过街角,眼尖瞧见躲在电线杆后的可疑身影。
胸口传来熟悉的紧缩,单小浣呼吸急促,停下脚步看着那男人手拿相机对着某个方向不知在拍些什么,抬头望去,赫然是他们住的公寓。
难道又跟来了吗?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们仍不肯放过她们母女俩?
“吓!”狗仔没料到身后有人,猛回头被单小浣吓一跳。“你——”
“。。。。。。”瞪着他猥琐的长相,单小浣一言不发扭头便头,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啥职业。
狗仔!
“小姐,等等!”狗仔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脸上的笑容令她生厌。“我有事想问问你。”
单小浣防备地与他拉开距离,眼神有一丝恐惧。
“你是这里的住户吗?”他用最和善的语气问,试图降低单小浣的戒心。
“。。。。。。”不回答,单小浣只是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没想到会碰壁,狗仔和笑容有些挂不住。
“隔壁是否搬来新邻居?行踪诡异?”他又问
“。。。。。。”
“你别怕,告诉我没关系,我是记者。”狗仔递出名门。
垂眸望着那张名片,不舒服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单小浣咬咬唇,拔腿就跑。
“等等,我话还没问完呢!”狗仔赶忙追上,才抓住她的手肘旋即被用力甩开。
“放开我!”单小浣尖锐低吼,小脸是骇人的苍白。
狗仔被她过分激动的态度吓到,他松开手,藏在镜片后的三角眼微眯。
“我跟你没话好说。”单小浣心跳的飞快,手心冒出冷汗,她丢下话,当着他的面甩上铁门。
都是这些人。。。。。。都是这些以挖人伤疤为乐的人把她们母女俩逼到绝境,母亲会变成这样,和他们都脱不了关系!
情绪还在胸臆间激荡,耳膜嗡嗡作响,单小浣靠在墙边深吸好几口气,等心跳稍微平稳后,才慢慢步上楼。
“这么久?你跑去哪儿了?”听见开门声,关毅司不住碎碎念。“还以为你不回来呢!”
“。。。。。。”
“有买我爱吃的火锅铰吗?还有霜降猪肉,不会忘记吧?”
“。。。。。。”
“记得火锅高汤要放新鲜的蔬菜跟番茄才会鲜甜喔!不是高汤的火锅我不吃。。。。。。”嘴角念着,关毅司随即咛起眉,嗅到空气中不对劲的气味。
照理说小浣应该会拿着菜刀从厨房冲出来,对着他一阵挥舞才对,可今天她却是这么的安静。
不对劲。
“小浣?单小浣?小浣熊?”关毅司走到厨房,看着不发一语的娇小背影。“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摇摇头,单小浣依旧没回头,默默地将番茄一颗颗拿出来。
“究竟怎么了?”关毅司扳过她单薄的肩头,当看清她苍白的小脸时,呼吸倏然一窒。
她的神情像受到极大的惊吓,脸上苍白不见血色,顿时把他的心都拧紧了。
“路上发生什么事?有人欺负你?”关毅司急问。
见他一副担心的模样,单小浣微怔,为他在在意而心中隐隐骚动着,但她立刻把这异样的感觉挥开。
“到底怎么了?”她的沉默让关毅司更加急切,不问个明白不会罢休。
“我没事,只是刚才在楼下遇见——”话到舌尖倏然顿住,单小浣睁圆明眸,不敢相信自已差点对他坦白。
她不愿示人的过往差点就赤裸裸坦白在他面前,曾几何时她对关毅司已经如此信任?她太松懈了!
“楼下?”关毅司眉一挑迅速走出厨房,冲到窗口察看。
没什么奇怪的人啊!
“关毅司,你做什么?”单小浣吓一跳跟着冲出来。
“揪出欺负你的家伙,帮你讨回公道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他是真的在关心她呀!
凝视他认真的俊颜,心头熟悉的柔软再度升起。
“你找不到的。”单小浣轻哼。
“为什么?”关毅司眯眸。
“因为吓到我的是小强。”她说谎。
“小强。”
“就是蟑螂啊!你知道了吧?”单小浣故作无所谓样。
“言下之意,你被蟑螂吓到?”关毅司黑眸眯得极细。
“没错。”单小浣点点头,走回料理台羊准备煮火锅。
她在说谎。
望着她的背影,关毅司再确定不过,她的惊慌失措绝不会是因为小强。只是她不愿坦白,和谁都保持着距离。
也和他也保持着距离。
“没事没事,我要煮火锅了。”单小浣回头,故作无事的表情令他心微紧。
“晚点就能吃饭了。”
“咦?小浣,你的黑眼圈好像更明显了。”秀萍撑着大肚子,打量眼羊巴掌大的苍白小脸。
早餐店里人声鼎沸,这句话让秀萍几乎是用吼的。
“因为没睡好。”单小浣煎着汉堡肉,把它想像成狗仔的脸用力压压压。
最近因为母亲的病,和路上碰见的狗分开,让她夜里无法成眠。
“小浣,身兼三职太辛苦了,你要不要考虑辞掉其中一份工作?”捧着她的脸,秀萍担忧地问,总觉得单小浣瘦弱的身子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跑。
“我已经辞掉杂志社的工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只好含泪割舍。
“真的?”
“我另外有份工作,收入还不错。”她没提关毅司的事,担心提起他的名字会引起轩然大波,印象中,秀萍好像也是关毅司的忠实粉丝。
“小浣!小浣!”
“嗯?”沉浸在自已思绪里,秀萍连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对面那个男人是不是在等你?”秀萍用下巴努努对街的方向。“咦?那男人我曾见过吗?有点眼熟。”
“怎么可能有人等——”最后一个字还在舌尖跳动,单小浣眼珠子快蹦出来,对街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就算化成灰她都认得!
关毅司!
单小浣飞快丢下煎铲,趁没有其他人发现他的存在前,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对街。
“你来干吗?”压低音量,她没好气地问。
若没记错的话,她单大小姐今天放假,不用伺假关少爷。
“你说呢?”关毅司双手盘胸笑得桃花朵朵开,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单小浣狠狠拧紧眉,猜不透他的来意。
“难道你不怕被人认出来?”懒得和他打哑谜,单小浣问。
“怕!没发现我的乔装?”天毅司挑挑眉,有些得意。
戴顶黑色棒球帽就算乔装?他关毅司天生是聚光灯,光站在阳光下不动就已经吸引不少路人的注目,连秀萍都注意到了。
“你再不走,狗仔要全部围上来了。”她板起脸提醒,他喜欢招摇没关系,不过别牵边她。
“你走我就走啦!”关毅司话说得轻松。
“我还要工作。”单小浣隐隐磨牙。
“这就是问题了,为何你还要工作?”关毅司笑容倏地一收,表情阴沉沉的,很显然在生气。
“你为何不能工作?”单小浣完全不明白他的愤怒打哪儿来。
“你跟我讨假就是为了在这里打工?难道我给你的薪水还不够?”他问。
雇用她当贴身助理就是为了要单小浣随时在身边,要她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讨厌她被瓜分的感觉。况且,他放她假是怕她太累,并非给她机会荼毒自已。
“放假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不关你的事。”单小浣倔强地别开脸。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关毅司更气。她对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对她这样!
“那我要收回你的假日。”
“什么?”单小浣不敢置信地瞪住他,他竟然如些霸道!
“如你你不珍惜我给你的假日,身为老板,我当然有权收回你的假。”关毅司浓眉一挑。
其实他不是想这么说的,不知道为何话说出口却变成这个模样。
“你——”单小浣气结。
他居然威胁她。
“从下星期开始你所有的休假取消,你必须全年无休的跟在我身边。”关毅司面无表情地说出结论。
他不懂当看着她老是拼命工作不休息时,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讨厌她这样不爱惜自已的身体,难道她没自觉自已的脸色太苍白了吗?
她气他也罢,恨他也罢,总之他不准虐待自已!
“。。。。。。”这人怎么这样!
单小浣气得咬牙切齿,头顶冒烟。
瞪瞪瞪,瞪了他一分钟依然无法改变他的决定,算了,不瞪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