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您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后再拨。
又是同样的语音讯息,单小浣挂掉电话,将头靠在膝上。
这时,狗仔的话一句句跳进她脑海,打击她的信心,其实她没有把握,完全没把握当他曾经深爱的SeLina回来时,他会如何抉择?
是她?还是SeLina?
心彻底乱了,像有双无形大手狠狠抓住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她终于明白夜夜等着父亲归来的妈妈当时心里是什么感受。
关毅司。。。。。。真的去找SeLina了吗?
咯一声,寂静空间隐约传来门把转动声,单小浣猛然坐直身。
“小浣?”关毅司愣住,意外这种时间她竟会在他屋里。
“你回来了。”不是劈头责问他去了哪里,而是送他一抹笑容,至少他人是平安的。
“你不会等我一整夜吧?”关毅司在沙发坐下,,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她的手心好冰凉。
“我昨天遇到很不好的事,突然好想见你,所以。。。。。。”她低下头,说不出此刻胸膛间翻搅的情绪是什么。
听完狗仔那些话,她回来后只想投进他的怀里,好确定自己的爱没有错,谁知道却等了一整夜。
“发生什么事了?”关毅司担忧地问。
“已经没事了。”单小浣摇摇头。
“抱歉,我当时没能在你身边。”关毅司不舍地搂她入怀。
赖进眷恋的胸怀,单小浣娇躯微微一僵,嗅到不对轻的气味。
“你昨夜去哪儿了?”她勉强挤出不在意的笑。
没有声音,回应她的是沉默。
“毅司?”她抬头望入他的眸。
只要他说,她就相信。
“昨天我有个朋友气喘发作送医,因为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我在医院陪她一夜。”他低语,俊颜有丝不自然。
当你替关毅司设想时,他会怎么对你?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她忍不住又想起讨厌狗仔的话。
“原来如此。”单小浣轻轻点了头,更用力抱住他,因为这样她才能隐藏心碎的神情,还有不争气泛红的眼眶。
只要他说,她就相信。
她真的会相信他,既使他身上沾染女人浓郁的香水味,她还是选择相信他。只不过她无法阻止胸口像快撕裂的痛和涌进眼眶的泪水,看来她没有想像中的坚强。
“小浣?”她抱得好紧,让他觉得奇怪。
“你一夜未眠一定很累了,快去休息吧!”单小浣慢慢退出他的怀抱,庆幸长发能遮住她的神情。“我想去医院看妈妈。”
“妈,我来看你了。”推门,单小浣探出笑颜,充满朝气的喊。
“咦?你今天这么早?”单雪恩讶异,赶忙坐起身。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带了你最爱的早餐来喔!你趁热慢慢吃。”
心情像是异常亢奋,单小浣一进病房就忙东忙西,一下洗衣水果,一下换花瓶的水,就是不好好坐下来面对单雪恩。
“小浣。”被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惹得头晕眼花,单雪恩抓住她的小手。“先别忙,坐下陪我一块儿吃。”
“我还不饿,妈吃吧!”单小浣不敢直视母亲。
“小浣,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单雪恩定定望住她许久。
唉,她的脸真的完全藏不住秘密啊!
“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作了噩梦。”对!就是一场噩梦,一场她好想尽快结束的噩梦。
“真是这样?”知女莫若母,单雪恩不信。
“真的。”小浣用力点头。“你也知道我从小胆小怕鬼,我睡前不该看鬼片的。”
单雪恩缓缓松开手,粉唇扬起淡笑意。
“傻孩子,胆子小就别看,他没陪你吗?”她不着痕迹的问。
“他?哪个他?”
“还会有哪个他?”单雪恩静静看着小浣,清澄眸光仿佛早已看出她的破绽。
身为母亲,她多怕女儿会走上和她一样的路,小浣个性倔强,受了伤也从不喊疼,所以当她听见她也是爱上那样光华四射的男子,她时时刻刻都在为女儿担心。
“哦。。。。。。他呀!他昨夜很忙,他去开会。”即使床单已经很平整,单小浣还是不断来回抚平,绕得心神不宁。
单雪恩把女儿拉近身侧,语重心长的说:“小浣,把心事说出来,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像我,不就常常在你面前泄漏脆弱的一面吗?”
“妈?”没想到妈妈会突然这么说,小浣心口微酸。
难道妈妈看出什么了?
“妈最近常在想,如果能好好养病恢复健康,或许就能出院跟你一块儿住了。”抚着她的长发,单雪恩轻语。
小浣照顾她太久太久了,是她该负起做母亲的责任的时候,将可能受伤的孩子收回羽翼下保护。
“妈,真的吗?”小浣眼睛一亮,不敢置信。
“我问过医生,按时服药或许能控制病情,要出院过正常的生活并非不可能。”单雪恩笑答。
“妈,那你服药吧!我一定记得提醒你按时服药,这样我们就能一块儿住了。”单小浣高兴地拉住母亲的手,眼前已经浮现和母亲同住的美好画面。
“好呀!”看见女儿的笑,单雪恩眸底揉进暖意,隐泛泪光花。
从前自己总是怨天尤人,恨孩子的父亲移情别恋抛家弃子,她又何曾注意自己可怜的女儿?她从小到大为了她而努力着,吃了苦也不喊苦,多么让人心疼。
所以她想通了,女儿若能得到幸福是再好不过,如果不能,那么就由发她这个做母亲的来疼她吧!
“嗯。”小浣挽住单雪恩的手,期待地闭上眼睛。
和妈妈两个人一起快乐的生活,有个温暖的家庭,一直是她的梦想啊!
“我要说的话那天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还来纠缠我做什么?”气愤的低吼声在冷清的小巷弄里响起。
单小浣用力甩开被掐制的手,感觉手腕像有火在烧,好痛。
“高小浣,老子是来给你最后的机会,你应该要感激流涕才对!”狗仔双手插在裤袋中,一脸痞笑的接近她。
“不管你想跟我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我的答案是NO!”单小浣坚决地回望他。
“真是很伤脑筋的固执耶!你这脾气遗传谁?高宇?还是那个杀夫的精神病母亲?我看比较像单雪恩!”狗仔故意用话刺激她。
“闭嘴!”单小浣怒不可遏的大吼,无法忍受别人污蔑她母亲。
当时的情况她亲眼目睹,是高宇一财用坞的话语伤害她妈妈,妈妈才会一时情绪失控拿刀伤人,谁知道那一刀却断送高宇的棒球生涯,当时新闻过度渲染,将她妈妈形容成杀夫,其实事实不是那样的。
“随便你怎么说,你妈是不是精神病与我无关,我说了,我是来给你最后机会的。”狗仔无所谓的耸耸肩,从大背包里取出照片。“痴情女,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瞪着他手中的照片,单小浣没动。
“拿去看啊!不会要我送到你眼前吧?”狗仔没耐心的催促。
冷冷瞟他一眼,单小浣终于不情愿地接手,当她看清照片时亲密相拥过马路的男女时,她瞳眸倏缩,胸口像快要炸开来。
照片里的男人是关毅司,而照片里的女人即使没见过面,她也能猜出她是谁——
SeLina
“然后呢?”将照片塞回狗仔的手里,单小浣扬起下巴反问,不让他瞧出任何情绪。
“拜托!姓关的都背叛你了,你还傻傻的站在他那一边吗?早说你只是替代品啦!”
“这种照片不能算什么。”单小浣撇嘴另开脸。
“高小浣,你别再自欺欺人啦!”狗仔叽笑。
“我说了,我姓单。”她纠正。
“好好好,单小浣。”狗仔难得听话,高抬双手表示妥协。“我们合作吧!给关毅司几分颜色瞧瞧。”
“。。。。。。”
“你还在犹豫什么?他可是一边说爱你,一边和SeLina纠缠不清,这不是摆明了劈腿吗?你真甘愿被他玩弄于股掌间?”他拚命怂恿。
他的话像把锋锐的刀,一财戳痛她的伤处,伤得她血肉模糊。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单小浣忍无可忍的问。
“我要他们更露骨煽情的照片。”
“你不是已经掌握他们的行踪拍到照片,还用得着向我要吗?”单小浣嘲讽。
“还不够,我要关毅司别墅的钥匙,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拿到。”狗仔狡猾地说。
“别墅的钥匙?你想做什么?”单小浣紧紧皱眉。
“我怀疑他会把SeLina藏在别墅里,只要在他房间里装几支隐藏式摄影机。。。。。。哈哈哈。。。。。。”他发狂似的笑。
瞪着他挣狞的笑脸,单小浣怀疑他疯了。
“死心吧!我不会帮你的。”单小浣丢下话,直接越过狗仔离开。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想去哪儿?”
突然遭人用力拉扯,单小浣只觉眼前一花,背心狠狠撞上石墙,痛得眼泪全挤进眼眶里。
“高小浣,你别给你脸不要脸,为了那个背叛你的男人,你连你妈都不顾了吗?”狗仔阴狠地问。
“我当然在意,不过要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请自便,我办不到。”单小浣硬是将眼泪咬在眼底不喊疼出声。
“挺牙尖嘴利的嘛!等我赏你几巴掌看是不是还同样硬脾气?”狗仔气红眼,当下扬高手。
单小浣咬牙闭眼,等着狠狠甩下的疼痛。
“喂!你做什么,欺负女人啊?”前方传进两名人高马大穿着运动服的男学生,见狗仔作势打人忍不住出声喝止。
“呿!我会再来找你!”狗仔听见声音立刻转身就跑。
逃过一劫的单小浣松口气,整个人疲软无力的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