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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先歇歇?找个地儿吃点东西下午再接着练?”肖树也不明白,明明简单的一样事怎么到了鲁冰这就这么费劲呢?看着她那像火山就要爆发的样子,你就是借他俩胆他也不敢说自己的教法没问题,只能陪着小心说道。
“还练?大哥你得吧!我要是再跟你学开车除非脑袋进水了!”鲁冰开车门就下了车,走到副驾的一侧打开车门说:“大哥,劳您驾,那面当司机去!”
“得令!”终于从惨不忍睹的教练身份中得到解脱,肖树用着和他魁梧健壮身体不符的灵巧从车上跳了下来迅速地坐进了驾驶位置。
上身只穿着一件羊绒衫的鲁冰被冻得一个哆嗦,也急忙钻进车里。
“咱哪吃去啊?”
“吃你妹啊吃!气都让你气饱了!”鲁冰气得照着他胳膊就是一巴掌,还想在多打两下出出气,这时手机响起了《菊花台》的音乐声,她从风挡处一把拿起手机打开没好气的说道:“干嘛?”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金晓那充满魅惑的性感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还有谁?还不是你教出的那个笨徒弟!”鲁冰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肖树说道:“笑什么笑,好好开你的车!”
“你和肖树在外面呢?”金晓听到鲁冰那颐指气使的声音就知道她准是在奴役肖树呢。
“嗯,我让他教我开车,可是他根本就不会教!这一早上,脑袋都让他喊糊涂了!”鲁冰不满意地抱怨着。
“呵呵——”金晓开心的笑声传了出来,“你啊,让他教你开车那还不纯属自虐嘛!就他那脾气,在部队里都指挥惯了手底下的兵,还不拿你当新兵训啊!”
“靠!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拿小冰当新兵训了?我都快把她当成老佛爷了!”肖树听到金晓从手机中传来的话不满地叫道。
“怎么没有?给油,挂档,你不就是这么喊了一早上吗?”鲁冰转头怒目而视着肖树。
“鲁冰,别生气了,等我回去教你!”金晓的声音都透着暖暖的笑意。
“哼,徒弟不怎么样,我看你这个师傅也够呛!”鲁冰是彻底的把他们师徒一起鄙视掉。
“鲁冰,你不能因为我能不争气的徒弟,就连带我这个师傅也遭受池鱼之殃吧?”王子委屈的说道。
“那好,我要用你的那辆跑车练,否则免谈!”
“行行行,陛下您想开飞机练不?”王子嬉笑着调侃道。
“行啊,你弄一架来吧!”鲁冰那冰山的脸终于被金晓逗得开始融化了。
“我过了十五就会回去,一定要等我!”金晓的手机中突然传出很嘈杂的声音,还有说着粤语的男男女女的声音,他回了句知道了,便又对鲁冰说:“不说了,我要陪我妈去参加一个宴会!”
“嗯,去吧去吧!”鲁冰笑着合上手机对肖树说道:“金晓的母亲一直住在香港吗?”
“几乎是在那面,怎么了?”肖树说道。
“他父母一直分居,还是?”鲁冰对金晓的家庭背景感到很奇怪。
“你是不是以为他父母离婚了?”肖树说完就笑了:“我跟你说,他老爸对他老妈那可是好得没话说。他老妈的娘家人大部分都在香港,他家在那也有产业,所以他老妈才会经常住在香港。”
“哦。”鲁冰点头,她还真不知道金晓的母族原来是香港的。
银黑色的丰田雅力士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采薇新城附近的一家湘菜馆。
“你先进去,我去停车。”肖树回身抓过后座上的斗篷递给鲁冰说道。
“好。”鲁冰拿过斗篷套上,开了车门下去,刚刚走上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回头一看,去停车的肖树又把车给开了回来。
“小冰,快上车!”肖树打开车门探出身体大声喊道。
“怎么了?”鲁冰见一贯镇定自若的他神色中竟有着一丝慌张,急忙跑了过来开门上车。
“肖红出事了,我爸让我们赶紧回去!”肖树一脚油门到底,一道黑色的闪电便迅速的冲向了车道。
“她出什么事了?”鲁冰急切的声音充满了紧张。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只是说她在抓捕毒贩子时受伤住院,让我们马上回去!”肖树焦躁的声音带着不确定。
“受伤……”那个强悍到能打到怪兽的人居然会受伤,怎么会呢?鲁冰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一般看着一脸肃穆的肖树,旋即又转过头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枯树、车影,没有再说一句话。
肖建功的家原本就像军营中规中矩到呆板,现在客厅内的气氛更令人感到紧张、压抑,还有着那浓郁的忧伤,就连为鲁冰开门的李姐脸上也是布满了愁容。
一见到鲁冰进来,一身军装的肖建功便站了起来,魁梧、健壮的身躯虽然还像往日那样雷厉风行,可是却少了原有的从容沉稳。
“娃娃你来得正好,我已经和老肖说了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云南,老肖说这事得让你自己拿主意。不过,你要是不想去,叔叔也不勉强你!”肖建功脸上虽然严肃却透着一丝关怀。
“她怎么样了?”鲁冰急切地抓着肖建功的手问道。
“不好!”肖建功如实答道。
“我去!”鲁冰毫不犹豫地说道:“现在走吗?”
“下午四点的飞机。”
“好,我回去收拾一下,马上就回来!”说完,鲁冰便急速冲了出去。
鲁冰出了肖家直奔自己家跑去,却意外的在自家楼下见到鲁常青的奔驰车,她不由脚步一滞多看了一眼。
这时,驾驶座上的车门从里打开,崇元昊从车上下来。
“二小姐!”
“我爸爸回来了?”鲁冰问道。
“董事长刚刚上楼!”崇元昊恭敬地回答道。
鲁冰听了转身就向楼上跑去。
“冰儿,回来了!”鲁冰的手还未来得及敲门,门就从内打开了。看得出鲁常青也刚刚进来,身上的那件杰尼亚的羊绒大衣还未来得及脱下。
“您怎么回来?”鲁冰急忙换下鞋,也来不及等他回答便要向楼上冲去。
“你不用这么着急,我已经让你妈妈上楼帮你收拾去了。”鲁常青儒雅润泽的声音及时阻止了鲁冰的脚步。
“您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鲁冰收住了脚步跟在鲁常青的身后往客厅走。
“因为爸爸知道冰儿的心肠是最软的。”鲁常青的声音中似乎有着无奈。
“是吗?可是我却对她说,如果她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鲁冰坐在沙发的一角,眼神有着恍惚牙齿啃噬着手指。
“那不过是气话,爸爸知道你心里不是那么想的!”鲁常青脱下大衣搭在沙发背上坐在了鲁冰的身边,拉下她嘴里的手指。他知道鲁冰一开始紧张、自责,便会有这么一个下意识的自虐坏习惯。
“是吗?气话吗?”鲁冰茫然地看着父亲,然后摇摇头说道:“不对,不是气话!我当时是真的希望她过得不好。凭什么我伤心难过,她却可以逍遥快活。可是为什么听到她说过得一点都不好,我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就像破了一个大洞似的那么难过!听到她受伤住院,我会手足无措!爸爸,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鲁冰抓着鲁常青的西服的衣襟,眼眸中写满了迷惘和痛苦。
“小傻瓜,因为你们两个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你又怎么会真心的希望她不好呢!”鲁常青抱着鲁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着小孩子一样。
“爸爸,我是不是很坏?如果那天我没有那么说,她也就不会受伤!明明是我先将她推开的,她只不过是应了我的要求,可是我又凭什么对她恶言相向?”鲁冰扑在父亲的怀里声音颤抖到身体都不由抖动着,泪水早就浸湿了他西服的前襟。
“冰儿,不要太自责了!你要的是知己朋友,而她要的是你给不起的。既然给不起,那就不如早点断了她的念头,这样才是真的对她好!”
“我没有做错吗?”湿红的眼睛带着惶恐看着鲁常青。
“没有。我相信肖红也会了解你的一番苦心的!”鲁常青伸手拭去鲁冰脸上的泪痕。
“小冰啊,你看看还缺什么?反正也就是去一两天,我只是给你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剩下的你到那面再买也行!还有你的证件我单放在手包里了……”何丽云拎着不大的旅行包走了下来,一看到眼睛微红的鲁冰不由埋怨道:“你怎么哭了?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受了点伤而已。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还有什么病啊、伤啊是治不好的!”
“谁说的,破伤风还能死人呢!”鲁冰用手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泪痕抽噎地说道。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一会儿当着你肖叔叔家的人可不许胡说八道,知不知道?”何丽云忌讳地呸了几口,还不忘叮嘱道。
“嗯,知道了。”鲁冰站起来接过旅行包要向外边走。
“等一下,冰儿!”鲁常青从西服中掏出一张光大的金卡:“密码是你生日,要是卡里的钱不够就给我打电话。”
“嗯,我先走了!”鲁冰接过卡放进手包里便头也不回的向玄关走去。
“注意安全!”何丽云不放心地叮嘱道,回答她的是“咣当”的一声关门声。她微微皱眉说:“这孩子着什么急啊?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她又跑不了!”
“你就别管她了,没准这是最后的一面呢!”鲁常青转身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大衣,慢条斯理的穿好。
“你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受了点伤吗,怎么会是最后一面呢?”何丽云狐疑地看着神色自若、举止闲适的丈夫问道。
“是受了点伤,不过是右下胸部和头部各种了一枪!”鲁常青淡定地一边说着,一边向玄关走去,换好了鞋后温润的声音透着凉意穿到客厅:“今晚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脑袋上中枪还能叫受了一点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