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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公主说了一声后,半晌没有了动静。
天气颇冷,几个轿夫被冻的跺脚搓手,丫环也是走来走去,却没有什么不耐。这是公主,公主就算让他们冻死,他们也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的。
萧布衣倒是不冷,只是琢磨这个公主的用意。按理说,这是自己和公主的头次见面,不应该有什么瓜葛。他们或者连见面都说不上,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不过是听到公主地声音而已,公主口气虽然娇脆,但是却让人听不出心情,估计也是深宫养出地性格。
“我该走了,起驾吧。”公主终于发话。
四个轿夫闻言大喜,都是不迭的抬起了轿子,公主却又问了一句,“校书郎,你聪明如斯,可猜得我为什么要留你在此聊上一聊?”
萧布衣现在听到聪明两字就头痛的要死,因为现在别人一说他聪明,就要考校他个问题,他宁可别人把他看成蠢笨如牛,那样地话,他倒能得知更多的东西。
“公主过奖,校书郎实在很笨,猜不出公主的心意。”
“我要和你聊天,只是因为那面有血,我不想经过的。”公主仿佛看出了萧布衣的疑惑,又解释道:“我也不想和李柱国一起走的,所以只能留在这里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后,公主再没有了声息,几个轿夫果然反身沿着李柱国离开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伫立在雪中的萧布衣,大惑不解。
公主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和李柱国今天见面,很是谦让。不像有什么瓜葛。但她口气明明是暗示她痛恨李柱国,这才不和他一路?她堂堂的一个公主,又会和李柱国有什么冲突?她最后说这么一句,是说他萧布衣既然站在李柱国地身边,那就是和公主为敌?萧布衣这会的功夫已经想出太多的解释,没有一个肯定。胖槐早就不迭的跑下楼来,兴奋说道:“少当家,你可真够厉害。这么粗的旗杆你一拳就能打断?”
萧布衣望着折断的旗杆。对自己武功的进展也是颇为满意。“你还没有看到更厉害的呢。”
“还有什么更厉害地?”胖槐不解问道。
“更厉害地就是我窜下楼来,钱都不用付地。”萧布衣含笑道,却已经望向酒楼道:“不过你们恐怕更厉害,明目张胆的不付钱就走人。”
胖槐这才一拍脑袋,“没错,钱是忘记付了。”他回转头去,发现掌柜。伙计已经大呼小叫拿着烧火棍擀面杖冲了出来……
***
金顶玉帘的小轿子一路前行,逆洛水而上,却是从东太阳门进入了皇城。轿子就是通行证件,兵士见到轿子直接放行,并不过问。
小轿子过太微城进了紫微城,到了皇宫最深的一宫殿处,这才停了下来。轿帘掀开,一女窈窕的走出来。带着珠玉串成的罗。让人看不清面容,只是一双眸子露在外边,黑漆两点。颇为灵动。
她缓步前行,一直走到宫殿里面这才坐了下来,整
除了她和那个丫环,竟然没有旁人服侍,她坐了下来话,但已经看出了落寞无限。
“公主,喝口茶吧。”丫环快手快脚的端了杯热茶过来,虽然没人,还是看了下四周,压低了声音,“这次出门,我都要被冻死了呢。”
“小月,你辛苦了。”公主掀开罗喝茶,露出略尖地下颌,光洁玉润,樱桃小嘴甚是端正,喝茶的时候,又露出了如贝玉齿,想必面容不俗。喝了茶后,她放下罗,虽是宫中,看起来也不想让人看到一张脸的。
“公主,如能成事,我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小月恨恨道:“可惜让那个校书郎坏了我们的大事。”
公主放下茶杯,摇摇头道:“他没有坏了我们的事情。”
“他就算没有坏了我们的事情,可他……”小月又是四下望了眼,见到无人,低声说道:“可他好像是势利之辈,对李敏极为谄媚之言,想必也是指望出出风头,博得李敏的赏识上位。”
公主幽幽叹息一声,“这世上淡泊明志的又有几人?谁都想往上爬地,就算他想讨好李敏,也是无可厚非。再说岳平事败,和他无关地。”
“怎么和他无关?”小月撅着嘴,“我们辛苦设计把李敏堵在长街,就等岳平给李老鬼致命一击。要不是萧布衣他虎虎的打断大旗,打倒了岳平的马儿,平怎么会被逼地上房逃命,我远远见到,他好像受了重伤,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丫头嘴一扁,看起来要哭出来的样子,转瞬愤愤道:“校书郎不得好死的,平本来已经冲出了重围呢。”
“他伤势很重,骑马只怕不行的。”公主轻叹道:“萧布衣横生杀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起来武功也不差的,如果全力以赴,岳平不见得能逃命吧。岳平从房顶逃走,在我看来,已经是唯一的生路。”
小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公主,你总不会说,萧布衣拦住了岳平,反倒是救他了一命?”
“从目前来看,应该的这样的,”公主点头又是摇头,“只是到底如何,我想只有萧布衣能给我们解答的。”
“萧布衣和我们都没有见过,为什么要帮我们?”小月茫然不解。
公主摇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在轿子中察看此人,发现他甚为沉稳,处变不惊,看来裴茗翠有识人之能果真不假。他是向李敏示好,还是帮助我们,谁都搞不明白。”
“管他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小月有些焦急道:“公主,你这一路回来,岳平也没有消息,他会不会被李敏抓住?他要是被抓住。那我们不就是败露了一切,李敏如何会放过我们?”
公主口气中有了无奈,“小月,我不是不急,而是我们现在实在什么都做不了。李敏那个老鬼过来找我,我当时吓的要命,只怕他看出了是我想让岳平杀他。我推辞不想和他同行,只怕被他问出破绽。可他手下无数。我只怕我们回转宫中地一路。都被他密切监视的。既然这样,我们怎么能去找岳平?”
小月吓了一跳,“那可怎么办?如果李老鬼真的监视我们,平呢,他要是回转,不就被他找个正着,他若是不回来。他可是卫府卫,一两天还可以说是休息,时间久了,宫中都要查的。”
公主也是起身四下走动,罗叮当作响,显然是心情颇为急躁,可却也无计可施。
“现在只希望岳平伤的不重,而且能够及早回转宫中才好。”公主坐了下来。无奈道。
“可他若牵累了公主。还不如马上死了好。”小月看起来也有些着急,“亏得他向我们吹嘘武功盖世,没有想到也是不堪一击。不过李老鬼也真的是个龟儿子。做的轿子竟然有龟壳,倒让人意料不到。”
她急的满嘴粗话,龟壳当然就是说李敏轿子里地铁板,她骂完后自己先是忍不住地笑,公主听了后却是没笑,幽幽叹息一声,“其实就算连累我,也没有什么地,我现在的境况,还不如死了的好!”
***
萧布衣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就听到房门‘啪啪’作响,心中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和杨得志和胖槐回转后,也私下讨论下杀手是谁,不过他绝对想不到是公主暗中的举动,更是不明白公主和李柱国到底有什么化不开的恩怨,这个公主一定要找人杀了李柱国。几人议论的结果是,这个李柱国坏事做绝,什么人都可能要杀他,不然他轿子中也不会装有铁板的,既然没有什么结果,萧布衣还是依照他地惯例,随机应变就好。
缓步的走到房门前,听到外边黄舍人大声的喊,“老弟,快起床,快起床。”听到他口气中的振奋,萧布衣知道最少不是来抓他,才打开房门,两个宫人已经冲了进来,直接架着他胳膊就往外走。
萧布衣不好挣脱,这种场面也见过一次,上次是在东城候驾,这次难道又是杨广找他?两个宫人架着萧布衣急急的赶路,杨得志和胖槐早就窜了出来,胖槐以为官府抓住了萧布衣,就要动手,却被杨得志一把拉住。萧布衣向二人摇摇头,示意没事后,已经足不点地的到了客栈的外边。
客栈外早有华丽马车等候,萧布衣钻进马车,见到黄仆江也跟了进来,忍不住问,“黄大人,怎么回事?”
私下他和黄仆江称兄道弟,不过官面上还是会叫声黄大人。
黄仆江眉开眼笑,看起来和自己的好事一样,“兄弟大喜了。”
黄大哥何出此言?”萧布衣不解道。
黄仆江微笑道:“兄弟,这次不是圣上想要见你,却是皇后娘娘想要见你。”
萧布衣有些头大,吃吃问道:“皇后娘娘怎么会见我,我,我,我只见过她一面而已……”萧布衣这次说地倒是大实话,因为当初他在显仁宫见到杨广后,不敢多看,皇后对他而言,不过是惊鸿一现而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皇后会要召见他。
黄仆江瞥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兄弟,真看不出你守口如瓶竟至如此。”
“我守口如瓶什么?”萧布衣问。
黄仆江几乎要趴到萧布衣地耳边,好在萧布衣知道他是舍人,不是太监,不然恶心都够喝上一壶的,“兄弟可是姓萧?”
萧布衣想了半天,“我不姓萧姓什么?”
“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兄弟不知道萧皇后也姓萧吗?”黄舍人很是热诚。
“天下姓萧的多了。”萧布衣只能稍微推开点黄舍人,“我想大哥多半是误会了,我家世代都是种田地。”
黄舍人摇摇头,“兄弟你就瞒吧,你若不是皇后娘娘的亲戚,她找你做什么?”萧布衣也是疑惑。心想王八之气是不可能的,看上自己地英俊更是扯不上,因为就算看上也不会如此的大张旗鼓的找自己。莫非是自己的江山大一统颇有文采,皇后爱才所以找自己?
左思右想想不明白,萧布衣索性不想,黄舍人却是压低了声音,“兄弟,以后若是飞黄腾达。可别忘记了大哥。”
萧布衣苦笑道:“怎么会。黄大哥看我是那种人吗?”
黄舍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