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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什么乱七八糟的花呀果呀的全部盛开,满山异香,你见过桃花梅花交相呼应的场景吗?感觉……有些特别……怪异。她甚至把树锯开,发现所有树年轮最外面都是很大一片空白,有的甚至没有年轮,看起来就像……就像一夜之间长大似的。
巫夜漩脸色越来越难看,看来紫真的藏在这里,但她为人最不喜张扬,她曾经对自己说过:“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异数,是大地造就了我,所以我会倾终身去守护我的母亲……人类现在生活在‘科学’的世界里,不能让我这么一个异类摧毁了全世界信赖的基础。”所以她从不明目张胆的使用自己的能力,特别是这种会留下研究把柄的情况。而这次居然搞到这么大张旗鼓,定是她无法控制自己能力的缘故。究竟怎么了?能让紫失控的原因现在只有一个,难道奎真的伤的这么重么?
巫夜漩心乱如麻,干脆从车里找出随身应用物品,仗着自己有过野地露营的经验,弃车前行。反正山里的树林干燥的很,不用担心会出现食人蚁之类的东西。巫夜漩第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干嘛和紫杉家脱离关系,不然坐直升机早就到了,何苦如此费力。
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她坐在篝火旁啃着干粮,担心奎的同时亦努力幻想自己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侠士,早已习惯这种生活,所以现在觉得自己冷得骨头都快掉了绝对是一个错觉!不冷……不冷……呼……冻死我了!
走了不少冤枉路,终于到了地头,整座山似乎都笼罩在一片浓雾里。她远远就看见山脚下停了几辆也不晓得是怎么开进来装备全面的吉普车,还有几架直升机,许多人来来去去搬弄着机器。
她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1个小时过去了,却没发现有半个人进到山里,心下不由得有些奇怪。正巧,有个人往巫夜漩藏身的地方走过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她开始盘算着要不要跳出去撂倒他拖进来用刀子抵住他的脖子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然后再将他击昏绑在树上?不,万一他们以为来了什么可疑人物他国间谍专门来偷取这项“完全可以影响人类今后生存的首要证据”“可以推翻人类历史的伟大发现”。然后大举搜山就是自己所不愿见到的了。
所以她决定——微笑着站起来,来人哪里想到这个地方还躲着人?就是一愣。巫夜漩见机伸手一把就把他揪到石头后面,堵住他欲惊呼的嘴,微笑道:“大哥,先等会再叫,我没有什么恶意的。”
来人不明白自己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按住动不了,眼睛里满是疑惑。
巫夜漩看着他,反手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肋下,笑眯眯的:“大哥,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来人点头如捣蒜。
巫夜漩满意的松开手。
来人看着她,忽然道:“我姓刘,单名一个宙”
巫夜漩一愣:“哦,刘先生……”
刘宙看了看她丰润修长的手:“其实你不必这样我不也会叫的。”
“哦?”巫夜漩问了一个事后连自己都觉得很蠢的问题:“为什么?”
刘宙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移开视线,脸红了红:“因为你看起来不象坏人。”
巫夜漩笑了,后退了一步,变魔术似的匕首就不见了。
其实她是很美的,是那种非常利落的中性之美,一头乌黑短发,少男般修长的手脚,如星星般的黑眸,挺直的鼻梁,小巧丰润却总是在抿着的唇。其实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吸引亦男亦女的紫了。
她忽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看我有多大?”
刘宙迟疑道:“二十……七……八吧?”
巫夜漩笑了笑,她20岁时认识的紫,然后互相追逐了7年,生下了银,今天18岁,于是她好心的告诉刘宙:“我已经45了。”天知道她自从怀了银后就不再长大,好象跟紫的细胞有关系吧?所以她平常都会故意打扮老一点。
刘宙脸上出现类似抽筋的表情。
她决定忽视并且回归正题:“你们是什么人?”
“……国家地质监察局……的人……和……一些部队人员。”
“你们在这座山里发现了什么?”
“……和附近别的山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植物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他好象还是很不能接受,所以他低声叫了起来:“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他挠挠头,“我真傻……呵呵……想也知道你根本根本不可能45,呵呵,我真傻。”
巫夜漩朝天翻了个白眼:“那你们为什么都聚在这里?”
“因为这座山很奇怪,凡是进去的人,无论怎么走都会绕回原点,就是你从什么地方进的山,最后你还会回到什么地方。”
“谢谢。”巫夜漩眼睛里闪着喜悦,站起身来。
“不客气……呃,你在干什么?”他盯着她手里的绳子。
“没什么,我准备执行我刚才的计划!”
巫夜漩打昏并绑好了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护身符,上面是用银色的线绣的一个长着翅膀的小人,小人看不出男女,手放两侧,身子挺得笔直,双腿前后靠在一起,翅膀很长,是呈一字张开,整体感觉像十字架一样,看得出绣这个的人绣功极其出色,小人的眉眼依稀看的清楚,通体都是用一种银色的不知什么材料的东西绣制的,却有很强的立体感。
她将护身符挂在脖子上,悄悄的绕过那些人,从看似险峻却没有人看守的地方开始登山。
巫夜漩一进入雾区就有强烈的感觉知道紫在哪里,她极其顺利的爬过险坡,其间从没蹬落一块石头,连最常见的脚滑也不曾有过,总是在最方便的位置上出现一个树跟或树枝让她握住。感觉顺利得简直是怪异,她走到哪,雾会自动散开,她笔直的朝心中紫的位置——也就是山顶前进。她走着走着,忽然,“吱”的一声从旁边响起,吓得她赶紧向一旁跳开,就见一只兔子正在向她呲牙,她低头一看,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树跟呈拱型横卧脚下,她刚刚要是再迈一步就铁定会被绊倒。她抬头向那只兔子笑了笑,兔子红红的眼睛里好象也有一丝笑意,还没等她看清楚,就咻一下跳走了。
巫夜漩有一种感觉:整座山,都在保护她。
她紧紧握住护身符,那是她出事以后,紫用头发绣成的。加了连自己都无法伤害她的咒语,保她一生平安,如今,用来破紫自己设下的阵最有效了。
那是一座很普通的木房子,巫夜漩慢慢靠近,心里不住扑通扑通的跳,她伸手推开门……
屋里就有一个土炕,一个桌子,一张椅子,桌子上摆着套与这间屋子极不相称的精致茶具。
而紫,就在床上。她盘膝而坐,奎仰躺在她的怀里,两个人身穿同一款式的不知是什么料子的白衣,样式简单,他们闭着眼睛,睡着了似的,周身散发着蒙蒙的白光,银发纠结在一起,两张一模一样绝美的脸……巫夜漩忽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知道奎已经不会有事了,她忽然迫切的想看见紫男人的模样,紫的笑,紫无奈时可爱的表情,还有……他拥住她时在耳边低低的哼唱,一瞬间像走马灯一样一一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的朋友……她的爱人……她最终放弃的人啊……
已经两天了,她瞪着他们,发现他们连眼球都没转动一下,自己带来的东西已经吃完了,她决定——下山去偷!
山下的人没有丝毫放弃的迹象,她远远看见了哪个叫刘宙的家伙,赶快绕开,她蹲在石头后面瞪着车队所在的空地,实在没有悄悄掩进的可能性,所以她又下了个决定——偷不到就用抢的!
结果当然是成功喽——巫夜漩大小姐?出马,哪有不成功的道理。她叼着个包子,背着胜利的果实,一手推开小木屋的门,然后——包子掉到了地上……
“你……你醒了?”声音不胜颤抖。
紫一身古时候的青布长衫,正坐在桌子旁边抿茶,看见她进来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根本没有睡。”
“你……怎么……怎么……”巫夜漩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变成男的了?”紫笑眯眯的接了下去,“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我。”
巫夜漩贪婪的上下打量他,算不上剑眉朗目,却有着那份潇洒的气度,长相就不用多说了(同一张脸在同一部书中形容三次作者会觉得词穷的)。
她很快镇定下来,她沉下脸:“你还是快点变回来我看着比较顺眼。”
“那可不行。”紫喝了口茶,“如果女人太多有违这部书的宗旨,再说,我又没有双重性格,变回来又怎样?”
她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向床上看去,奎安静的躺着,神色平静。
“他性命不会有危险,只是睡着了,不过……”紫不晓得什么时候出现在巫夜漩的身后。吓的她直直朝一旁跳开,刚要叫,忽然注意到紫刚刚讲话的内容:“不过什么?”
“不过,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能力,与常人无异。”紫面无表情的说。
“怎么会这样!!?”巫夜漩失声惊呼。
“这是唯一救他的方法,如果不从他的体内把独角兽的部分删除的话,他就死定了,他太虚弱了。”紫紫色的眼睛仿佛结了冰,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
“紫!!!!!”
紫看着她,眼里的冰渐渐融化。
巫夜漩长出了一口气:“血缘这种东西怎么能说删就删?”
“别人不能,我能。”
巫夜漩小心翼翼不刺激他:“那,奎是不是也和人一样有着生老病死?”
“不会,他是我细胞分裂产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