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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流浪剑客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但是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能永远呆在同一个地方”
村姑很伤心,整天都在哭泣,夜深了,就听窗户“啪”“啪”的响,她赶了过去,打开窗户,她看见了……一袭黑斗篷裹住了整个身子,一头银发批散开来垂到地上,脸上带着那种温柔的笑意,痴痴的看着她,然后,缓缓的向她伸出双手。舞台上是全黑的,她站在木板做成的阁楼上,他站在下面,扬着手臂邀请她,头顶上一束灯光打得他高贵而又神秘。于是……她合身扑到了他的怀里,扬起的斗篷顺势淹没了娇小的她,黑暗中齐齐的出现几个影子,郝然是调戏她的流氓,他们齐齐一躬,悄悄退了下去,这时奎扬起脸来,那种开朗的温柔已经不见了,紫色的眼睛冰珠子般泛出一种高傲、不屑的冷然,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将那种冷冷的笑意扩散开来。……然后……大幕拉下。
大幕拉开——一个年轻的猎人坐在火盆旁擦着他的枪,整个舞台暗暗的,一阵阵的风吹过,愈发显的萧条,这时,奎象影子般登台,一袭黑衣,正是柳如意的那件得意之作,开叉的右面正好给了观众,暗暗的舞台,漆黑如墨的长袍,及地的银发,修长的身材,和那在长袖下若隐若现的珍珠色的大腿……啊啊啊啊啊,柳如意在观众席上口水已经流了一盆(真是的,我怎么就看不到这种好景》…
台下一片吸气声。台上男演员也好象呆住了,好久,奎的长袖在电风扇的作用下微微飘动,把观众的视线都吸引到那条若隐若现的腿上,台上唯一的白。台上暧昧的气氛暗涌,老师一个劲的瞪着柳如意,她暗自苦笑。死小张,下来要你好看,居然给我忘词!
好久,奎高超的掩下一个喷嚏,真是的,都着凉了,他心里暗暗瞪那个石化了般的男演员,面上的表情可不敢错了一毫。好……你不动,我动!他赤着足慢慢承直线向他走来,无声无息好似暗夜的精灵,纤细的腰肢缓缓摆动,像是跳舞般优雅,却一点也没有演女角的做作,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告诉别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台上台下口水泛滥…………
他站定,赤着足的他站在穿着高跟皮靴的男人面前足足矮了一头,裹身的衣服显得他更加纤细,他风情万种的站着,抬起头,露出造型优雅的下巴和颈子,白的眩目。半眯的眼睛里却射出刀一般的寒光,男人一个激灵,终于醒了般抬手啪一下举起猎枪柢在他的心口,台下一声惊呼,奎笑了,飘了一眼台下的女生,惹出一片尖叫。奎薄薄的嘴唇笑容不变,再抬头,无视眼前的猎枪,整个身子猛的贴了上去,环住男人的脖子,唇齿呼吸可闻……又是一片吸气声。忽然,他笑了,大大的笑容,美极了,男人一呆,奎却一推,猛的向后退去……男人下意识一捞,环住了他的腰,枪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手臂猛的一紧,上身贴了过去。奎顺势后仰,银发瀑布般垂到地上,手臂下垂,长长的袖子在风中鼓起,一下子从胯骨半个右臀到整个右腿猛的出现在观众的眼中。
吸气声大到像是抽风,老师们的脸简直都黑了。
还好镜头一闪而逝,男人带起他的腰,半旋身一下子将他抵在舞台墙壁上,奎从他肩膀后露出脸来,面对观众,眼睛中又露出了那种高傲中带着不屑的神情,冷冷的笑容,从那薄薄的嘴唇上化开,苍白手臂从黑袍中滑出,慢慢的扬起,跳舞般凌空环住男人的头。恶质的笑容……幕,缓缓拉下。
好极了!柳如意一拍大腿,一句台词没有,光凭动作就让观众这么目不转睛,这个紫杉奎以前莫不是干这行的吧?不可能……他才多大?感觉到老师杀死人的眼光,她吐吐舌头,趁黑暗从椅子旁边溜到刘宾他们身前:“怎么样?”她得意洋洋。
刘宾脸色不是很好看,可能是灯光的问题。他没有说话。
到是严响云奇怪的问:“这小子今天怎么了?平常不是最讨厌出风头的么?”
“那是他无聊的职业道德。”巫夜漩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她斜斜的倚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是担忧和……不屑?
“职业道德?”柳如意诡笑道:“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奇怪,老师是不是从很早以前就认识奎了?他以前不会是当过童星吧。”
巫夜漩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她只觉得浑身的寒毛一下子立了起来。还没等她搞明白,开幕了……
台上一片明朗,一扫刚刚的灰暗,小贩叫卖着走过,贵妇人嬉笑着挑着花布,贫穷的人们脸上笑逐言开,一派的太平盛世。天使——常是昆穿着长长的斗篷盖住头脸,笑眯眯的审视民情。忽然,他被一片嘈杂声吸引:“你知道了吗?护城河那边死了人了!”
“是呀是呀,一男一女,皮包个骨似的,脸色死青死青的难看。”
“死人嘛,当然难看。”
“不是不是,那种样子……就好象被人吸走了生气……”
“咿呃……别说了,好恶心。”
………………
天使没有听下去,他急急的走向城外(其实就是走下台,然后台上演员撤去,背景制作人员上来摆了两具“尸体”,演员下台换了衣服,再上来围住“尸体”议论纷纷),常是昆急步走出,看见那两具尸体时目光直缩,脸色变的十分难看。他急急回到皇宫。
王子——也就是焚宇,正一个人在书房挑灯夜读,只觉得夜风一窒,他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个苍白如雪却一身漆黑如墨的男人,一双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奎这回换了身劲装,虽然勾勒出这个身材却不暴露,他一身的黑布条在电扇的作用下凌空飞舞,他蹲在窗户上(其实就是那个木制阁楼),半个身子探了进来,他凌空从上向下望着焚宇,就好象……要乘风飞去……他轻轻落了下来,轻轻的向他走进……
“你是谁?”年轻的王子显的很好奇。
恶魔笑了,宛如子夜般的微笑,在他笑的最甜的时候。手底下却闪电般刺出一剑,当的一声,王子挥剑搁开,恶魔看见那剑脸上却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他反身想要逃走,王子却不肯放过他,挥剑追上,两个人战在一处。奎和焚宇都有功夫,你来我往打起来煞是好看,忽然当啷一声,奎的剑飞了开来,他一矮身,心里松了口气,总算可以下台了,累死他了,简直和卖笑一样嘛。却没想焚宇忽然合身扑来,吓的奎骇极大呼,大大的失了态。
问题是失态事小,现在他整个人被压在了舞台上,两只手臂被焚宇用一只手固定在头上,整个人暧昧的仰躺着。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又酸又痛,麻麻的使不出半分力气。
焚宇反而笑了,奎永远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无论他微笑也好,生气也好,眼睛深处总是冷静的。而现在,他居然在他的身下因为他的触碰而浑身颤抖,美丽的紫眸中明显的写着又气又急,迷人极了。他发现自己恶质得已经迷上这种感觉,下身的骚动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奎猛的瞪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真美……焚宇不禁赞叹,与此同时他也感到非常奇怪:他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呀,更何况自己什么都没做,正常的人应该给他一拳才对……奎对他的恐惧,好象是发自身体的……呵,真有趣。焚宇一想到奎刚刚对那个男人的媚态,心里一阵阴沉,他俯下头,在奎耳边轻轻道:“真没想到,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骨子里竟然这么淫荡,我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看来……我原先的顾忌还真是多余呢。”奎简直快气死了,一阵阵的口唇颤抖,生生咽下骂人的话。看得焚宇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下身忍不住狠狠顶了下去,成功的看到他眼中的战栗。
这是演戏,演戏,台下的人相互告诫,努力地把鼻血吸回去。
“克鲁提那(恶魔的名字),你投降吧,你罪恶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天使已经给了我能制住你的护身符,就在你的胸前我的衣服里,罪恶多端的魔鬼,你难道还不知道悔改么?”焚宇笑眯眯的念出台词。
哦……台下观众恍然大悟,怪不得要压在他身上呢,这果然是纯情到不得了的演出,刚刚一定是眼误,才会觉得两个男人很煽情……对对……错觉,一定是错觉!
不……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奎简直快被气晕过去,在后台时明明说好天使给他的是那把剑!他应该在自己剑飞掉的时候用那把圣剑抵住自己的脖子才对……他……他……居然擅自篡改……骗子!大骗子!恶魔果然是不应该相信的!就算他是人类也一样!奎这个磨牙呀,猛的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个膝盖撞向他的肋骨,焚宇顺势哎呦一声翻了过去,奎一呆。再看焚宇一个后滚翻单膝跪在地上,捂住右肋承痛苦状,一双眼睛里却满是笑意,他的身边已经站定了一身白衣的常是昆,微怨的轻瞪了焚宇一眼。
奎肚子简直快要被气破了,他现在应该跳到窗户(那个木阁楼)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居高临下看着他们。而现在他连站都站不起来,手脚都在发抖,真是的,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他干脆侧身妩媚的卧在地上:“哦?就凭你们,哼,太小看我了。亚瑟拉(天使的名字),这回,我要让你好看,天神是不会保护你的。”他转过头看向王子,“哼,卑贱的人类,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就趁现在好好快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他本应该翻身纵入台下,现在只能猛打眼色让幕快快拉下。
后来的好几幕,奎的戏都被删掉,理由是旧病突发,只在最后一幕时勉强上来被公主杀掉,那时他的脸色不用化装就很象死人,和公主的爱情也戏都免了,于是恶魔成了彻底的坏角,而且虎头蛇尾得没有内涵,害得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