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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住手!〃
顾成双心头一惊,继而愤然不甘地松开怀前。回身行礼道:〃太子爷,您怎麽来了?〃
顾康健未答话,踱步走到顾写意身边。後者仿佛对一切置若罔闻,趴在桌上,醉眼睨向窗外。这样的写意让顾康健回忆起儿时那个总喜欢窝在角落里,安静沉默,独来独往的小小孩童。常想,也许在那少不更事的岁月,顾写意内心已别有天地。不受任何人左右,丰富多彩的世界。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顾康健低声道,伸手去扶。顾写意少有听话的任他将自己搀起。顾康健一手抓牢绕过脖子搭在肩上的手臂,一手搂住他的腰往外走去。路过掌柜身边时,脚下一顿,道:〃挣钱不要命了麽?至亲王若真喝出个好歹来,你就等被著诛九族吧!〃
掌柜乾净俐落的扑嗵跪倒,嘴上称知罪,心道,就是因为怕这个才慌忙叫人去通传。顾康健微侧过脸,又道:〃成双替我跟其他人说一声,今儿就不去赴宴了。〃说罢搀著顾写意下楼。仆从欲上前帮忙,被顾康健不冷不淡的看了眼,吓的躲到一旁。
楼下停著太子专用的豪华马车,见顾康健要扶顾写意上车,怀前急声道:〃怎敢劳烦太子爷,奴才会送王爷回去的。〃
顾康健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睨了眼怀前,道:〃五弟交给我,你且先回王府准备妥当。怎麽,怕我害他不成?〃
怀前道:〃奴才不敢,奴才这就赶紧回去准备醒酒的东西。〃临走前,担忧的看了眼似乎已进入梦乡的顾写意。咬咬牙,快步离去。
顾成双立在二楼栏杆处,眉头紧皱地望著远去的马车。过了好一会才转身下楼,没想到甫一出酒店门,竟碰到顾天赐。
顾天赐文人打扮,儒雅笑容万年不变,见顾成双脸上闪过惊讶的神色,浅笑道:〃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只好亲自寻了过来。〃
顾成双哼声道:〃太子送顾写意回府,不去赴宴了。叫那些人都散了吧!〃
〃哦?〃顾天赐的笑容加深,道:〃相比较而言,恐怕你去送更适合些。〃
顾成双扬眉:〃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顾天赐负手而立,看似儒雅的笑容里总觉得多了些什麽。〃难不成太子不在我们就要饿著?饭还是要吃的嘛。怎麽能散局呢?〃
顾成双心里一惊,好似初次见面那样仔细端详顾天赐。印象中的顾天赐自小跟在太子与自己身後头,外表文弱,每日挂著温和笑容。从不发火,也不见有多出众。顾天赐的权势无法与顾康健和顾写意相匹敌的,既没有顾康健一般的显赫身世,也不像顾写意那样气势逼人。所以依稀察觉到顾天赐目的不明的举动後,从未放进心里。顾天赐不是愚蠢莽撞人。
可眼前这个意气风发,言语暧昧的人,还是自己记忆中的三弟麽?
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皆不复儿时。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罢了,还死死抓住过往不肯放手,
顾成双看著顾天赐笑了,笑里满含自嘲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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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太子TX醉酒写意。。。呼呼~~~
写意风流(第四十六章)
更新时间: 05/16 2007
顾康健搂著顾写意,心尖上渐渐蔓延开酸痛酥麻的感觉。紧了紧手臂,让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再靠近些,也许,只有这种形式才能确认怀中的人是真实的,这一刻是真实的。
熟睡中的写意,没有平日里几乎能将人灼伤的光芒,亦不再那样气势逼人。若说清醒的顾写意是统领百兽的虎,那熟睡的他更像只血统高贵姿态优雅的猫。眯著狭长的眸子,慵懒地微微蜷缩起身体。你若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也许他做出愉悦的样子,享受你的服务。也许会突然张嘴咬你一口,叫人措手不及。
美好,邪魅,不可预知。顾写意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顾康健呼出口气,俯身吻住那微薄沁凉,色彩嫣红的唇。急切的,贪婪的,饥渴的,顾康健近乎强硬的撬开顾写意的牙关,执著的要求他的舌尖与自己相互吸吮纠缠。
顾写意不舒服的开始挣扎,顾康健愣了愣,翻身将写意压在身下,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牢牢按住,更加粗暴的亲吻撕咬。
抵抗微弱到近似调情,顾康健只觉得周身发热,意乱情迷的陷入欲念中。一把扯开顾写意的衣领,玉白色的胸膛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眼前。顾康健呼吸逐渐急促,低头在写意脖颈胸膛狂热的亲吻。这个场景,不知幻想了多少次,可躁动的心却倍加焦急不安。
重重一口咬了下去,顾写意闷哼,顾康健难以置信的看著写意胸膛上流血的牙印,竟突然觉的悲凉与愤怒。
这段感情,永远无法宣於口,甚至连幻想都是一种罪。男人相奸是种罪,乱伦更是难以饶恕,可越是淫靡越是禁忌越是无法抗拒。这阴暗见不得光的感情,是极品的毒药,致命却让人享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顾康健俯看著身下的人儿,凌乱散开的及腰黑发,敞怀露出的玉色胸膛落红点点,还有尚未清醒的迷茫眼神。这样不设防的,任人采撷的写意,魅惑性感,惹人遐思。
顾康健低吼一声,将写意上身抱起压在车壁与自己中间,狠狠亲吻。
双腿间的欲望胀痛难忍,顾康健艰难的喘著气,告诫自己现在还未到时候。用不了几年,用不了几年了。。。
解开衣裳,顾康健握著写意的手,让他覆在自己高昂难耐的欲望上,反复摩挲。唇舌依旧痴狂的纠缠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吞食下肚。
车内气温升至最高点,两人抵死缠绵著,暧昧的气雾蒸腾,情欲横流。顾康健犹自觉得不满足,也伸出手去抚摸写意的,将那个和本主一样漂亮的器官握在手中细细把玩,与自己的厮磨在一起。
写意的发梢脸颊上挂著晶莹的汗珠,周身泛著浅浅的桃红色。罕见的媚态,让顾康健身心俱醉。
〃写意。。。〃顾康健低低的,略微沙哑的呼唤。伸手抚上他的脸,嘴唇在脸颊脖颈处流连忘返。
耳边似乎听到了幽黯飘忽的叹息,还未来得及去追寻,已被欲念所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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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马车停在至亲王府外许久,仍不见里面人出来。凭藉灵敏的耳力,不难听到里面传出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多少年了,莫怀前还未尝试过像今天这般焦灼难耐。又等了片刻,怀前横下心,正准备出声催促,车门打开。见太子顾康健搂著顾写意,怀前忙一个健步上前,扶住顾写意胳膊,道:〃真是有劳太子爷了,後面的交由奴才来做就好。〃
顾康健犹豫了下,才略有不舍的将顾写意交给怀前。怀前刚准备松口气,只听顾康健缓缓开口道:〃这麽多年了,你的相貌似乎一点未变。〃
怀前心中一惊。
顾康健虎目危险的眯起,端出平日里号令百官的太子架势,道:〃为人要懂分寸,身为奴才更应恪守本分。〃
怀前恭恭敬敬的回道:〃奴才定会牢记太子爷的话,恪守自己的本分,好好服侍主子爷。〃
顾康健嗯了声,又望了眼似乎还未清醒的写意,才上车离去。
怀前搀著顾写意往府里走,眼角不经意间看见脖颈处一片潮红。怔愣片刻,壮著胆子掀开衣领,果然看到淫靡的痕迹。恨恼的全身止不住地颤动,拼命按下怒火,将顾写意扶回卧室。
一路上,顾写意沉静地熟睡著,谁知刚踏进卧室,顾写意猛然一把推开怀前。手撑著桌子,用手指一扣嗓子眼,剧烈呕吐起来。除了胃里尚未消化的酒,不见任何其他食物。怀前莫名心酸,心疼的上前轻拍顾写意的背。
顾写意扇开他伸出的手,仍旧不停的干呕,症状凶狠到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怀前这才察觉到不对。学武之人多少懂得医术,可顾写意蛮横的不让怀前靠近,过了好一会,呕吐的症状总算减轻。顾写意躺在床上,哑著嗓子道:〃去帮我端杯水来。〃
怀前应声出去,不到一刻的工夫就赶了回来。可屋内已不见顾写意的身影。
怀前扔下杯子四处找寻,终於在屋顶找到了他的主子爷。
顾写意平躺在房顶,仰望著星空,久久的凝视,似乎已然痴迷。眸光清如水,亮如芒,仿佛承载著满天星斗。怀前轻轻来到他身边,跪下。
〃我尝试过妥协认命,我努力过的。〃顾写意望著天际,像是对怀前又像是对自己说道:〃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怀前觉得喉咙被什麽堵住,连呼吸都不再顺畅,叫了声〃爷。。。〃
〃我今儿喝多了。〃顾写意手背搭在眼上,淡淡道:〃也累了。〃
怀前跪在一旁,细心倾听,他总觉得顾写意还有话想说。可等了许久,仍听不到一言一语。他的主子爷是如此的沉默,又是如此的寂寞。怀前眨眨眼,将泪憋回去。
屋顶,两个同样沉默的男人,怀著纷繁复杂的心情,迎来了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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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很现实的两个问题摆在所有人面前,一是为了缓解大雍目前的紧迫形势,有人提出用割地联姻讨好新戈国;二为西北军新大帅的人选。
割地联姻虽是不入流的下等手段,但对於现在的大雍来说乃不是办法中的办法。新戈国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