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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骄阳的眼睛,好似涌动着暗流的海洋,广阔无边,包罗万象,却又显得如此深情。他轻轻道:“爱一个人,应该爱到八分,留下两分来爱自己。爱的太深,会失去荣耀与价值,与迷失自我。过于的沉溺与排斥,只会让自己与身边的人痛苦。”
纪元自嘲地笑道:“不是人人都能如你这般的清醒。”
伍骄阳一下一下轻吻着他的脸颊:“我也是这两年才想明白的。纪元,继续爱我吧,除了我以外,你还能爱谁?”
纪元心颤,猛地闭起双眼,恨不得连耳朵一并捂上。 骄阳舔着他的睫毛,纪元颤抖着睁开眼,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是小鹿。 “嗯。。。”纪元轻声低吟,骄阳将他的腿架在肩上,分身便直直进入他体内。两人的紧紧贴在一起,没半分间隙。内壁滑润且紧窒,“嗞嗞”润泽之声与抑制不住的喘息交融,两人齐齐律动,思绪飞舞神迷。 就在这春光无限的一刻,突然拔地响起一声尖锐的惊叫,林中熟睡小鸟也因这异常的魔音扑簌簌地乱飞。 可怜伍骄阳险些破功,与同样惊诧的纪元对视一眼,转眼看去,竟是那个叫盛小树的小孩。 暗藏的侍卫闪身出现,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纪元最后一点醉意也被惊醒,突然意识到伍骄阳身边无论何时都有护卫随行。。。刚刚岂不是!想到这,纪元开始挣扎。伍骄阳的分身还在纪元体内,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刚想安慰安慰纪元让自己做到最后。谁知纪元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硬是将他踹到一遍。 伍骄阳只好无奈地穿好衣服。 饶是伍骄阳如今修养再好,被人打搅好事也忍不住一肚子火。整理好衣服走到那孩子面前,道:“你鬼叫什么?!”
盛小树狠狠的瞪他。 小树在青楼里长大,模模糊糊知道刚才他们在干什么。印象中自己服侍过的少爷们经历过这种事多多少少都要受伤,直觉里认为这是种变相的伤害。他喜欢纪元,喜欢那个笑起来给人无限温暖,不计较他低微身份,肯将手帕送给他的男人。所以他讨厌,不,是恨“欺负”纪元的伍骄阳! “你欺负他,你不是好人!”小树大叫。 伍骄阳愣了一下,回头看看一脸尴尬的纪元,哈哈笑了起来,道:“我欺负他怎么了?我都欺负他半辈子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都欺负半辈子了?!小树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别嚣张,我有办法对付你的!”
伍骄阳觉得挺有意思,让侍卫松开他,笑道:“你要怎么对付我?”
小树用袖子蹭蹭鼻子,转头向住的地方跑去。伍骄阳好奇又好笑的拉上纪元跟在后面。虽恼他坏自己好事,但看在他一来年纪尚幼,二来真心维护纪元,也就不打算惩治他。 到了下人住的小平房,进门一看吓了一跳。 盛小树蹲在地上,吸着鼻涕,一手拿着个稻草人,一手拿着锤子,边敲边念念有词道:“打你!打你这个坏人!”
伍骄阳少有地愣愣看了半晌,蓦然间撑着门框大笑起来。纪元神色复杂地走过去,夺过草人,尽量温声对他道:“谢谢你关心,但是不许诅咒他!听到没有?”
小树也有些犯傻,不是说人人都怕诅咒吗?特别是有权有势的,格外忌讳这个,怎么眼前的男人不怒不惧,还笑的这么开心? 伍骄阳倚靠着门框睨着他傲然道:“告诉你,爷的命一半天定一半在自己手中。这世间,无人能左右!”
================= 不得不说,自在实在不是低声下气做生意的料。他联合好不容易被放出来的非墨,将自在得意楼折腾的鸡飞狗跳。 客人长得难看——轰出去。 客人给的钱少——打出去。 客人说话不好听——扔出去。 。。。。。。 客人敢对伍骄阳动手动脚——就地杀了! ================= 几人的日子过的热闹非凡,轰轰烈烈。 这样的生活以为会很长很长,可就在几个月后,怀恩帝顾承欢来信,说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当一个合格的皇帝了,他想顾写意,他要他回去。 暗夜阻击了几个企图绑架伍骄阳的人,刑讯后得知是启国皇帝赫连漠月派来的人。他派人带话,咱们俩没这么容易两清。 末秋找上门,问,我只想当个下人服侍你,行么? 新戈国太子与皇后的斗争进入最激烈的阶段,蔚蓝写信向他求救,求他告诉自己怎么做。 南六省黑道首领向他发出请帖,说凤凰楼一别万分想念,欲结交他这个朋友。 。。。 。。。 伍骄阳以一种闲适的姿势坐在紫檀椅上,听着这些消息,眼波流转,慢慢地勾起嘴角笑了。依旧懒散带着疏狂,却掩不住睥睨天下的气势,与那一份 写意风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