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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着身子俨然一尊佛像。
略一迟疑,何菲儿轻咳了下,便径直走过去,从背后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小脑袋搁在他肩上,不断地磨蹭着。
“逸阳……别生气了好不?”声音软乎得能让任何男人心脏漏跳一拍。
“……”只可惜肖逸阳还是不为所动,脊背依然僵直。
“逸阳,我错了还不行么?可是……她确实有些可怜,明天,我就让她离开……”
男人脖颈的温度,传达到何菲儿的脸蛋上,她的脸蛋儿,更显得娇艳。不断蹭动着,感受着男人脊背的壮实。
“……”场面无比冷清尴尬,她都认错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索性放开男人的脖子,绕过椅子,在男人不得不注视她的眸光里,她已经爬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艾玛!
甭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往人家腿上爬,无论如何都觉得有点那啥,白皙的脸更红了几分了。
头皮有些发麻,虽有些怯场,她还是勇敢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似水的眸光,锁定了男人冷冽的视线。
“逸阳,甭跟我置气了……”声音更软乎了些,张嘴,含住了男人的喉结,滑舌轻轻舔动了几下。
男人明显一颤,眸底幽光变得更暗了些。何菲儿勾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像个色女,她死死盯着男人凉薄的红唇,咽了口唾沫,再迎着男人有些变色的眸子,覆上了男人的唇。
轻轻舔吻,吸吮,看着男人的眸光一点点变化,感受着他的身体逐渐热烫起来,渐渐地她看见了他眸底窜起了火苗。
心里欢呼着胜利,何菲儿表现得更卖力,眨了眨始终盯着男人眼睛的水眸,身体像八爪章鱼更贴紧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嘴里故意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
她像极了急需安慰的寂寞天使。
终于,男人所有的底线崩溃,大手一圈,死死箍紧女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就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何菲儿终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男人狂野而不羁,温柔而缠眷的亲吻。某种情绪来得又快又猛。
其实,如果之前没有季莎莎这个插曲,他们的气氛,都已经酝酿得差不多了,此时重温,毫无疑问,谷欠望直线飙到顶点。
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作乱,女人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娇态毕露,两人口舌纠缠着,身体忍不住颤抖。
书房里的温度,完全已经达到了着火点,甚至更高,两人的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巴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
只是,他们已经忘了这栋房子里,今晚多了一个外人。
因此,当两人互相撕扯着衣服的时候,清脆的敲门声不大不小,刚好能阻止了两人躁动的手。
季莎莎温软怯弱的声音传来:“菲儿……你……在里面吗?”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浑身一僵,何菲儿压住了男人的手,屏住了呼吸,心底涌去了一股强烈的怒意。
谁在那种紧要关头被打断,肯定都会火大得想杀人。
何况,她想到曾经在肖宅,这个女人貌似偷听过他们欢爱。
心底一股恶寒升起,但她只能牙关,挺住。
肖逸阳控制着自己的粗喘,面部已经冷冽得有些吓人,额际的汗珠在灯光下闪耀着暧昧的光芒,有几颗汗珠甚至开始顺着坚毅的脸庞往下滴。
大手紧紧箍住女人的腰,即使听见了季莎莎的声音,也丝毫不松懈。
“我……我是想问,今晚……我睡哪里……”即便愤怒得想劈了她,季莎莎无辜又招惹可怜的声音,还是让何菲儿极力调控着自己的呼吸。
忍着心底的火儿,她用貌似平静的声音回答:“你稍等,我马上出来。”
握在腰际的手一紧,何菲儿吃痛得差点哼出声来。抬眸就对上了男人盛满怒气的火眼。
“乖,放开,我去去就来。”
苦逼地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这会儿悔得肠子都打结了。估计这就是史上最快的现世报。
冒着男人淬毒的眸光,她用劲掰开他紧扣腰眼的手。亲吻了下男人的脸颊,不得不滑下他的腿。
“菲儿……对不起……”何菲儿刚掩上房门,就见季莎莎红着一张脸,愧疚得想哭的表情。
眸子闪烁着,直往她的红唇及脖颈处晃悠。
何菲儿不自觉地扯了下自己的领子,她有种错觉,这个女人莫非是故意?
再认真看一眼季莎莎,她愧疚得连眸子里都染上了泪意。
强压下心底的猜疑,何菲儿不冷不热地说:“你睡客房吧!”
虽然,她知道,曾经,这个女人貌似住进过这里的主卧室,但是,现在她并不想让她住进去,一想到那张大床躺了她的男人,这女人再躺上去,她就会有咬牙切齿的冲动。
领着季莎莎向客房去,身后传来‘嘭’得巨响,不用想也知道是男人摔门的声音。
脊背僵了僵,何菲儿没去理会,推开门,拿出柜子里的床单,薄被。
“你就将就一晚吧!”
明儿,打哪儿来,还往哪里去!
后面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相信聪明如季莎莎应该能懂她的意思。
季莎莎嗫嚅着唇,有些无措地抓住了欲迈步离去的何菲儿:“菲儿,我,我好像不该来这里……我似乎……打扰到了你们……”
何菲儿身体一僵,显然明白了季莎莎所谓的打扰是指什么。
嗤!
明明就知道,那干嘛还往这里来?
居然还装得这么可怜的样子,骗取了她的同情心。究竟她是想来重温与肖逸阳的旧梦,还是真的走投无路?
矛盾纠结,紧紧缠住了何菲儿。
她开始讨厌季莎莎一脸可怜的无辜样,又痛恨起自己不值钱而泛滥成灾的同情心。
好吧,今儿自食恶果!
闭闭眼,何菲儿冷冷淡淡地说:“那你现在是要离开么?”
季莎莎眼里闪过一阵慌乱,抓住何菲儿的手更紧了紧:“菲儿,我……我真的,没有去处……”
说着话,眼圈一红,泪珠子就快掉了下来。
无语,望天!
就知道这个跨进来就不舍得离开!
“休息吧,你明天早作打算!”
嘭--
房门甩上了,季莎莎望着紧闭的房门,呆怔了很久,很久……眼里闪出一丝丝异样的光芒。
回到卧室,没有看见那抹高大的身影,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用脚趾甲想,也知道男人正在冲凉水降火气。
何菲儿的心里真心愧疚到了顶点,几次抬手,想推门进去,她都放了下来。
她这一撩拨,不仅弄得男人不爽了,自己也似乎谷欠火中烧,没有得到纾解,心里莫名烦躁。
咬牙,心一横,厚着脸皮推开门,男人刚好,围了浴巾准备抬手拉门,不想有人已经替他拉开了。
手僵了一下,眸光略过何菲儿,用毛巾揉搓着头发,径直跨出浴室,一会儿就传来吹风机的隆隆声。
他更生气了!
何菲儿僵直了几秒,认清了目前的形式,咬住唇,无奈地走进浴室梳洗。
黑暗中一切都很静寂,两人一人占据大床的一边,男人并没像往日那样,急急地压上来。
何菲儿心底说不出的酸涩。
懊悔着,她向男人的方向移动,一点点,再一点点……
终于离那具身躯只有五厘米,她能感应到他的身体传来的灼热。闭眼,痛下决心,何菲儿主动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躯体上。
软乎乎的身子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香味,触在男人壮硕的身体上,滚烫的温度,烫得她不习惯地扭动了下,红艳的小嘴儿,吐气如兰,直扑男人的面门。
肖逸阳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只因女人这一动作,悉数土崩瓦解!一阵晃动,两人交换了位置。
咬住女人的红唇,肖逸阳有些咬牙切齿:“既然这么急切渴望,干嘛弄一个不定时炸弹在家里!”
感受到男人有些紊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何菲儿的脑子一阵儿晕乎,不想听他过多的唠叨,急促地堵住了男人的唇……
事实证明,何菲儿真的想撞墙而死!
肖逸阳抓狂得直想撕了身下的女人!
正当两人,胶着在一起想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嘭’的巨响。
两人均被吓得激灵灵一颤,何菲儿差点飞了魂魄,肖逸阳差点被弄得阳痿。
隔了两分钟,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季莎莎的声音传来:“菲儿……”依然是那种可怜的让人心肝儿抽抽。
何菲儿双眼冒金星,男人掐紧了她的腰想捏碎了她。
咬牙切齿加怒不可遏,也难以形容何菲儿的心境。
“菲儿……我,我肚子痛,有没有药……”怯怯的,软软的,带着点儿哭腔的声音,令何菲儿拧起了眉头。
沮丧地再次推开男人,她真的想杀人。
她认命地领着季莎莎下楼去医药箱找药,怒火中烧的肖逸阳,眯起了危险的双眼,迅速起身,套好睡衣,走进书房,扫视了一圈儿,目光锁住了书架,拿出电话,迅速地打出了一串字符。
又折腾了一番,无语到想抓狂的何菲儿,直觉季莎莎是故意的,诚心想破坏两人交好,但是看在她痛得冷汗涔涔的白脸的份上,她终于闭住了想要开骂的嘴。
回到卧室,已经听见男人平稳的呼吸声。
心里狂呕着鲜血,她再也不敢去招惹男人,她不敢保证,紧要关头,季莎莎会不会又唱一出什么样的戏。
连续两次在紧要关头戛然而止很伤男人的身体她是知道的。
她不想发生第三次,只得压下心里的燥热,她连男人的怀抱也不敢去贪婪,强迫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翌日,何菲儿去上了班,满以为今天回家,就可以和她的男人好好共度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