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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穷学生,美国学校的奖学金到手了吗就这么大方?你有那么多钱吗?”
“废话!为了老婆高兴,就算卖血卖肾,该花的钱也得花呀!——当然,捐精我就不干了啊!”
“讨厌!”
……
——五分钟后,他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我察觉情形不对,连忙推他:“喂!套呢?”
“要套干嘛呀?你现在是安全期!”
“网上都说了,安全期避孕不保险的,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那就复婚!”
“想得美你!”
他不理我了,整张脸都紧紧皱了起来,随着身体快速的动作发出一串连声长叫,而后瘫在了我身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地把他奋力拨到一旁:“怎么这么快?”
他掀了掀眼皮:“废话,你以为我想啊?这不都一星期没碰你了吗……”
我哼了一声,刚恨恨地翻了个身,他又将我捞回胸前:“给我几分钟,一会儿再来一次,包你满意,啊。”
☆、2
话说孙启晟他妈担心我们不会那个,这绝对绝对,绝对是过虑了。
我和孙启晟在一起才一个月就被他吃干抹净了,当时我还没满19,他23,你说他是不是挺禽兽的?
我们在同一所大学里就读,我那会儿是大一下学期,他则是研一下学期。不过其实严格说来,他当时还不是在读研究生,因为他是干部保研,就是那种2+2的形式,前两年担任学生工作,后两年才正式读研。
大学扩招之后,我们学校地方不够,在市郊又划下了一片校区作为分部,大一大二的男生是住在分部的,每天由校车接送往返。有一部分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比如孙启晟——就也得住在分部,以便管理学生。
我每天早餐都要喝牛奶,但是食堂卖的牛奶我觉得太淡,不好喝,总愿意去超市买知名品牌的牛奶喝,但老是跑去超市买又太费事。孙启晟成了我男朋友之后,就等于我有了个随时待命的壮劳力了,于是我叫他一次给我买一箱搬到宿舍放着,等我喝完了再接着买。
我们在一起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我第一次想到这一节,就跟他说了,他也当即就满口答应。不过因为是第一次,我们俩——包括我自己——都老忘,每次他送我到宿舍楼下,我们俩卿卿我我之中时间就过去了,晚上十点以后,楼长既不让男生再进楼门,他也得赶最后一班校车回分部了。
这么着拖了快一个星期,那天孙启晟有事,我一个人上晚自习,7点多的时候总算想起牛奶的事儿来了,赶紧给他发短信:“今儿晚上一定要给我买牛奶了啊!”
片刻之后收到他的回复:“没问题!再给我半小时,完事就给你买去!”
结果我等到了8点半也没见他有动静,忍不住跑到教室外给他打电话:“你不是说过半小时就给我买牛奶吗?现在都快一小时了,你在哪儿呢?”
他“哟”的叫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分部那边有学生出了点急事,我被紧急召回,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明天给你买吧,我发誓,明天一定给你买!”
我怒了:“就你这样的还发誓呢?你就不怕现在就当场出车祸丢了小命你!说话不算数,什么大不了的急事啊?我的事就不急是吧?算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我本来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这通吼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接下来他连打了不知多少通电话,我就是不接。
那天晚上宿舍快熄灯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们屋门口。
我们屋另外那仨齐刷刷啊的一声,一个赛一个身手敏捷地往床上一钻,床帘一拉。
我哭笑不得:什么呀这是?她们仨当中就一个换了睡衣好不好?另外两个躲什么呀躲?这叫什么条件反射啊?
反正我没换睡衣,用不着躲,不过我也不淡定了:“你怎么来了?”
他抱着一箱牛奶:“给你放哪儿?”
我还没绕过弯来:“你怎么上来的呀?”
他苦笑:“我拿出了工作证骗你们楼长来着,说我管的学生有急事传召。”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她不觉得你还扛箱牛奶很诡异吗?”
他回答得倒是坦然:“估计她现在还跟那儿琢磨着呢,不过她没问我,我也没必要主动提这茬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喘了口气:“英雄,超市在地下一层,离你们宿舍少说也有三百米,你们宿舍在六层,我胳膊真酸了,麻烦让我放下好不好?”
我这才想起正事来:“就放最下面那层架子上吧。”
他放好牛奶,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我这会儿心情大好,对他也有一点点歉意,就跟着他出去了,一路下楼,走到宿舍大门外。
我问他:“这么晚了,你怎么来的呀?”
他苦笑:“还说呢,校车公车都没了,那边也没什么出租车,幸好我运气不错,找到了辆黑车,被多宰了好几十块钱。”
我不好意思了,于是pass掉这个话题:“那你怎么回去呀?”
他说:“还回去什么呀,就近找个宾馆凑合一宿得了。”
我想了想:“那还不如打车回去呢,还能便宜点儿。”
他不干:“前段时间才出了出租车司机被劫杀的事儿,现在到了晚上就没人敢往市郊去了,尤其是载男乘客的。”
我又出了个主意:“那你今晚回家住好了。”
他更不干了:“我爸妈该问长问短了,我怎么跟他们说?说我被我那刁蛮小女友给逼得回不了宿舍?那他们估计该让咱俩孔雀东南飞了。”
他直着把这话提出来,我彻底不好意思了:“谁让你回来了?我可没有!”
他攥紧我的手腕:“你是没让我回来,可我要不回来今晚能睡着觉吗?你不肯接我电话,可我必须得让你收回那句话!”
“什么话?”我装糊涂。
他的眼睛里浮起一丝愠怒中含着受伤的潮意:“你说你本来就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垂下眼,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了。
他握住我的肩头:“芷昕,你给我收回那句话,快,马上!”
我应付地“嗯”了一声。
他当然不满意:“你说,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和我在一起的!”
我吸了口气,回头看看楼长阿姨已经开始从窗口张望,看样子马上就要赶人回宿舍以便锁门了,只好妥协:“好吧好吧,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了吧?”
他似乎还是不太满意,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楼长阿姨终于吆喝起来了:“都进来了都进来了啊,马上要熄灯了,快点快点了,男同学都回自己宿舍了啊!”
我推推他:“我得回屋了,你赶紧走吧。”
他不肯放手:“你得负责,你今晚不许回去了,跟我一起出去住!”
那天晚上也是那样的,我本来跟他说了什么事都不可以发生的,他也答应了。
可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那种有两张单人床的标准间,而是只有一张大床的那种房间。
我急了:“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要标间的吗?”
他解释:“我要了,他们没有了。”
我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现在又不是什么旅游旺季开学放假或者两会期间,没理由宾馆客满啊。
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刚才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去服务台开房?
他见我僵在门外不肯动,回身把我硬拉了进去:“放心,我答应你什么也不干,就一定会老老实实睡觉的。”
那种情况之下……不相信他我还能怎样?宿舍已经锁门,我又没带钱,还不是本市的,彻底无处可去了啊。
我之前已经洗过澡,于是只刷了牙洗了脸,然后他去洗澡,我则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着。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轻轻叫了我两声,我没答应,他也就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上床掀开被子躺进来,关了床头灯。
屋里霎时间一片漆黑。宾馆的窗帘都是双层的,尤其是外面那层严实的挡光材料,不像宿舍或者家里,总还能透进些许光线来。
这陌生的黑暗让我不知是稍许安心还是更为紧张,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事实上我有些不敢睡着,而这其中最让我担心的倒还不见得就是那件事,而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和男朋友一起过夜,我生怕自己睡着后会出现诸如打呼磨牙流口水等不雅举动,严重损害我在我男朋友心目中的形象。
孙启晟也特别安静,让我无法判断他究竟有没有睡着。
哪怕他向我这边挪过来,再抱住我,我也还是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他清醒时的有意为之,还是睡着后的无意识行为。
直到他突然半撑起上身压下来吻我,我的不确定状态终于宣告结束。
我着急地推着他,委屈地小声反抗:“你干嘛你……”
他更紧地抱住我:“今晚上不是有急事早走了吗?都还没跟你亲热呢,现在补上!”
这个解释好像我没理由不接受,于是任他予取予求地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见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有些要进一步深入的意思,只好又提醒道:“好了吧?平常有这么长时间也够了呀!”
可他的爪子却探向我的胸前:“你怎么睡觉还穿着内衣,还勒这么紧,这样容易得乳腺癌你知不知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当然知道啦!平常我也是会脱了内衣睡觉的,可今天晚上……我怎么敢啊?
这个理由我当然也不便说出来,只道:“就一个晚上,没关系的。”
他却不允:“不行,必须得脱了,至少也要解开!你要不脱我帮你!”
他说着便开始往我身下摸索而去,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