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文 黑道之王:注定相爱
意大利罗马。
庄园的后花园里种满了雏菊,雏菊又名延命菊。
匙形的叶子丛生,外观古朴简单雅致,花朵娇小玲珑,色彩和谐。早春的时候开花,生气盎然,拥有君子的风度和天真烂漫的风采,深得意大利人的喜爱,因而推举为国花。而庄园里之所以会种满那么多的花,那是已经去世的教父所为。
听说,雏菊的花语也有坚强的意思,是一种希望。
只是不知道,这种希望,她还有没有机会拥有呢?
陆小语孤独地站在落地窗前,她静静地等候着裴焕的到来。可是想到他一到来,自己就要和司徒皇分开了。这一分开,不知道要何时再见,心里蔓延起一阵伤感,哀伤沉淀了整颗心。
如今,快是一月中旬了呢,二月的时候,雏菊就要开花了。
到时候,谁会陪他一起看花开呢?
静止了的一切,又有谁会陪伴在他身边。
突然,身后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不似特护那般轻巧的脚步声。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去。视线开阔的瞬间,瞧见了站在自己身后步履沉重的司徒皇。而他只穿着睡衣,腹部用纱布层层缠绕着,还渗透出一丝未干的血迹。恐怕是因为这突然的动作,伤口又裂开了。
她懊恼地斥责,“伤口都没有痊愈,你走什么走啊?”
司徒皇却只是笑笑,他这才有了动作。甩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将一本已经破旧不堪的小本子放到了她的面前。朝她递了递,沉声说道,“你打开看看!也许就会明白了!”
“什么东西?”陆小语好奇不已,伸手接过了这本小本子。
当她接过这本小本子的刹那,只感觉一种异常的感觉从指间蔓延至周身。竟然会颤抖了手,在他的注目下,慢慢地打开了这本小本子。印入眼帘的是,秀气的字迹。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妈妈的字迹。
「三月,二十天晴天,八天多云,还有三天小雨。」
「正浩去台北念大学了,我却留在了台南。他走的那天,我没有哭,只是告诉他,我会等他。我没有办法,我要照顾年迈的爸爸。我没有正浩那么有出息,我只在台南念了一所高职。我决定不再让爸爸那么辛苦,边打工边读书。每个月,我都会寄一笔钱给正浩。我知道台北的生活条件和台南不能比,我怕他吃苦。可是每次,他都会原封不动地把钱寄给我,还告诉我,他生活得很好……」
她的目光一下子惊讶,又是慌乱地朝后翻去。
「十二月,这一个月对于我来说都是阴天。」
「正浩说要结婚了,我心里一沉。我原本以为他会回来娶我,只可惜我算到了经过,却没有算到这个结果。我只好告诉他,祝福他过得幸福,是啊,我太平凡了,怎么配得上他呢。」
「六月,狂风暴雨。」
「那个女人竟然派人来家里砸了东西,气得爸爸高血压病发送进了医院。他死之前只对我说,他没有我这个女儿,桑家丢不起这个脸。我很伤心,我真是不孝,还没有让他享享清福,却让他被人这么说!他一定很生我的气!我的确是给他丢脸了!」
「九月,我结婚了。我嫁给了陆广栋。」
「十一月,我生下了小语。看到血型报告的时候,我很失落。因为她不是我和正浩的孩子,这个孩子是那晚陆广栋强要了我之后怀上的孩子。可是我看着她,就想哭。我告诉自己这是我和正浩的孩子,不是陆广栋的。」
「三月,时间真快,一眨眼小语都那么大了。没想到,广栋也走了。他走的那天,我很伤心。如果说之前我恨着他,那么在他死的时候,我对他一点恨也没有了。我感激着他。正浩,我是不是也应该快要来找你了……」
「七月,小语在我身边睡着了呢。她是乖孩子。正浩啊,记得你有个儿子,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们两在一起呢?我想我很快就能够见到你了。」
「小语,妈妈对不起,妈妈爱你。」
小本子上,那几个字扭扭捏捏,可以看出写这些字的人多么吃力。
陆小语看着最后这几个字,一下子落下泪来,泣不成声。
从小到大,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听见妈妈说爱她。每次走到妈妈面前,妈妈微笑着拥抱她,却失声痛哭的时候,她心里就会莫名得低落。从小,就和爸爸比较亲近,因为惶恐着妈妈的泪水。
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感受到她的爱,却已经相隔了那么多年,那么多的时间。
她缓缓抬起头来,看见了他正温柔微笑地望着自己。她拿着小本子,伸出手拥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胸膛,哽咽地说道,“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上一代会有那么多的事情,我还以为她不爱我,所以,她从来不对我说,妈妈爱你。”
“原来,只是我没有看清楚她,只是我没有看清楚。”
司徒皇听见她这么说,心里一下子酸涩。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他并非是妈妈亲生的孩子。他的妈妈,是另外一个女人,是他从未见过的另外一个女人。所以,她才会口口声声说他不是她的孩子,她不是他的妈妈。原来如此罢了。
司徒皇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吻,“因为你妈妈这样爱着我的爸爸,所以我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我们是注定要相爱的两个人!”
话音刚落,大门被“砰——”一声打开了。
肯脸色凝重,沉声说道,“不好了,殿下,山口组的人杀到意大利来了!”
正文 黑道之王:要一个人
“山口组?”司徒皇心里一沉,脸色凝重,他镇定地说道,“肯,你先去前面挡着,我马上就来!”
“是!殿下!”肯应声道,退出了房间。
原本还沉溺于刚才那些零星日记的陆小语猛然回神,她从肯的话里已经明白,看来表哥已经带着日本的人来找她了。可是现在,她又该怎么办才好呢?突然之间,她又不想离开了。可是不离开,她又无法安心呆在他的身边。
就像此刻,她的头又开始疼痛起来,眼前也恍恍惚惚。
司徒皇瞧见她皱起眉宇,脸色微微有些泛白,担心地问道,“语!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我没事,我不要紧,你不要管我了!你快去吧!”陆小语急切地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了,只是抱紧了那本日记本。那些断断续续的回忆,却让她感觉自己与他的缘分,从上一代开始延续。是的,他们并非是不该相爱的一对,正如他所说,他们是注定相爱的一对。
但是,对不起,她已经无法再留在他身边了。
司徒皇有些紧张庄园的时局,他站在窗口远远地眺望,赫然瞧见山庄外停靠了黑压压一片的黑色轿车。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伸手搂了搂她,沉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
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这才强忍着腹部的疼痛,走出了房间。
等到他的脚步声远去之后,陆小语抱着日记本只感觉心痛到不行。
此刻,山口组的人马将山庄彻底堵了个水泄不通。一整排的人将狙击枪对准了山庄,更夸张的是各个人的手上都提着一个箱子,都不用有任何怀疑,箱子里一定是手榴弹更或者是炸药。他们随时准备来一场硬仗,所以带来了那么多的人马。
而山庄里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备战。
肯已经通知了分散在意大利的各路手下,但是赶来支援的话,最快时间也要一个小时。他从来也没有想过,竟然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冲到山庄前来看战!这真是疯了,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做!
山庄里本来手下就并不是特别多,但是各个都是精英。火药和枪支都有,这不是问题。最要命的是,对方的头目那个叫黑崎罡的男人都没有出面。这却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如果这次殿下的安全不保,那么整个意大利很有可能陷入绝境。
日本山口组更有可能乘机从日本杀过来,直接吞并整个意大利黑道。
到时候,局面就会乱到无法想象。
就在肯正在思考该如何作战的时候,司徒皇终于赶到了。他站在哨台上,望着山庄外密密麻麻的人,沉声说道,“把庄门打开,问清楚来者的意思!”
“殿下!”肯不安地喊道。
他眉宇一凛,“打开!”
义父曾经说过,只要是白震远,不管他做了什么,自己都不可以找他寻仇也不可以伤害他。现在,他既然找上门来了,他不将门打开迎接,又还能做些什么?如果他要统治意大利黑道,没问题,尽管拿去。反正,卡登也已经交给无双了。
这一次,他早就去意已绝。
大铁门被四个手下用力地推开了,一时间尘土飞扬。
而铁门打开的刹那,瞧见了庄园外已经等候多时的人马。一行人突然从左右散开了,在他们中间让出的道上,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男人正是山口组社长黑崎罡的心腹手下村下九井。他朝前走了几步,又是微微侧过身,视线朝后往去。
居中的黑色轿车里,下来另一个男人。阳光下,他的褐色流线型墨镜反衬着光芒,格外刺目。一身深咖色的西服,挺拔的身资,一米九的身高让他看上去格外英挺。他的目光镇静地朝前望去,终于对上了哨台上的司徒皇。
肯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沉声说道,“殿下,这个男人是黑崎罡的儿子,黑崎闻彦!”
司徒皇沉默地点点头,从哨台上了走了下去。
其实他心里不是没有困惑,为什么黑崎罡没有过来,却派来了他的儿子。而且,这一切是不是太过突然了?突然到根本没有征兆,原本以为这场仗,可能要迟缓一些!只是没有想到,来得那么快。
不过,该来得总归要来,这是逃不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