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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看着少爷愤愤的脸色,突然有种荒谬感。这家伙不是特别爱欺负她吗?
但是想到他在友谊厅说的话……赛拉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她心虚地低下头,就像做了什么坏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瓜,“以后在学校给我抬头挺胸走路,听到没有!”
赛拉应声点头。
可这种畏畏缩缩,软硬都怕的态度让他更来气了,于是怒斥。“给我抬起头来说话!”
就像执行命令的玩偶,赛拉立即挺胸抬头,正儿八经地直视他。
他却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白皙的耳根泛起了嫩嫩的粉色,在赛拉看清楚之前,又立马伸出大手把金色的脑袋往下一按,“谁准你这样看我的!”
得,真难伺候。赛拉暗暗翻了翻白眼。
好一会,他才轻轻咳了几声,重新扬起下巴,轻蔑地扫了她一眼,正想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细细碎碎地说笑声,应该是有几个斯莱特林学生回来了,他不满地抿了抿嘴,小声对赛拉说:“下次再说!”
赛拉还没有表示出自己的疑问,就见他溜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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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安妮偷偷摸进赛拉的寝室,一个劲地追问她和马尔福少爷是怎么回事,赛拉只得无奈得一遍又一遍地重申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让安妮很不满,她似乎是认定了他们之间有什么。
【天啊!你都没感觉吗?!他在友谊厅说的那句话,真的是帅呆了!你的字典字面有白马王子这个词吗?没良心的家伙……还有,你们走之后扎克利气得脸都黑了,他好像是认为马尔福践踏了他的面子,这我当然能理解,恐怕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很糟糕。】
安妮似乎比她还要兴奋,她完全忘记了劝道赛拉远离马尔福的事情,在她看来,一个麻瓜能攀上一个纯血贵族,那可是天大的荣幸,尤其这个贵族还对她表现出了那么点意思。赛拉对此连忙否认。马尔福只差把自己埋进坑里面踩了,难道说有意思的表现就是要掐死人吗?安妮听了之后麻木地拍了拍她的肩,说绝对不要指望笨蛋能够开窍。
经过安妮一晚上的碎碎念之后,原本没有动什么心思的赛拉只要一想到某个人就有些面赤耳红,这个年龄的小女孩多少都有些不安分,一边告诉自己不可能,一边侥幸地想万一是真的呢?她现在才十二岁,应该是属于早恋的范畴,可是按照安妮的话来说,她们已经十二岁了,她寝室里的一个女孩甚至已经订婚了。
不得不说,赛拉的小心思有些蠢蠢欲动起来——那家伙只要不皱眉不生气不欺负人不那么高傲,还算是不错的,至少他那张脸就很不错。
怀着这样的心思,之后的几天只要一在大礼堂碰或者走廊上碰见马尔福,赛拉都会忍不住多瞄几眼,他喜欢在用餐的时候先吃些西兰花,比如他在吃完之后习惯性地伸出手按一按喉咙,比如他看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翘着下巴……
但让赛拉最为注意的,就是他现在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赛拉记得上个学期的马尔福总是众星拱月地出现在人们面前,和现在形成强烈的对比。
“嘿,你眼睛往哪里瞟呢?”安妮戏谑地捏捏她的脸。
赛拉连忙回过头来,她刚才一直在看坐在长椅上的马尔福,他正在和身边的帕金森说些什么,“没……没什么。”然后神情自若地和安妮走在长廊上。
安妮挑了挑眉,一副“你不说我都知道”的表情,“刚才的魔药课,斯拉格霍恩教授人不错吧。”
赛拉开心地说:“当然,他脾气好极了。”
和斯内普教授比起来,斯拉格霍恩教授堪比救世主,至少上他的课不会有人哆嗦,他总是和蔼地对待每一个学生,即便是赛拉差点把兽尾刺放进坩埚,他也只是和颜悦色地告诉自己这样会引起爆炸。他就和邓布利多校长一样慈祥地对待每一位学生,或者人老了都会很喜欢孩子,可当赛拉想到了斯内普教授白发苍苍地对她露出慈祥的微笑时,忍不住哆嗦了。
“明天就是黑魔法防御课了。”安妮忧心忡忡地说,“我们上一个学期都没有学到东西,希望斯内普教授不会以为我们多少会些什么。”
赛拉的脸都青了,“但你总不能奢望他会手把手地教我们怎么念咒怎么挥动魔杖,他是教授,不是幼儿园老师。”
“什么是‘幼儿园老师’?”
“……穿着圣诞老人的衣服在小孩子面前一边跳舞一边变出礼物的教授。”赛拉为这个比喻感到恐怖,她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就怕某个话题人物突然出现。
连带着安妮也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了会,才责怪地说:“别这么吓人!要是传到他耳朵里,我绝对会把你推出去扛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讲义气。”
“他不会知道的,相信我。”赛拉脸色有些发白,故作镇定地说。
“……这几天在斯内普教授那里的劳动服务怎么样?”安妮说,这个时候他们刚刚走进图书室。
赛拉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足够当砖头的书后,和安妮坐在了角落里面,她为自己总是钻到这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表达了下不满后还是坐了下来。
“还是和以前一样。”赛拉说,“他改作业,然后我帮他整理。”
“学到了点什么没有?”安妮问。
赛拉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抽出自己的魔杖,对着旁边的水杯低声念:“——除你武器!”
水杯毫无动静,连点水纹都没有。赛拉忧郁地叹了口气,“就是这样,前天晚上劳动服务的时候我他让我试试这个咒语,昨天晚上我练了一晚上,如果今天晚上还是这样的话,他可能会把鼻涕虫塞进我嘴里——他昨天就有这个冲动了。”
安妮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悄悄抽出自己的魔杖——她的魔杖是深绿色的,上面镶嵌着蓝色的宝石,和赛拉分不清头尾的筷子不是一个档次的,这让赛拉更加忧郁了。
“——除你武器!”只是一眨眼,水杯便飞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哀鸣,这立即引来平斯夫人恼怒的低吼声,两人急忙道歉,然后安妮用了一个“清理一新”把犯罪现场收拾干净。
“真厉害。”赛拉感叹到。
安妮得意地晃晃脑袋,“我爸爸教我的,他还教我了一些其他攻击性咒语。”
赛拉疑惑地问:“教你这些做什么?你爸爸想转行做教授?还是说让你在霍格沃兹多欺负同学?”
安妮瞪了她一眼,“你的想象力能不能用在占卜课上?特里劳妮教授肯定会高兴。”
赛拉表现出虚心受教的样子。
她压低声音,紧张的样子传染了赛拉,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紧张起来,“魔法界现在不太平,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他希望我至少有呼救的时间。”
赛拉说:“你爸爸得罪……‘那个人’了?”
“当然不是!只是以防万一罢了!”安妮惊恐地说,然后又皱了皱眉头,“这个假期他总是神神秘秘的,就连去法国旅游都是他敢我和妈妈去的,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平时明明恨不得把我栓在他身边。”
赛拉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们家没事就好。”
希望威尔顿先生能安安分分做他的贵族的,不要成为“他”的靶子。
这时候,寂静地角落里面窜出来一个人影,让两个小女孩差点惊叫出声——这样的效果让马尔福很满意。
他摆出级长的架子,说:“鬼鬼祟祟地缩在这里干什么?”
赛拉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能总是这样吓人!”
安妮的表情由惊吓转成惊讶,很显然她没有想到赛拉居然敢这样和马尔福说话。
马尔福坏笑,“命令我?凭你?”
赛拉愤愤地瞪着他,死活憋不出一句话来。
马尔福想说什么,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安妮,挑眉。
安妮立即精神抖擞起来,连忙向他问好,用手肘子不动声色地戳了戳赛拉,引起她的主意后给予一个暧昧不明地笑意,然后借口自己还有事情绕过马尔福溜走了。
于是少爷满意了,他悠闲地坐在赛拉地身边,眼睛左瞄右瞄,一时找不出话题来,最后装模作样地撸了撸衣袖。“就你这脑子还来图书室?”
奚落的话语让赛拉觉得他不可理喻极了,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马尔福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然后随意地伸出食指稍稍把赛拉面前的书翻了几页,“《黑魔法防御理念》……你在看这个?上面的字你都认识吗?”
后牙槽一阵酸痛,赛拉咬牙将说夺过来,“马尔福,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似乎是个艰难的问题,马尔福思量了许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扫了一眼赛拉气鼓鼓的样子,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赛拉觉得自己的指甲痒痒的,恨不得抓花这样得意洋洋的脸,她深吸一口气,咬牙说:“我现在很不好过,你开心了吗?”
“还不错。”
“愉悦你可真是我的荣幸。”赛拉低声说,然后抱着沉甸甸的书绕过马尔福离开。
马尔福也不阻止,只是说:“这个学期……不要到处乱跑,另外,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那个赫奇帕奇有接触,要不然你就完了,懂吗?”
赛拉顿了顿身子,没有回答,很快便离开了图书室。
马尔福摩挲着手指,眼睛望向窗外,神色变得严肃而又疲惫。
作者有话要说: 我被诅咒了 … …
游戏玩到一半程序出错。
码字码到一半突然停电。
于是悲催的我半夜看文找灵感~
——'猎人'那个便秘的黑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