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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握紧双手看着斯内普的袍角消失在门口,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声,赛拉一惊,连忙看向身后的病床。
德拉科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人,他转过头去看向赛拉,即便有所动作,他看上去也还是迷迷糊糊的。
赛拉的心几乎要吊到了嗓子眼了,她绷紧身子,紧张地瞪着他。
德拉科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说:“莫里斯?”
赛拉变得更加紧张了,就怕他一张嘴就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话,可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死死地盯住他的嘴唇。而当它们开始轻轻碰撞的时候,赛拉蓦然握紧了拳头。
没有得到回应,德拉科皱了皱眉头,他按住了有些胀痛的额头,低咒道:“该死的波特……下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他!”
赛拉愣住,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这应该是斯内普做的手脚。
过了一会,德拉科坐起身来,一把抓过床头的衬衣往身上一套,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打好领结,正准备起身穿裤子的时候,他听下了动作,然后对赛拉挑了挑眉梢,“还看?”
赛拉立即会过意来,连忙转身。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那是布料摩挲的声音。可不一会,身后就没了动静,赛拉琢磨不准他是不是已经穿好了,可始终没有听到任何提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沙哑的声音让赛拉蓦然惊醒,她深吸了一口气,她背对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我来找庞弗雷夫人拿点东西。”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转过来。”
赛拉按照他所说的做了。
德拉科正坐在床边上,已经穿地工工整整,他微微扬起身子,双手撑在被子上,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赛拉被他盯地毛骨悚然,正想找借口离开的时候,他对她仰了仰下巴,“过来。”
于是赛拉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
德拉科像是不耐烦了似的,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双手环过她的腰身,按住她僵硬的背脊,狠狠往怀里塞。
诡异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徘徊,过了一会,德拉科叹了口气,环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捏了捏,淡淡地说:“太瘦了。”
赛拉僵直了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就像个木头——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近的接触。
德拉科又将头埋进她的脖子,嘴唇轻轻的印在她的皮肤上,平静地说:“这次放假也去马尔福庄园吧,我想妈妈会很高兴。”
他说话的时候,赛拉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颈侧,柔软的嘴唇在上面不停滑动,偶尔随着音调,湿润的舌尖会轻轻地点在皮肤上,激起层层涟漪。
赛拉有一种轻飘飘地感觉。机械又茫然的动了动嘴巴,声带微微颤动,发出了简短的音调,可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微微颤动着肩膀,低声笑了出来,将她搂地更紧了。“赛拉……”
这样的轻声呢喃让赛拉不可抑制地闭上了眼睛,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抱住他。
汹涌的愧疚感将她淹没,溺水的感觉让她的鼻子酸酸的,近乎绝望。
她无声地道歉,然后坚定地握紧拳头。
秘密……秘密……
绝对不能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胸帝们,BW是个不好的习惯啊~胸弟们
~偶尔冒个泡泡填补一下我的BLX吧胸弟们~~
看我一脸血啊胸弟们~~~
第53章 No。53
No。53 嗯……平静。
《预言家日报》报道了阿不思·邓布利多重病住院的消息,这个消息在霍格沃兹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毕竟这个校长昨天晚餐的时候还毫无异样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面。那个名叫丽塔·斯基特的记者用生动的语言将邓布利多校长一生的事迹给绘声绘色地写了出来,并且充分表达出一种悲痛的情绪——就像哀悼词一样。
中午在大礼堂用餐的时候,赛拉看见哈利愤愤地把《预言家日报》揉成一团放在地上踩。就像感应到什么似的,哈利往她这边看了过来,只是稍稍停顿就马上把视线转开了。
不少人都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邓布利多是得了老年病,毕竟再厉害的英雄也避免不了岁月的侵蚀,有人说他是遭到了神秘人的袭击,也有人说这不过是个障眼法,用来模糊神秘人的视线……众说纷纭,始终没有人肯定。
霍格沃兹再一次被乌云所笼罩——最伟大的白巫师如果真的倒下了,那么谁来对抗崛起的黑魔王?
可很快,这片乌云便降下了冰雹。
——西弗勒斯·斯内普接任校长职位。
原本吵杂的大礼堂出现了一瞬间地寂静,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斯莱特林爆发出响亮地欢呼声,而格兰芬多的每一个学生都面如菜色,纳威·隆巴顿几乎晕厥地瘫坐在长凳上,一脸呆滞。
赫敏呆呆地看着斯内普,然后又呆呆地看向哈利,“……怎么回事?”
哈利看上去比她还要吃惊,从刚才麦格教授公布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犹如脸上被打了一拳。“我不知道。”他扭头看向罗恩,“……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吃惊。”
“啊……伙计。”罗恩茫茫然地说,“今天天气真不怎么样。”
赫敏翻了个白眼,“别理他……昨天晚上你和邓布利多校长去做什么了?”
哈利顿时收敛了神色,“晚点说,这儿人多。”然后他朝四周看了看,装作不经意一般瞟了一眼赛拉,然后又看向德拉科——他神色如常地切割着自己桌上的牛排。
赫敏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古怪地抿了一下嘴,“我发现你已经看过去很多次了——我并不认为他现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哈利收回目光,狠狠地灌下了一杯果汁,“……或许吧。”
斯内普以一种慵懒地腔调表达了几句自己担任霍格沃兹校长的感想便坐回了教室席上坐中间的位置。
“……你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小天狼星压低声音说,狠狠地将叉子戳在了牛排上——他很少来大礼堂用餐,一般都会带着秋·张到某个角落开小灶,可他现在宁愿不出现在这里。
斯内普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予,抿了一口红酒,懒洋洋地说:“我的阿尼玛格斯可不是一条狗。”
于是小天狼星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把盘子戳成了两半,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好样的!”
“谢谢。”斯内普扭头给了个诚恳到极点的假笑,在小天狼星发作之前,又压低声音淡淡地说,“昨晚秋·张和邓布利多说了什么?”他昨晚从医疗翼回地窖办公室的时候,秋·张也在那儿,而看到自己出现就立即停止了交谈。
小天狼星顿时就像一条落水狗一样低下了头,他闷闷不乐地转动着手中的餐刀,“我不知道,她什么都不和我说。”
斯内普皱了皱眉头,随即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用餐。
小天狼星抬眼往拉文克劳的长桌看去——他亲爱的小女朋友正紧蹙着眉头,心不在焉地看着《预言家日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邓布利多之间就有了秘密,而他无论从谁身上下手都死活挖不出一句话来。昨晚送邓布利多去圣芒戈医院之后,邓布利多只要求秋·张一个人留了下来,而他和斯内普都被赶了出去。莱姆斯总说要给对方私人空间,可并不代表自己乐意被人瞒在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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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结束后,考虑到下午没有课,赛拉和安妮便叫上了扎克利一起到友谊厅聚聚——扎克利已经七年级了,随着这个学年的即将结束,他不得不面对噩梦一般的s。以至于没办法像以前那天天天碰面。
“你毕业之后打算做什么?”安妮给每人递了一个香草果——只要他们三个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准备都是由她来做的。
扎克利咬了一口香草果,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先接手家里的事务,然后……我应该会进魔法部。”
安妮想了想,说:“也对,在魔法部能更方便巩固家族利益。”
“鬼灵精怪,你才二年级。”扎克利笑着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这只是一半,另一半么……作为一个男人,总要有些野心。”
赛拉挑起眉梢,“你想当魔法部长?”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扎克利佯装不满,然后信心十足地扬了扬下巴,“总有天我会站在那个位置——凭我自己的本事。”
赛拉和安妮相视而笑。然后安妮问赛拉,“你毕业之后想做什么?”
嘴角有一瞬间地僵硬,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赛拉苦恼地想了想,说:“还没有想那么远……不是还有五年吗?”
等到她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你呢?”赛拉反问。
安妮愣住,然后羞嗒嗒地瞄了一眼扎克利,在察觉到赛拉打趣的目光后立即给予一个凶狠的眼神,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想进魔法部。”说着,她有悄悄看了看扎克利。
扎克利挑起眉梢,摸摸她的脑袋,“不错,想当女强人?或许我该考虑提前帮你铺路。”
安妮傻兮兮地笑起来,面颊上浮起淡淡的殷红。然后问赛拉:“上次不是跟你说暑假来我家作客吗?考虑地怎么样了?”
赛拉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连忙上去挽住她的胳膊说:“当然,我很乐意,我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美国玩了。”
安妮在她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是法国。”
一旁的扎克利乐地笑出声来,窘迫的赛拉嗔怒地看了他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