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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顿时无语,夜城歌,你强!
“咦,你不会是在逼着他们出手,然后,你接招,顺便搜集他们的犯罪证据,将夜城东与阮雪芊、阮皓一并除了吧?”
“好像有那一回事。”夜城歌极淡定。
司若弦倏然想起什么,恶狠狠地道“你说那些话是故意的?根本就是想逼他们尽快动手?”
好邪恶的男人!
夜城歌立刻顺毛“我承认,有那个意思,不过,绝对真心!你若不愿留在都城,我会陪着你,天涯海角。”
“你认为我像是开玩笑的吗?最是无情帝王家,一入候门深似海,我不想把自己变得像个怨妇似的,更不想一生都耗在算计上面。”司若弦直言,她就是讨厌这样算计来,算计去的生活,为了一个破皇位,兄弟相残,无所不用其极,何其悲哀?
“这事完了,我就陪你天涯海角,可好?”这是夜城歌的承诺。
司若弦笑“为了我,放弃一片大好河山,放弃高高在上的皇位,值得吗?不悔吗?”
“高处不胜寒,没有你的世界,还有什么色彩?”夜城歌深情凝视。
司若弦的笑瞬间僵住,她脑中浮现出阮麟寒绝望到心死的模样,当他看到躺地棺木中那个熟悉的容颜时,他的世界就彻底坍塌了吧?
城歌,我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可知,我希望你能为我放弃一切,我又怕你为我放弃一切,你那么骄傲,那么优秀,有理想,有抱负,你是天生的王者,怎能为了我而舍了自己的臣民呢?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想什么呢?”见司若弦突然下沉的心情,夜城歌轻声问道。“怕我会后悔吗?”
司若弦摇头“若你不悔,待这事完了,我们就离开。”
“好!”
他们谁也不会想到,现今的誓言,真正能够兑现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何现在如此大胆呢?难道皇上就真的什么都看不出?你就没想过使一个小小计谋让皇上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司若弦不由疑惑,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该如此沉默。
“如果我这么做了,阮雪芊会死,夜城东会从此无法翻身,可是,这也会成功挑起阮皓的叛逆之心,引得他提早行动,我之所以不动,是因为阮皓手中握着百分之三十的军权,他若利用这些士兵,联合木西国叛乱,那么,最终受苦的只能是百姓。”不是他不愿,只是,他有太多的因素要考虑。
“他们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司若弦提醒。“阮雪芊是皇上的枕边人,若她对皇上下手。。。”
“除了先皇后与三皇兄,父皇对谁都设防,若阮雪芊真的等不及对父皇下手,那么,离他们的劫数也近了。”夜城歌十分肯定。
司若弦耸耸肩,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不知道昱辰这边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带来。”
于这一点,夜城歌也是很期待的,忆及司若弦方才所说的妖王、魔界圣尊应杰,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突然他又想起一件事。
“若弦,阎清宫不是已经彻底消失了吗?应杰难道还活着?”
说到应杰,司若弦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应杰受了很严重的伤,按说,他是不可能活着了,在我想要彻底灭了他时,他被带走了,我们谁也没有看清带走他的是什么人,当时,只觉一阵风过,回神时,应杰已经不见了。”
“昱辰也没看清?”那该是多诡异的身手?恐怕,只有妖魔鬼怪与神仙才能办得到吧?
司若弦摇头“我该直接将他五马分尸的,若是他被魔界的人救回,真能让他起死回生也不一定,若他真的还活着,那么,我们迟早会很麻烦。”
夜城歌沉默,他没想到,应杰竟是魔界圣尊,更不曾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与他联系在一起。
他们到王府的时候,白昱辰已经回来了,脸上一片凝重,两人心中皆是一突,司若弦走到白昱辰身边,将他拉到椅子上坐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三王爷在什么地方了。”白昱辰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
闻言,司若弦与夜城歌该高兴的,可他们竟高兴不起来,凝着眉,静待白昱辰后面的话。
“三王爷长得那么美,估计被魔界的人带走了。”顿了顿“据闻,魔界君主喜好男色。”
司若弦与夜城歌相视一眼,皆是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心中再次疑惑,桃林苑发生的惨剧,到底是魔界的人所为,还是夜城东派人所为?抑或,他们之间有勾结?看来,他得再进一步地查探了,若是连魔界的人都牵扯了进来,那事情就变得更为复杂了。
“昱辰,依你看,桃林苑的那些,会是魔界中人做的吗?”夜城歌看向白昱辰,白昱辰摇头“不会,若是魔界中人所为,又何必要布下后面的局?再者,他们出手,不会那么温柔的。”
夜城歌与司若弦同时抽了抽,这小家伙的意思是杀掉桃林苑那些的人凶手还很温柔了?不要搞笑了好不好?虽然不曾看到他们伤得如何,但也听闻了,几乎每个人都一样,身上受了不少伤,真正致命的却是脖间一剑,绝对的狠辣。
“或许,夜城东身后的人,就是魔界中人,开始,他们是打算杀掉三王爷的,但看他长得美,就索性带走孝敬魔界君主了。”白昱辰冷静分析。
夜城歌摇头“夜城东虽说一心想当皇旁,阴险、狡诈,但还不至于会卖国。”城很摇然的。
司若弦道“但阮皓就不一定了,他与木西国有勾结,而木西国皇室会不会与魔界有关联,这我们无从得知,只怕,夜城东也只是阮皓的一颗棋子,或者,他们都只是魔界君主的棋子。。。”
“若弦,这些事就别想了,好好休息一下,我会处理,定不会让你和你家人出事。”这是夜城歌的保证,他知,司若弦遇事冷静,睿智,心思缜密,他想到的事情,很多她都能想到,他了解朝廷,她了解江湖,两人配合,绝对比他一个人处理要容易,可是,看到她疲惫的模样,他就心疼不已。
司若弦疲惫一笑“若我估算不错的话,阮皓这几天也会很忙,我们可以利用这点时间做些事情。”
“你有什么打算?”夜城歌心疼地看着司若弦,道“告诉我,让我帮你做。”
“我想,让我爹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远离朝堂。”司若弦道“我姐姐现在如此情况,我得多陪陪她,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找阮麟寒。”
“你怕时局控制不好?”夜城歌能猜到司若弦心中的担忧。
司若弦说“阮皓老歼巨滑,谁也不能保证他是否信了今日的葬礼,若是让他知道我姐姐没死,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此紧张,比的就是耐性,靠的就是脑子,看谁考虑得更深远一些,谁的手段高明一些,谁的心计更厉害一些。”
“其实,直接把他们都灭了,不是来得更为直接有效?”白昱辰突然开口。
夜城歌“。。。。。。”
若能那么做,他还费什么脑子?
司若弦对白昱辰竖起大拇指“小家伙,你果然深得我心。”
“那是必须的。”小家伙傲娇了。
三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司若弦实在累极,这才去休息了,夜城歌守了司若弦一会儿,便开始处理其他事情了,而白昱辰,在确定三王爷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也闲了下来,自顾自找乐子玩去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果然是平静得很,司若弦整日整日的呆在王府,陪着司若兰,一门心思都扑在她的身上,并未太过在意夜城歌的举动。
在司若弦的努力下,司若兰的状态也逐渐有了些许好转,哪怕并不明显,司若弦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司若兰对她的触碰,渐渐接受。
春意盎然,暖风徐徐,金色的阳光铺洒大地,打在人的身上,很温暖。
王府的花园里,百花争妍,五彩缤纷,香气涟涟,令人不自觉地驻足。
司若弦扶着司若兰到花园中的亭子坐下,然后,令人送来茶水和糕点,一边仔细看周围的风景,一边对司若兰描绘,形象、生动,也不管她是否听得见。
把周围的一切都作过介绍之后,司若弦坐到司若兰对面的椅子上,让素锦将玄音琴抱来,习惯性地开始抚琴。
连日来不曾换过的曲子,流畅地自她纤纤十指窜出,轻柔、舒缓的音乐在空中徘徊,似有一股魔力般,慢慢侵入人的神经。
一边抚琴,一边看司若兰的反应,是司若弦这些天都必做的事情,她会随着她的反应,来判定她是否能够承受,从而加深能量。
玄音琴弹出的曲子,都算得魔魅之音,好在,司若弦能够控制,素锦也很贴心,将琴放好之后,便会去百米之外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当然,夜城歌是除外的。
至于白昱辰,他是有多远,闪多远的,自在密林听过司若弦所奏的易心曲之后,他都不想再听到司若弦弹琴。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我难受,却也有些恍惚,直到现在,他也理不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海脑中有什么东西划过,但速度太快人,他根本什么都抓不住,若非他才几岁,且自婴孩时期便是一人,他真怀疑是被人洗过脑。
亭子中,司若弦轻柔地弹琴,她不在乎司若兰是否能从耳朵处听到,她只要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人爱她,在等她,就够了。
司若弦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她不是若兰的心病,所以,她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也就每天抚琴,平复她的情绪。
司若兰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眼睛似看着司若弦,目光却是涣散的,看得人一阵心酸。
姐姐,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走出那个虚幻的世界?你可知,现在的你有多令人心疼吗?
司若弦十指抚琴,心里如被针扎般,疼得紧,却看不见一滴血,尽管如此,目光也不曾从司若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