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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该是你做给我吃吗?”夜城歌凌乱了;也只有这个女人敢;敢叫他做饭。
司若弦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夜城歌;上下打量;半晌;反问“难道你不知道,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吗?”
夜城歌眼角抽了抽,他怎么不知道?
“你到底做,还是不做呀?干脆点。”见夜城歌不回答,司若弦直接问出口。
话音一落,她才惊觉,这话,怎么听,都怎么有歧义。
“做。”夜城歌点头“下次吧!”
“你敢骗我的话,你就死定了。”司若弦丢下这么一狠话,便开始炒菜。
夜城歌一边折着青菜,一边满足地看着司若弦忙活的背影。
若是一生相伴,相依相偎,再简单的生活,他也甘愿,只因,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值得你为她付出一切。
谁也不会想到,今日的诺言,真正实现的时候,已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
司若弦毫不将夜城歌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爷看待,有什么需要,直接使唤,夜城歌也愿意宠着她,对她很是顺从,她要什么,他便给她递什么。
两人配合得十分好,整个厨房中的气氛很是和谐,原本还担心的某些人,在听到厨房隐约传出的声音,便知,两人处得很好,不必担心两人动起手来,心里皆放松下来,却也不得不叹:若弦,驭夫有术啊。
“若弦,你怎么会做饭?”夜城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司若弦手下炒出的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令人食欲大增,比之王府的厨子,那是一点也不逊色。
他实在不明白,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惊喜?
司若弦眼睛闪了闪,难道她要告诉他,这厨艺,是在二十一世纪训练出来的?当然不可能,唯有睁着眼睛说瞎话“凭着本姑娘聪明的脑袋,做饭有什么难的?”
夜城歌“你能再自恋一点吗?”
“这年头,说点实话也不讨喜。”司若弦故作委屈。
夜城歌嘴角抽了抽,继而又很认真地说“你愿意一辈子做饭给我吃吗?”
司若弦眨眨眼“咦,不是说好明天开始,由你做饭吗?我只能答应你,一辈子赏脸吃你做的饭菜。”
夜城歌无语,他有说明天做饭吗?有吗?有吗?这女人,还真是大胆,竟敢让他做一辈子饭给她吃,不过,他似乎就还真的甘愿。
司若弦的厨艺很好,但她很少下厨,司向南等人宠着她,也不让她下厨,所以,能吃上司若弦亲手做的一顿饭,那可真是十二分的荣幸。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好,久别重逢的一家人有说有笑,你为我夹菜,我为你添饭,说不出的和睦,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挂着笑。
看来司若弦做饭辛苦的份上,司若兰主动揽下洗碗的活,如此,阮麟寒也帮忙收拾,完了,又去厨房抢下她洗
碗的活,极其温柔地将其推到一房休息,然后,一个人作战。
“坐着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司若兰想要去帮忙,却被制止了“若兰,我很快就好。”
“麟寒,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
“我怎舍得让你来做这些?”
“麟寒。。。”
“若兰,我只想更好的照顾你,只是几个碗而已,以前不也是我洗的,何必计较呢?”
司若兰无言,直接上前,从后环抱着阮麟寒,阮麟寒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将司若兰紧紧抱在怀里,似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
“麟寒,有你真好!”轻柔的声音,千娇百媚,阮麟寒心里一阵悸动,微微松了手,垂眸,但见司若兰一脸满足,洋溢着幸福的光,顿时,心里柔软的一踏糊涂。
下一刻,直接俯身吻住她娇嫩的红唇,轻轻描绘。。。
夜色不错,司若弦不知道夜城歌抽什么风,居然邀她赏月。
夜风徐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鱼腥味与海水的咸湿味,说不上难闻,司若弦却也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小镇上,村民几乎都在各自家里忙活着,夜城歌牵着司若弦的小手,悠闲地走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他征战沙场,一心为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因一个女子而如此心境平和地在一个小镇上踏足。
司若弦微微抬眸,看向天边挂着的圆月,皎洁的光晕不遗余力地洒下,竭力驱赶着黑暗,给人们送来光明,满天繁星点缀,看起来,真的很美。
她的小手被夜城歌的大手牵着,手心里传来他的温度,暖暖的,一直传达到心底。
两人都是习武者,手上都带着薄茧,感官上并没有什么柔滑细腻的感觉,却有种独特韵味。
侧眸,夜城歌完美的侧脸呈现眼前,一如既往的俊逸,他的唇畔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柔和。
都说,人的五官,即便是再完美,从不同的角度看,也会有一个死角,可是,夜城歌如刀斧般精雕细琢而成的俊颜,愣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怎么完美;怎么看,怎么都像妖孽;怎么看,怎么吸引人。
“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不介意就在这里要了你。”夜城歌忽然扭头,笑看着司若弦。
皎洁的月亮洒下,打落在她的身上,慢慢晕染开来,仿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白色的裙摆随风而舞,如瀑的青丝飞扬,绝美的容颜,妖娆迷人的凤羽花,在光晕的包围下,更似误入人间的仙女,亮眼得令人移不开眼。
夜城歌一时看得失了神。
司若弦笑“虽然我很美,但被你这么看着,怎么都觉得是在被人强歼。”视觉强歼。17130345
若所着外以。闻言,夜城歌回神,笑得如沐春风,凑近司若弦,暧昧道“既如此,不如,把衣服一并脱了,让我强歼个够?”
“你能再无耻一点吗?”司若弦一把推开夜城歌,她怎么看着他的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恭敬不如从命。”
话音落下,夜城歌再次将司若弦拉入怀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低头,直接覆上她的红唇,辗转,温柔至极,继而,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城池内肆无忌惮地掠夺。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司若弦心微颤,不禁恼,这男人,还真是不分场合,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夜城歌扣得更紧,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热切起来,吻得更加深长。
司若弦有一阵炫晕,想要推开他,回神时,却是在回应着他的热吻,她也是贪恋他的味道的,遂闭上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夜城歌心下一动,欢喜得无法言喻,吻得更加热切,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司若弦。
司若弦大口大口地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与夜城歌灼热的呼吸紧紧纠缠,不知道是谁的气息迷醉了心境,她的双颊泛起薄红,被吻过的唇有些红肿,泛着异样的色彩,犹如待人彩撷的果实。
不知是月光柔和了容颜,还是容颜醉了一切,她褐色的双眸泛起一层迷离的水雾,额间的凤羽花在柔和的月光显得更加妖娆迷人,整个人,皆透着致命的诱惑。
夜城歌喉咙一紧,只觉一股热烈直冲下身某处,肿胀得难受。
司若弦已习惯了夜城歌的禽兽行为,但抬眸看到他深邃的眸光中透着的浓浓欲望时,还是怔愣了一下。
回神的第一句话便是“大街市上的,我可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话音落下,司若弦懊恼了,她都说了些什么呀?似乎是在邀请他啊啊啊!
夜城歌心情愉悦,笑道“娘子都发话了,为夫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着,便很自然地牵起司若弦继续向前走。
司若弦被夜城歌这句话取悦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是这样容易满足,就因为普通的称呼,她也可以如此雀跃。
司若弦,你完了!
“你带我去哪?”司若弦看着路线,隐约能猜到夜城歌会带她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装什么神秘?”
“这不是为了讨娘子欢心吗?”
“却。。。”
夜里,很静!
于功力深厚又敏感的司若弦来说,很远便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怎么想起带我来海边了?”近到海边,司若弦随意找了块岩石坐下,问夜城歌。
夜城歌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揽她入怀,道“白天出海的时候,无意间想到,夜里来这里赏月,应该很美。”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注意到这些小事,变得浪漫起来了?”司若弦觉得很奇异,在她的印象中,夜城歌一心都扑在国事上,并不像会做这些事情的人。
夜城说眺望前方,道“我想让你开心,想要给你更多,自然就注意到了。”
“城歌,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司若弦亦眺望远方,轻声问道。
天空的圆月、繁星皆倒映在海中,微风起,海水随之而动,打散了圆月与繁星,粼粼波光,星星点点,很美。
空气中浮动着海水的咸湿味,却不会给人难受的感觉。
海边的温差总是相差很大,即便是盛夏,到了夜里,也会泛起凉意。
夜城歌似乎早想到了那一点,在司若弦因冷而不经易向他的身子靠近之时,他很温柔地将外袍脱下,为其披上,然后,将其紧紧抱在怀中。
“你想在这里住下去吗?”夜城歌不答反问。
司若弦点头“这里很好!没有斗争,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争权夺利的阴谋、诡计,不必费尽心思去算计,不必步步为营。”
夜城歌说“待我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好,便陪你在这里长住,可好?”
“你真的不后悔吗?”司若弦还是不太敢相信“为了我,抛弃一切,真的值得吗?你本该是下一任帝王,江山在手,美人无数。”
“若拥有那些,需要以失去你为代价,那么,我宁愿抛弃那些。”夜城歌扳过司若弦的头,让她与他对视,他说得很认真,更是一种承诺“坐拥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