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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一句话就堵得夜振天无语了,人家说得明白啊,她是来看柔贵妃的,不是来你这龙吟殿的,她之所以这大半夜的来,还不是因为你总给城歌事做,让他没时间陪她,夜里还折腾,让她睡不着。
说了甘愿领罚,可夜城歌就在那站着,他敢动她吗?又不是嫌两父子的关系太好了。何况,现在璃南、木西两国联军还在边关邺城五十里外虎视眈眈地盯着,还要靠夜城歌去解决呢,这个时候能得罪夜城歌吗?
“父皇,您有什么事,直说吧。”夜城歌开口,根本就不介意司若弦在场,也似乎忘记了,女子是不干政的。
夜振天紧紧盯着夜城歌,一脸不可置信,这几个月,到底都出什么事了,他怎么觉得这个儿子对司若弦的在乎程度、信任程度,比之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要谈论的是国家大事,能让一个女子听了去?他是脑子坏掉了吗?
夜振天隐忍着,对候在一旁的安公公说“安公公,送八王妃去柔贵妃那边。”
“父皇,儿臣会送她过去。”夜城歌皱着眉,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放心将司若弦交给别人。
“你是怕朕会杀了她不成?”夜振天真怒了,司若弦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转而对夜城歌说“城歌,没事,我随安公公先去母妃那边,你与父皇商谈完了再到那边找我。”
说完,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在场是否有人在,司若弦直接倾身给了夜城歌一个吻,离开之时,便转身离开“安公公,带路。”
直到司若弦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夜城歌才转身看向夜振天,还不待他开口,夜振天便抢先道“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朕要与你谈论的是国事,是她能听的吗?难道你被她迷得连女子不得干政这一点都给忘记了吗?”
夜振天句句凌厉,却又有些凌乱,可见被气得不轻呀,夜城歌很淡定地反问“父皇,她已经失忆了,您在担心什么呢?她到底又哪一点不招您待见了?您似乎忘记了,您答应过我,不会再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
“朕那是在干涉你们俩的事情吗?”简直是无理取闹,夜振天觉得,再跟夜城歌说下去,气死的一定是自己,于是,他果断地转开话题“你不是说璃南国、木西国两国联军已经退兵,不会再来犯吗?这才几天,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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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太愉快的重见
2013…11…22 0:40:02 本章字数:3324
对于璃南国和木西国两国联军卷土重来的事情,夜城歌也觉得很无辜,那是他无法控制的,看到上官瑞风退兵,他以为他们是真消停了,谁知道这才没过几天,又来了呢?
“父皇,两国联军的统领不是儿臣的部下,他们没有义务一定听儿臣的,对于他们再次压境的事情,儿臣也无可奈何。”
“你去一趟邺城,若是两军开战,也只有你才能压得住。”夜振天就是相信他这个儿子有那个能力。
夜城歌问“父皇,知道对方是谁领兵吗?”他倒是真不信上官瑞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来,要知道,遇上司若弦的事情,他们都是一样失去理智的。
“据说是木西国战神-花凌哲。”
“不可能。”夜城歌直接否决“如果是花凌哲的话,邺城已经不在了。”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花凌哲是一个神秘的主,他很有能力,但是,绝不会轻易出战,一旦由他出战,必定会有流血事件发生,除非遇上夜城歌,否则,他从来不会输,当然,就算遇上夜城歌,他也未必会输。
现下,是两国联军,五十万大军,若两国的目的是拿下远东国的话,那派花凌哲领军倒是有可能,但是,真那样的话,现在的边关不可能太平,且,第一次就该是他和上官瑞风领军了,两国的厉害角色上场,远东国的唯一令人畏惧的战神不在,可算是他们最佳时期,从邺城开始进攻,趁着夜城歌赶回来的那几天,他们可以攻下不下十座城池,就算无法直捣都城,远东国也是损失惨重,失去半臂江山。
那么好的机会,他们却没有那样做,这只能说明,他们两国联军压境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攻占远东国。
第一次,上官瑞风领军,明确地指出要司若弦和他,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呢?
“璃南国的主帅是谁?”夜城歌猜测,绝不会是上官瑞风。
于重木父国。上一次,他给上官瑞风的信里,已经说得很清楚,司若弦在他身边过得很好,让他放手,若他执意的话,只会将司若弦推得越来越来,他们都是了解司若弦的人,知道司若弦一旦无情起来,那是绝对的心狠手辣,不会管你是谁。
同时,他也给上官瑞风分析了璃南国与木西国两国联军如果攻陷下远东国,对璃南国的利与弊。他知道,上官瑞风也是聪明人,不可能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四国鼎立,一旦有一个国家灭亡,紧跟着,便会有第二个,最终,只会剩下一个。而四国君主,野心最大的是木西国皇旁沐渊,国力最强的也是木西国,远东国一旦亡国,那么,木西国壮大,就算璃南国也跟着壮大了,沐渊想要灭掉璃南国的话,璃南国不可能会是木西国的对手,因为,在战场上,上官瑞风不是花凌哲的对手。
夜振天看着自己的儿子,此时的夜城歌冷静、睿智、凌厉、镇定自若,与司若弦在这里时完全不一样,哪怕只是在那站着,其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却令人无法忽视,仿若一切在皆掌握中,那么自信,犹如睥睨天下的王者。
“你认为会是谁?”夜振天反问夜城歌,边关传回来的消息,根本没有说谁是主帅。
夜城歌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垂眸思考着,他实在想不出上官瑞风与沐渊的目的何在,若说上官瑞风是为了得到司若弦,沐渊是为了得到远东国的领土,那他们已经驻扎在邺城之外,邺城守卫虽森严,但完全不会是两国联军的对手,只要他们动,邺城必失,攻下邺城,他们还可以继续往前攻,远东国亡了,他们的目地都达到了。可他们完全是按兵不动,似在等待着什么,他们在等什么呢?
夜城歌相信,他之前那封亲笔信,绝对会让上官瑞风放弃,那么,现在的联军又如何解释呢?
这真是一个费解的问题,伤神!
“父皇,你也不知道两国联军的统领是谁吧?”夜城歌反问,随即道“让陇将军去跑一趟吧,儿臣相信,不会是上官瑞风与花凌哲,陇将军去,足矣。”
“那是两国联军。”夜振天皱眉,他现在最相信的还是这个儿子。
夜城歌反问“父皇,您自己选的将军也不信?您不会陇将军表现的机会,又怎知他不行?”顿了顿“若真有什么事情,儿臣会第一时间赶去,儿臣身为王爷,就算再无心朝政,也断不会看着自己的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听夜城歌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夜振天也不好再说什么“朕会派陇将军去,但是,在结果出来前,你必须在都城待着。”
“在母妃的病好之前,儿臣不会离开。”他最大的念想在身边,他可以等着母亲好了再做打算。
“记住你说的话。”
“儿臣知道。”
关于边关的问题,讨论到这里,算是暂告一个段落,夜城歌相信事情并没有那么糟,虽说对方的目的不是很明确,但绝不是现在攻占城池,如此,他便不那么担心,他更担心的反而是慕容柔的病,以及司若弦。
安公公将司若弦送到了慕容柔的寝宫,便打道回府了,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多停留不得,说起来,他对司若弦还是有些愧疚的,当初,他亲眼看着司若弦服毒,也亲眼看到在那段时间里,小王爷是怎样伤心难过,再次见到司若弦,哪怕知道她没死,他还是愧疚,哪怕知道司若弦失忆,他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司若弦看出安公公掩得极好的情绪,她想,或许,以前的事情,这位公公是有份的,但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如果揭开以往的真相,要让很多人不好过的话,还是算了,反正她已不记得,夜城歌待她那般好,她不能让他为难,若注定要有一个人来为以前的事情买单的话,那么,就由她来好了。
柔贵妃的寝宫灯火通明,宫婢、太监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轮番守候的,远远地,能够看到宫内正忙活着,司若弦心里大概有个底,深呼吸一口,慢慢靠近。
如司若弦所想,柔贵妃的病又犯了,神医正在给她检查,宫婢们也没闲着,寝宫唯一听到的就是匆匆脚步声,以及神医下命令的声音。17901326
司若弦轻手轻脚地靠近,宫内的人都在忙活着,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静静地地看着床上正折腾的女人,尽管病痛折磨得她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得比纸还白,但不难看出,若非病痛,这定是一个很美的妇人。
突然,司若弦看到慕容柔挣扎着露在外面的手背上似有什么东西在活动,她倏然眯起凤眸,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当她再次去看慕容柔时,她已经晕了过去,手也已经放进了被子。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说,柔贵妃并不是普通的怪病?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司若弦没有过多犹豫,上前两步,直接将慕容柔的手拿了出来,想要看看方才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可是,看了许久,什么都没有。
“八王妃?”司若弦的举动,令神医不爽,可当他抬头看到司若弦的时候,震惊不已,眼睛瞪得如铜铃那么大。
这也不能怪他,他虽不过问朝堂之事,但八王妃因病而逝的消息,还是听过的,以为死了几个月的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谁能不震惊呢?
“柔贵妃是什么病?”司若弦无视此人的震惊,开门见山地问。
她若没有看错的话,柔贵妃绝不是病那么简单。
司若弦冰冷的声音,直接将神医拉回现实,他如实回答“是一种极罕见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