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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乖儿子,叫声父王来听听。”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你把话题扯远了。”
“你是不是男人,居然把责任推给一个小孩子。”
“等找到你母妃,你直接问她就行了,她亲身体验过。”
“夜城歌,你可以再坏一点吗?”
“当然,找到你母妃之后。。。”
白昱辰直接闭嘴“。。。。。。”
夜城歌,你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带颜色的话啊啊啊啊?
“依着司若兰的性子,若真出了什么事情,估计会接受不了。”夜城歌再次分析道。
白昱辰恍然大悟“她会寻死?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附近的湖泊看看?”
“走吧!”夜城歌牵起白昱辰,同时往最近的湖泊而去。
行了没多久,夜城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白昱辰“乖儿子,你不是万兽之王么?要不,让你手下那些野兽帮忙?从某些方面来说,它们比人类更出色。”
“你总算说了句人话。”小家伙傲娇了,但手上动作也没怠慢。
也不知道他念了些什么,又施了什么法,很快,一群嗅觉、听觉皆出类拔箤的野兽齐齐出现,见了小家伙,凶神恶煞的模样立刻变得温顺,恭敬。
夜城歌很恼火地想,什么叫他总算说了句人话?这臭小子!
“有火也别发哈,找人要紧!”回眸,小家伙便见夜城歌一脸阴沉,随即脱口而出,提醒着。
夜城歌突然很无语,他活这么大,胆敢一再挑战他脾气与耐性的也就司若弦与白昱辰,偏偏,他对他们都无可奈何。
“带路。”
小家伙一声令下,几只野兽立刻精神百倍地转身奔跑起来,而白昱辰与夜城歌则紧紧跟上它们。
途中,夜城歌忍不住问“它们有方向感吗?”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小家伙像看白痴一样的看向夜城歌,道“我把有着姐姐味道的丝巾给它们闻过,只要有一点点那种味道,它们便会很有方向感地随着追去。”
“你不觉得我们在东南西北的绕?”
“咦,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被夜城歌那么一说,白昱辰立刻也发现了那个问题,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姐姐这东南西北的跑,到底在做什么?”
“我们直接找大树密集的地方吧。”沉默片刻,夜城歌下了决定。173515
白昱辰看向夜城歌,心里有种莫名地信任,遂也不再说什么,对前面的野兽吩咐了一声,它们立刻很有方向感地往东奔去。
事实证明,夜城歌的判断是正确的,还未看清前路,两人便被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打斗声给骇住了。
本能地,他们加快了脚步。
刚到现场,夜城歌看到的便是一支利箭向着司若弦的方向射去,快若闪电,若然射中,那么,必将贯穿心脏,她必死无疑。
来不及多想,夜城歌直接飞扑过去,与箭比速度,所幸的是,他的速度比箭快了那么一步,扑倒司若弦的同时,他清楚地听到利箭呼啸而过的声音。
箭划破夜空,自夜城歌背部划过,直直贯穿一棵大树,深深没入第二棵大树上,可见射箭者高超的箭术,以及深厚的功力。
“嘶。。。”司若弦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肘与地面亲密接触,很不幸地被地面的树枝刺伤,尖锐的疼痛令她本能地皱了眉。
“若弦,你怎么样?”夜城歌一把捞起司若弦,紧张地上下检查。
借着微弱的光线,司若弦清楚地捕捉到夜城歌眸中的紧张,也看到了他的疲惫,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你怎么会来?没去陪着你未来王妃?”
“你才是我的王妃。”夜城歌正色道“有没有哪里受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一声不响地跑到这里来?这些杀手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若是我晚来一步,或许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想到方才那一箭,夜城歌还心有余悸,他甚至不敢去想,若是司若弦死了,他会怎样?
夜城歌的问题一个紧接一个地砸来,司若弦微微有些失神,他,看起来很紧张她?连声音都颤抖了。
“若弦。。。”见司若弦迟迟不开口,夜城歌有些担忧地唤道。
司若弦回神,问夜城歌“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到底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夜城歌一愣,正欲说什么,司若弦便再次开口“我姐姐被阮雪芊设计陷害了,直到现在,人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生死未卜。”
话到这里,司若弦顿了顿,夜城歌清晰地听出一向坚强的司若弦声音中有些哽咽,他心里刺痛,将司若弦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她,没有任何言语,却胜似千言万语。
“从皇宫出来后,我便直奔将军府,见了阮麟寒后,我就知道情况比我想象中的严重,那个时候,我脑海中只有姐姐。”
“被人设计陷害,受了委屈,还被最爱的人抛弃,我可以想象她的绝望。”
“她把清白看得比命还重,不论她最后是否丢掉清白,但被辱是事实,阮麟寒无情是事实,依着她的性子,不会再有活下去的勇气。”
“我东西南北四个方面跑,找了一夜,却没有半点她的消息。”
“你已经尽力了。”夜城歌安慰道。
“你说,姐姐会不会已经。。。”一向坚强的司若弦,在此刻竟变得脆弱起来。
夜城歌心疼不已,直接打断她后面的话“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
司若弦点头,刚想说些什么,白昱辰小家伙便自不远处奔来,嘴里还愤愤念道“放箭那家伙,我已经解决了,真是找死,连我的女人都敢杀。”
司若弦与夜城歌的嘴角同时抽了抽,她司若弦,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小屁孩!
“咦,你们俩嘴抽筋了?”小家伙语不惊人死不休。
两人默,扭头,无视。
“果然是夫妻。”小家伙点头感叹“真默契呀!”
“走了。” 司若弦恢复冷静,迈步向前,夜城歌与白昱辰紧随其后。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眼前的视物逐渐清晰,几人的步伐也加快不少。
“呜呜呜。。。。”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自远方传来,若有若无,夜城歌停下脚步,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司若弦与白昱辰同时凝神静听。
下一刻,司若弦脸色骤变,直接抬脚,向前面急速奔去,夜城歌与白昱辰相视一眼,什么也不说,也跟了上去。
待停下来的时候,三人同时顺着声源看去。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汪不见边际的大海,蓝色的海水泛着粼粼之光,海边石岩上,一道红色的熟悉身影无助地坐在那里,身体一颤一颤的,虽看不见她的脸,但已可确定,那便是司若兰,那背影,看起来,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司若弦心顿疼,正想着上前去安慰那个绝望的人儿,却见她没有任何征兆地起身,丝毫不停顿地纵身一跃。
“姐姐。。。”司若弦心里一慌,提步飞去,没有丝毫犹豫地跟着跳下,然,还未及跳,便被一股大力拖出,丢向后方,紧接着,两声扑通声响起。
司若弦浑身生疼,却什么也顾不得,起身奔到岩石前,向下看。
夜城歌正半抱半拖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司若兰往岸边游,司若弦心里一阵感动,这个男人,尽管有些时候很坏,但在她需要的时候,似乎总能很及时地出现,解了她的危难,又很懂得她想做什么,那么及时地为她都做了,可是,看向司若兰时,她的心,又狠狠地痛起来。
姐姐,在这坐了一夜,是在等阮麟寒吗?明知他不会来,你这又是何苦?你可曾想过,你死了,我和爹爹、大哥又该怎么办?
“姐姐。。。”夜城歌一上岸,司若弦便奔了上去。
她接过夜城歌手中的司若兰,将其平放在地面,并立即专业地清除她口、鼻腔内的水、泥及污物,然后掏出身上的手帕裹着手指将她的舌头拉出口外,不做任何停留地解开她的衣服,敞开她的领口,以保持她呼吸道通畅。
“若弦,你这是。。。”本来,看着司若弦一系列熟悉的动作,夜城歌心里有种莫名的信耐,却见她解了司若兰的衣服,敞开她的领口,这就令他有些窘迫了,好歹,他是一个大男人呀。
“闭嘴!”司若弦头也没抬,喝斥道。
与此同时,她将司若兰置于自己屈膝的大腿上,头部朝下,按压其背部迫使呼吸道和胃里的吸入物排出。
末了,再次抬手探上司若兰的鼻息,在发现她的呼吸微弱时,她毫不犹豫实施人工呼吸,保持相当的频率,尔后,又施行胸外心脏按压法。
直到司若兰的呼吸变得正常,没有反常,司若弦才停止人工呼吸。
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熟练、快速,根本就没心思去注意一旁惊呆的夜城歌与白昱辰。
在有才担去。“我们回去。”司若弦起身,回头,才发现,夜城歌与白昱辰皆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她的心突了突,随即平静下来,问“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闻言,夜城歌与白昱辰皆回神,两人相视一眼,心道:这女人,果然自恋得可以。
“司若弦,你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夜城歌深深地看着司若弦,他发觉,她就像一个无穷无尽的宝库,不论何时,都能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白昱辰接口“对呀,姐姐,你到底还有些什么本事?刚刚那又叫什么名堂?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看很有效果的样子。”
司若弦看看夜城歌,又看看白昱辰,抚额,狂傲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以后再慢慢发现去,现在、立刻、马上,我们带姐姐回相府,爹和大哥一定急坏了。”
“恩。”夜城歌点了点头,径自去抱司若兰。
弯腰的时候,被箭擦到的地方清晰地暴露地日光中,白昱辰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