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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抽动着,月月仰着头,喉结在滚动,漂亮的背部肌肉拉的笔直,他很想在这个时候对北北说些话,但是在男人发泄说的话,其实是有些亵渎的,徒劳的不断亲吻抚摩北北,想传递自己的感情,月月却一刻也没停止凶暴到残酷的攻击。
他能听见北北咬着牙齿的声音能听见他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有时候会想揉揉他湿漉漉的黑发,但是却把全部的精力用于活塞运动,从那被攻击的好象红宝石一样发着光的后庭拉出来,然后再猛的冲进去。
手指恶意的捂着北北的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很多眼泪和唾液湿了他的手指,这让他觉得很有诗意。
邪恶的念头从心底里爬出来,想就这么把他弄死,就这么把北北卡住喉咙,活活的在高潮中窒息死,这样他可以瞑目,再不会有人和他分享这肉体,不会有人偷吃了他的美食。
手指加了一点力,后面更激烈的顶入,北北陷在欲海里无法挣扎,咳嗽出来的眼泪有些模糊和茫然,他为什么会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溺水的经历?
抓不到东西,想生存下去。他顺着一条不是很深但很急的河飘了很远。
那条河就像这汹涌的快感一样把他打湿了,淹没着。
闭上眼睛,等待那手指更加的有力,等待他…………
一次次的拉出然后再挤进去,下不了决心,手指扣在北北的欲望中心,让他无法结束。
压抑的欲望在体内乱窜着,闪电一样。
激射的高潮来了,体内盈满了液体,地狱的锁链打开了,北北象被射中的鸽子,落下来的动作有点缓慢,但是他还在呼吸,他以为他不可能呼吸了。
“你……为什么……?咳咳……咳。”北北喘着气问,带我走,带我走吧。
“我会活下来,连你一起,我们一起活下来。”月月吻着北北的眼泪。
我们都会活下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没必要绝望,因为我是月月,我无所不能,因为有了你,我无所畏惧。
感动吧,来感动吧。
…………北北开始感动了。
据说任何成功的欺骗都是在对方感动的时候得逞。
月月的阴谋同样得逞,激烈战斗进入第二回合,然后是第三回合。
你想啊,一个正常男人住院住了两个多月医院,吃的是刺激造血的雄激素药物,喝的是各种补品,娱乐是听小孩念故事书。
你说他有多大的爆发力?
你说他会有多疯狂?
“我……我腰快断了,你放开我……。”北北终于吃不消了。
“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应着,利器仍然在不断的穿梭。
饱受“疼爱”的嫩肉撅着小嘴唇,让月月“性”致勃发。
“来,来,抬下腰。”
月月“体贴”的在北北腰下面垫上枕头,将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听着自己的肉体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腹部被曲成好几条沟,那个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进去了,扎疼,这个枕头是杯水车薪。
“恩…………呜~~~~~我不要了。”快吐出来了。
“好软,收缩着,夹的我真舒服。”月月自顾自的陶醉,满足的表情好象刚逮着一美味吃个饱的曼尼拉豹子。
北北失神的看着他,感叹那份美丽,体内又开始骚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来很多次了,连自己的精液射在脸上他都没发觉。
“呃…………啊————!”冲进直肠的精液终于让他大声叫出来。“你这…………你…………你——啊~~~。”
“要不要再做?”月月搂着他的腰,并不拔出自己的塞子。
“不要了…………不要……。”
“是你不要的,那好,我们睡觉吧,你眼睛都红的象兔子了。”他习惯性的象医生检视他眼底有无出血似的查看北北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飞快的舔一下。
“不是,你不是答应让我做的。”北北的大脑还在运转,还没全荒废。
“那继续……。”月月做势要动,不过实际上他觉得他马上快精尽人亡,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次算是亏了大本了。
这么想他当然不会觉得伤天良,他的良心只留一点点在北北的身上。
所以……,北北开始又哭又闹又打又咬的时候,他也就一口气吐差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实际上北北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了,在月月身上一阵发威,草草就收兵了,他太困了太累了,啃着月月的乳首带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最早诞生的人类因为愚昧而只穿自己的皮肤,这个时候他们的心也只隔着一层皮肤,手指相扣着,盖着凌乱不堪污迹斑斑的被子,窝在对方的身体旁,感受彼此的气味,月月和北北熟睡了。
不管春天来的多晚,你要相信她会来。
阳光照在绻在一起的两只雄兽身上温暖而宁静。
我始终知道我为什么睡不好,因为我听不见你的呼吸声。
就算所有声音离我而去,我也不曾这么绝望。
谢谢你还在,绕了这么多路你还在。
我想把心掏给你,也许你以为这是蠢话,但是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明白,我不能离开你。
无意识的在梦中互相更加的偎近了。
'
我们不再分开,谁想分开我们就把他家十八代都挖出来奸一百次,这点实力我们还是有的。
做梦梦到的事情可以让明明知道是梦的人恐惧万分。
可以让梦醒了的人恐怖万分。
无尽的血,几乎是一片血海。
北北在黎明中喘息着惊醒,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和昨天一整天的疯狂做爱有关,也和这个恐怖的恶梦有关。
床上看不到月月,他摸着有些温暖的床浑身发冷。
“月月~~月月~~~”他试探着呼唤,皮肤遇到冷空气有点刺疼。
有人打开灯,灯光有些刺眼,北北本能的用胳膊挡住。
“你还好么?”这两个人一天没吃东西窝在病房里,就是铁打的应该也受不了。
模糊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月月,北北盖好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才发现,这是月月的哥哥。
对越立不耿耿于怀是不可能的,虽然这实在不关越立本人的事情。
“月月去做检查,今天早上他大面积出血,你不要激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你知道
他就快做手术了,如果状态不稳定就比较麻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越立笑。
“我们那点相象?”北北突然问。
“啊?我们象?”越立惊讶,他自认外貌上和北北没什么共同点。
“恩,月月这么说。”
越立顿时觉得脸抽筋,天啊,他在他弟弟眼里是这样的幼稚、卤莽、冲动…………的一个人?
他的形象啊,他的人生啊!!
看着越立痛不欲生的样子,北北怒火朝天,他有没有这么糟糕啊,象他有什么不好?
“你…………你……先去洗下脸吧,这里可以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我去给你打饭,你想吃什么?”越立仍旧感觉很悲痛。
“我吃什么都好啊,谢谢你。”北北感激的笑。
有那么一刻,觉得针掉下来都会发出声音来,北北的笑容给越立很大震撼,是那种非常满足幸福的笑容,今天早上去做检查的月月也是这么笑,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好看。
卫生间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干净,有个很大的喷头,北北站在那下面冲洗,先把肚子里粘粘的一堆东西挖出来,然后开始刷那些红色的吻痕,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在幸福的笑,但是心里面越来越恐惧,这种感觉好象在大街上和亲人失散的小孩。
彷徨。
他现在很担心。
大面积出血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象梦里一样?
不!他不会有事情,月月那么耐命那么奸诈缺德,一定会活的好好的。
摸着自己的嘴唇,抬头照着镜子。
眼睛是有很深的眼窝,目光幽幽的哀戚。
北北强迫自己笑。
笑了半天,两行眼泪留下来。
低着头,吃了两大碗米粥四根油条两个麻团六个包子,北北擦干净嘴嫣然一笑:“我吃不下去了,我担心月月,你能带我去看看他么?这么长时间了。”
你吃的下去的话,是不是要连桌椅板凳一起吃了?
连我生命都有危险了。
越立一脑袋的黑线,他买这么多是连月月的份一起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
真没想到月月是这么辛苦的,养这么一个是多么耗费粮食啊。
“好啊,我们去看看。”越立抬手看看表。“现在应该是在做B超。”
我们训孩子的时候常逮那个无辜的训,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没事你带他来添什么乱。
现在医生就这么训越立。
越立委屈啊,他不知道北北身体巨好,从来没来过医院,没有常识不说,而且由于长期在国外,对国内的医疗认识不深刻,也常听到些不正确的舆论,加上电视电影里变态医生太多了,灌输的错误认识也太多了…………。
这些集合的原因造成了,北北,上演了孙悟空大闹医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门口一看几个医生把月月按着往一个黑黑的仪器里送,而月月在死命挣扎,二话不说,英雄出世,一拳打飞一个医生,飞腿踹走另一个,就手拿一个医疗仪器砸昏勇敢的一个,把其它两个吓的抱成一团,北北大展中国工夫,英雄救美的戏演的十成十。
月月目瞪口呆,好久才含着棒棒糖鼓掌。
“你们,为什么送他火化!”北北审问两个战俘。
“…………”那是火化,我们把大活人火化,你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实习就碰到这种事情,愤怒的实习医生含着泪道:“禀大爷,这个是B超,医疗用的,查看他内脏有无破裂出血,肝脾是否肿大。”
噫~噫~~噫噫——事情大条了。
北北仍然强词夺理:“那你们也不能不顾人权,怎么可以强按着他?”
“他从做心电那边拿了不知道是谁的糖,非要一直含着,这样怎么做啊?”医生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