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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便壮着胆子站起来。
宋凝久开始还皱着眉看他,因为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直到秦朝坐到她边,宋凝久下意识地挪了下。不过咖啡椅就那么小,她的腰被他一只手握住动弹不得,两人的身子就被迫贴在了一起。
“凝久妹妹,我是真喜欢你。你就跟了我,虽然你家现在的情况我不能娶你,但是你妈的医药费,还有家人的生活我都可以保障。”他急急地说,抛出他自认可以令她妥协的东西。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手摸到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感觉这跳舞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隔着衣料就能令他心昕神怡。
宋凝久却只感觉他欺过来的身子,以及那只握在自己腰间的手令人恶心的作呕。情急之下,拿起面前刚送上来的热咖啡就朝着他的脑袋浇下去。
“啊!”疼热,令秦朝放开她跳起来,引来店内许多人的注意。
宋凝久马上起身,自然是想趁机脱身。目光戒备地看着他,从座椅旁往后退了两步,却意外退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她心惊地转头,竟看到楚辞的脸。
楚辞朝她笑了笑,拉起她的手便往外跑。
“宋凝久,你给我站住,站住!”后面传来秦朝气急败坏的咆哮。
楚辞拉着宋凝久出了店门,一路狂奔,其实也没有跑出去很远,便在中心广场,人流拥挤的地方停下来。
宋凝久的胸口因为运动的关糸砰砰直跳着,感觉喘不过气,只捂着胸口喘气。
楚辞见状,后扶她到附近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帮她顺着背,问:“没事吧?”
宋凝久摇头。
她坐着,楚辞见她满头大汗,便又买了瓶水给她。
“谢谢。”宋凝久笑着说,接过。
“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楚辞问。
宋凝久闻言,唇角的笑便慢慢凝结了下,然后摇头。
他们虽然多年没有联糸,但是在她心里,楚辞是她的朋友,所以便没有强颜欢笑。
“他想欺负你?”楚辞见她这样的反应,脸色就变了变,仿佛后悔刚刚没有找他算帐一样。
宋凝久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因为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吧,心里暖暖的。就像沈小薏在身边一样,让她觉得踏实。
她说:“没事,我不是送了他一杯热咖啡嘛。”
说到底,还是怪自己太大意。明知秦朝自己对自己不怀好意,还心存希望,以为他是真的好心帮自己找包。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她宋凝久却似乎一直都那么傻。
楚辞皱眉,看着她唇角苦中作乐般的笑。
宋凝久很美,真的很美,美到一直都很容易招些狂风浪蝶。而她却偏偏总是忽略自己这种美,以至于总是不明白,她对那些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很显然,刚刚又是一个登徒浪子。
从前,他故意将她纳在自己的羽翼下,一般人才不敢动她。这些年,实在无法想像她是怎么过来的。
楚辞挨着她坐下来,问:“宋凝久,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好啊,这不是好好的。”宋凝久回答,只是当目光对上楚辞的目光时,唇角扬起的笑突然就变得有些沉重。
别人不了解,楚辞是了解的。
当年两人能混在一起,就是因为她们都是旧楼里跟着奶奶生活的人。他们的父母身边分别有自己的哥哥,姐姐备受宠爱,而他们是被忽略的一员,所以他们才会堕落,才会偎在一起疗伤。
不过那些伤痕,当年可以毫无顾忌地坦露在楚辞面前,也可以在没人的地方躲在他的怀里哭。可是现在不会了,她已经二十二岁,不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而他,也不再是那个随时护着她的大哥哥。
“你呢?最近在做什么?过得又好不好?”宋凝久挑开话头。
宋家的事,楚辞又如何不知?
只是她不想说,他也不便再问,便笑了笑,说:“我?那件事之后,我被父母送去了外地,后来报考了司法,如今是昕丰市刚刚调来的年轻有为的检察官。混得还不错吧?记得要好好巴结我。”
宋凝久闻言笑笑。
巴结什么的她倒是不在意,不过听说他混得不错,走得是正途,心里也是替他高兴的。
楚辞看着她唇角的笑,心想,这个傻丫头也许不知。她父亲的案子就在自己手上,若是知,不知她会不会求自己呢?
如果求,他又会不会徇私?
宋凝久真的比较单纯,也没有往那方面想,突然什么,便说:“昨天的事,真的谢谢你。”
“傻丫头,我们之间需要那么客气吗?”楚辞问。
宋凝久不好意思地笑,的确,依照他们从前的交情,是不需要。可是他帮了自己,总是谢意总是要表达的。
“走吧?去哪?我送你?”楚辞起身。
宋凝久本来不想麻烦他的,可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被人抢了,身上并没有钱,便点了头。
起身。脚落地时才感觉到有些痛,方忆起昨晚脚被扭了下,虽不严重,可是也跑了段路,这会儿感觉到有些不适。
“怎么了?”楚辞搀住她问着,大概也知道她的脚不对劲。便让她坐下来,然后抬起她的脚也放在座椅上,然后蹲下身子打算挽起她的裤腿,问:“你的脚也没事吗?”
宋凝久下意识地躲开,脸有些微红,说:“没事。”
“你可是跳舞的哦,这事不能逞强。”楚辞看着她提醒。
宋凝久怔了一下,脱口便问:“你怎么知道我跳舞?”
如果她没有记错,两人自那次事件之后,就没有再见过的。
楚辞脸上闪过抹不自然,总不能说自己时刻都关注着她吧?所以也没有说话。
宋凝久看着他的表情,不由猜测,是不是因为宋家最近在昕丰市的新闻,所以他知道的呢?又怕自己难过,所以不肯明说?
两人各怀心事,楚辞让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去停车场取了车,然后带她离开。
宋凝久本以为他送自己回家就好了,没想到带她去了个中医门诊。让老中医给揉了揉,的确是舒服许多,然后这才送她回家。
旧楼的路坑坑洼洼,银色,时尚而稳重的保时后捷经过短暂的颠簸,终于停在她住的楼前。然后她看着自己家的家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包被偷了,家门都进不去,手机也没有。
楚辞看着她脸上为难的表情,笑着说:“还是到我家去坐一会儿吧。”
宋凝久只有无奈地点头。
两人下了楼,楚辞开门。
四楼,以前住着楚辞的奶奶,她经常下楼来玩的,还记得楚奶奶慈详的样子。里面的摆设也还和小时候记忆中的一样,打扫的也很干净,足见楚辞的用心。
“楚奶奶呢?”宋凝久问。
“前年,脑血栓过逝了。”楚辞回答,脸上的笑也收敛了一些。
宋凝久闻言有些意外,因为楚奶奶与自己奶奶不一样,身体一直健壮,没想到也会过逝这么早。
“对不起。”她悻悻地说。
因为他们都是跟着奶奶长大的,所以深知奶奶对他的意义。
楚辞闻言笑了,倒了杯水给她,说:“别傻了。”
自己的奶奶过逝与她有什么关糸?她露出这样有负罪感的表情干什么?
宋凝久接过,心情还是轻松不起来,也许是想到了宋奶奶的死吧。
宋奶奶的死,楚辞也所耳闻,虽然那时候小,后来他也听宋凝久提过一些。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又触动了她的情肠,便坐过来,转移话题,问:“说说吧?为什么出门连钥匙都没带?”
从刚刚在咖啡馆里看到她泼了那个男人一杯热咖啡他就怀疑了,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宋凝久闻言咬唇,还是说出了自己被抢的事。
楚辞皱眉,觉得宋凝久可真够倒霉的。抿着唇什么都没说,便到阳台去打电话。
宋凝久捧着水杯,看着他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身影。虽然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不过她隐约知道他是帮自己找包,心莫名地跟着踏实起来。
挂了电话,楚辞将手机搁在桌上,看看表都已经过了中午了,便问:“吃点什么?”
宋凝久摇头。
楚辞也没有再问她的意见,便进厨房下了两碗面,将其中一碗端给她。很简单的清汤面,上面飘着几根青菜,也许因为饿了的关糸,闻起来还是挺诱人的。
“你经常回来吗?”宋凝久一边吃一边问。
“我很多年没有回来,只是最近调回昕丰工作,最近才常过来。”楚辞回答。
宋凝久点头。
楚辞见她还是没有进一步问自己工作的事,心里竟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来。
两人这顿饭没有吃完,门铃便又响起来。楚辞过去开门,宋凝久就见昨晚那个跟着他的人喊了声:“楚少。”进来,手里还拎着她的包。
楚辞将包接过来后递给宋凝久,说:“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宋凝久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包,觉得这事还是蛮神奇的。不过包能找回来总是好事,便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检查过。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些零钱,她的证件,以及随身物品。
“谢谢,一件都没少。”她高兴又感激地说。
楚辞满意地点头,示意他的助手可以退出去了。
但是他的助手看了眼宋凝久,还是犹豫下,然后报告,说:“楚少,你下午约了木丰的人。”
楚辞闻言看了看,时间是差不多了,便点了下头,助手才退出去。
宋凝久便站起身来,说:“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有钥匙就可以回家了。”
楚辞点头。
宋凝久背着包起身,楚辞将她送到楼上。
她脚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走路还是有点看出有点不太方便。钥匙插进孔里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