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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却推着他,说:“要你管。”这话里多少有些委屈的成份。若不是他,她犯得着平白无故地惹来这些女人挑衅嘛。
靳名珩看着她还不知悔改的态度,手捉住她推着自己的手,问:“如果我不拦着,你今天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脱了?”
他发誓,宋凝久如果敢点头,他就掐死她。
可是他的眼神明明已经警告的很明显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还真敢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好,有种。
靳名珩的手探进她的打底衫里,说:“既然那么大方,不如现在脱给我看看?”
还长本事了,平时就他们两个人,开着灯做她都闪闪躲躲的,这会儿倒是有胆,看他一会儿不在床上弄死她。心里发狠地想着,便要去脱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自己来。”宋凝久眼见推不开他,赶紧叫。
靳名珩用怀疑的目光瞧着她,不过动作还是停止了。
宋凝久想躲开,无奈靳名珩的身子挡在她面前。宋凝久抬眼瞧着他,靳名珩双手环胸,眼眸淬笑地看着她。
宋凝久也不知怎么的,最近每次被他这样瞧着脸就不由自主地胀红,手摸到打底衫下摆,一点点往上撩。
如果靳名珩以为他会看到什么春光外泄的场景,他还真想错了。宋凝久里面穿了件贴身的背心,而且还是圆领的。只顶多也就露出锁骨和两条手臂,所以说就算她刚刚在包厢里脱了,也不会有人们想的暴露。
她只是想露出手臂和锁骨间,他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刺激明凯儿而已。
她将打底衫扔给他,说:“游戏规则只是脱一件哦。”说完,火速跑开。
“喂——”靳名珩刚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的身影已经溜到了卫生间里,然后哐地一声,门关了。
靳名珩看了看从身上掉下来的打底衫,唇角露出宠溺又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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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靳名珩带宋凝久去了采摘园。想到上次出去玩住的农家乐,两人便又在农家院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宋凝久没睡醒就被靳名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乖,咱们该回去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宋凝久是很想赖着不走,可是显然不现实。简单洗漱了下,出门的时候只感觉到山风尖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靳名珩把她搂进怀里,走到车边。
上了车,红色的兰博基尼沿着车道往下行驶,还好车里暖气足,宋凝久又接着睡。这也不能怪她,只能怪靳名珩精力太旺盛。一直到市区,靳名珩把她送回别墅,换了身衣服才去了公司。
车子驶近公司楼下,便看到一群等候的记者一涌而上,将他的车子围了起来。
靳名珩开始只以为又是旗下哪个艺人爆出了绯闻,并没在意。只到听闻他们接二连三抛出来的问题,才知道是环球旗下销售的某食品被检出某种物质超标,造成多人住院等等,反正是个负面新闻。
他不了解事情真相,自然不可能做出回应。安保很快过来,将记者隔开,靳名珩这个清早,就是在这片混乱中进了公司大门。
进了办公层,助理便已经迎上来,喊:“靳少。”
靳名珩看他那表情,就像是出了事,直接打开办公室的门,问:“到底怎么了?”
助理看着他的眼神还有点惊诧,问:“您不知道?”
靳名珩这周末和宋凝久约会去了,手机都关了,今早才回来,知道就怪了。
助理赶紧拿了报纸摊在他的面前,上面与他从记者那些提问里得到了讯息差不多。到底怎么回事,助理也没弄清楚,因为老板休假,事发又突然,他还在着手找人调查。
靳名珩瞧着报上的内容,突然就想到明凯儿。她没事不出通告,与自己常混的那群人在一起干什么?那晚,她邀请他跟那群人吃饭时,看着他的眼神好像要传递什么。
只是后来出了她不自量力挑衅宋凝久,靳名珩就将这事暂时忘了。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接起:“喂?”
“马上给我上来。”里面传来靳远严厉的声音。
“嗯。”靳名珩应了,起身。
助理在后面喊:“靳少?”现他还等着请示怎么处理呢,
“先去了解事情的始末,然后你亲自去医院看一下那几个所谓食物中毒进医院的人,向医院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再通知公关部,准备新闻发布会,其它的等我下来再说。”他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走。
助理连连称是。
前些日子环球的奶粉刚出了事,当时是靳名璞在负责,因此靳远摆平后,便将这些业务交给了靳名珩,所以靳远才会这么生气。
他上楼的时候,靳名璞正从靳远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靳名珩,恭敬地喊了声:“大哥。”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可能因为心里清楚唐媛是第三者的关糸,又加上靳名珩在公司本身就继承了她母亲的股份,所以靳名璞在他面前,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靳名珩微点头,便要越过他。
“大哥。”靳名璞突然想起什么,又急喊了一声。
靳名珩的手正搭在门把上,闻言动作顿了下。
“大哥,你如果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名珠吧。”他顿了下,似乎有些犹豫,又说:“她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靳名珩侧头瞧着他,靳名璞的眼神甚至都不敢与他直视,仿佛唯恐他看穿自己的心思一样。
他说:“靳名璞,你喜欢就去追,别露出这副窝囊的模样。”
他喊他靳名璞,从来都没有叫他过弟弟。上一辈的恩怨,注定了两人不能成为亲密的兄弟。
靳名璞闻言抬头,是因为他毫不避讳地戳中了他的心事。靳名珩却已经开门进了靳远的办公室,虽是公事,也不见得比在家里相见时平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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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宋凝久被送回来后,又卧在床上睡到中午。张嫂见她一直不下来,担心她饿坏了,便敲了门进来喊她。
其实宋凝久脚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常行走,只是保险起见不能这么快练舞。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
起床,洗漱,吃着饭便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新闻声音,环球两个字跳进耳朵里,就这样不自觉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新闻同样在播那个食品中毒事件,里面还有采访几个病人的画面。据记者介绍,这些业务由靳名珩来负责,他一时又成为了昕丰市的焦点。
看了会儿电视,宋凝久也没吃多少饭,便让张嫂收了。
“凝久,你要出去?”张嫂见她拎了包往外走。
宋凝久点头,说:“嗯。”
张嫂想问她去哪来着,可是扬了扬唇也没问出来。
宋凝久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车,其实家里还有其它车在,靳名珩安排的安保也可以送她。只不过宋凝久不愿意动用靳名珩的人罢了,那种感觉就像她时刻被人监视着似的,心里不舒服。
想到宋成轩的交待,她还是决定回家看一眼。沿着旧楼里的楼道上了顶楼,看到自家门口用血红色的大字写着还债,还债两个字。她心里一惊,按了按门铃也没有人应,便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插进去,却转不动,她才注意到家里的门锁换了。
是不是有人来要债?
正想着,楼下便传来说话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便离开家门,往通往顶台的楼梯上走了过去。
宋恬搀着宋妈妈走上来,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宋恬嘴里就忍不住抱怨,说:“你说你自从我嫁给我哥,你有什么用?天天就是病着,现在一瞬和我哥都出了事,家里背着债,你除了吃药花钱,还能干什么?”
宋妈妈推开她,说:“你若是不想管我,就不要管。”可是自己身体虚弱的,连站都站不稳。
姑嫂两人本来就不和,若不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想来两人还是不会团结。
宋恬看着她,说:“我倒是不想管呢,可是你住在我妈的老房子里,若是死在里面,我也不好向我哥交待不是。”
宋恬这人虽然嘴巴毒,又自私,可是对于宋成轩和宋一瞬那是真心的好。所以看在两人的面子上,她尽管看不惯宋妈妈还是管。
“你呀,嫁到我们家,做的最对的事就是生了一瞬。”宋恬一边扶着她往房内走,一边说。
提到女儿,宋妈妈又要垂泪。
宋恬却仿佛没看见,还接着说:“我可怜的一瞬,怎么就弄到了这一步呢。”说着说着声音就尖利起来,骂道:“都怪宋凝久那个贱丫头,攀上了靳名珩,不管咱们就算了,一瞬可是打小最疼她的,她居然也不管。”
“行了,别说了。”大概从小对宋凝久也没付出过什么感情,宋妈妈也觉得如今那孩子不帮衬她们也是应该的,并不像宋恬这样强求。
“为什么不说?当初若不是你那个妹妹不要脸,又怎么会生出这么个贱丫头来。”宋恬的声音被关上的门淹没。
宋凝久站在上面的楼梯上,直到楼道里陷入一片安静,她才抬步往下迈了两步,目光瞧着自家的门望了许久,脸上的情绪复杂。
她没有进门,直接就下了楼,拐过角,就见楚辞倚在斑驳的楼梯间,嘴里叼了根烟,听到脚步声侧头看过来,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仿佛早就知道她回来了,又仿佛一直都在等她……
宋凝久朝他笑了笑,喊:“楚辞。”
楚辞将烟捻灭在手边的楼梯扶手上,看着她,认真地说:“我说过,不想笑的时候,在我面前可以不要笑。”
他最不喜欢她这样明明难过,却故意扬起笑脸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酸,跟着难受。
宋凝久看着他,仿佛又变回多年前那个罩着她的男孩,仿佛前几天的争执没有发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