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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房,城堡似的滑梯下面堆满了海洋球,各式的玩具随意丢在一边,都还没有整理,所以看上去有些乱。
不在婴儿房,不在玩具,客厅也没有?去哪儿了?她快步走向育婴师的房间,在门板上轻敲了两下也没听到回应,就只好打开了门。
房间里果然没人,床上整理得很平整,可是衣柜没有关好。她脑子转过自己刚刚看到的婴儿房,以及玩具房的情景,脸色骤变,上前直接拉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一件育婴师的衣服都没有。
突然意识倒什么,心不由沉下去,转到主卧,拉开衣柜,里面属于靳名珩的衣服倒是还在,可是他的行李箱不见了,桌上的文件夹也不见了。
“王妈,王妈。”她大喊着从楼上奔下来。
王妈其实在她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是她不敢出来,这会儿却已经不能再装聋作哑,手拿着抹布走出来,喊:“宋小姐。”
“夏初呢?”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执意要得到证实。
“小小姐…小小姐她……她被靳少带回昕丰市了。”王妈回来。
宋凝久闻言,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差点从台阶上栽下来。
“宋小姐,宋小姐你没事吧?”王妈见状,也是一阵紧张,赶紧上前搀住她。
宋凝久手抓着楼梯扶手,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
王妈说:“靳少说,你如果要见小小姐,就去昕丰市找他。”这才是他带走夏初的目的。
靳名珩虽然知道宋凝久目前在燕京市比较安全,自己也能放心去做一些事。可是眼前,将她放在这里是给别的男人创造机会,他又怎么允许?
甘泉那边又有了进展,他急着回去,可是要说服宋凝久跟自己回去,只怕不容易,所以万般无奈下,他只好出此下策,只是宋凝久未必能懂。
宋凝久闻言,推开她,便直直往门口奔出去。
“哎,宋小姐,靳少给你留了机票。”王妈在后面喊,不止留了机票,还安排了人护送,只是宋凝久没有听到。
米厘那边还没有将车开走,便见宋凝久匆匆忙忙地从楼里跑出来,模样慌乱,脚上还穿着拖鞋。下意识的便感觉出了事,推门下车,迎上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凝久看到他没还走,也来不及多想,只回答:“靳名珩把我女儿带走了,我要回昕丰市。”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他握住自己的手,作势便要奔出去,准备去外面拦车去机场。
米厘闻言,却抓住她的手,说:“我送你去。”
宋凝久闻言,看着他。
“我原本是晚上就要飞昕丰的,正好有两张票,我们这时候去机场正好。”米厘解释。
“真的可以吗?”宋凝久看着他,都有些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
米厘笑了,说:“真的。”
将她档案调来燕京的事有点困难,他打算亲自跑一趟的,本来订了两张机票,现在只要将助理的身份证换成她的,一切就ok了。
宋凝久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分析,分析是不是真的那么凑巧,她现在的心已经随着夏初飞到了昕丰市,所以赶紧点头,上了他的车。
米厘将车子启动,朝着机场的方向进发。
“这下可怎么办?”暗处,靳名珩安排的保镖问。
“给靳少打电话吧?”另一个出主意。
“你就找死吧。”头被拍了下,另一个教训,赶紧上车,说:“追。”
米厘带着宋凝久来到机场,要了她的身份证,所有事都是米厘在办,很顺利就拿了机票。晚上出行的总没有白天多,所以过安检时也很快。候机室里,宋凝久一直都盯着钟表,感觉根本就是度秒如年。
她不知道靳名珩这时候带走夏初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足够大,大到可以离开妈妈?因为她记得他说过,宁愿剖腹都要将孩子带走的话。
他说过,他不会让他的孩子流落在外面。
是吗?是因为他认为这时候的夏初已经可以离开妈妈,所以才急着把她带走?他不再需要自己,所以才会这么残忍地将夏初从自己身边带走?
她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整个候机时间都在胡思乱想,心里充满恐惧。
米厘见她浑身发抖,以为她冷,给她弄了杯热咖啡,她也只是捧着,没有喝的意思。
米厘看着她,这时候的宋凝久如此无助,多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支撑。可是他垂在身侧的手也只是紧了紧,没有行动,因为怕真的吓跑了她。
“不要担心,靳少不会伤害夏初的。”最后,他只能蹲下来,看着她如此安慰。
宋凝久点头,她当然不怕夏初受到伤害,她怕的是靳名珩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再见到她。
毕竟,他那么恨自己!
米厘看着她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复重逢时,她那恬淡安静的模样。整个人无助纤瘦,他知道完全是因为靳名珩。
那个男人总是随便一个举动,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杀伤力,无论自己怎么细心呵护,怎么小心翼翼……
飞机,准时起飞
经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昕丰
米厘这边安排的司机已经过来接机,两人随他出了机场,引到一辆黑色的房车前,帮他们拉开车门。
“凝久?”米厘转头,见她站在那里没动。
“米学长,谢谢你带我回来,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了。”宋凝久说。
米厘看着她,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看了看外面霓虹绚烂的夜色,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坚持,说:“我送你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总归是不安全。”
“可是——”宋凝久有些犹豫。
“是去他的私人别墅吧?你知道我家也住那一块的,我顺路而已。”米厘说,尽量给她合理的理由,消除她心上的负担。
宋凝久只得点了头。
车子出了机场,穿越一切熟悉的景致,朝着靳名珩别墅的方向驶去。宋凝久一心惦记着夏初,也无心去观赏离开了那么久,这座城市到底有没有变化,或者去感慨。
漫长的路途终于结束,车子停在靳名珩的别墅外,她按了门铃,心焦如焚。
来应对的人却不是张嫂,而是个陌生的女人,看着门外的她,问:“小姐,你找谁?”
隔着铁栅的侧门,她瞧着门内陌生的保姆,宋凝久心头瞬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从前在这里种种,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从那梦境中醒来,才发现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竟她的痕迹抹得那般一丝不漏?
“靳名珩呢?我找靳名珩。”宋凝久着急地问。
“靳少?”门内的女人闻言,瞧着她的目光更加狐疑,然后说:“我们靳少不在,你如果找他,可以给他打电话。”
靳名珩的确是出去了,出去前他曾仔细交待,因为家里多了小小姐,让她们仔细照顾。不要让陌生人进来,非但如此,家里还多了保镖。
这个新换的保姆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大户人家的事复杂,也不敢多问。至于宋凝久,她也只当是纠缠靳名珩的女人。
“他电话打不通,你告诉他,宋凝久过来找他,他一定会见我的。”她说。
打不通?
保姆闻言,就更加确定她只是纠缠主人的女人,叹了口气,劝:“小姐,我劝你还是回去,靳少真的不在。”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等他?”她又问。
保姆已经有些不耐烦,说:“对不起,没有主人的吩咐,我是不能放任何人进来的。”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宋凝久看了眼里面通明的别墅,一墙之隔,也许夏初就在里面。她的女儿就在里面,她又如何甘心?
“靳名珩!靳名珩!你给我出来,还我女儿,靳名珩!”她朝里面吼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
“喂,我说你怎么回事啊?都说了靳少不在,你别大吼大叫的行不行?”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保姆也怕吵醒了她。
宋凝久看着保姆的嘴脸,看着那橦别墅,不久前,他曾在众人面前向自己求婚,此刻,她却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不甘心,抓着栅杆的手收紧,抬脚,作势便要爬进去。
“喂,我说你不能这样。”那保姆见她要爬起来,也是脸色一变。这时门卫处新添的保镖见情况不对,已经持着武器聚过来,问保姆:“怎么回事?”
保姆面色为难,不过还是劝宋凝久,说:“看到没?靳少走之前吩咐了,不准放任何人进来。”然后苦口婆心地说:“小姐,你有事明天找靳少好好谈谈,不要为难我们。”
宋凝久不听,腰却被人锢住,背倚入一副厚实的胸膛,然后头顶传来米厘的声音:“凝久,怎么了?”
她下了车便让他走的,可是这种情况他如何放心?
“我要进去,我要见夏初。”宋凝久已经有些崩溃。
米厘看着门口站的保镖,实在不能相信,靳名珩会对一个女人这样。可是他又怕宋凝久受伤,便只有硬拖开她,说:“冷静一点,你这样没有用的,我们先想办法找到靳名珩。”
宋凝久看着米厘,崩溃的情绪稍稍稳住。
“相信我,他不会伤害夏初。”米厘给她下定心丸,然后带她离开。
离开靳名珩的别墅之后,不远便是米厘的家。上次宋凝久来过,还撞到了傅景之。宋凝久在米厘的劝说下,洗了个澡放松了下,然后开始给沈小薏打电话。
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靳名珩、沈小薏、傅景之的手机均打不通。
“你先睡,剩下的我来想办法。”米厘安慰。
宋凝久睡不着,可是她强迫自己睡。因为明天,她一定要见到靳名珩,她需要精神来与他抗衡。
米厘守着她,看着她沉沉睡去。即便是睡,眉宇间都是褶皱。
人说,女人爱上的人,总是给她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