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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宋小姐。”在她身边随后站起来了李小姐,也有礼貌地叫着,目光却长久地落在靳名珩身上,那目光多少带了些怨怼似的。
两人只是站在那里,谁也没有应。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便见靳名璞搀着靳远走下来。
父子两人相望,靳名珩一向没有先打招呼的习惯。靳远的目光从宋凝久脸上掠过,又转回来,才问:“来了?”
靳名珩颔首。
“阿远。”唐媛走过去,搀住他的另一只手臂,对儿子使眼色说:“名璞啊,你陪莹儿吧。”这莹儿自然是那李小姐,名为李莹。
“饭菜准备好了吗?”靳远问。
“当然,早就准备好了。”唐媛笑着回答。如今可是商量靳名璞与李莹的事,她得意着呢。
“那都过去吃饭吧。”靳远发话,一众人便往餐厅移过去。
“莹儿,明天让名璞他妈带你爸、妈过去看看我们这边的安排,你们爱有什么不满意的,或别的要求的都尽管提。”餐桌上,靳远说。
“好的,靳伯父。”李莹乖巧地应着。
“傻孩子,叫什么伯父啊,这都不差两天了,叫爸就成。”唐媛今天有点得意忘形,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将这事板上定钉。
那李莹闻言只是含蓄地笑了笑,她也不觉得尴尬,一劲儿的给李莹加菜。自己没什么背景,可是儿子娶的媳妇有背景也成,这样她以后在靳家说话,就感觉更有份量。
靳名璞始终没说什么话,只坐在下首默默吃着饭。
靳远看向靳名珩与宋凝久,问:“你们呢?这结婚证也办了,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靳名珩与宋凝久闻言,抬头看着他。
这话是承认他们的意思?
唐媛倒不意外,只有李莹闻言,有些吃惊地瞧着靳名珩,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娶了宋凝久。
“我最近有点忙,暂时不办婚礼。”靳名珩回答。
一则,他与宋凝久虽然有些缓和,可是诸多问题犹在。办证时她本来就不甘愿,这仪式他还是想等她心甘情愿时再办。二则,他现在诸事缠身,也没有时间。
宋凝久低着头,听到他说话时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下。
靳远看着这个儿子,媳妇不是他中意的也就罢了。现在办了证,听说还有了孩子,却连仪式都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心思,他是越来越不懂。
“阿远,名珩一向都有自己的主见,还是先管名璞的事吧。”唐媛突然想到靳名珩此时办婚礼,会抢了自己的儿子风头,所以有点着急。
靳远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也罢,便没有再说话。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凝滞,只有唐媛不断招呼李莹吃饭的声音,连靳名璞都出奇的沉默。
吃过饭,靳远喊靳家两兄弟去书房,说是有事商量。靳名珩将房卡塞到宋凝久的手里,说:“累了就上去休息。”意思是不必让她顾忌那两个女人。
宋凝久点头。
“小莹,凝久啊,咱们去客厅吃点水果。”唐媛招呼着她们。
宋凝久本想拒绝,可是唐媛却伸手拉她,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将两人招呼到客厅坐下,然后去厨房里安排,让佣人将餐后水果送上来。
“大嫂,你说一个男人,连最基本的婚礼都不举行,他真的爱那个女人吗?”李莹着看她,突然问。
她存的什么心?唇角的那抹讥诮宋凝久又如何不知?
宋凝久本不欲将她的挑衅放在眼里,这时电视屏上正好演着今天轰动性的新闻,某知名影星公布离婚,两人在国外办离婚手续归来,在机场被记者围堵,模样好不狼狈。
她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淡淡笑了笑:“当初他们的婚礼可是轰动全场,屏幕前的告白迷倒过多少观众,如今还不是惨淡收场?所以这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说完,便起了身,说:“我有点乏了,便先上楼去休息一会儿,便不奉陪了。”
她不是圆滑的人,也没有精力与这两个女人虚以委蛇。
那李莹本来是想给她难看,却见她一副处变不惊,从容地上了楼,反而自己气青了自己的脸。
这时唐媛端了茶水过来,见她盯着宋凝久离开的方向,问:“莹儿啊,怎么了?”
李莹回神,又变回乖巧的模样,回:“没事。”
婚礼进行时 018 偷情
唐媛将茶递给她,然后坐下来,迳自端着自己那茶,说:“名珩虽然是长子,可是他极少回来。你若是觉得与宋小姐说不上话,也不必太烦恼。”
李莹笑笑。
她何止是看宋凝久碍眼,看她的儿子靳名璞更不顺眼。可是爸爸说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也只有忍耐,便继续装乖巧地坐在那里。
三个男人在书房里不知在说什么,宋凝久也上了楼,客厅里就剩这两个女人。唐媛现在看李莹的眼神就像在看摇钱树,又像看以后的衣食父母一般,反正就是冲着她背后带来的利益。
因为目的明确,自然是耐心十足,竟挑着她感兴趣的聊。
其实她耐着性子,李莹又何尝不是?
唐媛虽然表面热情,可是功利心太强。李莹虽然城府不如她,她那些明示暗示自然也听得懂,因为听得懂,心里才厌烦,又不能太明显的表现。
彼时,靳远的书房,他坐在办公桌后,靳名珩进屋后就自动自发地坐到沙发边,脚搭在茶几上,最舒服、放松的姿态。靳名璞则恭敬地站在桌前,直到靳远点头示意他坐,他才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
靳远主要是提点靳名璞与李家的那个项目,两家合作的项目太大,牵扯得多了,也就单单是合同不能保证的,联姻也是必然。其实唐媛这么积极促成靳名璞与李莹,他也不是太抵触。
怎么说呢?靳远原本也没觉得单凭一个李家就能拴住他的大儿子,只是他从没有想过,靳名珩会娶宋凝久那样的女孩。罢了,他们如今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和谐,不过是因为有个孩子,他这次也就当靳名珩再胡闹一次。
谈话告以段落,靳远靳远看看坐在对面正襟危坐的小儿子,又看看沙发上无聊地玩着打火机,自进门起就没开过口的大儿子。不由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你们都要成家立业了,不服老都不行。”
“爸。”靳名璞不赞成地喊了一声。
那样的口吻,不赞成中不自觉间带出来的是父子间的亲昵,靳名珩唇角掀了下,嘴里倒是一声轻嗤。
那种鄙夷在这样的环境中如今明显、刺耳,不由令靳远脸色变得难看,就连靳名璞都感觉到尴尬。可是尽管靳远脸色不好,想到他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他小时候自己给的关爱太少,便还是将火气压了下去。
“名珩,你的伤没事吧?”靳远问。
前几天医院的事虽然蛮得紧,可是该知情的人都能知情,他也不想装糊涂。
“能吃能喝能睡的,你看我像有事的吗?”靳名珩唇角勾起,反问。
得,一句话又给他嗑了。
“哥,爸只是关心你。”连靳名璞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口。
他对靳远的态度一向恶劣,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他越是恶劣,愈显得靳名璞懂事,平时别说忤逆靳远,就是在家里大声说话都不会。
“关心我?本少小的时候没关心,现在才来关心会不会嫌得太晚?”靳名珩看着靳名璞问。
明明这话是对靳远说的,靳名璞却在他那充满嘲讽的目光下感觉心虚似的,不敢直视。也对,靳名珩几岁时陪着得了精神病的母亲住在一个乡下古镇里。而那时的靳远与唐媛在一起,靳名璞几乎可以天天看到靳远。
那时的他就被唐媛教得很早熟,功课什么的样样都好,靳远十分喜欢自己。也不是说现在的靳远不喜欢他,可是自从靳名珩被接回来后,他就感觉父亲的目光好像更多的被哥哥吸引。
因为从他母亲出车祸后归家,靳名珩总是有办法把父亲气得脸红脖子粗,然后潇洒、肆意地离去。每当那时他见父亲总是用一种难言的神情望着他的背影时,他心里便涌起一股特别的感觉。
因为那时候的父亲眼里没有自己,只有靳名珩。那种感觉就像靳名珠看着靳名珩是一样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人。
可是母亲告诉他,他要做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一定要听父亲的话,这样才能博得父亲的喜欢。而靳名珩表现的愈糟,才更能体会他的好。
是啊,他也这么想,之所以听话另一方面也是不忍心让母亲失望而已。至于父爱,靳名珩也是父亲的儿子,他虽然失落,但是也理解。
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这段时间大家没见,靳名珩也不是时时没事挑衅,所以他这时的行为其实很令靳名璞诧异,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适应。
“你还是在怪我。”今天的靳远也有些反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暴跳如雷,这感叹里反而夹杂了些许愧疚。
靳名珩却心里带起一丝烦燥,他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们要回去了,夏初那么小还自己在家呢,我们不放心。”
他并没有打算隐瞒夏初的存在,他相信凭父亲的能力,也早就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不知为何,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让他面对靳远更有些越来越按捺不住的烦燥。
尤其是他露出那种貌似关心自己的样子时,这种烦燥感便越强。
靳远点头,说:“也好,你受了伤,是该好好休息。”这态度,一点儿也不像往日对他暴跳如雷的模样。
很反常!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唐媛推门进来,说:“阿远,他们难得放松,你就别总拉着他们说公事了。时间也不早了,让名璞送莹儿回去吧。”意思是李莹回去的太晚,到时扰了人家休息,反而显得不好。
靳远颔首,表示同意。
靳名璞见状便站起来,说:“爸爸,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