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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的人称卓越已经苏醒,却不怎么配合警方。靳名珩被领到他的病房前,那人示意门前的警察打开门,却并没有跟进去。
卓越躺在病床上,穿着病服,手臂和腿上全是绑带,脸上有擦伤。手背上扎着针,床边的医学仪器都在工作着,显示他身体各个部分的性能指标。
他原本在睡,听到脚步声骤然睁开眸子,便看到靳名珩由门外走进来。看到靳名珩,卓越的眼中并没有那么意外,或许从朱爷放出消息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料到靳名珩会来。
他拉了把椅子到床前坐下,目光与卓越对视,问:“还没死?”
卓越笑了,尽管有些虚弱,可是眸色里尖锐一点都输人:“我知道你很弄死我,可惜我命太大,让你失望了。”
“对,我是很想弄死你,不过我很庆幸你命大。如果就那么挂了,岂不是很不好玩?”靳名珩反击,话里透着的玄机大概他们都懂。
“那就来呀。我提醒你,只要我卓越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就别想安宁。”卓越躺在那里,看着他的眸子也是无惧的。
靳名珩笑了,他说:“是吗?对了,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妻子,让我们还可以相见,白头偕老下去。”
卓越与他对望,看着他那淬笑的眸子,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慢慢地透出一丝恶毒来。他说:“靳名珩,你未免太自信。”
“我自信,是因为有自知之明。”他笑,薄唇的弧度充满邪魅。
他们这次会面,没有讲任何关于两人及上辈间的恩怨,寥寥数句,却仿佛什么都讲过了。
“靳名珩,你们分隔那么久,你就那么肯定她的心还在你身上吗?”他在拉开门板前,卓越问。
靳名珩闻言,转眸看着他。
他的目光泛起得意,想要攻克对方的心理,首先要自己坚信,他卓越一向深谙此道。他也本无意去伤害宋凝久,可谁让她是靳名珩的妻子。仇人过得如此惬意,他总是会有所不爽。
靳名珩也只是看着他,如他想要看透自己一般,他那样的目光明明温和,却似要将他穿透。须臾,薄唇浅笑,转动门把离去。
“靳少。”警方的人跟他打招呼。
他微微颔首,走向电梯时,眸色暗下去……
五分钟后,他乘坐的车子往酒店赶,路经市内繁华的商业街,看着橱窗内的模特上的衣服,突然想到宋凝久似乎还没有换洗衣服。
“停车。”他说。
司机只得停了,虽然不解他的意图。
靳名珩推门下车,在保镖与司机错愕的表情下,进了一家内衣店。
他进内衣店时首先令服务生,及正在挑选的客人眼前一亮。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服务生见他目光自然扫过店内,所以迎上来。可是但马上意识到这里卖的好像都是女性用品,所以脸上有些尴尬,于是委婉地解释:“先生,我们这是女性品牌。”
“没关糸,我给太太挑选的。”他神色自然地回答,无视几位顾客闻言后张大的嘴巴,已经走到其中一款黑色蕾丝的文胸前,报了宋凝久的尺码。
“好的。”服务生记下来,准备包装。
女性的内衣他还真没研究过,只是印象中宋凝久特别钟爱黑色,黑色蕾丝不但充满神秘,更衬得她肌肤赛雪。总起来说,靳名珩的脸皮就是够厚,除了那件黑色,还看了几款别的款式和颜色。
服务生在介绍舒适度,透气性,甚至于聚拢效果时,他都有认真聆听,并提出疑问。仿佛深恐自己挑的不合适,就会造成宋凝久的不适一般,尤其她身上带伤。
他考虑的比较多,所以便开口询问,服务生面对这张天怒人怨的俊脸解释时,脸都红透了几许。若非他长得一表人才,不像猥琐之辈,她是真说不下去了。
最后,靳名珩多挑了几款。将那些包装盒子交给五大三粗的保镖拎着时,他们仿若万年不化的冰块脸,终于也出现裂痕。
从内衣店出来,靳名珩又继续在附近的几家女装店逛过,亲自挑选了几款衣服让人包起来,这才满意地打道回府。
临近中午,云翊坐在酒店的大厅一角品着咖啡,看到靳名珩从车上走下来,身后的保镖均拎着衣服袋走进来时,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靳名珩。”眼见他无视自己走向电梯,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靳名珩闻言转头,便见他,皱眉。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云翊不满地说着,跟进电梯。
想他云三少在这燕京市,别人想见他一面求都求不来的,可是你看看眼前这位,怎么一副嫌弃的表情。
“什么事?”靳名珩问。
“那个什么朱爷的事,你不想听,本少就走了。”云翊说,好像自己求着他似的。
靳名珩闻言,他们夫妻好久没见,本来想安安静静的吃个午餐,看来这计划要泡汤了。转头对保镖吩咐:“把衣服送上去,告诉少奶奶我在楼下餐厅等她。”
“是。”保镖应着,几个拎着衣服袋子出了电梯。
云翊这时按了餐厅的楼层,看着靳名珩却是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
靳名珩则无所谓。
——分隔线——
宋凝久睡的真的挺沉的,再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临近中午,摸摸身侧的床被是空的,靳名珩并不在,让她一下子睁开眼眸,扫了遍室内。
尽管窗帘还拉着,可是阻挡了冬阳透过窗子折射进来的光线。床下的地毯上还散落着昨天的衣服,墙角是他昨晚撤下来的床单,就那样凌乱地堆积着。
没错,还是酒店的客房,所以说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境。她松了口气,拿过酒店预备的睡袍穿上,开门。
“少奶奶。”门口,果然守着他留下来的保镖。
“名珩呢?”她问。
“靳少今早有事出去了,中午会回来陪您用午餐。”保镖回答。
宋凝久点头,并没有问他去哪里,便转身进了房间。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虽然是在酒店里,她还是铺好了床褥,然后进浴室洗了个澡,一切都准备就绪,却没有衣服。
这时门铃响了,她过去开门。
“少奶奶,靳少在楼下餐厅与云少谈事情。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让你换了就下去。”保镖说着。
宋凝久点头,侧了侧身。
几个保镖进来,将衣服放在客厅边的茶几上,便又鱼贯而出。
宋凝久听到保镖的话,想着他们既然有事情谈,自己还是晚下去一会儿好。便将袋子一一拆开,冬装,从内衣到打底,棉衣、外套都有,心头泛起丝丝暖意。
起身,把衣服挂进衣橱里,最后选了粉色的烫钻针织衫,黑色铅笔裤,加一条披肩。觉得时间差不多,才下楼去。
进入餐厅,便看到两个吸睛的男子站在窗边,不知在谈什么,反正对于周围投注过来的目光都视而不见,显然都是习惯备受关注的人。
宋凝久在门口便示意保镖不要跟着了,因为在他们的视线之内,他们便停了脚步,并没有去坚持。
“那个姓朱的的确与宋家有仇,宋成轩当年炒地皮的时候,南湾有个项目赔了,其中就有股东姓朱……”云翊说。
靳名珩却没有什么耐心听这些旧事,只抬头看着他,说:“有没有办法除掉他?”
那样轻巧的口吻,不知道的人肯定不会想到,他说除掉的是燕京市恶霸一方的黑社会头子。
云翊笑了,最喜欢他这种霸气。有时候他们这种人是孤独的,因为旗鼓相当的人太少,志趣相投的就更少。
“他原本就在清除名单之列,敬请期待。”他朝靳名珩举了举杯子示意。
“我要快。”靳名珩提出要求。
不是他迫切,而是他与宋凝久分离了这么久,总是不愿意有任何一丝丝对她来说的安全隐患,多一秒都不愿意。
“知道了。”云翊对于他现在变态的护妻之心,真的有点不能理解。
靳名珩这才满意,与他碰了碰杯子,轻啜。
“对了,那个卓越呢?听说下午昕丰警方就会过来接手,你不会真的打算走司法程序吧?”云翊好奇,因为他看起来可没那么善良。
靳名珩抬头,正看到宋凝久走过来,意味深长地吐出两个字,说:“当然。”然后站起身,拉开自己里面的椅子,说:“小久儿,坐这边。”
云翊转头,竟没注意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女人。
宋凝久已经走过来,靳名珩拥住她的肩,面向云翊介绍:“云翊。”然后转向云翊介绍她,说:“我太太,宋凝久。”算是比较正式。
“嫂子,我们应该算见过了。”云翊伸出手。
宋凝久想到上次在汉宫的事,还是有些尴尬。伸手,不过还没有与他相握,云翊的手就被靳名珩拍掉了,拥着宋凝久坐下说:“手就不用握了,有病毒。”
“喂,靳名珩,说起病毒,你身上应该更多吧,以前可是荒唐——”云翊不满地叫,但在接受到他警告的眼神时突然噤了声,不过眼神还是不服,说:“我给嫂子面子。”
“没事吃完就快滚吧。”靳名珩很不给面子地踹了他的椅子一脚。
“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想跟嫂子多聊聊。”云翊恶劣地说。
他看得出来,靳名珩很想两人世界,不过对他态度这么坏,云翊偏赖着不走。
靳名珩故意抬腕看了下表,说:“下午好像丰谷开盘,我付给你的那百分之三的佣金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话好像还真是提醒了云翊,他也看了眼表,表情终于变得郑重,不过临走前还是说:“你也就会这招罢了。”
靳名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薄唇勾起笑意,转头,见宋凝久正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他抓住她的手问。
宋凝久唇角扬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