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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闯皇宫禁地,论罪当斩,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挽灯柔软的嗓音依旧气定神闲,半敛下美眸,心里似乎有着盘算。
果然,那天凤阙所说的话是在骗她的合田时她就觉得不太对劲,并不是他的神情有异,而是他太过平静淡然,或许这就是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妳不在乎这个男人的生死吗?」
「贵妃不是也说了,他是个男人,身为后宫的臣妃,除了皇上之外,怎么可以将别的男人挂在心上呢?」挽灯扬起美眸看着华贵妃,在随风飘动的纱帘之后,看不清她眸底的光芒,「时候不早了,华妃娘娘,请恕挽灯失陪了。」
华贵妃没料到自己会被反将一军,虽然猜想到她可能是口是心非,但却找不到可以揭穿她谎言的证据,她的父亲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消息,就是为了要让她有机会在挽妃面前挑拨,在她情急之下必然会采取行动,届时她便可以去向皇帝告发挽妃与别的男人有奸情。
「回岸边吧!」
挽灯以不疾不徐的嗓音命令划桨的宫人,将脸儿又靠回枕上,没打算再理会站在另一艘舟舫上的华贵妃。
在她平静的脸容上丝毫看不见惊讶的表情,也看不见半点忧虑,又或许就如同她所说的,石燕然擅闯禁宫,死不足惜,而她已经是凤阙的女人了,除了他之外,根本就不会将另一个男人挂在心上……
「妳要去白云山妙音寺小住几天?为什么?」
凤阙将视线从奏本中抬起,定定地看着挽灯,她只是浅淡地抿着微笑,平静地看着他。
「我想为咱们的孩子祈福。」她站起身,伸手将他正在阅览的奏本合上,要他将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看见她突如其来的无礼举动,凤阙没放在心上,他长臂一伸,将她搂坐在腿上,「祈福?妳怎么会突然想为孩子祈福?」
「灯儿曾经对皇上说过,年幼时,因为是二月生的女娃,习俗上说二月生的女儿会给家里带来厄运,所以被爹娘送给远房叔父一事吧?」
「是,妳是曾对朕说过。」
「灯儿是福薄之人,却怀上了皇上的孩子,心里诚惶诚恐,所以想到佛寺上香,祈求佛祖保佑孩子可以顺产。」
好半晌,凤阙抿唇一语不发,定定地啾着她,经过一段时日的精心调养,她的气色好转,皮肉也显得丰腴了些,但无论如何,在她那双幽柔的眸子所藏的心思,他无论如何都猜不透。
「朕也曾经说过,二月女带厄之事,只不过是民间的迷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妳不需要放在心上。」
「但灯儿想要求个心安。」
「何必呢?」他冷笑了声,「不能捱过生产苦痛而生存下来的孩子,既然他自己不求生,那就没有活下来的必要。」
「请皇上不要说这种话!」
她柔软的嗓音从未如此高尖拔扬过,她猛然站起身,娇美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眼眶之中泛着泪光,神情激动而且愤慨。
凤阙没料到她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暗暗吃了一惊,就在这时,忽然看见她拧起眉心,纤手捂住微隆的肚子,神情痛苦的跪倒在地
「妳怎么了?」他箭步上前,将她扶进怀里。
「皇上不要碰我!」她挥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既然您的心里存着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念头,那就不要碰我。」
「朕没有不要这个孩子。」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不高兴自己的关心被她狠狠地推开。
「但您刚才说了,那意思不就是您不要体弱的孩子吗?」挽灯敛下长睫,豆大的泪珠潸然滚落,「如果灯儿肚子里所怀的胎儿,真的是个先天虚弱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呢?我是多么想要平安将他生下来,所以才想要去祈求佛祖可以保佑他平安健康,皇上能够明白吗?您能够明白我有多想要咱们的孩子吗?您怎么可以轻易就说出不要他的言词呢?」
「好,朕知道了。」凤阙咬牙低咒了声,他明明没想过要惹她难过,但却没想到一时口快,竟教她如此悲伤,「妳想去就去吧!朕等会儿就下旨,让奴才们准备护送妳上白云山的事宜。」
「谢皇上恩准。」她破涕为笑,露出宽心的笑颜。
他长臂一伸,冷不防地将她揪进怀里,有力的臂膀紧拥住她纤瘦的身子,以下颚轻踏着她柔软的发顶。
「不准再说朕不要咱们的孩子,不准再在朕的头上乱扣罪名。」他压沉了嗓子说道,深邃的眸光阴沉到了极点。
身为一国之君,后宫多少妻妾,他见过的女人眼泪还会少吗?一直以来,女人的泪水只被他当成了她们求取恩宠的手段,他总是能够看着她们泪流满面而无动于衷,但是,她的眼泪却像利刺一般,在滑在她颊边的同时,也狠狠地刺痛他的心窝。
或许,就是因为她不轻易掉泪,所以她的眼泪才会教人特别心疼吧!
「是,灯儿不敢了。」她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长睫低敛,好不容易达成了目的,在她唇畔淡淡的笑意如花朵般轻绽。
她以熨贴的脸颊感受着他胸膛的体温,柔软而且温顺得像猫儿似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盘算。
她不敢猜想当凤阙知道真相时,会是何等震怒?她只知道义父的遗言,还有大哥多年待她如同手足的恩情,让她不能见死不救。
凤阙鼻端吸嗅着她盈身的馨香,一时之间情不自禁,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吻住她柔嫩的丹唇,越吻越深,近乎着了魔的滋味教他不能自拔。
猛然间,他将她抱起身,挽灯感到双足悬空,心里一阵慌张,「不要,皇上,灯儿是个妊娠数月的妇人,身子太重了……」
「妳不重,只是丰腴了不少。」他按下她的后脑勺,让自己可以吻住她,迈开长腿往一旁的长榻步去。
「唔……」挽灯还想抗议,觉得他说这种话只是在安慰她,她的心里感到不安,想到要被他看见妊娠的身子,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
但凤阙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想告诉她,根据皇室宫廷的规矩,妃嫔一日一被证实妊娠之后,就不许再侍驾,但他想要她,想要亲近她身子的渴望教他感到无比疼痛。
他将她搁落在柔软的锦垫上,动手解开她外衫的系带,不片刻,淡黄色的衫子被褪落在两侧,接下来是她的底衣,还有包裹着她饱满胸脯的软兜,他一掌捉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高高地举过她的头。
「不要,皇上,不要看……」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遮住逐渐在他面前坦露的身子。
「朕偏就要看,朕想看妳的身子孕育朕骨肉的模样,在妳的肚子里可是怀着朕的孩子呀!」
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颜,敛眸看着她原本纤细的腰身,此刻饱胀地鼓起,五个月的身孕,肚子还不算太大,但她原本如粉樱般的乳尖,已经明显地转成了桃红的艳色。
「灯儿怕皇上会倒胃口……」她咬住嫩唇,心里感觉无助又羞耻,她想要让他看见自己美丽的样子,她不想从今之后,他因为看见了丑陋的她,失去了兴趣而不愿意再碰她了!
「如果朕倒胃口,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牵着她一只纤手按住了他胯间的鼓起。
挽灯被触手的坚硬给吓了一跳,她抬起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连朕都觉得讶异,自己竟然比第一次抱妳时更觉得兴奋,更加难以自持。」他吻住了她的唇,然后顺着她纤细的颈项往下啄吻,冷不防地含住她一只桃红色的乳蕊,舔弄吸吮着,彷佛那是一颗极美味的莓果。
「啊……」挽灯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妊娠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起初一瞬间甚至于感到疼痛,但随即地,一种比先前强烈数倍的舒服感觉袭上她,她扭动着身子,觉得难以承受。
凤阙的大掌滑落她的双腿之问,修长的指尖探入她夹紧的腿心,「把妳的腿张开。」
「不要……」
「不要?」凤阙挑起眉梢,似乎觉得她所说的话根本就是言不由衷。
挽灯娇喘着,明明就是为了要降低自己的温度而喘息,但是她却觉得每换一口息儿,胸口就越感到火烫。
「说吧!是要,还是不要?」他凑唇在她的耳畔低语,浑厚的嗓音里含着逗弄的笑意。
看见她在挣扎的模样,似乎教他觉得有趣极了!挽灯苦涩地心想,这男人绝对不会介意把她逼进更难堪的死胡同里。
最后,她还是乖乖地张开双腿,在他的眼前坦露出羞耻的花苞,感觉腿心深处在发烫着。
他曲起食指抵开了她娇嫩的花瓣,然后以拇指的腹心揉按住她小巧如芽般的花蕊,几乎没施加力道,只是上下来回地抚摸着,一次次的爱抚,让她变得敏感充血,不到片刻的时间,在他的指尖已经沾染上滑腻的蜜液,让他可以更顺利地来回滑动,而就在这时,他也开始加重了力道。
她咬住嫩唇,羞耻的感觉就像是不断上升的潮水般,不一会儿就把她的心给胀满,伴随着快感盈溢而出。
「唔嗯……」
「说妳想要朕。」
「灯儿……」她话才说到一半便戛然止住,感觉他勾起粗团的长指,抵住了她花径之中最敏感的娇嫩,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教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小嘴逸出最淫荡的呻吟。
「说不出口吗?」他扬唇邪恶地笑了,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娇嫩的花穴里抽插着,剜弄着她嫩穴里最脆弱的突点,逐渐地加快了速度,「妳没想求朕进入妳,是因为只要有朕的手指就够了吗?」
「不……」她用力地摇首,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更多,被他玩弄着最羞耻的地方,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如火般的灼热随着他肆虐的手指蔓延开来,让她感觉小腹深处有一把火,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