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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没去法国?”
“有个人告诉我说,如果我去了法国,会遇到一个叫黄明的男人,还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当我回国时,叫袁明威的男人和一个叫阿娴的女人结婚了。最狗血的是,阿娴是黄明的前女友。然后我们4个痴男怨女纠缠了好久。我一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果断留了下来。”
阿威得意地笑了:“你就直说你舍不得我呗,编这种乱七八糟的理由我会相信吗?”
薇薇轻笑道:“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袁茗薇,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也许将来有一天,会发展成爱也说不定。”
“我知道了。”我也知道不是也许,而是必然。
袁明威,其实我一直想说,我很享受我们之间的简单的恋情,平淡的幸福。只是,这些话我不想告诉你,因为你太容易得意忘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失魂
八年后
听筒那头传来阿三暴怒的声音:“什么!你可以啊,周游!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
周游掏了掏耳朵,回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再讽刺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我出轨的事,真的不能让乔乔知道!”
阿三“切”了一声,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脱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乔乔。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压根就不想理你。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况且我现在在一个鸟不拉屎的破地儿,能找着信号接你电话就不错了,不在你身边也帮不了你什么大忙。这样,你去找流延,他经验丰富,应该能给你支两招。”
周游只好说道:“那好吧,你接着去考古吧。”
周游看着对面西装革履,对着邻座的美女大放电的流延,无奈地吐出一句:“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流延回过神点了点头,猜道:“然后那女的威胁你说要告诉周乔?”
周游默默点了点头。
流延一脸意料之中,摆了摆手说:“行,把那女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尽力摆平她。但是,周游,我得提醒你,纸是包不住火的。”
周游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周乔像往常一样帮他把外套挂好,柔声道:“老公,你回来啦。”
周游忍不住拥她入怀,周乔小心翼翼地问:“老公,你怎么啦?”周游摇摇头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了。”周乔忍不住笑弯了眉眼,慢慢推开他道:“少肉麻了你,快点去洗澡。”“好。”
洗完澡后,周游光着上身在衣柜里找衣服。周乔走了进来说:“诶,你要去哪儿吗?”周游笑道:“嗯,和阿威他们约好了去喝酒。”
周乔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好吧,别喝太多,早点回来。”
话音刚落,周乔又紧接着开口问:“老公,你后背这些抓痕是哪儿来的啊?总不会是我抓的吧?”带着玩笑的语气,却让周游慌了心神。
周游故作镇定,有条不紊地回答:“哦,那些啊,是流延和阿威喝醉了以后发酒疯抓的。”
“这样啊,这两个男人下手还真狠。”
“就是说啊。”
周乔转过身去,手不自觉得攥成了拳。周游,流延和阿威的指甲也就那么长,怎么能抓出这么明显的痕呢?你在说谎啊,周游。我们结婚四年了,你从来没对我说谎的。所以这次,才会编出这么蹩脚的谎言。
阿威看着面前不停地灌酒的周游,于心不忍道:“你少喝点。”
流延睨着眼,懒懒地说:“别拦着,你让他喝个够。出了轨的男人都这样,心虚。”
周游痛苦地抱住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压根就不记得我那晚上干嘛了。我看到身边的女人不是我老婆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流辙甩了个白眼:“渣男才这么说。”
程睿提了提黑色的镜框:“流辙哥,你就别给周游哥泼冷水了。他已经知错了。”
酒过三巡之后,周游彻底断片了。阿威无奈,只好把他送回家。
出了酒吧之后,流辙忽然开口问程睿:“程晓思,还是没有消息吗?”
程睿眼神黯淡下来,点了点头:“嗯,都8年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流延对着夜空忽然冒了句:“该回来的人早晚都会回来的,只有不想回来的和没法回来的,才回不来。”
毕业了之后,大家才知道大学里的时光是那么珍贵。
老实说,他们这些人还是挺对不起自己的专业的。阿威是音乐系的,但阿威现在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未来的S市市长。他父亲是市长的事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也就是薇薇还在坚持着钢琴,现在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里。阿三是考古专业,也确实满世界考古去了。周游学的历史,现在却做了销售经理。周乔学的表演,现在却成了编剧。流延学的电影艺术,现在成了流氏这家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流桐也算对得起自己的专业,做了某公司的财务部主管。流辙当年是中文系的,现在却做了模特。程睿按照自己的专业应该成为一个外科医生,可他现在却成了心理医生。
总之,人生就是一个大坑。有人栽下去了,有人没栽下去。
陆晓斯踉踉跄跄地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带着满身酒气。刚一进门,就直冲厕所,吐个没完。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她散落在眼前的刘海勾到耳后,陆晓斯有气无力道:“给我倒杯水。”
景舜叹了口气,倒完水接给陆晓斯,给自己点了根烟:“把陪酒的工作辞了吧。”
陆晓斯闻言哈哈大笑:“不去陪酒,我们两个喝西北风啊?”
景舜掐灭烟头,漫不经心把她抱在怀里:“实在不行,我养你好了。”
陆晓斯毫无眷恋地离开他的怀抱,神色冷漠,讥笑着说:“你该不会忘了一年前,你还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靠那个男人养活你吧。再说,现在也是我在养你,你又能拿什么养我?”
她的脑海里忽然快速闪过了一句话,她笑得更欢,干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景舜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陆晓斯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我想起以前薇薇开玩笑说我对流辙,就像是养了个小白脸似的。而现在,我也确实跟养了个小白脸似的,只不过这个小白脸不叫流辙叫景舜。好吧,景小白脸,你打算怎么养我,说说看吧。”
景舜也不生气,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不然,回S市吧,我乖乖去跟我爸妈求饶,咱俩不就有钱了吗?”
陆晓斯没说什么,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自己,闻着简陋的出租屋里散发出的阵阵霉味,心下产生了一股冲动。在自己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之前,她重重地吻住了景舜的双唇。
8年漫长的时间,足以把一些人变得面目全非,足以把一些深刻的感情磨得一干二净。
当年,陆晓斯的妈妈染上了毒瘾被她发现,为了不让陆晓斯的爸爸知道这件事,可怜的女人不惜囚禁了自己的女儿,甚至让自己的女儿也沾染上那些东西。
陆晓斯离开家的前五年,每一天晚上都梦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自己的妈妈拿着针筒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任凭自己怎么挣扎,怎么痛哭求饶,她的妈妈还是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进她的血管,让那冰冷的液体在她的体内肆意流窜。
一个有吸毒前科,半路失踪的大学生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呢?因此前五年里,陆晓斯为了生存下去,不管是出卖肉体还是尊严的工作她都做过。
后来总算是有了些积蓄,她便租到了现在的这个破旧的屋子里,住了三年。隔壁的屋子里住着一对同性情侣,出租屋的隔音效果很差,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都能听到隔壁两个男人激烈的□□声。但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声音却总能让她安心地入睡。
听房东太太说,隔壁住的两个男人长得都挺俊。其中一个是MB,养活着另一个男人。而另一个男人,则像是寄生虫一样,什么都不做,就甘心被个男人养着。
陆晓斯反正对他们的事情没兴趣,她只想着自己能活下去就行。直到一年前,她半夜陪酒回来,发现隔壁的那个男人被自己的MB男友赶出来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有多少人能忍受自己的恋人把所有的重担都扔给自己呢?
她撇了撇嘴,刚要开门进去,就听见那个男人惊讶的声音:“陆晓斯!”她心下一颤,回头一看,竟是景舜。
两个人互相打量了对方半天,各自都哈哈大笑起来。
景舜当年被流晰甩了之后,生活糜烂,后来不知怎地和一个MB好上了。他爸妈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家门,他倒好,干脆就这么被自己男友带到外市,养到现在。
之后,景舜就死皮赖脸地搬进了陆晓斯住的地方。陆晓斯赶也赶不走他,索性就由他去了。
陆晓斯忙着洗衣服,景舜一边吃早餐一边问:“我昨晚上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
陆晓斯撇撇嘴开口:“小白脸,我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了。”
景舜张口就骂:“滚你丫的,那‘小白脸’你就记得啦?”
陆晓斯咯咯笑个不停:“老实说小白脸,我从8年前离开S市,这辈子就没打算回去。我还想着我就是死在这个城市,我也不能被葬到S市去。”
景舜嗤笑道:“那你也不想见见你那些S市的朋友,比如说流辙?”
陆晓斯把衣服一甩,毫不犹豫地回击:“回去干嘛,跟他们说我这几年在外面过得可苦了,连女支女都做过?反倒是你,你不就是想回去祭拜一下流晰吗?”
两个人互看了半天,同时自嘲地笑了起来。
“我说小白脸,我俩什么关系啊,犯得着为了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红脸吗?”
“就是说啊,这不有病么。得,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们回S市去了?”
陆晓斯叹了口气,忽然严肃了起来:“景舜,我问你,回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景舜接着咬了口煎蛋,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