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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照着剧本来走。
吱吱听完之后,照例是义愤填膺,“你就没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对哦,这个以前我一直纠结的重要问题我居然忘记问了,真是老年痴呆了。
关键是,我跟他就没说上几句话,差了这几年的时间,都有代沟了,我怎么还记得起来问这个问那个。
不过也不需要再问了,男人可以狠下心抛弃女人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要不就是因为事业。
看靳逾适的样子,大概也是因为事业吧。
“他学他的画,并不影响跟你继续发展啊?你看他连个号码都不肯给你,他是帮中情局干活啊?”吱吱可不是那么好打发。
其实她说的没错,事业从来就不是和女人对立的,谁说他不能在美国还继续跟我联系?我记下了,下次一定要问清楚,至少能让我死得瞑目。
发了个短信给付一驰,告诉他我今晚在吱吱家睡不回去了。
等他回短信的时候,我是坐立不安,脑子里一个小人跳出来骂我和靳逾适简直是奸夫淫妇,另一个小人又跑出来为我辩护说我和靳逾适什么都没干根本不算奸夫淫妇?前面的小人又反驳,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更不可原谅,背着老公和旧情人见面就是要不得。后面的小人又说,即使是夫妻也该保持独立,谁没有个隐私什么的。
吵得我是一团浆糊,干脆拍了拍脑袋,猛灌酒。
昨天晚上把付一驰惹怒了,我其实还是挺过意不去的,毕竟一个男人最难忍受的大概就是女人和他做 爱还想着另一个男人,虽然他不一定知道我是在想着另一个男人,但是他居然在关键时刻进浴室泻火也不再碰我,可见是气得不大一般了。
就因为他一生气,我这等短信的时候简直就跟坐在热锅上似的,屁股挪来挪去也没个消停。
等了一下午也没见他回短信,我连吃饭都没了兴致。幸好有个吱吱在身边,不停劝我,我才把得罪付一驰的事情暂时抛到脑后,好说歹说睡了一觉。
生日一天(1)
付一驰第二天出差去了,出差前他秘书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他大概三天后才能回来。
他不在也好,我现在脑子里还是乱乱的。明明知道和靳逾适再也不可能了,却还是没法把这团混乱的状况搞清楚。
以前还老想着我会抱着靳逾适的大腿,死都要跟着他。可再与他见面,除了内心有很多波动之外,并未像以前那样只觉得跟他在一起天都更蓝水都更清。
时间还真是个疗伤圣药,熬一熬吐一吐,该过去的就过去了,神奇到不行。现在就算真想再和靳逾适走从前的连体婴路线,我心理这一关首先就过不了。
难道真如吱吱那个乌鸦嘴所说,我已经一只脚迈入黄脸婆欧巴桑队伍,激情四射的日子一去不返了?果然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本来就不是个强女人,再加上身边有个超级压迫型终极大boss,想脑子里出出轨都难,别说再来个私奔这种吃青春饭的小孩干的事情了。
啊啊啊啊!太崩溃了,我才多大啊,心境就这么老?
女人要自爱才能被人爱,实在放心不下自己的状况,经过慎重的选择,我找到了一家较权威的网站,点开测心理年龄的那页。
速度飞快地把测试做完,一看结果。
心酸和欣慰齐飞。
心酸的是,我居然只有十三岁!我不是傻乎乎的小孩子,我是成熟的已经有了X生活的女人好不好?我也太失败了!
欣慰的是,貌似我并没走入欧巴桑境界啊,我还有的救。这大概部分解释了为什么我现在没有兴趣私奔了,我还太小,不懂私奔是啥东东。
小鬼头就是小鬼头啊,因为我居然在靳逾适周三一大早约我出门的时候,偷偷地幻想了下他到底会安排什么生日节目给我,心里还是有小小的好奇和兴奋。
本来就是答应好的事情,所以我提前在这一天请好假,他一打来电话我就出门了。反正付一驰还没回来,我连撒谎骗他都省了。
我们在学校附近的肯德基吃早餐。跟付一驰结婚之后,我就少吃西式快餐了,他鄙夷的目光常常会让我觉得自己很罪恶。虽然明明就看不惯他那种伪大款的伪小资情调,但和他一起的时候我可不敢坚持要去肯德基用餐,就算坚持……在他面前那就算不上坚持了,因为根本就拗不过他,而且他每次都会带我去吃很多很好吃的东西,我在这生活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那些店,真是悲哀啊。而他不在或者和朋友一起的时候,我就更懒得进去了,往往是把朋友也带到那些店里去炫耀一番以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富有挖掘力。
隔了很久之后再来这里吃早餐,看着众多行色匆匆男男女女为生活奔波的情景,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大学时代。
那时我也像现在一样,悠闲悠闲的,看着匆匆来往的人群,就觉得自己过得很爽很满足。
我们去了很多很多地方,学校的大操场,教室,为了进图书馆我们还哀求了守门的大妈好久才被放进去踩了一圈。学校又盖起了很多新的楼房,几片工地上轰隆隆的推土机声音震耳欲聋。心里隐约觉得有些酸,所有的人和事都在继续,几年之后再回到这个地方,可能又要认不出了。时间真如古人所说,白驹过隙,匆匆的,一点都不等人,大家在滴答滴答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就成长了,成熟了,我看着靳逾适,感叹,变化太大了,我身边的人已经从一个变成了另外一个。
下午去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这地方说起来层次不高,可确实是青少年男女约会之好地点。
又有成片的绿草红花,又能感受童真,不仅能感受森林之王的凶猛,还能看到国宝的高贵身影,风景又好不失为一个拍照佳处。童鞋们,猜到了吧,这个好地点就是每个城市必有的——动物园。
逛了一圈,选择了一个人少有树荫的地方,靳逾适从车里把准备好的食物拿了出来。我们把桌布铺到草地上,就这样靠着树,在下午的小阳光里回味着从前的时光。
靳逾适准备了我爱吃的烧鹅,居然还有那家南门咖啡厅的蜂蜜柚子茶。他是有心的,即使我们不再是情侣了,他也仍然是个贴心的人,还记得我喜欢的东西。
“谢谢你。”
他摇了摇头,“你不用对我说谢谢,你对我永远不需要说谢谢。”
他的眼睛是浅浅的棕褐色,不像付一驰的是深深的黑色,让人一看就要被吸进去。靳逾适的眼神永远是温柔的,仿佛能把人融化掉,里面浓浓的情意,烫的灼人,我慌里慌张地把目光移开,不敢再看。
好一会儿,我看他都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说:“你怎么不吃?”
他笑笑说,“看着你吃就够了。”
我那小心肝哟,砰砰砰跳起来,本来就脆弱,哪经得起这种刺激,更何况面前的这位还是我挂心了几年的人物。
大庭广众之下,我又是个已婚妇女,做不出摸手摸脚抱头痛哭的勾当,只能默默把注意力往鹅肉上集中,专心地啃啃啃。
这种时光其实很美好,不时有小孩子的笑声传来,虽然不是周末,但还是有一些家长带着孩子或者班级老师组织学生来动物园玩。
我看着路过的一对男女牵着一个小男孩慢慢地走,那画面极其和谐,非常美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最近才看的笑话。
动物园里广播员提示:请带着小孩又带着别人老婆的游客注意,看管好自己的小孩,防止走失!
幸好我跟靳逾适没牵个小孩,不然就真成了别人眼中的奸夫淫妇了。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开车去了城外的海边。
海边散步的人很多,大多是附近的居民。我们把车停在公路上,走到沙滩上。
在潮水的刷刷声和漫天的星光里散步是件很惬意的事情。就在不远处的城市,晚上抬头就看不到如此明亮的星光,看天空都像是蒙了尘,不真切。而在这里,天上的星星就照着那首歌来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海风吹来,我微微缩了缩,晚上的海边还是有点冷的。
刚想抱成一团取暖,一件犹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到了我的身上。
“别冷到。披上吧。”见我要推辞,靳逾适忙说。
我听了他的话,乖乖把外套披上,冷死是大。
忽然想起之前一直忘记问的问题,我张了几次口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当年要不辞而别,断了所有联系?”
靳逾适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身边没有这个人了,他才开口:“我爱你,也爱我的家人,我希望以后能给你给他们一个好的生活。在一个能够让我学好画的机会摆在我面前的时候,真的很痛苦,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却又不想放弃你。最终……”
果然还是这样,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可亲口听他说出来还是很伤心,我深深吸了口气,“为什么不继续跟我联系?你如果要分手,我不会缠着你的,可你不该……不该一走了之一个信都不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激动起来,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凉,微微发抖,“我只有拿到奖学金才能出国学画,否则我的家庭根本就……校方通知我有人愿意私人赞助我,但却有个要求……”
“和女朋友分手?”如果他回答是,我可真要吐血了。
“不,不是的……”他摇头,“那个愿意赞助我的人,要求我只能和父母联系,放弃其他所有的关系。”
这有什么差别?真是荒谬!我叹了口气,这就是命啊,不是你的,连这么狗血的要求都有。
“对不起,小爱,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伤了你很深,对不起……”他的眼神里有深深的愧疚和痛苦。
“算了,别这样。”我拍了拍他的肩,顺势把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咳,为什么我这么强大,居然轮到我安慰他了,老娘要死要活的时候,他死去哪里了?想想还真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