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月!
“那今天来点特别的吧!”坏笑着靠过来,炎炎开始宽衣解带(为什么要用这种动词),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两个瓶子,“选一个?”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靠过去,不用怀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那又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有各位所想象般的那样有定力的话,那我就是一个人人称颂的明君,而不是被自己儿子侵犯的昏君了,(昏君也没你那么窝囊啊~~)
“春药。”用刚正不阿,理直气壮的口气说出这种猥琐的字眼炎炎,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常人所不能!
“春………春……你怎么会?”我舌头打结,根本无法很好地表达内心惊涛骇浪的感情,“哪个混蛋……给你的……”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给炎炎那些东西,不知道这样会教坏他吗?不知道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威胁我的生命吗?
“爹爹你喽!”一脸无害的表情,他快快乐乐地靠得更紧道,“这一瓶是你跟小林子要的吧,我故意掉包了。”
他举着一个红色的瓶子,又拿起一个银色地继续:“这个银色的则是我从耶律明辰的地方‘借’过来的,好象是他研制的新品种……”
“你……怎么做…。这种………呃…。”‘偷鸡摸狗’这个词实在不能用来形容我心爱的儿子,但我又实在找不出比这个更合适的了,在此时此刻!
“好了,现在该轮到爹爹你来选择了,哪一个?”他反过来为难我,现在的他绝对适合‘恶霸’这个词!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什么说我也是你爹,这种为父的威严还是有的。
“这是惩罚,谁叫你去找耶律明辰的!”炎炎的脸扭曲得有些骇人,威吓到,“你知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他回来不是要抓张洞远跟他回去吗?”我顺着他的意思把话题扯开,只要不让我喝什么春药,什么问题我都跟他讨论,无论是什么!
“当然,这也是其中之一,他来的主要目的是荆妃……”炎炎皱皱眉头,看来十分的烦恼,“我真实千不该万不该把荆妃的事跟他摊开来说!”
我现在后悔了,还是让我喝春药吧,我受不了任何国家大事,更受不了和邦国扯上关系的大事,而最受不了的是跟荆妃这种女人扯上关系的事。
但是,显然炎炎没有体会到我的苦心:“刚开始和耶律明辰联系的时候,我只是把荆妃可能是都国的间谍的事跟他谈了谈,我以为这样他过来的可能性会更大,谁知道荆妃竟然是……”
“是什么?”不会真如我梦中所看到的一样,是什么鳗鱼年糕吧!
“是耶律明辰的大哥耶律清的宠妾!”
我的心‘咯噔’一下跳得老高,差点跳出来!开什么玩笑,我竟然娶了人家的老婆,送了一顶光明正大的绿帽给人家戴,而且对方还是都国的皇子!
“那些选妃大臣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愤怒,简直置我于不义不不顾。
“没办法,选妃的大臣本是定好人选的,谁知那家小姐竟与人私奔了,就拿了丫头来充数。荆妃是和耶律清吵架,自个赌气跑到了我国,成了那家小姐的丫头,又阴差阳错地进了宫。”炎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耶律清好象在四处打听呢,可惜啊,荆妃进了宫,急得他满头大汗!”
“炎炎怎么办?耶律清会不会恨我,下次我过生日他会不会再送我生日礼物?”我焦急地抓住他的手。
这确实是我关心的,毕竟每次耶律清送我的东西绝对是新鲜又好玩的,比如羊皮走成的灯罩,比如假的人头,比如都国刑部的刑具………。
“难道你脑袋只长脂肪不长肌肉的吗?难道爹爹不想报仇吗?”炎炎阴沉沉地看着我,脸上蒙上了一层阴森的鬼气,怎么看怎么吓人,“她成了耶律清的宠妾,我们就不能把她五马分尸,不能把她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然后放到盐水里浸泡了,不能把她毁容后送进妓院了……”
看着炎炎似喜似狂的表情,我冷汗都爬出来了,我的儿子怎么这么可怕。想我这么善良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残忍的基因的。
无错,他一定是遗传了张鱼鲜的!
“炎炎啊~~人家必定是耶律清的宠妾啊。”我好心地劝导着,实在是怕炎炎心一狠杀了荆妃,我的礼物就真的石沉大海,彻底玩完了。
“我才不屑,反正他不可能打过我,我国的国力又非他都国所能比的。”突然任性的炎炎简直让我愁得头大。
“原谅她啦,我又没什么事。好不好?”我诱哄着,“如果炎炎答应我,爹爹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真是蠢啊~~~蠢啊~~~怎么可能还有比我还蠢的人,我竟然自己挖坑自己跳。
“真的?”他两眼开始放光,我有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真的!”说什么也要赌这口气。
“那这两瓶你选一个?”他递上来。
“什么?”我大骇!坑我!
“你自己答应的。”可怜地巴望着我,好象我欺负他一样,什么跟什么啊~~
“我……”我的脑袋开始罢工了,难道真如他所说,我只长脂肪不长肌肉?
“红的?还是银的?要不两个都喝。”
“…………。。”
“红的!”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定的!
拿过来便灌下,心里不断地勉力自己,那只不过是比较难喝的白开水而已!
然后
火起……………
炎炎的目光肆无忌惮到游走在我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目光好象要把我燃烧似的,几乎让我无所囤形,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瞬间点起一把火,以燎原之势袭向全身……
身体没有一个细胞是自己的意志所能控制的,无论是肌肤还是汗液,所有一切都随着炎炎的手而规律性运动。
难受,无论是什么地方,都难耐地折磨着我。
渴望……
渴望着……
到底是身体的宣泄还是灵魂的慰藉………
其实,早以无法思考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嚷着想要解放,叫喧着要更激烈的爱抚,想要冰凉的东西来降温,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这种磨人的热度消失…。。
所以当炎炎冰凉的唇贴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没有丝毫地闪躲,更甚者是主动地迎欢。他的吻落在我的胸前,扭动着身体想要扩大吻的范围,当他的吻滑至我的腰时,止不住的快感让我不自觉的抬高了腰部……
这一刻,道德的泯灭,良知的沦丧,背德的罪恶感都比上他的一句话:
——我要你!——
难以相信自身体内部传来的信息,他的吻,竟会为我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的下部分是绝对不会说谎的……炎炎对我的身体反应似乎很高兴,他下意识的伸手抚摩我的下体,酥麻的感觉直冲闹门,但下一刻便冷却下来。
好象一盆冰凉的井水!
“皇上,太后让我传你呢。”清脆的女声,但此刻在我耳边犹如勾魂的使者。
我用欲望还未褪净的双眼看着炎炎,想要让他从我身上下去,我可不想让我未来的儿媳撞见这种场面。
可炎炎却偏偏拉过我的腿,把它们缠在自己的腰上,低头便落下无数的热吻了,重新点燃我好不容易用理智压制的欲望。
“皇上您在吗?”长孙小姐推了推门,“我可以进来了?”看样子她对我的敬畏之情也很薄弱啊,谁叫我是一个挂名皇帝,而她确实未来的太子妃,皇后……
心,隐隐地做痛,努力地忽视它,却觉得越来越痛………
她开始用力推门了,我这才想起,炎炎刚才似乎没有锁门!
阿门,我现在不是心痛而是头痛了!
我不停地扭动,不仅没有取得任何有效的成果,而且不知怎么的就刺激了他的哪根神经,炎炎低声叫唤了一声,动作越来越粗鲁……
我难以忍耐的呻吟出声:“炎…。。啊…。。”
“炎……。啊………”我不自主地搂住他的头,然后……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平地而起…………
我是被炎炎咬得很痛,乳头红得好象流血了似的,但那声惨绝人寰的,比宰猪还难听的尖叫不是我发出来的!
那么…………。
“死奴才,你干什么!”门外传来长孙小姐尖锐的骂声,“竟敢用热水泼我!”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林子颤抖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我听着那带笑的哭腔,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笑:演技又进步了。
不过又感到隐隐的不安,小林子这次可谓是救了我一命,而这大大的功劳,又得陪上我多少心血呢!看来要为我的那个白虎皮默哀一下了,明天就拿出来摸摸吧,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就难说了。
“你把本小姐的手烫成这样,还想不想活了!”看来小林子下手没留一点情,要不然长孙小姐也不会发这么大的泼。
“奴才,奴才想要把参汤给皇上……送…。。送过来…。。”
乖乖,人参汤,真是浪费。
“还呆着干什么,还不扶我去太医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来小林子在这宫中还挺有地位的,要是别的太监犯这种事,早就被拖出去XXXX了。
我不禁感叹,也许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实质行地位已经超过我了~~~
“哎————”炎炎低低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叹错失良机呢还是为长孙小姐的泼妇形象悲哀,他乖乖地从我身上起来,开始穿衣服。
“炎炎你………”我满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了他奇怪的举动。
“怎么,想我继续!”炎炎不怀好意地靠过来,开始拉扯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抓过来的衣服。
“呵呵……。”我干笑,怎么可能!但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多说多错,还是不要多话比较保险呢!
“好了,不逗你了。穿好衣服吧!”他利索地穿好衣服,“得办正事才行呢!”
“干什么?”看着他暧昧不明的笑容,总觉得有点毛毛的。
“爹爹不想见见未来的媳妇吗?”看着炎炎的脸,我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抽痛~~~抽痛~~~~
胸口的部分疼得厉害,好象细针一下两下地刺着,慢慢地将某个部分刺穿了………。
刺到遍体鳞伤,刺到疼到快要死了却喊不出疼,刺到什么都麻木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