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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顾不得尊严的惨叫,。
“快叫太医啊~~~~朕要废了啊~~~~”气若游丝地呼救,吓坏了门外伺候的太监。
而炎炎炎老练的坏笑是我昏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这小鬼早熟!!
我在意识的海洋中迷迷糊糊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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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狂轰烂炸的笑声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黑着一张脸,下半身痛得麻木的我实在没多少力气去攻击他们,况且在嘴皮子上我一向是负背受气的一方。
“臣惶恐,皇上您还好吗?”张洞远突然长了颗'良心',好心地递过来茶杯,可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水溅了我一身不说,隐隐的急促的呼吸声更让我不快。
'有种你让我在你那个部位揣一下'愤愤地念叨着,但我不会自寻死路把话说出来,顶多心里抱怨抱怨。
我刚抬头与他对上眼,他便迅速地转过头,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正要借题发作。我那‘慈祥温柔’的母后就过来抚慰我了。如果那'慈祥温柔'不打折扣的话,我相信她会是一个好母亲,对别人而言。
“皇儿啊,你可要好好保重啊~~~”不知到母后她老人家咽下了多少酸水才讲出这么体贴的话来。
“母后————”满心委屈地扑到她坏里,虽然是装地,但如果我不好好配合的话,下一秒就原形毕露也不是没可能。
继续演着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的角色,戳起人却毫不留情:“皇儿,看来你真的不能带炎儿了,交给哀家吧!”
母后泪光闪闪(笑出来的),半威胁半恐吓道:“皇上,龙体要紧啊,太医说皇儿若在伤个三分,就…………”
“就怎么样…。。”
“就和小林子一样了。”用手拭去眼角强力忍笑而流出的眼泪,一张晚娘脸以放大十倍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所以,皇儿,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不………。”
“唔——”
“不………。不行…。。”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她老人家面前说‘不行’两字。
不是我不怕,其实我怕得要命,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弃,因为我已经签定了《李崇炎领养条约10条规定》,悔约是白日做梦,倘若我现在放弃,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再说一次!”恐吓是没有用处的。在这种关键时刻怎能轻易放弃!
“不行!”用皇帝独有的威严回敬,但这威严因为身受‘重创’少了九分,另外一分因为张洞远和张鱼鲜的杀人目光打了半折,另外那半折是我这‘先天不足,后天畸形’的皇帝从来没有过的!
太可悲了————
“难到真要等到皇上你被废了才肯答应吗?”柔怀政策不行,马上该用争议严词的包公大人形象来威逼。
可是,为什么正义严肃到不行的表情,到我眼里则成了‘挖坑等你跳’的呢?
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有危险!
这么多年在张鱼鲜、张洞远、母后身边打滚,怎么说也有些经验的。
“那是………。。意外……。。”我瞥过头去,这么丢脸的事别人说是一回事,自己说却是另一回事!
“太后,凡事一回生二回熟,皇上他会习惯的!”张洞远很‘善心’地替我说情,但打心底里来说吧,我真想吼他一句:去你妈的,这种事会习惯才有鬼!
“皇上,可怜可怜臣妾,可怜可怜炎儿,皇上就不要执着了!”在一旁默默无闻,差点让我遗忘的张鱼鲜突然像发洪水一样,眼泪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好好一个美人(有待考证)哭得花容失色,太后和张洞远忙上前安抚。但我保证,她绝对是假——哭!
但就是假哭我也拿她没办法,不过,我确定,这是阴谋的第一步!
张鱼鲜似乎没有滞洪的预告,他们的防洪抗洪措施也没有起到效果。
一阵冷风从外面吹进来,暴风雨在酝酿……。。
“皇——上——”平地一声河东狮吼,我三魂吓掉了六魄,刚才的防备一下子自动消失无踪了。
“皇儿,你要任性到何时!”凭什么啊,张鱼鲜那惺惺地掉几滴眼泪你们就这么紧张,我差点被儿子废掉,掉几缸也没有用,还要被责备‘制造噪音’‘污染环境’‘影响睡眠’等等之类。
“母后,我们可是签了约的!”我搬出堂堂正正的理由,地气不免厚实了许多,“你可不能悔约啊!”
“谁说不能悔的!”
“母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是吗?”我真他们废话,眼前是活生生的中年妇女一只(从生理角度将她确实是雌的)
“那时,我们可都有证人的!”
“证人?!谁啊~~”
“皇后,张丞相!”
“哦~~~~”
是啊~是有证人,只不过这些个证人有和没有是没有差别的!
“………。”
“…………”
好吧,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了!
“母后,你有什么条件!”
“好皇儿,哀家和你还用得着讲什么条件啊~”母后阴森森地笑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要作出我不愿意的巨大牺牲的时候还要保持着心甘情愿的样子!
“母后,儿臣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的!”
“如果你在这签个名字,哀家就同意了!”
恶魔!
“这是什么?”被刚刚这么一折腾,脑袋像糨糊一样,况且上面这么多字,我一见就晕!
“签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听着怎么这么像变态叔叔诱拐小孩来着!
“朕…………。”根本连考虑的时间也不给我,太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一只龙爪便按下了我的手印。
我突然有一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
“好了,皇后,戏演完了,收工吧!”太后及为狗腿一号张鱼鲜,狗腿二号张洞远深情地向我挥了挥手,不带走我悲怆的心。
“好!”张鱼鲜太厉害了,眼泪像煤气灶一样,说来就开,说关就关,还可以调节火红、流量。
“你到底给我朕签了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毫无人道主义精神,无民主签约方式的典范!
“啊,哀家一时兴奋忘告诉你了。”太后一脸奸笑道,“这是《李崇炎领养条约10条规定》的附件,它规定你必须和炎儿一起去太傅院上课,定期向哀家交纳报告书等等等等…………。。”
“那个等等等等是什么?”
“以后哀家可以视实际情况修约!”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以后哀家可以随意增加条约内容”
“是吗?”
“是的!”
“……………。”
整一强权政治,霸权主义!!!
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太后、张洞远、张鱼鲜‘三人帮’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最可恨的张鱼鲜,出门前还不忘‘关怀’一下心灵严重首创的我。
“皇上——奶爸!”
我…………。真想抄她九族,但转念一想,我好象也在九族之内来着………。。
就因为那两纸条约,我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奶爸’皇帝。
一个20岁的皇帝和5岁的太子,并排做在太傅院里,听着一个杂毛老头念:子曰:逝者如斯夫……。。
期间,我更是成为自阿斗后的第二号朽木,让太傅们直叹:皇上,你确定你没有戴绿帽子吗?
例证如下:
例证一:太傅问道:用‘我读书’的将来时造句。
我看了看身旁的炎炎道:我的儿子去读书 + +|||
例证二:太傅问道:扁鹊为什么要叫扁鹊?(这都些什么问题啊~)
我:他本来是叫喜鹊,后来被马车压了一下………。
例证三:问:点涌泉穴会如何呢?(一听,就是教武术的)
我:当然是不断的涌泉啦,至于哪里涌,好象上下都可以啊~~~
综上所述,太傅院的众位一致认为:李崇炎绝对是隔代遗传的结晶!!(侮辱我,太过分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自从炎炎会说话开始,他就能保护我了(我忍辱偷生的目的,我呕心沥血的教诲,我终于迎来了光明!!)。炎炎真不愧是我儿子(虽然很多人都否认),他真的很聪明:我花一个月背得课文还是他一星期背得多;我练一招他可以练一种武功;我答不出的问题他铁定知道……(到底谁是儿子谁是爹啊~~~)
炎炎喜欢抱着我睡觉,喜欢在睡觉前亲我,喜欢撒娇地说:“最喜欢爹爹了!”,喜欢我喂他吃饭,总之他喜欢我和他粘在一起。虽然我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但有时候,他真是太可怕了。
比如他不喜欢我和其他妃子在一起,连他老娘也不行,这种行为直接导致我整整8年来没有再添一个子嗣,被人耻笑为X无能!
比如他不喜欢我和大臣单独会面,这使得我必须每天早上在大殿上打坐几小时听张洞远他们念经。
比如他一定要和我一起洗澡,最后全后宫的人都知道:皇帝的皮肤和他的脑子一样白。
……………
在忧喜参半的8年里,炎炎竟然长大了!不得不感叹:逝者如斯夫…………
那以后的日子呢,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4
“啊~~~~~”炎炎拨好一颗葡萄凑过来。
“啊~~~~”
“我…还要…。”刚才那颗好酸,我牙都疼了。不过区区一个牙疼,和张洞远现在的处境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着张洞远黑着一张媲美包公的脸在下面跪着,全身像点了一把火,‘呼’一下好象随时都能烧起来的样子。
我的心里就岂是一个‘爽’字就能形容的。
“乖,炎炎张嘴。”礼尚往来,在这一点上,我是坚决的贯彻者。
将剥好的葡萄放到炎炎的小嘴里,滑腻的感觉让我觉得他的嘴里含了块玉石。炎炎的舌头灵巧地勾住我的手指,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挑逗过指间的1每一个神经细胞,让舌头和手指在他的口内上演一场大战!此时隐隐的快感竟然会直冲脑门而来?
手指被他的舌头玩过以后,拿出来的时候当然不会好受,湿湿嗒嗒除了他的口水还能是什么?!
'每次都这样,他也不嫌恶心',愤愤地抱怨,心里却是一点火气也没有的。我干脆讲手指放进嘴里自己吸个干净。
当然我自认为这个动作没什么含义,我们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