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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克的月饼有咖啡味的,磨砂的盒子和黄色的绸缎,装帧别致,在美大的员工看来,似乎也很有〃星巴克味〃。
美大副总裁邱天怡负责月饼的市场推广工作。邱天怡是台湾人,如孙大伟一样,她对星巴克文化也有着无比的热爱。
邱天怡告诉记者,和进入中国的星巴克一样,孙大伟其实也是个〃中西结合〃的人既直截了当,又讲究方法。有时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了,孙大伟会给她和自己倒上两杯星巴克,在咖啡的浓香中,他们平等而愉快地探讨、交流。邱天怡觉得,也许是星巴克,也许是孙大伟,让她变得耐心、平和,生活化和职业化兼具。
男人的眼睛,女人的苹果
上篇——
20岁的女人: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严格说来还不是女人。如我辈略经沧桑的男人,习惯上一般称她们为女孩。她们无论从形体还是神态,都给人一种“梦兮兮”的感觉。她们自称“苹果熟了”的时候,其实苹果是还没有完全熟的。所以,如果你怀抱浪漫情怀去尝上一口,那一般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们是新鲜的,但也是最危险的苹果。能够吃这样的苹果的男人,基本上是不计后果的男人。
30岁的女人:
毫无疑问苹果是真的熟了。这时候的苹果不仅看得,而且吃得,味道还不错。危不危险是因苹果而异的。面对一个30岁的女人,一个男人如果还瞻前顾后,那是会相当后悔的。30岁的女人,是每一个年龄段男人的宠物。
40岁的女人: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一般来说比较烦,通常是坏脾气或坏情绪的苹果。她们自己已经做够了苹果的姿态,也见识了太多吃苹果的人。她们太苹果了,以至于让想吃苹果的人容易望而确步。但公平地说,她们其实是味道不错的苹果。挑选这样的苹果,是需要眼力的。而要吃这样的苹果,更是得十分的讲究了。倒不是因为吃苹果的人讲究,而是苹果太挑剔。
下篇——
我20岁时喜欢的女人:
我20岁的时候就喜欢20岁的女人。因为我刚好尝到了一些甜头,而且尝到的也仅仅就是20岁女人的甜头。这样的经历导致我在20岁时的十分单调的味觉。这不奇怪,20岁的男人基本上仍然算是小男孩,虽说尝到了甜头,但也还没有甜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30岁时喜欢的女人:
30岁关于女人我想过些什么?好像还是对20岁的女人情有独钟。一种怀旧,一种对青苹果的酸涩情结。男人到了30岁再回头去看20岁的女人,就像一个已经毕业的学生去看自己过去的习作,那感受永远是甜蜜和让人心跳的。我保留着修改习作的能力和权利,但我同时又有一种始终不必去修改的优越感。
我40岁时将会喜欢的女人:
40岁已经不远了。我想我到了40岁,就比较的博爱了,因为一个40岁男人的色谱是比较宽的。我想我那时候该是到了无可无不可的境界,对于各个年龄段的女人,我均能以平常心去欣赏和品味。她们都各有各的韵味和魅力,在她们身上,我大概都可以发自内心的感叹:世界真好!女人真好!(何小竹)
有男人这么说吗?
在《绝唱》里,女仆小雪对顺吉少爷说:少爷,我配不上你,我长得不好看,我偷吃厨房里的东西,我睡觉时磨牙。
在《情约今生》里,克莱尔?弗兰妮对布莱德?彼特说:面对你,我觉得迷乱。
在《音乐之声》里,玛丽亚对上校说:在我童年的时候,我一定做过好事,因为此刻,你就站在那里爱着我。
……
都是女人对男人说的话。女人在爱情中生出卑微之心,一直低,低到尘土里,然后,从尘土里开出花来。后面这话的意思是张爱玲的,她在送给胡兰成的照片后面表达了这个意思。清高孤傲自卫警醒如张爱玲,也是可以说出这种话来的,可见爱情这东西的厉害,它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心智混乱妄自菲薄。
卑微的话很危险,只能爱情在场的情况下说,当是增加情趣的手段,让男人听了自大,得意,讨他一个欢心,但女人说完就要忘,万万不可当真。如果爱情已经走了,用卑微之态来挽留则会使事态更加严重。还是张爱玲,在胡兰成抛弃她的时候,她依然卑微地说:“我想过,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这段话后来被胡兰成得意洋洋地写在《今生今世》一书里,附以那种假惺惺的痛悔。人负我总是憋屈的,我负人则总算是得过势、占过上风的。胡兰成的那种腔调和味道令人十分反感。你要是真爱张爱玲,真的痛悔,还舍得让世人看她如此卑微吗?你不说,谁会知道?
爱情没了,男人走了,女人如果还附赠话柄,让他以后有机会卖弄、作秀、标榜,那实在就是蠢到家了。
这么多年来,好像只有一个男的在电影里说:“我宁可为呼吸到她飘散在空气中的发香,轻吻她双唇,抚摸她双手,而放弃永生。”这是尼古拉斯?凯奇在《天使之城》里说的。可是,他是男神,不是男人。有男人这么说吗?告诉我。(洁尘)
唐蕾?小酒馆?摇滚
本报特约记者杨礁成都报道
给唐蕾打电话,她还在北京:〃又写我?你什么都知道,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她说。第二天她就回成都了。上一次,朋友要写她,她也是从大理飞回来的。所以,大家一直认为她很有〃职业道德〃。
唐蕾曾在德国卡塞尔艺术学院学习,又在波恩住了一年,这期间一边打工一边搭顺风车游历欧洲,她给我看那时的照片,笑嘻嘻地说:〃我也曾那么粉过(成都方言:漂亮)。那时我体重才80斤呀……〃唐蕾如今不年轻了,身材也没有以前好,但她明亮的眼神却没有变,还多了母性的柔软温和。她又笑:〃现在不粉了,只有炫耀自己的慈祥了。〃
这样一个喜欢流浪的人从德国回来后,当然不想上班受约束,也不想做家庭主妇。挣点零花钱,便是小酒馆诞生的原因。起初唐蕾只是一个画家的妻子,她以为小酒馆会成为艺术沙龙,让她的艺术家朋友们晚上有地方可去,所以小酒馆里除了画就是书。后来〃菠菜〃乐队的吉他手唐炜在小酒馆认识了唐蕾,唐蕾得知他在医院给人守夜,一个月只能挣200多块钱,原因就是为了练琴。〃我一听这个觉得太苦了,就让他来我这里做吧员,白天可以在小酒馆练琴,一个月工资肯定比那边高许多。〃好心的结果是唐炜在这里结交了很多爱摇滚的朋友,像〃另外两位同志〃的主唱欢庆、〃小肉肉乐队〃吉他手谭宜锋、鼓手杨彬、原〃夜叉乐队〃吉他手黄卓等等,因为得不到主流媒体以及音乐制作商的青睐,他们被称为〃地下摇滚〃。这些人从客人变成朋友,又从朋友变成主人。他们在小酒馆开party、作现场摇滚演出,很自然地,小酒馆作为摇滚同志的家的名气传了出去。
唐蕾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想给热爱音乐的年轻人提供一个演出的空间,即使他们每年烧坏一套音响也无所谓,可是有巨大分贝的摇滚吓跑了其他客人,每当小酒馆有演出时,要喝酒消费的客人都跑了个精光,包括她的艺术家朋友们,也决不会在有演出时坐进小酒馆。但唐蕾要坚持到底,因为她是个说话算话讲义气的人。这时她的心思已经不在经营小酒馆上了,全花在了怎么找赞助维持乐队的生活上,不过效果也一般,乐队还是很穷。后来唐蕾以策划和制作人的身份和几个朋友成立〃暗渍横行工作室〃,投资给乐队作宣传,做小样,不带孩子时就帮助乐队联系一些演出。圈内人挺认同他们,也挺喜欢他们,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拒绝了商业。
渐渐地,这种方式走入良性循环,乐队也有收入了。但乐队排练也很成问题,最早乐队是在小酒馆排练,结果110来了好几次,楼上的住家老来找唐蕾的麻烦,说晚上你闹,白天你还闹。他们就不敢排练了,后来找了一个小破房子排练。唐蕾跟大家开玩笑说:〃如果这个房子是我的,我就开一个百年老店,以后我老了,成了一个老太太,还在那里,这是我的理想。〃这种音乐演出能做多久她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会竭尽所能,跟着形势变。
小酒馆的名气已传到国外,成为成都夜生活的人文地标,许多第一次到成都的人也许不会马上去小酒馆,但他们的最后一站一定是小酒馆。时至今日,唐蕾还是不认为自己很了解摇滚乐,她说:〃摇滚乐让我感动,乐队坚持做好多年的精神让我感动,我觉得坚持就会有结果。到最后音乐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我支持的是这样一种精神,一种生活状态。〃
于是唐蕾感动了我们,大家说她是成都摇滚的教母,简称〃摇母〃。唐蕾不喜欢这个称呼,毕竟是女人,觉得这个称呼不好听,她更乐意别人提〃母亲〃的概念,有人问她小酒馆是不是她的孩子,她说:〃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或者说,它是我的新生命。〃唐蕾侧影小酒馆是刘家琨设计的,被深棕色木器摆满的小酒馆,看上去温暖、厚实,不仅是成都地下摇滚同志的演出之家,更是他们的精神家园。深秋的时候,唐蕾用啤酒杯装上玫瑰红的小菊花,摆在被我们的手肘磨得澄亮的桌子上,她穿着布衣坐在吧台里和画家朋友们打〃斗地主〃或〃锄大地〃(扑克牌的一种新玩法),一只脚架在另一只脚上,吐着烟圈,对吧员说:〃放那张巴基斯坦的。〃于是迷幻的巴基斯坦音乐颤颤地从CD里摇出来,我的心也跟着迷离。这个生于情人节的女人在夏天换上了会细细反光的裤子,花60元在三里屯淘来的上衣也有含蓄的铜色光辉,黯哑灯光下她的烟头忽明忽暗,背后是当年从意大利搜回的民间乐队唱的《我的太阳》,以至于我每想到她,就看见一团暗夜微光。只有在客人都走得差不多后,这张CD才会被拿出来放,那首著名的《我的太阳》,被不知名的乐队演绎得清澈明净,歌剧的华彩褪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