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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车辆必是有人故意设的局,目的是将自己在此地拦下。心中尤是纳罕,自己这般费尽周折走来,仍是有人跟踪上了,这江湖中的人物果然是厉害非常。
唉!往哪里去呢?宋浩一时间犹豫起来。若是回青岛找爷爷,将有可能引麻烦过去,蓬莱更是回不得了,天圣针灸铜人就藏在老宅的暗室中,不能再将他人的注意力引向那里了。
宋浩想着,一路胡乱走去,却是避开了去山东的道路。
如此过了数日,再无意外出现。并且一路走来,宋浩遇病便治,每获奇效,病家多以钱物酬谢,宋浩不接,但受用了一顿酒菜即去,而后方感觉到这般游医天下的好处来,闲情逸致也就是这样子了。
无事时步行,累时乘车,这一日,宋浩无意中进入了安徽地界。
进一城镇时遇大雨,宋浩避进了一家饭店,吃饭带歇息。
此时在一旁围了一堆人,隐见一白发长须的老者坐在其中,旁边诸人对那老者的神情甚是恭敬,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一人道:“纪先生,我这病看了许多的大夫都不济事,可真是无法子治了吗?”
那老者笑道:“言不治之症者,未得其术也!况且你这不是病。”
那人听了,急道:“如何就不是病?每年总有几次腹痛的。”
宋浩这边闻之,明白了那些人是在求医问药的。
此时闻那老者道:“适才老夫为你把了脉,知道你是一个体质特殊的人。所谓病走一经,就如常时说的火走一经一样,有的人一着急上火,就能令某颗牙痛或身体某个部位不适。你这个人则是病走肠胃,但有内外之因令邪侵病生,便自感到腹痛,然则如厕之后一泻即安,诸般病由皆从肠胃走了。也就是说你的肠胃是排病的通道,虽感腹痛,却是在排病呢,用不着特意地去治。并且按脾胃虚症下方投药也无功的。只要不去管它,你这付特殊的肠胃可保你一生无大病哩!”
那人听了,也自有所恍悟道:“按纪先生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有次单位例行体检,说是我患上了肝炎,要住院治疗才行。结果还未等到住院,便拉了几天肚子。待住院复检的时候,一切已恢复正常了,令医院的那些专家教授们惊讶得什么似的,都说是不可能的事,再就说体检时肯定是误诊了。其实类似的事情有好几次呢,哪能次次都会误诊呢!”
那老者笑道:“这是你天生异秉,造成了后天之本胃体的特殊性,胃在五行属土,土载万物,又能中合万物,万物入土,皆可化为土,你的胃土强盛,故可化一切病由。腹痛即泻,特殊反应,排病而已,无它异的。”
那人听了,大感欣慰道:“照此说来,日后不管患上了什么病,都不用服药了,拉几次肚子就能解决了。”
老者笑道:“就是这个理,日后你会有更加确切的切身体会的。”
旁边的人听了,个个啧啧称奇不已。
宋浩心中惊讶道:“诊病若此,且道理说明,果是一位医道中的高人!”
这时一个面目白晰英俊的年轻人见门外雨止天晴,便对那老者说道:“爷爷,雨停了,我们走罢。”然后唤道:“老板,结帐!”
一个胖子笑呵呵地迎上来道:“纪先生能到小店用餐,就已经是小店的荣幸了,这顿饭就当是我请客了。”
旁边的几个人也争着道:“遇到纪先生一次不容易,又给我们诊了病,我来付帐!我来付帐!“
那年轻人摇头笑了一下道:“你们的好意我和爷爷心领了,但是我们纪家的人吃饭都是要给钱的。”
那纪姓老者也自笑道:“承蒙老板及各位的好意!医生诊人疾病本是份内的事,所以就不劳各位了。病照看,饭钱照给。”
年轻人此时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钞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分开众人推了一付轮椅出来,那纪姓老者坐在上面,膝下空飘,原来竟是一位截了双肢的残疾人。令宋浩颇感意外之余,起身跟了出去。
宋浩尾随那纪姓祖孙二人,欲要寻得对方的住处,然后登门求教。这般医道中的高人,宋浩是不想错过的。也是之前宋子和的教导,令宋浩寻访医家高手,请教对方擅长医术,以长自己不足之处。在冰火神针吴启光那里,宋浩便自获益非浅。并且在这些游走江湖的日子里,依吴启光所传之法,宋浩已将那种能在人体上刺出冰火两重天的冰火神针练至了三成的火侯。
那年轻人推了纪姓老者先是在街上走了一会,然后拐进了一条街巷,接着方向一转,沿着一条青石路径自进了一片树林。
“这老人家住的地方倒也偏僻!”后面的宋浩嘟囔了一句,也自跟了上来。
待宋浩进入树林中,却是不见了那纪姓祖孙的踪影。
宋浩正自惑然间,忽听身后有一人冷泠地道:“你是什么人?一路鬼鬼祟祟跟了来,有何目的?”显是早已被人家发现了。
宋浩闻声回身看时,见是那个年轻人站在一棵树的旁边,警惕地望着自己。
宋浩见状,忙说道:“不要误会,适才在饭店里见那位老先生语出不俗,必是医道上的高人,在下不才,也是习医的,故而前来向那位老人家请教些医学上的问题。
年轻人听了,冷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你们鬼医门的人总是要来寻我们纪家的麻烦。”
“鬼医门!”宋浩闻之讶道:“可是那九门十八家医门派别中的吗?”
“你不要装糊涂!”年轻人有些气愤道:“鬼医门与我纪家素无瓜葛,为什么总要来纠缠。回去告诉你们门主,纪家的无药神方是个传说而已,本就不曾存在的。所以鬼医门不要抱有什么妄想,徙费那般工夫了。”
“无药神方!”宋浩听得一头雾水,摇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了,算我失礼了,不该跟来的,在下走就是了。”说完,宋浩转身欲走。
“年轻人慢走!”那纪姓老者坐在轮椅上于一旁现身道:“鬼医门人行踪诡异,不似你这般的,你应该不是鬼医门的人了。一路随来,寻老夫可是有事吗?”
宋浩忙施了一礼道:“晚辈宋浩见过前辈。适才在那家饭店偶闻前辈谈起病走胃肠之说,此论医典不载,始知前辈必是医道中的高手名家。晚辈不才,幼承祖业习医,虽至今日,仍在医学上有许多悟不通的地方,故想前来欲向前辈请教一二。”
“哦!难得你有这般上进之心!老夫纪玄,这是小孙纪冬阳。宋浩小友若不嫌气,还请到前面家中一坐如何,不远的。”那纪玄点头笑了一下道。
“宋浩?”那纪冬阳闻之,先是一怔,眸子中异光一闪即逝。
宋浩此时一喜道:“那就多谢前辈了!”
忽听得一个声音道:“小伙子,那纪家可是龙潭虎穴,你去得可走不得。”话音落处,从一棵树干后面走出一个人来。
第三十七章无药神方
此人一身休闲打扮,手持纸扇,宽额寸头,白面大耳,鼻梁上架了付金丝眼镜,嘴角含着一抹怪异的微笑,显出些阴阳怪气的模样。
“鬼风,你们鬼医门的人果真是阴魂不散,又来寻老夫何事?纪家光明磊落,自不象你说的龙潭虎穴那般来误导晚辈后生。”纪玄见那鬼风突然出现,颇感意外之余,脸呈愠色道。
一旁的纪冬阳则?显得有些紧张。
“鬼医门!纪家!”宋浩心中惊讶道:“莫不是遇上了江湖中传说的那九门十八家医门派别中的两家?”
宋浩恍然大悟之余,又自懊悔之极,刚才自报家门,却是忘了自己现在已是麻烦缠身,惹上了特殊事的人了,好不容易避过了几次劫持,却又在此暴露行踪。那天圣针灸铜人在自己手里的消息已是遍传天下,医门中人又如何不知。宋浩一念警醒,欲趁对方还未注意到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便自要后退避走。
此时但听得那鬼风扬声一笑道:“纪玄,你勿要装君子和装糊涂。那无药神方本属于我鬼医门,十五年前却被你窃走了,并为此断了一双腿去。今天我只是来讨回本门之物,让鬼医门与你纪家的这桩恩怨做个了断。如今你废人一个,已无了当年之勇,识相的交出无药神方,我自会放你性命去,否则……”鬼风随即冷哼了一声。
纪玄闻言,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空荡的膝下,愤怒道:“一派胡言,世上本无什么无药神方。当年老夫就是自断双足已明志,还以自家清白,没想到时至今日,鬼医门仍旧纠缠不休,看来老夫这双腿算是白断了。”
宋浩这边听了,心中惊讶道:“原来他的双腿是自家断的,何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下这么大的重手?事情太是复杂了,还是离远些为好。”一边想着一边后退。
忽听得身后有人喝道:“无门主之命,任何人不准离开这里。”
宋浩闻之一惊,回身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何时身后已多了七八个神色冷峻的粗壮大汉。
那鬼风转头朝宋浩笑了一下道:“年轻人,先不要急着走,今天鬼医门要与纪家做个了断,你是外人,正好来做个见证,免得日后被江湖上的朋友说我以众欺少。”
“这个……,你们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的好,我只是路过而已,与我无关的,我还是走罢。”宋浩忙摇头道。
那鬼风阴冷地一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既来之则安之,做个见证罢了,稍后也少不了你的好处,也是证明我鬼医门光明正大的行事。且在那里站了。”后一句话显是不容宋浩拒绝。
宋浩听了,心中暗暗叫苦,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
“鬼风,你我之事与这年轻人无关,让你去罢。”纪玄淡淡地说道。
“不不不!”鬼风摇头冷笑道:“留他在这里,一会也好有个给你们纪家报信收尸的人啊!”
纪氏祖孙闻之色变。纪冬阳尤其是显得慌张起来。
“你敢!”那纪玄涨红了脸,愤怒道。
“如何不敢!”鬼风也自恼怒道:“当年你以为自断双腿就能避过这件事吗?骗得家父放过了你,却不知害得我受尽了门规的万般责罚。听着纪玄,交出无药神方我还能考虑饶你这个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