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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在飞哥面前,从来没有被爱的感觉。
她觉得遗憾。
眼前这个油腔滑调的”落脚”(大个子),眼中尽是被她引发的欲望与淫渴,小咪心想,钓钓这男人的胃口也不错,万一飞哥追究,她只要推说是阿风硬上就得了,而且她才不相信飞哥会在意。
棉被一盖,济风隔著衣服,捞本心态的猛吃小咪嫩豆腐,干,他已经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小咪脸上出现按捺不住的呻吟,咬著唇、皱著眉,等待阿风剥下她的衣服,猛烈的进入她……。
济风在床上饥饿的摸著小咪,摸了很久很久,棒子都已经又硬又肿了,他却依旧停留在抚摸,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阿风,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想到小咪问他的话。
济风很肯定,他喜欢女人,也很肯定,他不喜欢男人。
对於男人的情感,是济风说不出口的困惑。
偏偏就有一个不可爱的男人,冲破济风身为男人的一切道理,屈服济风身为人的所有志气。
屈服?没道理的受屈服,能算是”爱情”吗?
这样一个不可爱的男人,是他的”爱人”吗?
济风忍著阿飞的”杰作”,全身痛楚难耐,不过还是死硬子的蒙在棉被里,搂著女人的细腰、吻著女人的嘴巴、摸著女人衣物底下的肌肤。
微酸的下体味,女人的,济风熟悉不已的,诱惑的,天经地义的勾引。
女人以外的,是没有道理的困惑,一时不察的假象。
宁修,很迷人。
--很能迷惑他这个”跟男人一向很背的”衰人!
为宁修做出一切不正常的笨事,济风如今悔不当初的想一概否认!
就像他每次只要离开宁修一段时日,不经意再遇上宁修,他就会一脸像见鬼似的,很想连滚带爬。
只要宁修滚蛋,他就能恢复正常。
只要宁修滚蛋,他就能恢复正常。
奇怪,高三入少监,职校几个月,明明也混的好好的。
突然宁修就出现了,还成了七仔(马子)的槌子(男友),小桑台大的学长。
已经逼到济风快抓狂了,好不容易,正式把到小桑,过了好几天平静惬意的生活。
偏偏宁修一失踪,小桑就得惹上阿飞这大煞星,接著发生了什麽事?宁修又回来了吗?
济风的记忆混乱了,爱女人、背弃女人、恨男人、栽在宁修手里。
济风从来没有问过为什麽,这是他的本能──
彻底输给宁修,的本能。
只要宁修一接近他,这种事情就会发生。
只要一听到宁修的名字,一听见他的声音,吓死人的事就会发生。
“不要再见面”、”拜托你找别人”、“不要再见面”、”拜托你找别人”。
被宁修整到惊魂未定的济风,已经孬到求饶的地步。
一离开宁修,济风就松了一口气。
宁修一回来,济风就连人也做不成。
变成一个隶属於宁修的动物。
想他、念他、要他、等他、属於他。
每次终於远远逃开宁修,只要一想到万一又碰面,济风就忍不住胆颤心寒。
宁修对他,是危险的。
因为一遇到宁修,他就想不到自己了。
或者是,他突然就变成无壳无骨的自己。
济风必须决定──捍卫正常的自己、或者让宁修呵护一个失常的自己。
正当饥渴男女在棉被里打的火热,阿飞老大突然回来了。
阿飞站在床边,见他棉被里明显窜动的两个人形,脸都绿了。
济风及时揭开被子,冒出他和小咪的上半身,嘻嘻笑著:
「盖被子、纯聊天,我没跟你的女人怎麽样。」一男一女的衣衫还算整齐。
济风不是白痴,虽然他故意气阿飞,可是跟”大嫂”上床可是死罪一条,到时谁也保不了他,尽管济风下半身容易激昂,却也不笨。
阿飞瞪了他一眼,超想教训那小子,无奈他对於小咪也生不出什麽醋意。
反而对另外一件事情非常介意:
「你敢用我的床。」
「不然怎麽办?我不睡你的床,难道睡旅馆?」
「他妈的,小安每天都睡在……。」话突然接不下去,阿飞自己都愣住,不对,小安每天晚上都睡在哪?
小安回来他身边的这几个月,到底是怎麽睡的?
「姓吴的,你敢睡吗?」
「没什麽不敢。」
「我睡床中间,你敢?」
「不想敢,可是没什麽好不敢。」济风就大剌剌脱衣睡觉,展现异常勇气。
废话不多说,三个人开灯躺在大床上,阿飞用手铐牢牢济风铐住,不然与敌人共枕,谁睡得著!
夜里,济风除了吵著要解开手铐尿尿外,都还算安分。
倒是阿飞,欲念开始不安分了。
他可以很久没有女人,就是不能好几天没有男人。
在他的房间,在他女人面前,为了让程安之知道自己是什麽,阿飞根本碰都不碰小安。
却反而在重要的场合,见手下之前、跟外面谈判之後,甚至跟大佬吃饭中途,阿飞竟连一点小小冲动都无法克制,当场叫程安之摆好姿势,在不安全的场合就对他猛干起来。
阿飞触摸著床边的男人,此时只要是男人,通通都可以让阿飞想起小安。
第一次,两人在KTV见过一面,之後再遇到小安,是因为小安拜入同门却暗中敌对的北堂人马,两人早已互不相识,也是内部的水火不容的暗敌。
阿飞却不可思议的硬上了程安之,连阿飞都莫名原因。
接著,小安干!一件奇怪的事,从此两人之间有了天大的秘密,一直到阿飞坐上老大位置,他身边的晨晨挂了以後,小安才正式成为他的”女人”。
阿飞忍不住冷笑,程安之应该是个大骚货,阿飞第一次从身後紧紧箍住小安,两人连一句话都没交谈过,而小安这个欠干的贱处男,不但没有呼救,还很快就在他的炮口下投降,以後次次都自愿替他吹箫,不是”淫货本贱”是什麽?
不过小安床上功夫还挺不错的,甚至还犹胜当过男妓的晨晨。
所以阿飞死都不相信小安没被其他男人搞过。
只要嚐过小安一次,一般男人应该就很难忘记那种滋味。
连阿飞都不得不承认,如果光看性事,阿修应该是不如小安。
又狂又野,又娇又媚。
小安会让每个男人错认,小安是为这男人而活,连被干,都是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给出去。
这姓程的可恶叛徒,可以在床上百依百顺,直到完全挺不住为止,可是下了床,竟自以为聪明的管起他和阿修的事情,阿飞越需要他,就越容不下他的叛逆!
济风知道自己被摸著,恶到快吐了,偏偏双手束缚,难道今晚就是他被强奸的死期吗?
床突然往济风两方一陷,济风面前一暗,身上被男人压住。
干!济风当场就用膝盖往上猛踹,管他现在正在谁的地盘上,济风宁可被刑死,也不肯被男人弄。
被恼怒的阿飞立刻狠命还手,用脚想踢死吴济风,用拳想把他身体穿透几个洞!
小咪在尖叫,外面的护卫急急喊著「老大!发生什麽事!」。
「干!干不到我,打死我算了!」济风的吼声唯恐外面的保镳没听到。
阿飞右拳撞在济风脸上,左拳甩了小咪一巴掌:
「干!叫什麽叫!我教训这小子你叫什麽叫!」阿飞有好几次突然就殴起了小安,也没见过这女人哼过一声。
「里面没事,退下!」对门外的护卫下令。
万一被手下看到他连一号也上,他还要不要做人!
济风忍著新伤旧痛,调皮的对小咪眨了两次眼睛。
阿飞瞄到,震怒的把济风从床上踹起,顾不得济风还被铐在床头架上,硬把他拖到浴室里面,架子的两端在两个大男人互相挣扎之际,终於被连根拔起!
阿飞在浴室里,当场站在浴缸上,把支离破裂的架子卡进高壁的钢管中,济风立即被高高吊起,脚心离地面有十多公分。
「干!能拢!甫体,爱都用打,卖用强奸!按捺我死马敬重你!」
(两个都是男人,要就用打的,不要用强暴,这样我死也敬佩你。)
「他妈的,你还不配!」
这种货色谁想强暴他!干!阿飞一顿拳打脚踢後,愤然关上浴室的门!
不管是怒火、欲火全都被撩起来了,阿飞很气小咪,不想拿她泄火,拨了电话给手下,叫他立刻送几位小姐进来。
济风被殴成重伤,还被吊在浴室里,他妈的!
被铐住的手腕流下鲜血,沿著手臂滑入胳肢窝,好冷,伤口开始失血,体温正在下降。
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陌生的女人跨进来,吃了一惊!
济风盯著她,漂亮的眼睛,冷静的瞳孔,连内裤也没穿的女体,哇!
刚这女人……一进来的视线竟然准确的摆在阿飞习惯摆枪的高架上,可惜那把枪已经不见踪迹。
「我好可怜,拜托你快救救我,那个变态老大叫我代替那娘娘腔的位置,我死都不给他干,他就把我铐在这里,快救救我,娘娘腔要明天才回来,我今天就要被那变态老大轮奸死了!」济风一说完,就浑身颤抖的哭了出来。
漂亮的女人面无表情,警戒的瞪著眼前上半身赤裸、伤痕累累的奇怪男人。
半掩的门外突然传出拉滑套的撞针轻卡声,此时弹簧呈待发状态,有枪上膛。
女人和济风的肩膀同时抽动了一下,济风赶快停止丢脸的哭泣,一脸装作若无其事。
阿飞把门完全拉开,枪口已经指住济风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