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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又摸了摸,是真的……
眼睛酸涩眼泪便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祀隼疏崖全黑的前襟上了无痕迹,甩掉睫毛上的水滴,指尖摸了摸,温热润湿,真实怀念的触感我笑开来,“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大声哭起来,这一瞬间的触感和席上心间的欣喜欢愉让我一度觉得,好像不管用什么来交换,为了这样真实的触感,我都会愿意。
祀隼疏崖被扑在地,背上被椅子磕的痛意都没声上这个女人的表情来的震惊,怔忪想让她起来却莫名没出声……
上方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上姿势暧昧她却恍若未觉,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到欣喜到悲痛,直到长长浓密的睫毛上密密落下的泪珠滴在自己胸前烫得自己浑身一震,她却欣喜纤细修长的指尖触了触便似喜似悲大哭起来,声音里那种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委屈溢满了整个房间,让自己的神经都跟着发颤发抖,半响方缓缓道,“你干什么?先起来……”
我一怔才发现还压在人家身上,摸摸泪站起来脑子飞速转着,刚才是真的,按他的说法我既然不能触摸瑾澈谨清,那最有可能就是他身上有什么宝贝,可以让我摸到实物……
扫视了半天他被我拉着得微微开启的衣领间柔和微弱的白光不仔细看根本辨不出来……
是它么?
我吸吸鼻子爬起来哑声道,“你的玉佩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假若是能找到的材质,那我以后会好一些。
他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红润的薄唇轻轻吐出拒绝的话,“这是我母妃留下的唯一遗物,怎能借你?”
我一噎,我跟他算是第一天认识,怎能要求他把他贵重的宝贝给我?换做是我恐怕也不会借,何况我给他的印象坏透坏尽……
摇摇头甩甩心里如藤蔓一样迅速蔓延的怨怼和失落,晃晃悠悠出了院子,楼柯,这样心存怨恨不好,不损人也不利己,人只能向前看,忘掉那些不开心的……
不为过去无法挽回失误痛苦怨怼,不为迷茫不可知的未来慌乱神伤,努力让以后过得好一些,这才是正道……
翌日,晴光初现,我在房顶上看着淡粉的弯月清白的圆月坐了一夜,想了很多,甚至仔细想了那些我刻意想忘却没忘的事和人……
谁家少年足风流,杏花满枝头,终被弃,不能羞……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着急,多码了些字,希望会好一些……
☆、成事
元清进来伺候,抬眼惊诧道,“呀?殿下?是不是初春有些凉,冻着了?眼睛青成这样?”殿下该不会是兴奋得睡不着吧?
“多嘴!”祀隼。疏崖心情郁卒,扫了扫三百多天一早醒来都能看见平静安和睡颜如今却空荡荡的玉榻,这个祸害跑出去一夜未归搅得自己心神不宁夜不能寐,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着,烦躁吩咐道,“给本王更衣,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站在这个王府类似铜雀楼一样的钟鼓楼顶端,我能看得见这个都城张灯结彩下紧绷的局势,兵丁巡视神色肃穆匆忙,这个笑面虎腹黑男府外被围得像铁桶一样,府内各处掩藏的暗盯也都浮出水面,想不到这家伙有这么多高手,这恐怕还只是其中一部分。
不远处皇宫里传来悠悠的丝竹声弥漫了整个都城,不知内情的都城百姓仿佛也被着紧迫不安的气息感染,形色间匆匆忙忙没了往日的悠闲富足……
对宫斗夺嫡不感兴趣,祀隼。疏崖那个形色外漏的太子哥哥怎么可能是这而过装成无用废材慢慢蓄积实力腹黑男的对手,我只要看住谨清瑾澈不让他们乱跑出去就行,虽然不用我说他们也不会乱跑……
歪着小小的脑袋精致的脸上满是疑惑的是谨清,“姐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摸摸他的头笑道,“姐姐想谨清了,所以就起的早啰!”
旁边瑾澈不屑轻哼了一声,脆生生的童音里是浓浓的鄙视,“昨晚都不知去哪里混了,没睡觉才能这么早过来,姐姐就天天骗谨清吧!”
我眉头结成一团,“瑾澈,我可是你的姐姐兼老师,可不能这么说姐姐!”聪明又实诚的小孩子可难缠了……
才四岁唇红齿白的小孩儿挑着和他老爹如出一辙的横眉唇角挂笑道,“姐姐不是叫我们把你当朋友么?”
我走过去轻捏了一下小老头的脸道,“瑾澈谨清,要认真学习,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我想过不久你们父王就会给你们配最好的老师,到时候可要好好听老师的话,谨清不能调皮,好好学知识练武才能长成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瑾澈沉着脸抿唇不语,到是谨清焦急道,“姐姐,姐姐要去哪?不能带谨清一起么?谨清会很听话的,姐姐不要离开!”
我心里叹气纠结,能睡觉和触摸实物的诱惑很大,纠结烦乱打算再过几个月把厚黑学讲完再走,毕竟以后他们的老师可不会讲这个……
“好啦,谨清,姐姐还要好久才会走,现在不走,只是这么一说,瑾澈也别放冷气了,姐姐不是教过你形色不外漏宠辱不惊么,都忘了?”
华灯初上,月明星稀。
“哎,你可是没见今儿个皇上发怒的样子,那可真是吓死人了!想不到韵贵妃根本就没疯,是被人陷害的,这个碧皇后心思可真是恶毒,听说韵贵妃是被那个贱人放到蛇窟活生生被撕成了碎片,难怪我们王爷一心想要报仇……”
“这是真的?还是你好,能进宫面圣,我就可怜了,只能在府里烧火……”
“怕什么,呵呵,我们王爷可是在六王爷还有过半群臣的举荐下登了太子之位,你长得这么好,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
我微微恍然,这个结果来得太快,想必过程也不是别人能一言带过的……
随便逛了逛见大街上谈论的大多都是今天早朝晚宴上的事儿,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听了个大概便飘回了谨清瑾澈的院子,哄他们睡了就坐在旁边抄书……
“五哥,这大清早的谁惹你了?”祀隼。疏离看着自己书房里面色阴沉一点笑都没了的五哥,奇怪纳罕,按说现在大局已定,祀隼腾龙和背后的刘家成家被连根拔起,五哥大仇已报,正该是人生畅快时……
“五哥,那天我们拿出的真相对父王打击太大,听御医的意思,神思郁结,受的刺激太大勾起旧伤,颇有些厌世疲软之态,我们是不是太狠了些?”
提起正事祀隼疏崖整整神色,漠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如今的痛怎敌得过我母妃当年在蛇窟被撕碎绝望呼喊,能救她的人却美人在怀寻欢作乐……”
“五哥——即如此便好,我还担心你是因为不忍才神情郁郁,恐怕不日你就得监国——或直接登基为皇,到时——”
抬了抬眼皮祀隼。疏崖好看的眉毛揪成一团,已经四日没见她回来睡觉了,就是自己养的阿猫阿狗丢了也得伤心两天吧?
丢开心里的烦躁郁卒,“小六今晚来府里喝酒,那些狗官别的好事没做,送来的东西倒是不错!”完全忘了自己养了两年的小猫被乌蒙吃掉也只是遗憾了一小会儿便丢开不管,可不像现在这样烦躁易怒。
扯了扯衣领,细瓷的俊面染上绯红映称着暖阳橘黄的烛光闲适魅惑,酒意微醺却让人烦闷不堪,祀隼。疏离诧异地看向瞬间把酒杯摔向火炉的五哥,吓得跳起来避开突然铺开的火焰,失声道,“五哥?”
元清见怪不怪一旁面无表情,殿下这两天时不时就要抽上几回,他已经习惯了……
“哼!”骤然发现自己情绪失控的祀隼疏崖清清嗓子尴尬道,“刚才不小心失手!”
祀隼。疏离眉毛都竖起来,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失态的五哥可还是第一次见到,结巴道,“五哥?你现在可是太子了,别精神失常,我们祀隼。国如今只靠你了!”
祀隼。疏崖挑挑眉斥怪,“胡说什么!”
“唉,四哥,你府里的女人清干净没?”
“恩,还留着干什么?浪费口粮!”
祀隼疏离笑道,“五哥可真是绝情,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两个女人都跟了你这么久了,你当真没有一点不舍?”
祀隼疏崖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会碰她们么?倒是苦了碧一那小子!哈哈哈哈!”
祀隼疏离目瞪口呆半响换了个话题,“元清,去把本王那两个小侄子带来……”
祀隼。疏崖脸色一变,道,“带来做什么?”自己正心烦,不想见跟她有关的一切。
祀隼。疏离以为他还介意以前的事,叹息道,“五哥,两个女人都死了,孩子都没见过她们,以前是不能放到明面上教养,现下大事已成,总不能让别人笑话了去,说你堂堂祀隼国太子现有的两个儿子是草包,我可是听说了,朝堂上两不偏帮的老臣相可是调查了两个皇孙的情况,打算明个提出来!”
“元清!”
两个差不多高衣着简朴却乖巧有礼的小仙童并步进来,祀隼疏崖看向另一个没见过的孩子心里一震,虽是黑眸黑发可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小脸让自己的心都微微发热,这就是亲情血脉的力量么?
“哥哥,叫父王……”
瑾澈抿着薄唇随后神色漠然恭恭敬敬叫了声父王便站在一边低垂着眉眼,好似对这间从没来过的繁华宫殿一点都不感兴趣……
祀隼。疏离有趣的摸了摸鼻子道,“五哥,真不厚道,跟我还遮遮掩掩的……”
转眸道,“来见过王叔,叫声王叔听听!”
字正腔圆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