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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绯月何必难过……
天清脸色微微尴尬,不过还是得给他们提个醒,“你的祖辈可能有人是魔族,魔族性淫,有魔血的女孩儿媚骨天成……”
媚骨天成,媚骨天成,我脸色一白不去看绯月变得通红滴血的脸,失神问道,“那怎么办,我岂不是连那些女土匪都不如?那会不会对绯月有害?”丝毫不觉得和一个年过半百的长辈讨论这些会如何,我只是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害怕自己像妖精*妇一般,害了自己爱的人……
“荒唐,小柯儿怎么能跟那些女人相比,放心,只要你不动心,就不会动情,何况绯月以前留下的病根都完全好了,有这个血统的女子……总之,没坏处就对了!”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只要不是那啥就好,心里微微期待想到一个可能,以楼柯那么骄纵的性子,想必没吃过什么苦,父母双亲都该在吧?“那这样能不能查到我父母是谁?”
天清眼神一闪,顿了顿道,“魔族流落人间,怎会公诸于世,即便真是成亲生子,在人境也不过如普通人一般,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我心里失落极了,不单是因为用着这个身体却无法替她进孝道,更多的恐怕还是奢侈的想要父母之爱,兄弟姐妹之爱,失魂落魄喝着粥想起舒玄和宮澈的话,实在忍不住,“前辈是算命的么?”
“柯儿……”绯月略微责备,天清倒是笑起来,“你这丫头,他们愿意你又有情何必计较那么多,道怪起为师来了……”
我一噎神情怏怏,感情的事太复杂,今天就孜漠的生日,叹口气随意开玩笑道,“师傅,以前我觉得如师傅这般半人半仙不好,要是我呀,只求吃饱穿暖活的开心自在,现在看师傅自得其乐,皇帝也要敬上三分好像也不错,哎,师傅驻颜有道,教教徒儿呗……”
绯月仔细看我见我没那意思只是逗他师傅玩失笑道,“柯儿,都叫师傅了就拿出点样子来,没大没小……”
我白了他一眼现在看他师傅没了以前的距离感,好像还不错,“像你们这么三呼四请有什么意思?”
眼神一转笑道,“师傅,您总不能露宿街头吧?我送你套别墅怎么样?”
他淡笑不语我接着道,“有时间请您老人家指点下家里两个小屁孩的武功怎么样?”
他哈哈笑出声道,“可以,要是老夫不答应,我的徒儿岂不是要恨死老夫了?”说完便飘走了人影都没有一个……
我眉开眼笑看看绯月,他只宠溺看着我和他师傅胡闹,我下巴搁在膝盖上柔柔看着他大概眼神能滴得出蜡来,绯月脸越来越红,书翻了几页后就再没动过……“师傅来做什么?”
绯月顿了顿眉头蹙起满是眷念不舍,“师傅不日可能就会历劫,我得去给他守护,天灵山灵气很重也比较隐秘,师傅在那里渡劫的机会比较大,别说话,这次不能带你去,你今晚就去给孜漠过生日,我呆一会儿就要走了……不必介意什么,说来我才是第三者,一开始你对我大概是怜惜大于喜欢,感动大于爱……你心里有我就好!”
我一愣突如其来的消息我有点恍然,最近我们天天黏在一起没有分开过,乍闻他要离开心里酸酸涩涩的不想说话,又舍不得分离前的这几个小时,主动坐到他腿上,眷恋不舍……“你出去可不能沾花惹草,不然我就——”
他搂紧我的腰,低低笑道,“瞎担心什么,荒山野岭的,即便是有,我也看不上!”
指尖抹上我的昏睡穴失去意识前那双蓝眸歉意和不舍一闪而过,我心里发誓回来要让他好看……
昏昏沉沉起来不知时日,眼前一影白衣我揉了揉眼睛,“青染?”
面前的女子一席女官服饰没了那年的清澈纯净,眼神深暗看不出情绪,见我醒来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我心里刚升起来末梢般的热切立马便凉下去,物是人事事休,如今已不复当初……
“小姐醒了?”低垂着头看不出情绪,环视一周黑色简约的装扮,宽大却全黑的床褥,这里是君孜漠的寝宫,不用想也知道是绯月那傻子做的好事,可君孜漠在想什么,青染为什么会在这里?
旁边一个小丫头也跟着行礼不过叫的是女官,我淡淡道,“起来吧?给我备洗漱吧!”
那小宫女站起来我才发现身姿盈盈楚楚动人,微垂的头颅露出好看修长的脖颈,看了一眼我便坐着不动,故人见面这么干站着很尴尬,我柔声道,“青染近来好不好?听说你已经是四品女官了,真了不起!”
岂料她猛然抬头面色晦暗冷凌,声音很低里面却有刻骨的恨意,“看我一步步从小宫女坐到女官,你却只要一句话就是一样的效果很得意是么?”声音猛然尖锐起来旁边那个小宫女眼里得意一闪而过,“你不是死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我一怔抬头看她,就这么喜欢孜漠么?默然不语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听得她慢慢逼近几步,原本清秀的脸上嫉恨嫌恶恶心各种交缠看起来竟如修罗女一般渗人,我心里一惊她的话一字一句句句诛心,我的脸色也一分白过一分,“你既然跟那个云绯月在一起,又为什么要来招惹皇上,人尽可夫真是给天下女子丢尽了脸,皇上为你寝食难安神伤不属你跟别的男子厮混,躺在这张龙床上你没有不安么?”
我唇角微微勾起一笑,果然做了女官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厉害了许多,站起来这里没有镜子我坐到一边……
“嘶……”被拉扯的头发我忍不住出声呼痛,那宫女急忙下跪颤巍巍的口里呼着奴婢该死,我还没说话便自顾自掌括起来,我张大嘴巴看着一张娇花照水般美丽的脸如今梨花带雨伏趴在我的脚下求着饶命,巴掌声不绝于耳,无力劝诫就这样木木坐着,果然立马就有人来了……
“醒了?”泛着温柔和薄薄惊喜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坐着没动想看看接下来有什么表演……
“柳泉,拖到内务局处理掉!”森冷森寒亦如当初,青染和我都没有求情,室内只有那宫婢摊在地上不敢置信梨花带雨的脸和扫向青染的眼神,我叹口气无奈道,“你干什么,好好的又要处理掉,她只不过扯了我下头发被我骂了几句,你这不是草菅人命么?”
君孜漠一顿刮在我身上眼神如刀,寒气森然顿时杀气四起霜寒迫人,怒火蹭蹭纯黑滚边的袖袍微动,那女孩儿的告饶便戛然而止歪在地上,眼里满满的恐惧愤恨死不瞑目,青染在旁边唇角溢出血来,我怒道,“你干什么!”即便是她们想给我惹点麻烦也罪不至死吧!
他只看着我胸膛起伏显然是极力忍让,只朝柳泉道,“弄干净!”
没一会儿地上便是新的地毯,只不过以前是黑色,这次换成了大红色却如鲜血一般晃痛我的眼睛,青染告礼出去的时候眼里隐忍的愤怒仇恨和嫉妒浓烈得让人心惊,心里一寒到底,更是无法忍受他的做法,平了平气息,“柳泉,给我打点水来我想洗脸!”
修长宽厚的大手拿起梳子,笨拙却轻柔缓慢的给我顺着,时不时还会扯痛我的头发,却莫名让人心里发软,我放松身体任他慢慢梳着,感觉他好像是想把我的头发纶起来,插上玉簪,可我的头发太过浓密又刚洗过顺滑无比,怎么弄都弄不好,渐渐的我感觉他有些急躁,果不然没一会儿彭的一声旁边上好的檀木桌便缺了一角,我好笑回头心里那点气瞬间散的无影无踪,这家伙……
站起来回身问道,“好啦,孜漠,为甚要她的命,能来这里伺候恐怕也奋斗了很久……”
他抿唇不语半响答非所问,“我连给你梳头都弄不好!”
我皱皱眉笑道,“不要转移话题,再说梳头又不是什么大事,不会又怎样?”
他别开眼,闷闷道,“她让你敷衍我!”
我一滞刚才我是没说实话,可也不是敷衍呀,他一顿闷闷道,“绯月都能梳的很好……”
我失笑拉住他宽厚修长的手将自己的放进去,“这双手呀,是决定国家大事、拿剑挥正阳掌保护我的,瞎想什么,以后我教你好了……”
他猛地拉住我扯了过去,紧紧拥入怀里,脸色臭臭的,“今天我生日,礼物!”
想了半天仰头道,“闭上眼睛!”
他乖乖照办他太高了,即便我踮起脚尖也无法勾到,伸手勾下他的脖颈,睫毛轻颤吻了上去,冰凉如他的人带着淡淡的沉水香,他一震只勒紧我的腰站着不动,我只好伸出舌尖舔了舔,“如何?喜不喜欢?”
他浑身一震绷得笔直,黑渠石一般的瞳眸黑色慢慢褪去,变幻莫测如急流漩涡一般蜕变成深紫再变成浅紫,纯澈透明如人间瑰宝一般,我目眩神迷看着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的眼睛,又变成紫色了!”
他低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声音如同大提琴又如同从古井深处传来低沉性感,“你知道么?遇到你之前我的眸色一直是黑色,父皇因此不待见我,后来听前辈说隐形的眸色只有情动的时候才会显现……”
我仰头仰头吻上他的唇,如他所愿,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想必是最好的礼物吧……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那啥
☆、君孜漠孜漠的缠绵
我仰头仰头吻上他的唇,如他所愿,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想必是最好的礼物吧……
霸道的唇舌反客为主,纠缠厮磨,深沉汹涌的爱恋袭卷的不止是我喉咙间的空气,还有我心里密密麻麻微小的空隙,主动勾起他的舌尖,闭上眼睛允吸交缠,丁香小舌扫过他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