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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他瞪着突然出现在院中那妖娆却手段狠厉的男子,然后转头面对秦璃,指责道:“小壹,你不是说刁美人已经被送回去了吗?瞧瞧他现在做什么了?来本少这里砍树拆房了!”
秦璃只是站在一边静观其变,听到项意的指责也只是懒懒地回答:“我也说了他可能寻回来,是阁主你不在乎的。”
项意噎了一会,才撇撇嘴:“我哪里知道美人如此执着。”
对于项意的话,秦璃只是淡淡地一笑,没说话。
刁洛怎么可能不执著,是的,刁洛为了生存是可以出卖一切,但是却也有些奇怪的骄傲,求助于情敌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是无法做出的,这次竟然两次寻来如意阁想来对那飞奕是真的有心有情。
刁洛此刻心中是无尽的喜悦,但是面容上也只是轻轻一笑,脸上轮廓柔和起来,瞧上去分外的美丽:“项意,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听到就听到呗。”被刁洛拆穿谎言,项意却是面色不改,依然笑眯眯地望着刁洛得意地说道:“刁美人,本少有财有势,就是不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说完这话项意想起了如意阁如今的地位以及人才济济,顿时喜滋滋地感叹:“本少爷如此有能耐的人,谁要是看中了本少爷,一定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哈哈……”
秦璃望天,心想——看来我上辈子还是个好人!
刁洛从项意的话中已经得到了一些信息,此刻心中狂喜,惊讶,安定各种令人亢奋的心情在不停地乱窜,口中却是分外有耐心地哄着:“你就说吧,你也不想我日日来找如意阁的麻烦,是不是?!”
“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项意听到这半带威胁的话顿时便郁闷了,这美人还真是翻脸无情性情多变呐!前一刻还是失魂落魄,现在便能威胁别人了。
刁洛眉眼间都是欢喜的痕迹,他含笑着用哄骗的口气说道:“你就说吧!当是我欠你们的人情。”
项意嚣张地笑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刁洛满不在乎地说道。
难得有了一次打压刁洛的机会,项意怎么可能放过,他想了想说道:“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除非你发誓——日后如果本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刁洛分外地好说话,他柔声说道:“只要你告诉我飞飞的下落,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刁某必当赴汤蹈火。”
项意皱皱眉:“可是我信不过你的人。”美人虽美,却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发誓似乎没有用处。
“那你欲如何?”刁洛不动声色地问。
“你奉上三千两纹银,本少爷便告诉你飞飞的事情。”项意心中打着小九九,他的月银被如意阁的人管得死死的,这个月的银子基本都花完了,这时候不敲诈一笔实在是对不起他自己。
刁洛扬眉一笑,从袖中拿出几张银票便递了过去:“可以了么?”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瞧瞧人家随身便有大把大把的银票,而他项意贵为如意阁阁主,却是两袖空空。
项意又嫉又恨地望着刁洛,一把拽过银票:担心秦璃会抢去便飞快地塞进怀中,确保银票没有危险才摆出一张笑眯眯的笑脸,也不再难为刁洛:“你要知道如意阁的魅可是易容高手,找个如意阁中的人替代飞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况且荒北多大河,那替代飞飞的人到了荒北来个掉进湖中失踪便行了。”
“那掉进虔水的人也是你的人吗?还有飞飞如今在哪里?”虽然项意说得轻巧,但是刁洛也是明白这其中曲家人的凶险,他忽然想起了关于曲老爷的传言,忙问道。
“飞飞能来个金蝉脱壳很简单,因为曲家人被关押的时候飞飞并不在家中,而曲老爷是直接被关押然后送上路的。”项意摇摇头,说道:“那些官兵似乎得了指示,这一路看守得非常严,一路上我们根本无法替换下曲老爷,曲老爷是真的掉进虔水,虽然没有死但是大病一场之后便虚弱不堪了……”
“至于飞飞现在在何处本少爷倒是真的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是往虔水以南那边走去,大概是在东南一带吧,这就得你自己去寻找了。”项意拿到银票之后分外地好说话。
项意瞧不上爽快,其实心中可没存好心思。他想到刁洛出手大方而他自己却是囊中羞涩实在是心里不平衡,所以最后还是摆了刁洛一道。
其实,曲家是往西南方向去的!
项意说得真诚,刁洛不知根底又问不到再进一步的消息只得作罢了,对于他而言,获知飞飞还活着便是天大的喜讯了,至于东南一带是如何的广阔如何的难以寻找,他并没有在意,只要有心总能寻找到的!
第33章 有女娉婷
在中原与南疆交接之处是山区,连绵山脉,森林茂盛。在那山峦叠翠之中有几个村落,其中以苓秀村最为偏僻也是最为风景秀丽。苜秀村林木众多,山灵水秀。
这片地方实在是偏僻,但是这里盛产药草,很多珍稀难寻的药草在这里都是常见如繁草,因为这缘故,走南闯北的药草商人,寻医问药的伤者常常会来此地,加上此地风景绝佳,渐渐地在这几个村落不远处交通便利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南会镇,倒也算热闹繁华。
在苓秀村的西边有一个宅子瞧着年日已久,门上的朱红已经斑驳,屋檐上也长上了青苔,但是那宅子的地势却是绝佳,临山傍水,站在阁楼上便能瞧见那一湖春水。
这便是赵家老爷的宅子。
春日的午后,赵家宅子的院子中,一位鬓角泛着白的中年人正在熬着药,他本是不懂药理,但是熬了一年多的药使得他举手之间瞧起来也很是笃定。
“咳咳……”从屋里传出来几声咳嗽声,那是一位显出几分老态的中年人,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晦暗,此人正是去年获罪的曲知府,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茶,虽然不时的咳嗽打扰了他的茶兴,但是他依然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他对面正坐着一位衣着锦绣绸缎的妇人,妇人年岁已长,此刻她正在热络地说道:“赵老爷,我这是来给您报喜呢!”
赵老爷慈眉善目地笑道:“哦?春婶何出此言?”
“那朱家少爷瞧上了您家小姐,这不是喜事吗?那朱公子面貌周正,斯文有礼,可懂得疼惜人了!赵老爷您是见过大世面的,虽说这里穷乡僻壤与那些大地方比不得,但是女人这一生图的什么啊,不就是嫁个好人家嘛!是在大地方还是在这山村又有什么关系,您说是吧?”
赵老爷听到这话不由点点头,很是赞同地附和道:“唔,春婶子这话说得有道理。”
“您也这么认为不是?!”春婶子一听赵老爷顿时喜上眉梢,抚掌笑道:“那朱家人瞧着小姐心地善良,标致知礼,便托我春婶子来说说,赵家是见过世面的,用这里的规矩来迎娶小姐自然是怠慢了,您如果也有意,那朱家便八金相聘再风风光地迎娶小姐,绝对不会委屈了小姐。”
“我听着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这户人家不错,只是菲菲性情倔强,这种事情我还得和她商量商量。”赵老爷闻言呵呵笑道。
春婶子撇撇嘴:“老爷您这就说错了,小姐一个姑娘家哪里好意思跟您说这些,再说了,自古儿女们的亲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祖宗传下的老规矩难道还有错?”
赵老爷但笑不语,心说我家丫头哪里会不好意思。
“再说了,小姐年纪也不小了,你瞧瞧其他姑娘,不但是这里的姑娘,便是那皇帝儿脚下的皇城的姑娘也是早早便嫁人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您留着姑娘反倒是仇呢!”春婶子劝道。
赵老爷闻言笑道:“这倒也有理,倒是我这做爹的松懈了,一直没为孩子张罗。”
“就是说涅!那朱公子前几日去医馆,见着小姐便心动了,说什么佳人,倾国倾城的,然后朱家便找上我来说说。您想想呐,朱家家底丰厚,小姐过去了决计是不会受委屈的,我春婶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日后小姐如果需要自己伸手沾到阳春水,我春婶就是自打嘴巴了,到时候我上门给小姐去当下人当赔罪!”
“老爷,其实依我说看人要看的是性情。”鬓角泛白的中年人端着药走进来笑道。
“哎,邱先生,您这话不差!我便给您说说那朱家少爷的性情,他可是个斯文书生,从来没有和人红过脸,瞧着便觉得老实。但是我和您说,别瞧着他老实便以为他就是个混日子的,他的功课就连镇上学堂的先生都夸奖呢!那教书先生说了他日后肯定能高中,到时候得个一官半职,小姐不也跟着享尽荣华富贵么?“春婶子说道。
沈老爷听到这话反倒是犹豫了,他想了想才笑说:“你别瞧着菲菲知书达理的,其实自幼野惯了,受不得那大家大户的拘束,我只希望她能嫁个寻常人家,她也没那能耐做官家夫人。”
待到春婶子不高兴地离开,邱先生才不甚赞同地笑道:“老爷,其实当官也没什么不好,您看,您也是为官的,管虹不也是享了半辈子的福吗?”
“菲菲受不得拘束,别瞧着性情看起来淡然,但是感情却是丰富,日后如果嫁了个为官的,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气。再说了,大家大户规矩多,菲菲进了那深门宅院,肯定会觉得憋屈。”
“那老爷您是不是有想法了?”邱先生笑道。
赵老爷听到这话且叹且笑道:“先生这话可问错人了,我这当爹的,瞧着女儿自然是觉得百般好,哪里有小子配得上。”
邱先生想起在医馆中见到的一人便说道:“我倒是瞧上了一个年轻人。”
“噢?何人能得先生青昧有加?”赵老爷饶有兴趣地问。
“小姐前不久不是救了个人吗?原来那是镇子上的李家小公子,那李家少爷对小姐是一往情深。我旁敲侧击地问了问,那人名唤李昭,无父无母,祖上留下不少家产,他便做了点小生意,性情很是老实,我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