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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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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房子,而王明杰则马上把床铺搬到了厅里。    
    一天凌晨,我由于晚上在街边吃了些不干净的零食,结果导致食物中毒呕吐不止,肚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这时,王明杰在厅里面睡得正甜,他被我惊醒后,便背着我走下楼梯,迅速地把我送到了福永人民医院急诊,并为我先支付了所有的医疗费。由于当时的病情看起来比较严重,医生要我留院观察治疗,并要家属陪护。王明杰得知后,平静地安慰道:“不要紧,我来陪你吧。”当夜,王明杰紧张万状,直到第二天上午,医生说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王明杰才扶着我回到了宿舍,之后迅速地赶到公司上班,并替我向食品公司请了假。    
    这件事过后,我对王明杰感激有加,把他当成了在深圳最可靠的朋友。王明杰挺老实的,从来不会打我的坏主意或者占我的小便宜,反之,他对我照顾得挺周到的。我暗自庆幸能在他乡遇到这么好的合租伙伴。    
    1999年11月上旬,我发现王明杰整天待在宿舍里长吁短叹,一连好几天都没出门,便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啦?”王明杰懊丧地说道:“我被公司炒掉了。”    
    一个多月后,王明杰仍然没有找到工作,一天下午六点多,他忽然悲伤地告诉我说:“我父亲去世了,我得马上回家给他办丧事,但我现在只有5000元。按我们那儿的习俗,丧事最少都要花一万元以上。你能不能先借点钱给我?”我考虑了一会儿,认为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他不可能欺骗我,何况是这么重大的事。另一方面,他曾跟我说,屋里的那些电器最少值10000元,有那些东西放在屋里,我也不怕他插翅而飞。于是,我决定帮他一把。王明杰接过6000元时,顿时感激得热泪盈眶,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到深圳火车站搭车去了。    
    一天,楼下的大妈忽然破天荒地喊起了我的名字,原来是王明杰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已经到家了,又漫不经心地问起我这几天的作息时间,我如实相告。他再三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令我备觉温暖。第二天凌晨两点,我在公司里连续上了近二十个小时的班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宿舍。打开房门,我不觉大吃一惊,发现王明杰放在厅里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我顿觉不妙,大哭了一场后,才想起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    
    过了两天,派出所的同志给我的明确答复是东西被王明杰搬走了,而王明杰在深圳时使用的证件都是伪造的,根本无法查清其真实面目,即使找到他,也不能抓他,因为他并没有干违法的事。也就是说,我借给他的那6000元是不可能要回来了,更何况当初也没有留下任何凭据。这真是饥寒起盗心啊,连王明杰那么老实的人都会算计我。我欲哭无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搬出了和王明杰合租的那套房子,在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独自居住。此后,只要一有人跟我提起合租的事,我就心烦不已。    
    两个月后,当房东又一次前来收房租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打工的钱大部分都掉进了房东的腰包。于是便有些后悔了。当天晚上,我在洗手间冲澡时,忽然发现窗户外面有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望着我。我不禁大叫一声,那双可怕的眼睛迅速地消失了,此后十天,我又先后三次发现洗手间的窗户被人偷偷地打开,并不时地有人往我这儿窥视。    
    一天凌晨,我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仔细一听,原来有人在敲门,我不敢做声。过了一会儿,屋外的人见屋里没动静,便肆无忌惮地开始撬锁,我被吓得半死,眼看门快要被打开了,我忙颤抖着声音大声问道:“谁呀!”门外顿时安静了下来,之后迅速传来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估计有两三个人匆匆地逃跑了。第二天,直到天大亮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果然,门上的锁差点被撬掉了。此后,只要外面一有风吹草动,我便会紧张万分,彻夜无眠。    
    于是,找人合租的念头又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萌芽了,但无论如何,我再也接受不了与其他的女孩子合租了。不久,我遇到了一个名叫李强的男孩子,互相验证过真实身分之后,便在公司附近共同租下了一套两室的屋子。    
    李强浑身仿佛有着永远也使不完的劲,搬一大瓶煤气对他来说简直就像背个小书包一样轻松,而提一袋大米更是毫不费力。更令我觉得开心的是,李强还是个很懂得体贴女孩子的好男孩。他总能从我的一颦一笑中捕捉到我的喜怒哀乐,并及时地说些体贴的话,我对此深感满意。    
    2001年初,李强找到了一个女朋友,她叫梅,高中毕业不久,长得如花似玉青春蓬勃,李强对其疼爱有加。梅在福永镇的一家快餐店里打工,店里包吃包住,她偶尔也会到我们的租屋里看望李强,但次数不太多。    
    2001年9月的时候,我发现银行卡里终于有了一万多元的存款,高兴不已。有一次,我和李强在吃饭的时候,李强忽然问道:“你出来这么多年了,一共给家里寄了多少钱呢?”我不知是计,口无遮拦地说道:“说来惭愧,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那你现在至少应该有两万元存款才对。”“保密。”李强嘿嘿直笑,他说:“实不相瞒,我每年都给家里寄回6000元,现在也没什么钱了。我女朋友又特别喜欢买东西,搞得我很心烦。”我笑着安慰了他一番。    
    11月底,我发现李强一连好几天都愁眉不展,忙上前询问原因,李强却欲言又止,之后又匆匆转移话题。而他的女朋友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到过我们的租房里了,我纳闷不已。正巧公司发放了一笔加班费,我便邀请李强到外面吃饭。席间,李强几次欲言又止,仿佛满腹心事似的。    
    一天晚上,房东又来收房租了,李强却一改往常主动的态度,溜得无影无踪。无奈之下,我只好先掏钱付清了所有的房租。第二天下午,李强终于出现了,他疲惫地说:“我这几天打算到我女朋友家里走一趟。你先垫上的那笔钱我以后再还给你吧。”一个星期,李强都没有回来过;半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加班后回到租屋,蓦地发现房门虚掩着,我那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偷光了,我顿时傻眼了。还好,我屋里原本值钱的东西也不多。第二天一早,我忙跑到邮局办理存折挂失手续,却得知储蓄卡里面的一万多元存款早已被别人取走了。当然,李强的东西也被偷了个精光。    
    我思考了一会儿,马上联想到前段时间和李强的女朋友见面时的情景,当时,她的肚子挺大的,好像快要生孩子了,但他们两个人一直在电话里为钱的事争吵不休,可能会在暗地里打我的主意。我急忙打电话到李强的老家,却被告知李强一直在外地打工,从来没有回去过。我跟一位在公安局的同学商量解决办法,他说:“你们都同居在一起了,这件事情处理起来恐怕比较麻烦,即使找到李强,他如果死活不认账,或者把你们的关系暧昧化,你也奈何不了他。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我回到屋里,号啕大哭了一场,由于证据不足,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第三部分合租,我的心情好起来

    浩和菲供职在同一家报社,两人都是编辑。他们的合租生活开始得像似一部偶像剧。    
    2002年深秋的一个周末,菲的兜里揣着从原单位领来的最后一个月的薪水,在新跳槽的报社附近的居民区打听着租房信息,临近中午还是毫无结果,她正迈着沉重的步伐,低头走出小区的物业办公室,迎面被一个瘦高的穿黑夹克衫的男子重重地撞了一下,等她抬手扶好眼镜,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拎包已不翼而飞,她在喊抓贼的时候看到刚才的男子正闪进对面楼的一个单元,她立即叫上物业的两个管理人员一起赶到对面的楼门,一个瘦高的穿着黑色夹克衫的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正缓步走出楼门,菲马上扭住了他……他苦笑着说刚才下楼时确实是看到一个和自己穿一样衣服的男人拎着一个女士包上楼——事情很快被证实了,在六楼的缓步台上,菲等人果真看到了那个拎包的瘦高个子男人,穿着同样的黑色夹克衫……    
    星期一早上到单位不久,编辑部主任就召集大家开会,说是介绍几位新来的编辑和记者。坐在会议桌前,菲从前到后打量着对面新来的几位同事,第一个是一位面容清秀气质文静的大姐,第二、第三是两位精明干练的大哥,第四位,哦——原来竟是那天被自己误认做贼的湖南青年浩,长得有点像菲的前任男友。尤其是那张娃娃脸,和少了半截的左上门牙。    
    介绍浩时,主任特别告诉大家他是单身,和两个同学一起合租两室一厅,可是最近两个同学都要到外地发展,从下周开始就剩他自己一个人了,要全体已婚的大哥大姐们密切关注浩的个人生活,尽快帮他物色一“红颜知己”。主任的话音还未落,菲就抢过话头问浩:“‘耗子’!你看我行不?如果你同意,等你同学走了你就先把那间房租给我。”……一阵哄笑过后,主任带头赞同这个提议,正好解决了菲的房子问题,又解决了浩的个人问题,一切都内部解决了。    
    一周之后,浩的同学都走了,房子的租期还有三个月,剩下的房租如果找不到人分担就得自己全包了,还没有领到薪水的浩便同意菲暂时搬来以解燃眉之急。这好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时间在编辑部内到处开花。每天上班同事们都要就此编造点笑料,而菲也要大肆渲染什么昨天买了假的“毒鼠强”,晚上房间到处闹“耗子”,下班前还要故意问浩今天谁买菜?吃什么……    
    浩却一直沉默,实在避不过同事的话题时,就甩出一句“去问菲,她当家”!那不屑就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毫不相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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