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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眯趄黑瞳,认真动怒。
“呵呵,好啊,我去死!我有啥好怕的?反正我腿上坐了个医术高明的医师,真要是得了马上风,快爽死了,他也会给我施行急救的。你说,是不是很方便啊?”
这句不只侮辱到他的人,还拿他的职业开玩笑的话,点燃了引信。轰地,羞恼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英治动手甩了他一巴掌之后,作势要跳下床。
但其实这是夏寰惯用的伎俩之一,把死脑筋的恋人气到濒临失控,恋人天生热情如火的本性才会从后天打造的坚硬外壳——那座冰山底下,浮出水面。
仗著强健的长臂,手一捞,就拦腰将恋人抱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啊!”
易守为攻的夏寰,扣住了英治的双膝,将长腿高抬过肩,下腹火热地摩擦丰满的翘臀两、三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穿透微微敞开的穴口,强悍地推进。
“啊嗯——”
纤俊的眉苦闷地耸高,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突如其来的占有后,接踵而至的是难以避免的瞬间痛楚,端正美丽的脸庞倏地扭曲了。但,这也带出了恋人浑然不自觉的妩媚一面。
“……嗯……啊……我真不该救你的,可恶……”在夏寰短暂静止的喘息期,他喃喃地抱怨著。
“英治,你就别再口是心非了。你把我咬得这么紧,连点空隙都不留,这么有独占欲的小嘴,早就证明了你根本不能没有我啊!”
恋人红著脸拒绝回答。不过没关系,夏寰从两人紧密连结之处,那蠢蠢欲动地包覆著他、吞噬著他的内襞所产生的喜悦绞动的反应,便知道恋人的回答是什么了。
夏寰握著他的一手,往自己腹部的伤口摸过去。
“喏,你还记得吧?你的手术刀曾经在我的体内,划开我的皮肉,拯救我的生命。以后,我每次摸到这个疤痕,就会想到你。”
恋人泪水迷蒙的眼,荡漾著感动,点了点头。
夏寰一挺腰,推送、拉抽出原始、狂野、掠夺者的节奏。
“哈啊……啊嗯……啊嗯……”过于强悍的刺激,令他不禁弓高了背,仰起白细的颈,释放一迭串的高亢甜美呻吟。
“这,是我的刀。同样的,我也在你的体内,留下了戳记。你要记得我,英治,无论你在哪里,绝对不要忘记你是属于我的。”
比烙印还滚烫的热焰,猛狞地在他的体内攻城掠地,在最深与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戳刺、挺进。 “啊嗯、啊嗯、啊……”
眼底渐渐泛起晕陶陶的黑雾,仿彿要坠入无底深渊,又宛如要飞翔到另一个世界般,他开始呼唤起他的名。
“啊啊……不行……啊嗯……太快了……我、我要去了……”
按捺不住的快感,有如狂潮一般地侵袭著夏寰的理智,恋人柔软、湿润地收缩著、绞纳著他的控制力,硬挺到作疼的欲望尖端,短促而反覆地抽搐著一吐为快的欲望。
每当两者摩擦过一次,那股悬宕于腰间的烈火就会往上攀登一度。
“啊嗯嗯……夏寰!”恋人忘我地尖叫著、抠著、捉著,扭腰迎合他的节奏,也祈求他能大发慈悲地给他个解脱。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夏寰十指与恋人牢牢相扣,轻啄著他的唇说:“不用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要一起去。”
不疾不徐地,一波强过一波的,男人开始大幅度地在恋人完全软化、湿漉漉的花芯中扭转、抽动,往乐曲的末章迈进。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让我去!”以为终于能够被释放,不料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更狠、更狂乱的攻势。
男人当然不准他一个人先去,在男人愿意饶了他们彼此之前,就算恋人哭到嗓子哑了,也动摇不了他的坏心眼。
好的恋人会直接带你上天堂。
那么,像夏寰这样恶劣的恋人呢?
他会先让你下过地狱后,再让你知道何谓最棒的天堂。
他们在床上欢爱了几次,英治根本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待自己趴在床上,筋疲力尽得只想倒头就睡的那一刻,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英治,你在干什么?”
撑起软如烂泥的身体,他摇摇晃晃地下床。“我不能在这边过夜,等一下就会有护士来巡房了。”
“有什么关系?你就跟她们说,我们是昨晚聊天聊得太愉快了,聊得都忘记了时间,最后你在我床上睡著了就好了嘛!不会有人怀疑的啦!”
做人不能没有原则,英治不喜欢对外人说出自己的秘密,更不喜欢说谎。
“我还是要回去……对了,夏寰,你怎么会知道‘VIP室的白护士’的传说?”边套上衣服,英治问道。
“哈哈,还不是小汪。以前他妹妹住院的时候,一些住院较久的病患说了很多医院的鬼故事给他们听。这回我住院,小汪怕我无聊,于是就说给我听,我一听就觉得这个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你看,我们昨夜再怎么吵,都没有护士敢来巡房,可见得这比驱蚊药还有效呢!”
英治一翻白眼。“别再这么做了。以后你按呼叫钤,却没有半个护士想管你的时候,你就会知道问题有多严重!”
“是,老婆大人。”他皮皮地笑。
脸一红,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一手撑著无力的腰,一手拿趄记录板说:“你量一下自己的体温、心跳数,我要登记。”
“干么,还要假装自己到我房间里来是为了工作啊?小治治好假仙喔!”夏寰说归说,还是把温度计含入口中。“三十七度半。嘻嘻,刚‘运动’完,这样很正常吧?”
英治不理他,拿笔将数字填入……突然皱起眉。
“夏寰,你什么时候又在这边乱填巡房表了?”
“我没有啊!”
“骗人!这个三点的签名不是你是谁写的?”
三点?小治治,我在你身上做活塞运动都来不及了,还签什么名啊?”笑道。
英治狐疑地一瞪,夏寰则是万般无辜地摊开手。“真的不是我。”
那,昨天“三点”来巡房的……真的是“人”吗?
英治与夏寰对望一眼,两人嘴巴不说,但心里都毛毛的,而且英治仿彿还听见了远处传来的一阵阵呵呵笑声……
由于这段意外的小插曲,欧阳英治永远没再忘记过“VIP病房的白护士”这个小小的鬼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