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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我需要,同往的女孩子要买,她们说大禹最喜欢漂亮的白皮肤女生,最好长发,气质清纯,所以,都在想办法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在明日的签唱现场吸引大禹的目光,我无处打发自己,只好陪同,满眼流光溢彩的饰物中,我看到倒影出自己那张寂寞的脸。
有人电话来说等等去周禹铭休息的宾馆下守侯大禹,我思量这种守侯没有结果的,只是在无尽的等待中耗尽体力,宣泄思念。
周禹铭
电视台的,电台的,报社的,杂志社的,我门前客如流水,笑的不笑的面孔来来去去,我如答录机,说千篇一律的话,笑出完美无缺的脸,还要提高戒备应付可能出现的刁钻古怪的问题,我很累。调整近乎酸涩的嘴角,我给一个电视台报节目的时候顺瓢了舌头,连说错几次,这样好耽误时间,我不无歉疚,好心的电视台记者原谅了我,当然,我也看得到某些人隐在笑容后的不屑,没关系,我通通照单全收,他们认定我是卖脸的没有实力的偶像,我承认,我现在是,不过,我以后不是,呃~~也不完全对,难保今后我不成为卖脸的实力派啊,免得人家说实力派里没帅哥,我边在肚子里自嘲地方闷笑,边解决掉手边的工作。即使真做了实力派又或者当了影帝又怎呢?我们这群人沾沾自喜的时候,可能对别人来说也只是群浅薄无知的白痴而已。回身,不经意,对经纪人摆出个苦瓜脸,表示我很饿,
夜了,敲定完明天的行程,我爬上床准备睡觉,和我的绯闻女友电话,对,绯闻女友,她叫可熏,也是艺人,活泼开朗,我挺喜欢她,愿意和她说话,听她撒娇,与她玩闹,享受恋爱的氛围,不谈恋爱的男人会变老,以前守镇常说,她要青春永驻,不介意活成黑山老妖,所以,我也得活的久一点,绝不能死在守镇前面。可熏在电话那头小小的抱怨,说最近压力大,身体变差好多哦,我当然温柔哄劝,表示我的心疼,我喜欢心疼和照顾女生时候的感觉。可熏在电话那头甜蜜蜜的说谢谢,我和她约好了一回去就陪她吃饭,然后结束通话。
我的女朋友很多,除了守镇,都属于开朗活泼那一类型的,呵呵~~,我真的是有点花心。守镇不活泼,她凉薄,有点自私,甚至是有点坏坏的。听闻守镇大一那年,有男生对她示好,送空运红富士一袋,守镇大方的接受,谢过,拿回寝室,与众女分食,之后,那男生又送蜜橙,守镇如上处理,再之后,那男生以为时机成熟,送电影票,守镇短发紫衣,扬着雪白纯净的面孔,说:“这次怎么两张票?你让我怎么分啊,我们寝室六个人诶。”此话一出,引无数同学折腰而笑,守镇眸如点漆,貌若揶揄,但笑无语,此后,再没人送水果给守镇吃。却也有不死心的写情书,自然是中文的,守镇那年开始迷摇滚,MPS里放。PINK FLOYD的《Wish you were here》 ,她瞪着眼睛接受学长的情书,又还回去,说:“中文的哦,不行,现在方块字看不懂。”那学长咬牙切齿,送上英文的,守镇在信纸下方反面用中文写,“已阅,第六行有语法错误。”后来,大家都知道机械系一年级的齐守镇酷,酷到六亲不认,就没人追她了。
没人追的女生读到了研究生难免被评说是BT,守镇无所谓,她套着她深深浅浅的紫色冷淡寂寞,从容自得的BT,不撒娇,不抱怨,不装可爱做可怜,甚至,守镇不会哭。
记得那年夏天,我租间小屋来住,对着空荡荡的小房子束手无策,我苦恼着该添置什么,又该怎样在窗户上钉幅窗帘,守镇跟在我身后不多话。那天周末,我逛了半天买到一床合意的被套回租屋已近黄昏,打开房门,迎接我的却是间干净整洁的小屋,守镇刚冲凉完,短发上还滴着水,迎着黄昏的淡淡霞光,透明如颗水珠,站在桌子上,往窗户上钉钉子,打算挂幅蓝白格子布的窗帘上去,漫声招呼我,“你回来了,厨房有绿豆汤,自己倒来喝。”
而我,傻看着全部用蓝白格子布缝好的被褥,贴了塑料台布的写字台和方桌,还有冲洗好的地面,觉得守镇简直就会变魔术。她站在小桌上的脚背薄而瘦,足踝纤细坚定,我故意拿一支蓝色的绢花去撩拔她的脚,她躲闪着站不稳,我顺势抱她下来,狠狠的吻她,格子布的窗帘被风鼓起,暧昧叹息着,在我们身后摇摇晃晃。一夜激情之后的天明,我以为守镇会忸怩着落泪,埋怨我欺侮了她,结果,她只是笑看被风吹起的窗帘外夏日清晨的阳光,双颊绯红,色如春晓,我从她背后拥紧她,下巴埋在她光滑细致的肩窝里,听她说:“我爱你,玉明。”
是啊,我的守镇一直是这样说,我爱你,玉明。我读大二那年的冬天,她车祸伤了腿,医生说她会残废,她安然的听,不闹情绪没脾气,我每天买大束玫瑰去看望她,她就是那样微笑着说爱我,并期望我不要再花钱买花,她怕我变穷。
半夜的电话响,打断我的思潮翻滚,是助理,她提醒我,“大禹,今天晚上月亮不错哦,不要学人家玩浪漫,夜不成眠晒月亮,楼下有你的FANS呢。”
我笑,“OK,我睡觉,我不会学浪漫,也不会晒月亮。”放下电话窝回床上,我却是真的夜不成眠,以前守镇常笑我的睡功比猪还出色,可我在与她分手三年后,依然为她夜不成眠。
齐守镇
有过那样的心情吗?路过千万盏灯,爱过许多的人,可是和他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是我。站在玉明下榻的酒店楼下,我的眼前是在灯火辉映下如凤尾般怒放的大喷泉,旁边的女生可爱的皱着鼻头,挺肉紧的做跳脚状,说:“讨厌诶,我要是他的女友啊,我就…”我在旁浅笑,心情复杂,我与周君的人生现已无关,岂肯再为他的绯闻死去活来?他的一切我只有听的份,无说的余地,那也只好,我试着做他的FANS,在他公开活动的时候,守侯他的身影,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踟躇,我想,或者,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已经无关要紧了,是吗?不是吗?
初夏的夜里,风还有点微凉,我很疲倦。我的体力,精力,沸腾的能量和20出头的女孩子不能相提并论。当然我也不想提前退出,我的心底也有小小的幻想,或者这样等着,我真能多些再见玉明的机会,就这样,我躲在人群后面,小小声的随众唱玉明专辑里的新歌。这是他的第二张专辑,销量不坏。玉明的嗓音低沉醇厚,极其适合唱情歌,所以,他的专辑一水的情歌主打。在几年前与玉明一同唱K的日子里,玉明曾用他低柔并深情款款的声线表演一曲青春朝气的《红蜻蜓》,我曾嘲笑他把红蜻蜓唱成了死蜻蜓,如今他却用死蜻蜓的唱法来出专辑,唉~~人生还真是无法预测是不是?
想想,我和玉明在一起的时候我真没怎么温柔过,损他损的比较多。比如他卖玩具,跟个四五岁的孩子玩的有来有去,我就说他跟个孩子能玩成这样,可见其弱智。玉明也不输嘴,说我比弱智还不如,因为连四五岁的孩子都不肯跟我玩。我和他就这样互损互亏同去打工同回学校同进同出的从初夏走到了秋天。
我们班上同学半是诧异半是调侃,“喂,齐小姐,你不是跟小学弟来真的,玩一回老牛吃嫩草吧。”
我一向无所谓的笑潇洒作答,“不可以吗?我赶潮流。”
我这样说是因为那年娱乐圈锋菲恋闹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当然,我也很笃定的认为,我和玉明之间几乎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原因是~~其实,我还是蛮在乎年龄这回事情的,我大他三四岁呢,女人不如男人经老的,说不定我四十岁的时候,他还是个长不大孩子,再说,我齐守镇风华正茂盛,青春正好,我为什么要找个弟弟来恋爱呢?我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对不对?可是在当时,我似乎在全无防备的状况下,爱上这个被我嘲笑过是弱智的男孩子。如今,我站在他的楼下,年龄这回事情已经不那么重要,因为,若按照一天是一年的差距来算,我老过他不知道多少,而玉明,我猜测他不会老,那个家伙,应该会和以前一样,拎着他的烂遥控车,没心没肺,玩他永不停休的倒车入库,哈,在玉明风华正茂青春正好的今天,我齐守镇已经老成了痴呆,千力迢迢的追他而来,却见他不到。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年的校园草地上,如果没有何盈的出现,我会平安的做玉明的学姐做到现在,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躲都躲不开。我站在草坪边,看人家一对成双,竟有种天地寂寥,身心成冰的悲凉。我不喜欢何盈那种看起来比较象长期处于失恋状态,挺忧郁的,被欺侮了样的,面瓜般的女孩子,对,就是面瓜,笑起来是甜的,可是,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所以,当玉明带着他何盈过来给我介绍说,“喂,守镇,她叫何盈,我高中同学,在另所学校读设计,~~”
我安静听完他的介绍,玉明说我是他的朋友,没说是学姐,我竟有几分安慰,但是我对他和何盈几年高中的相处有点不爽,所以,我笑:“哦,你的青梅竹马来看望你?”很客气的称赞他的青梅竹马很漂亮,很可爱,活泼甜蜜。何盈大方的说谢谢,她说谢谢的口音嗲嗲的有点大舌头,有几分大牌歌手开巡回演唱会答谢致辞时候的意味,我全身发麻,难道玉明爱这个调调吗?那我和她还真不是一路人咧,喜好口味差太多,于是,我忙忙的告辞,那天我一点都没损玉明,礼数周到,给足了他面子。玉明无言,一双眼睛亮亮的看我,连再见都不说,到是她的何盈,跟我连呼拜拜,没事情也要送二里地的热情。她捏捏的,晃过草坪,我去图书馆,却很想砍人。
我有几天没理会玉明,避免和他碰面,自己去打工,同进同出的晴朗换成独来独往的孤单。无论是在地铁售票机前买票,无论车厢邻坐的位置是空是满,都变的很象阴天。我挣扎着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