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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就过来抱着我。”端木靳再次叮嘱一句,然后松手。
上邪辰点头,然后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狂野的风立即将发吹得纷乱。
抬头看看了天,这场雨,明明已下了半个夜晚,可似乎还没下透,黑压压的云将天空拉的很低,翻滚的乌云仿佛藏着惊涛骇浪,让人有一种无法排解的窒息感。
一道道炫目的白炙,一声声巨响,不停的在上空爆炸,狰狞的划出一条条惊心动魄的痕。
她靠在窗边,抱着双臂,一动不动的望着天空。
忽的,一个恍眼,上邪辰仿佛看见一根蓝色的丝带从皇宫上方升起。
奇怪,那是什么?
再定睛一看,竟是一条从天上垂下的光带。
在一片黑暗中,蓝得那样纯粹,即便是光带的边缘也异常清晰。
这样的天生异象,她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渐渐的,像丝带一样的浅蓝色光带已经变宽许多。
只见丝带上空的位置,一个从紫色变成粉色,中心再逐渐变成黄色的光球出现了。
球形闪电?!
“端木!”她忽的叫了一声,声音中,竟带着丝丝恐怖!
对于这个东西,上邪辰有种本能的恐惧,更甚于地震或者火山爆发。恐惧,源于未知,与不可控。
只觉得身后一个快速的气流,上邪辰整个后背已被拥入完全赤身的端木靳的怀抱。
紧接着,两人一起看见天上光球的黄色内核突然向下拉长,冲破了粉色外壁直扑下空。
它呼啸着,啸叫低沉中透着尖利,像是一个鬼魂在太古的荒原上吹着埙。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皇宫就听见一声比自然的炸雷还要响很多的爆炸声,皇宫的某个位置变成了一道冲天的橘黄色火柱。
“那是什么地方!”上邪辰下意识的问。在她的判断中,那个地方,好像是上官云的寝宫的位置!
端木靳也是一派震惊,“是毓庆宫”,他沉声说着,很快走到床头,抓起衣服,快速穿在身上,再穿上鞋子,“我过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上邪辰上前一步。
端木靳看了看外面风大雨大,又看看上邪辰同样焦急的脸:“这么大的雨,你身体又不好,好好在房间里呆着!我尽量早点回来!”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
候在门口的太监已撑起伞,一行人踩着水花快步走了出去。
此刻,宫里早已是彼此起伏的惊叫声,宫人们私下奔走的脚步声……
……
端木靳走后,上邪辰就一直没再上过床,她一直站在窗前,雨依旧,闪电雷鸣依旧。只不过,经过那个球形闪电后,现在再看这些普通闪电,更觉得稀松平常。
“娘娘,别等了,听说毓庆宫塌了一角,皇上一时半会儿也回来不了,您保重身体!”骄阳说着,给上邪辰倒了杯水。
“塌了一半?”上邪辰皱眉,“那上官云呢?”
“听说她没事,只是惊吓过度。”骄阳答。
上邪辰点了点头,虽说在攻城之时,她曾想过上官云死,但那已是时过境迁,如今端木靳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那个女人对于端木靳来说,不过是个过气的恋人,她也懒得将她列入情敌行业!
“可有其他伤亡?”上邪辰再问。
“只失踪了一个宫女,如今正在挖塌掉的那一处。”骄阳说。
上邪辰再次点头:“吩咐下去,一定要把人救出来!”她顿了一下,“皇上既在那里,应该问题不大。”说着,她打了个呵欠,重新躺到床上。
床上,还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这样熟悉的气味,上邪辰很快就睡着了。
那天晚上,因得毓庆宫倒塌,端木靳带上官云住到了离关雎宫稍微有些远的宫殿。
整整一‘夜,即便是小小的惊动,上官云都会哆嗦得如逃命的小鹿,端木靳心有怜惜,一直紧紧搂着她。
……
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上邪辰才发现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冰凉的被单和床单昭示着那个男人一‘夜未归。
“骄阳。”上邪辰喊了一声。
骄阳带着一众宫女立即走了进来。
“皇上呢?昨天晚上没回来?”他不是说尽量早点回来么?这么多个夜,他还第一次夜不归宿!
“回娘娘,听说菀太妃惊吓过度,皇上一直陪着。昨儿夜里,皇上派人来传了话,请娘娘不必等他,今儿早朝结束后,会立即过来。”骄阳汇报道。
上邪辰原本对上官云已减少了敌意,如今听得她装娇弱留了端木靳*,心里自然有些不快,又想到昨儿个晚上,雷击宫殿这么大的事,怕是今日朝堂之上要议很久了!
她从床上站了起来,伸开双手任由宫女们替她穿好衣服,绾上发髻:“走吧,去看看那位惊吓过度的菀太妃!
第一百三十四章 把她眼珠子挖了!
更新时间:2014…8…20 0:59:57 本章字数:8225
朝堂之上,说得口沫横飞的正是钦天监的官员。
这本来就是个闲职,平时没多少事情,看看星星,揣度下时运,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还不好好表现!
说来也怪,这个官衔品级不高,但他们说出的话,往往没人反驳。
“皇上明鉴,昨夜出现这个叫地滚龙,乃是上天对世人的示警。我轩国几百年历史,出现地滚龙的次数少之又少,据记载,第一次出现时,人们懵懂未知,后天将大灾,当地干旱三年之久,之后,每次出现地滚龙,接着都会发生灾难。在有史料记载的7次地滚龙中,仅有第4次逃过一劫。当地官员呈报给皇上后,皇上立马派人彻查此地,惩处当地恶霸,上天才没有降灾。”
“这地滚龙往往只是示警,漂浮在半空,继而消失,甚少毁坏房屋或伤人。昨夜这个,着实是上天发怒,不但直击毓庆宫,导致宫殿垮塌,还压死了一位宫人。臣恳求陛下,将上官云处死,以平天/怒。”
“太史说的有理,地滚龙确不是吉兆,上官云留不得啊!”某三朝元老微颤颤的站出来。
“为了轩国黎民,请皇上降罪于上官云。”又一个大臣站了出来。
“……”
一时,除了礼部尚书上官京,无论是一品重臣,还是三品官员,一个个字字句句,恨不得上官云死!哼,端木羡死了,端木羡的妃嫔们也就是各家的女儿都死了,凭什么就上官云一个人活着?!
今儿上早朝之前,端木靳就有想过大臣们会提出上天预警,然后讨论下政务得失,排查这些日子处理不得当的政务,或者全国各地是否有什么冤假错案,可他没想到的事,这么多人,竟一致将问题归结到上官云的身上。
他想起昨夜,那个女子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利索,而这些大男人,却在这里落井下石!
“上官大人,你怎么说?”端木靳直点上官云的父亲上官京。
“回皇上,微臣,不懂天相。”上官京顿了一下,“但云儿是微臣的爱女,恳求皇上看在老夫一辈子勤勤恳恳为国为民的份上,给她留一条活路。”
原以为上官京至少会为了上官云反驳一番,却没想到,他竟只说了一句请求留条活路,竟似承认了上官云该死一般!
端木靳内心叹了口气,鄙视的看过上官云一眼:“上官云不过前朝一妃嫔,又不是什么大歼大恶之人!朕认为,倘若真是上天示警,必定是针对国之大事。朕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将天/怒推到一女人身上!从现在起,朕与众卿更要勤政勤勉,一切以百姓为重!”
“是!”众臣纷纷跪了下去。
政事上,端木靳原本就是一言九鼎之人,众臣听他这么说,更知他保上官云是保定了,为了这么个事情惹怒皇上,不划算啊!
当然,也有例外,便是太史令。
太史令职务不高,原本就站在稍稍靠后的位置,平日里并不显眼,此刻所有人都跪下了,唯独他一个如金鸡独立般站着!
非但站着,他还直接出列,走到了殿堂中间:“皇上自登基以来,人事政事军事刑狱样样精通得体,甚于前朝不知多少倍,减免赋税休养生息等政策更是让百姓松了一大口气。前些日子,各地不断出现的祥瑞也印证了皇上是位明君。”
太史令顿了一下,眸光中闪过一丝纠结,继而果敢的:“臣不才,日日夜观天象,前朝倾覆后,代表前朝皇帝和后妃的星辰也已陨落,唯独上官云,不但没有丝毫黯淡之色,反而更加灿烂,隐隐有压住皇后娘娘之势。所以,臣恳请……”
“放屁!”太史令话音未落,端木靳已经重重一声骂了出来。
一句话落,朝堂上一片静寂。神啊,堂堂轩国皇帝,一国之表率,居然在众目睽睽下骂脏话!
对于众人的吃惊,端木靳不以为意,兔子气极了还要咬人呢,何况他一个大男人!
“上官云不过前朝一嫔妃,怎可能压住皇后?!”端木靳超级不满,这群人,竟是想上官云死想疯了!竟然拿辰辰来挑事!
再说,他和辰辰感情这么好,他/*/着她还来不及呢!他怎么可能让其他女人压住辰辰?
他忽的又想到昨儿晚上没有及时回去,不知道辰辰有没有想他,睡得好不好?唉,他半夜叫人传话回去,后来回话的人说,皇后已经睡了!
哼,那个女人,果然没心没肺的,她就不能表示下担心吃醋吗?
想到这里,端木靳忽然就笑了,不过几个心念间,他竟是如此矛盾,既希望她担心吃醋,又怕她睡得不好!
朝中众臣见端木靳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先是怒骂,既而是笑,所有人都凌乱了。果然,这世上最难猜的不是女人心,而是天子心啊!
太史令也是茫然之极,他只学过夜观星相,没学过读心术啊!他想了一会儿,这才继续:“皇上敬爱皇后,乃天下男人的楷模。可是,天相确实如此,还望皇上三思。”
“你也知道朕敬爱皇后,那还说什么其他人压住皇后?!”他顿了一下,看着太史令愈觉不顺眼,“明明是你没参透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