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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龙听得这话,甚感啼笑皆非,想不到神话中的如来佛祖被“日月天帝”这么一说,也似真有其人似的了,还说自己想象丰富,他才真是名副其实的喜欢突发怪想呢!
项思龙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圣火令’里所记载的武功真有那么厉害吗?”
“日月天帝”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道:
“在我的意念中,世上所有的武功都似源出‘圣火令’,它内中所记载武深的深奥可以说是天下武学之祖,我这一身所有的武功有一大半是从中悟解出来的,比起我爹和我外祖父的那些武功深奥厉害了不知多少倍!象我的‘阴阳五行神功’就是我从‘圣火令’中参悟出来的,其威力之大这强你也见过了,还算过得去吧!这只是‘圣火令’中所记载武学的一小点罢了,厉害的还不知有多少呢!”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我神色一正道:
“我现在就把这两枚‘圣火今’正式传交给你,自此以后你就是我西方魔教的第二任教主,也是我‘日月天帝’的唯一关门弟子!希望你不遗余力的发扬光大我西方魔教!彻底参悟‘圣火令’中我所未参悟的其他武学!小子,跪下接令吧!”
项思龙知道教育教规,自己倒是得跪下接这“圣火令”牌,但一时却未对怎样称呼“日月天帝”作出决定,听得“日月天帝”的喝令,倒给怔住了。
项思龙的怔愣呆样,让得“日月大帝”甚是不快,接着连声喝道:
“小子,快跪下接‘圣火令’!”
项思龙呆怔了好一会,才边朝“日月天帝”跪下,边讪笑道:
“老小子,观在我是该称你‘师父’呢还是称你‘教主’?亦或继续称你‘老小子’?”
“日月天帝”听得项思龙这怪问,也给一愣,但只怔了片刻就失笑道:
“小子,你喜欢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我说过我挺喜欢‘老小子’这称呼呢!你这般叫我也没关系的啊!”
说到这里,突又神色一黯的叹了口气道:
“只可惜我最多只能听到你三天这般的叫我了!”
“日月大帝”这话让得项思龙心神也是一沉,暗暗道:
“你既传功授试给我,我看我们还是也先行个拜师之礼吧!这样合乎清理一些!”
言罢,不待“日月天帝”阻拦,已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咯咯咯”的朝“日月天帝”叩了三个响头,口中同时恭声道: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项思龙一拜!”
“日月天帝”见状闻言突地虎目落下泪来,躯体微微颤抖着,伸手想去抚项思龙,不想却模了个空,方才想起自己只是个幻体,根本触摸不到项思龙,心中更生感触,蓦地仰天一阵似喜似悲的长啸。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心绪,双手凌空一挥,发出一股无形内力托起项思龙的身形,语音激动而硬咽的大笑道:
“好!想不到老作恶多端一生,临终之前还能收得你这么一个杰出的弟子!我确是可安心瞑目了!”
项思龙的心灵感应到“日月天奋”向自己流露的真情,想起象他这般的一代袅雄,最终落得个如此忧郁不得志的结局,也确是他一生的悲哀了,难怪他得到自己这么一个得意弟子,会如此激动,怎奈自己却不能继承他的遗志,想来这也是他内心深处唯一觉着遗憾的地方吧!
一个胸怀不世才学的人,终是不会甘心于平凡一生,象“日月天帝”这等罕世奇才,即便被困在这石室静修了一千多年,他那颗不安宁的心又怎会真的会满足于与世无争呢?
他与自己所说的一番话,多多少少都有些无可奈何的意味吧!只可惜自己确是不能存仁慈之心而答应帮助他实现他的野心,自己也需有自己做事的原则和立场,更是富于感性,在大事上却也不能让步,就如自己不能苛同父亲项少龙意图想改变历史的野心一样,这是自己的史命!
不平静的灵魂在平静如水的岁月中沉浮!不安宁的肉体在自我设置的陷阶中挣扎!人生都有那么一种不甘心于平静亦或平凡的心态吧!太得平静亦或平凡的人生就是平凡了,任何一个人都难以长承受那种平凡的生活。正因为如此,这世上才有了杀代和战争,才有了人与人之间的句心斗角,才有了金钱与名望的角逐,……正因为如此,世上才变得丰富多彩。
但是世上的悲剧却也正因为人性的不甘平静,人性的不甘安宁而诞生了,还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世上的喜剧不需要金钱就能产生,世上的悲剧却大多和金钱脱离不了关系”,这话可正是隐射着人生的一种哲理,金钱不也是腐化人性的东西之一吗?
唉,也不知自己怎么突地会生出这许多怪怪的感想来,自己可不是个哲学专家呀!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想这一类的问题吧!
收拾了一下心清,项思龙正颜道:
“师父,我们开始授令仪式吧!想来我的两个大美人也快调息好了,我们还要进行‘阴阳输功大法’呢!”
“日月天奋”这刻情绪也平静了些,闻言种然一笑道:
“你小子倒是还念念不志着想与你的两个大美人亲热呢!”
说到这里,倏又脸色一正道:
“西方魔教弟子项思龙得令,现在本教主传你本教圣令,自今日起,你就是我西方魔教的第二任教主!务必担负起发扬光大我西方魔教的责任!”
项思龙再次跪地,恭敬的接过“日月天帝”递过来的两枚“圣火令”牌,沉声道:
“弟子项思龙谨遵师父令份!一定会不负所托的!”
授令仪式完比后,“日月天帝”又自绿玉盘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红木盒子,盒子约有一迷来长,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宽,显得甚是古色古香。
“日月天帝”把红木匣子擦拭了一阵后,也递了给项思龙道:
“这就是老夫的一生心血所在了!里面有我的一身所学,也有我爹巴浦洛夫和我外公狂笑天的一生所学,还有关于我西方魔教的一些教务记录和一把‘阴阳碧玉断魂剑’。
‘阴阳碧玉断魂剑’乃是我爹当年的遗物,也是我外公狂笑天送给我母亲的嫁妆。据我爹遗记中记载,这‘阴阳碧玉断魂剑’是开启‘日月神教’的总坛地室武库的一把钥匙,便我外公狂笑天和我爹都没有找出这‘断魂剑’的玄奥所在,所以‘日月神教’总坛地室武库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室他们也不知道。
我因忙于组建西方魔教,所以也没有把精力投注在对这‘断魂剑’奥秘的研究之中。现在我把此剑一并传了给你,希望你能发现其奥秘所在!”
项思龙接过木匣,口中沉声沉“是”,心下却是突地掠过自己来到这古代后武学上的一大堆奇遇,先是师父李牧传授给自己‘玄阳心经’和‘云龙八式’等武学,接着是掉入山崔得鬼谷子的一身所学,再接着就是遇到鬼冥双怪后,习得鬼冥神功,道魔神功等一些超越自己想象的武功,……现在又得着‘日月天帝’的什么‘阴阳五行神功’。嘿,自己所学的神功也不知有多少种了,总之功力是一天比一天深厚,照这般发展下去,自己岂不成了神仙一般的超现实武学中人了!
项思龙感觉自己的种种际遇是一层比一层富于神话般的色彩,让得自己向疑似生活在一种虚幻的境界中,但暗咬一下舌头,却又有疼痛的感觉,始知自己是生活在现实的境地之中。
唉,又己学了这么多高深的武功,可却还是时时遇上比自己武功更高的高手,古武功到底有没有颠峰的境界呢?
项思龙心下如此怪怪的想着,“日月天帝”突地叹了一口气道:
“小子,三日后我的元神就要来飞烟灭了!我死后,密室内你感觉可用得着的东西就全都拿去吧!待你出了神女石像后,忘了发动洞外的毁灭机关,让这整个石洞的机密与我一起淹理在地底好了!”
项思龙闻言一颤,但也知道“日月天帝”元神的死亡已是必然的事情,自己也回天乏无,只好强忍住心下的悲痛了!目下自己唯一能安慰“日月天奋”心怀的就是在他元神大限之前练成“阴阳五行神功”和多给他一些作为弟子的亲情。
这般酸涩的想来,项思龙苦然一笑道:
“我会照你的话把事情办得妥妥的是了!对于你未完成的心愿,我会尽我的能力去为你完成的!”
“日月天帝”脸上显出慰欢的神色,正待发话时,突听得孟姜女“啊”的一声惊叫,把项思龙给吓了一大跳,目光快捷的一掠“日月天帝”见他脸上露出一抹欣然的笑容,知道孟姜女没事,却也还是捺不住担心的纵身往孟姜女静坐处掠去。
孟姜女脸上满是桃红春色,见得项思龙的目光向自己望来,先是大喜的欲纵身投进他怀中,但旋又似想到什么似的。俏脸一红,羞涩的垂下头去,目光不敢与项思龙对视,但眼角却全是洋溢着一股春情,似是刚刚从男女交合的欲情中平静下来,又似是刚刚动情的少妇。
项思龙见得孟姜女脸上一脸春情,想起“日月天帝”的诡异笑容,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东西,身形拣到孟姜女身边后,退疑了一阵才伸手轻接她的酥肩,心中却是生起一股莫名的燥动。
孟姜女“嘤咛”一声倒扑进项思龙怀中,双手反抱住项思龙的虎躯,娇体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口中鼻中均都喘息着一股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心动的轻轻呻吟声,她的脸色愈加红润,眼角中的春情也更是不能自禁的泛滥起来。
项思龙在孟姜女情动如潮的肢体交缠下,也渐渐的有了生理上冲动。在项思龙的内心深处,孟姜女其实让他第一眼就有了漪念,所以他并不拒绝接纳她。何况闻得孟姜女之名后,一种新鲜的刺激感觉更是在他的心底滋生。
如能拥有这等历史上也是盛名广传的美女,那将会是何等一番风味啊!项思龙天生就是个风流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