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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堂木拍案之声摹地响彻大堂,丁公望着跪在堂木的刘邦冷笑道,对站在一旁的周苛道:
“周监长,先给我查查卢馆的户藉记录,看看他有无作好犯法的前科?”
周苛一脸不安之色的从革襄中拿出一束白帛递给丁公道:
“大人,请过目。”
丁公接过张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
“卢馆,原藉沛县艳中阳人,后经迁户搬来东郡城,上有父母,无兄无妹,地痞小混混但为人正直豪爽,除干些偷鸡摸狗欢牛招骗花天酒地的色当外,无不良行为,乃属上等人!”
丁公看到最后几字,瞪大双目惊叫起来道:
“什么,上等人?这……周监长,你有没有搞错,象他这样的地痞无赖也可算得上是上等人?”
周苛朝丁公行了个礼道:
“大人,这户籍资料乃秦朝监长所留,属下也只是翻找而已。但据闻卢馆作事向来守诺守信,欲语有云:有信无行下等人,无信无行中等人,有信有行上等人。所以,卢馆也确算上等人!”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大人,属下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说?”
丁公皱眉摆了摆手道:
“但说无妨!”
周苛闻言面露喜色道:
“这卢馆身负多罪,其一欠八宝赌坊债银五十六银,其二欠反卖兵器给马贼凶扰社会治安,其三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秦凤小姐,论罪己是当诛!但杀了他对大人可一点好处也没有,大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擒住,没利可图之事自不会做。
所以我们还不如放了他,限他在十日之内归还银两,告知马贼下落,并且向秦凤小姐当面叩头认罪。如此一来大人银子可得,功劳可获,并且也上秦凤小姐面上有光,还有就是大人如此宽宏大度施行仁政,全城百姓都会更加爱戴大人,如此一箭多雕,大人可以考虑考虑!”
丁公这人本是个贪财私利的武将,并有多深心机,闻言侧头沉思道:
“这个……说得也有道理啊!既可得银子又可获好名声。还可讨秦凤小姐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还有个问题啊,就是这小子交不出银子不知马贼下落不向秦风小姐赔罪开溜了怎么办?”
周苛似早知丁公会有此问,笑着答道:
“大人有卢馆父母这张皇牌在手,还怕他依你之命行事吗?那时,若是卢馆达不到大人要求开溜了,大人大可以拿他父母开刀啊!卢馆当不会不顾他父母生死的吧!”
丁公听了眉开眼笑的连连道:
“好计!好计!就如此做!”
说着又一拍惊堂木大声仲刘邦喝道:
“犯人卢馆,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抵赖不还,劳本城守亲自出马,需缴出差费一百两,两数共是一百五十六两,限十天之内交还!还有犯人卢馆勾结马贼私售兵器扰乱社会治安图谋不诡,限在十天之内找出马贼下落与本官合作将马贼一网打尽,以将功补过!至于调戏秦凤小姐一事,需当众向秦凤小姐叩头陪罪,游街一天以示惩戒!卢馆父母生子不教,致有子如此,本官将他们收监,十日后,如过你不完成上述要求,就将你斩头治罪。为肃民风,先责打卢馆父母每人五十大棍!行刑!”
几个兵士刚申恶煞的将卢馆父母拉到大堂当中按地,依命朝他们上重打起来,只痛得他们唉叫连连,当责打完毕时,二老已是面色发臼气息喘喘的有气无力了。
刘邦在旁看得双目喷火,真恨不得即刻冲上去掐死丁公,但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或许还没近得对方身边,便己没命了,当下只得咬牙切齿的捺下心中的怒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忍忍,待时老子一定要杀光这帮恶狗!
刘邦心下发着毒誓时,丁公又一拍案堂道:
“为卢馆除枷!把卢馆父母收押天牢,退堂!”
刘邦手脚自由,奔向己是面无人色的卢馆父母羞愧的道:
“爹,娘,孩子儿累你们受苦了!不过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
卢馆父亲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指着刘邦怒骂道:
“你这不肖子,不务正业也罢,还连累我们为你拖累!当初生下你时,真悔没把掐死你!”
卢母有气无力的道:
“衰仔,当年我生猪狗也好过生你呀!”
刘邦看着卢父卢母被押走,痛苦得跪地双手抱头。
唉,我真没用如何师父司马攘直和卢馆拍胸脯说一定会保护好卢馆亲人和硼友的呢!想不到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受罚!
还自称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聪明人”?还自吹什么,不学武功可照样可打遍天下无故手”!现在遇上困难了,自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是一支义军的头领呢!还幻想着有一天,当皇帝呢!连这么一点困难也解决不了,刘邦啊你还是去吃屎吧!
正当刘邦痛苦欲绝时,周苛走至抛身边,伸手一搭他的肩头,沉声道:
“卢馆,我这里有二十两银,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你拿去用吧!以后多多保重!我也无能力再帮你逃出去闯天下!以你聪智和身手应该是可闯出一番天下来的,现在这乱世,出头的机会多的是!
你父母和沙皮狗我会尽量照顾他们的!沙皮狗我己放了,在门外等你,你如愿意的话,就带着他一道出去闯吧!这家伙挺机灵的,是个好帮手!”
刘邦想不到周苛竞也昌个如此重情义的人,眼角发涨的一握周苛的手道:
“周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也多保重!”
待周苛远去后,刘邦低落的情绪又倏地热血沸腾起来。
我刘邦不是孬种!想当年我在沛县闹得沸沸扬扬鸡飞狗跳的还不是没有奈何得了我?哼,我要证明给世人看,我刘邦单人匹马照样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哼,我今天就单人去擒瘟神任横行!让所有人知道我刘邦的厉害!只要擒下了这瘟神,我不用任何帮忙,也不用显示身份,也就可救卢馆父母,解决一切困难了!
刘邦暗暗一捏拳头,踏步走出郡府大门,却见沙皮狗正坐在石阶上,见刘邦出来,顿时站起来道:
“馆哥你出来了!我早知道你会安然无样的!”
顿了顿接着又凑身对刘邦身边低声道:
“馆哥,我己查到了瘟神任横行在“怡春院”,只要抓到他,我们就发达了!伯父伯母也就没事了!”
刘邦早就知道此事,闻言没有丝毫激动,只想着方才,心下的伟大构想,精神兴奋异常,但就在此际,瘟神任横行突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太……太可怕了!弄不好会连命也给丢了的!
沙皮狗见得刘邦的喜气突消之样,不知他心中所想,为他打气道:
“馆哥,你不是对我曾说有志者事竟成的,只要我们想想办法,以馆哥的才智定可以擒住瘟神的!我们斗不行可以智取嘛!”
刘邦听得心念一动,喜气又生。
对!不可力敌可以智取!连沙皮狗对自己有信心,自己又怎可临阵逃脱呢,嗯,但是想个什么办法来擒瘟神呢?
刘邦皱眉苦思,暗叫道:
“脑兄弟啊脑兄弟,快发挥出你的高度智慧吧!”
“砰!”的一声惊醒了刘邦沉思,原来是沙皮狗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摔倒了!
刘邦见了忽地脑瓜灵光一闪,大叫起来道:
“有计了!”
第一四六章 智斗瘟神
沙皮狗被刘邦的突然欢呼惊喜得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顿忙问道:
“馆哥,有何妙计?不知小弟可能否帮得上什么忙吗?”
刘邦拍了一下沙皮狗的肩头道:
“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这家伙虽然没有半点武功底子,可是我最忠心的一个死党。可这次擒任横行只斗智不斗力,所以担担抬抬,执头执尾的事,还是可以让你做的。嗯,哪个地方有强力迷药可弄呢?”
沙皮狗见自己也可参与行动,兴奋非常,闻问顿答道:
“要强力迷药还不好办,周苛那几多的是,药性还壮马吃了也会被迷倒,去他那几弄些来就是了嘛!”
刘邦听了大喜道:
“那还不快走!咱们今天还要买许多擒瘟神的法宝呢!嗯,幸好,有周苛和春香、夏香给自己二十几两银子,应该够买战略品了吧!”
入夜初更时分,刘邦携了沙皮狗带着一堆大包小包偷偷溜进了怡春院春香房内。
见了刘邦,春香面色紧张的低声问道:
“大鼻,你……你怎么还没逃走啊?”
刘邦上前轻捏了春香的脸蛋一把,笑嘻嘻的道:
“舍不得我的甜心啊!”
说着,忽地面色一沉的道:
“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快去叫其他三香也到房里来!这事可关系到你们的生命安危,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来的消息!”
春香听了脸色一紧,刘邦己推了她一把道:
“快去!事态严重,不可拖延时间!”
春香心下忐忑不安的捺下,心中疑问,依言而去,不多一会,四香个个面色苍的进得房来。
刘邦不待四女发话,便己装作探头探脑的察听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再双目一扫四女,压低声音道:
“我刚刚得来的天大秘密,你们四人!前接待的大豪客其实乃是个杀人不眨眼大淫魔,也是新近传闻的瘟神任横行了,你们怡春院四香便是瘟神在我们东郡城所选定来淫杀的目标!”
四女闻得刘邦这话齐大脸色大变,惊恐道:
“啊?怪不得他长得这么阴森可怕,原来是……是瘟神啊!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刘邦挥手作了个肃静的姿势,面色一整一脸正气的道:
“你们都是我的甜心,我又怎会知你们有危险而弃你们不顾呢?还岂不太辜负了你们平日对我卢馆的一份深情?今次我来就是准备拼了老命也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