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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何必对苗疆三娘母女如此苛刻呢?思龙喜欢她们就够了!自己可不能因为她们母女曾是自己等的敌人而热电排斥她们,只要她们不对思龙不利就行了!
但也不可对她们完全放下心来,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只要暗中提防着她们就是了,何必表露于表色,把彼此关系弄僵不说,还会搞得思龙心烦,这可不是自己所想的!
再说,凭她们母女二人的能耐,就算再厉害也决斗不过思龙!要不,思龙也就可能有今日的成就了!他本是一个谜一样般让人感觉高深莫测的人物嘛!
想到这里,上官莲心下对苗疆三娘母女俩也大是释然了些,语气一缓道:
“说了几次回城的话了,还是没有动身!好了,大家不要耽搁了,准备起程吧!天色已是不晚了呢!肚子里也都唱起空城计来了!快快动身吧!”
说罢,吩咐韩信却帮助张万和曾范指挥还未彻底平息下来的地冥鬼府教徒和一些土居族武土,以及坚决要求跟来的匈奴武士。
韩信领命而去后,天组顿即也叫喊起来道:
“大妹子这话说得不错,咱肚子早就在跟我闹意见了!咱们赶快回城却好好吃他一顿吧!不过,少主受了伤,却是没有这个口福罗!”
天组从上官莲和苗疆三娘变幻反侧的神态中,己是看出了其中必有玄虚,所以在默默视察担架上项思龙的状况,果然被他看出,项思龙不但嘴唇在微微抖动,连脸色也在时时变化不停顿然知道项思龙只是在假装受伤而已,暗赞他的心智聪明,此招“苦肉计”可谓妙绝,把众人的心念都转移开来,同时也向众人证明他是喜欢石青青的。
这样大家因担心他的伤势,又怕他如娶不到石青青母女会寻什么短见,如此大家也便只得无奈之下接受石青青母女了。
此计牵动的内在关系确实是玄妙异常,也是他化解此次桃花劫的唯一良策。所以,他那一剑中得也不谓不值得,只是一些皮肉痛苦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可是在赌他一把,赌石青青不会取他性命。要是赌输了,他小子就打算命归黄泉吧!赌赢了自是什么事都没有。因此他这一计可是要心计和胆色相结合才行的,而并不是单单靠他的是什么运气的了。
天绝基于这些想法,所以才出言想透透项思龙,让他心情轻松一些,因为他看得出项思龙心中烦乱苦痛得要命。上官莲、舒兰英还有一个张碧莹,这几人是不会轻易答应接受石青青母女的,这往后的日子可有得项思龙头痛的了。
上官莲白了天绝一眼,却是沉声道:
“思龙没有醒来,谁也不得吃饭睡觉,违令者罚他做火头军十天,绝没有什么人情可讲!”
无绝闻言做了个怪脸,苦笑道:
“这么残忍啊?不过,为了不做火头军,肚子只得委屈一下罗!唉,少主啊少主,你这可把大家害惨了也!你不醒来,我们可就不能吃饭不能睡觉了唤!幸好没有规定不能拉屎不能拉尿,要不我可就只有上吊算了!嘿,还算有运气!”
天绝这风趣的话,让得绷紧着脸的舒兰英禁不住“扑味”一声娇笑出来道:
“不过,要是思龙假装睡他个十天半月的,想来你也只有上吊自杀了!要不,你那跟你闹意见的肚子就要在你体内大开杀戒了。如此痛苦死去,倒不如一下了断,岂不是痛快得多?”
天绝听了哇哇大叫道:
“哇咔!收了个义女,却是不但不孝顺,反如此大逆不道的咒你义父去死,这……这是个什么世道嘛!”
无绝这番夸张的话,上得场中的气氛稍稍轻松了些,上官莲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意的捉种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嗯,现在再补充一下,就是灭绝这老小子从这刻起至少主醒来这段时间里不允许再说一句话,否则……”
上官莲的话还未说完,无绝就怪叫起来道:
“哇咋!这怎么行?如此军法,倒不如叫我去死了罢了!否则我就决禁不了不说话!”
舒兰英失笑道:
“变一下也行的嘛!姥姥,你就命义父在思龙醒转之前,不允许他……拉屎拉尿吧!这样可以显示你对少主的忠心呢!”
无绝怪目直瞪着舒兰英,打量了她好一阵子,显是有些气恼,不想却在舒兰英吐舌暗道“要糟!”时,突地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道:
“嗯,越来越像我天组的子女儿了!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好,为了庆祝我这干女儿‘学有所成’,对义父的‘孝顺’,我就领了这命吧!”
说完,却又倏地脸色一沉,苦瓜着脸道:
“唉,现在我只有祈祷少主快些醒来了!要不,可就有得我受的了!这大一个男子汉几天不吃不睡不拉,哪受得了嘛?”
天组话音甫落,韩信的声音蓦地传来道:
“夫人,队伍已经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起程出发!就等夫人你的命令了!”
上官莲闻言神色一敛,收去脸上笑意,大声道:
“打道回城!”
言罢,指挥鬼青王和四护法四执法等人抬好项思龙和八大护毒素女的担架,自己和灭绝、地灭等人有两旁护驾,展开身形向云中郡城驰去。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间杂的人吵声响彻已是暮色苍茫的夜空。
项思龙躺在担架上,愈是接近云中郡城,心下就愈是忐忑不安,在他的意识里似乎感觉到一场更是让自己头痛的情海风波在等待着自己,这种意识的产生,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是碧莹这头母老虎跟自己大吵大闹而已?这……似乎不止如此!苗疆三娘和石青青似乎有着什么不幸的事情将发生在她们身上!
有什么事情会让她们母女俩遭遇不幸呢?自然是受到自己的众位夫人的极度冷势嘲讽,才会让她们走极端了!嗅,对了,还有姥姥上官莲!她似乎很是感冒她们母女俩,难道将来的问题隐患就在她的身上?
想到这里,项思龙真觉心乱如麻。如到时真是姥姥上官莲在其中作梗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了不好斥责她,这……这却如何是好呢?
唉,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自己既然爱预感,可得尽量提防着点,万不得已之下,可顾不得什么“万全之策”了,只好出面阻止,甚至……任何人的情面也不讲!要不,万一闹出什么人命来,那可就让自己后悔莫及了!
项思龙一路上就这么在晃悠晃悠中心烦意乱的想着,要地只听得玉贞的一声欢呼声道:
“夫人!夫人!思龙公子回来了!”
这话刚落,就只听得屋内传来张碧莹和曾盘时惊喜欢呼,张碧莹率先叫喊着道:
“这……是真的么?这家伙怎么不过来看望我和盈姐啊!”
玉贞这时在上官莲的指引下见到了躺在担架上的项思龙,不由得又是一声失声惊呼,但刚欲告知室内的张碧莹和曾盈时,上官蓬已低声沉喝道:
“不要告知两位夫人!她们已快临产了,惊扰了她们会又让她们要早产的!”
玉贞听了,顿忙用纤手掩嘴住口,秀目却已是泪珠儿滚滚落下,硬咽着低声问上官莲道:
“姥姥,公子他……怎么啦?胸前流了这么多血?”
上官莲对项思龙这早先的三位妻妾都比其他的一般妇人较是尊重,因为她看得出项思龙对这三个大美人的感情非同一般,较之自己这姥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对她们三人不敢大声指喝。闻得玉贞楚楚传人的硬语,上官莲微微一笑的柔声道:
“你家夫君一点事也没有!只不过他新收了三个妻妾,让他忙活得有五天没有睡觉了,所以想睡一会儿罢了!至于他胸前的血迹么,那是先前的一点皮肉之伤,现在早就好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的!”
玉贞听了止住了低哭声,还是不胜担忧的道:
“那……公子这几天来定是受了很多苦了!瞧他脸色也很是苍白呢!我去炖碗参汤给他!”
言罢,玉贞正欲袅袅而去时,屋内张碧莹的声音不耐烦的传来道:
“贞地,快叫那死冤家进来!我要问他这几天死那儿去了!害得我心神不宁的差点又动了服气,现在腹腰都疼得要命!快叫他送来给我和盈姐按摩按摩!”
玉贞脚步一级,脸上神色甚是左右为难,向张碧莹实情实说也不好,说谎骗她也不好,一时给怔愣着站住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上官莲。
上官莲见玉贞如此诚实可爱,心下也对她大增好感,想道:
“难怪思龙对这向个可人地如此牵肠挂肚的思念了!也确实是讨人喜欢得很呢,要是自己是思龙,也会喜欢上这美丽动人的小丫头的!
如此怪怪想来,当下拉了玉贞的小手向张碧莹和曾盈的房间走去。
张碧莹正挣扎着准备起床来。旁边几个婢女则极力的挽留着她,曾盈见则是还在安静的躺在床上,似已是困睡了过去,又或早醒了过来而精懒得不想动,正等着项思龙来看望她。
上官莲面含微笑的走到张碧莹床旁,温和的道:
“莹莹,思龙他这几天为了去对付苗疆三娘,费了心血,累得昏睡过去了。大家都不想叫醒他,所以……他也便没能来看你了!嗯,思龙已降服了苗疆三娘和石青青,她们……就在屋外,你不信我的话可以叫她们进来让你看看。贞儿,你去叫茵疆夫人和青青……”
张碧莹本是一脸疑惑之色,闻得上官莲此言,大是放下心来,顿忙截口道:
“不用了姥姥!莹儿怎么会信不过你呢?思龙不能来看望我,我就去看望一下他吧!想来他这几天累得瘦多了!莹此这要求还请姥姥允许!
上官莲听得头大如斗,顿忙道:
“这个……哎,我看你的身体也多有不便,还是让我去把思龙区小子叫醒,让他来见你和盈盈吧!
上官莲这一招“反客为主“,让得张碧莹又是喏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