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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玉容一紧道:“公子似对我身份甚为熟悉呢!自入中原来除百晓生外其他人均不知我是波斯公主,公子却是……喂,是不是百晓生告诉你的?哼,这小老头,连我波斯圣火教的秘密也全告诉你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方才那批人你分明是全都认识的为何却不与他们相认,反说是我波斯国的人?你快给本公主从实招来,否则我就不认你们作我护卫了!”
项思龙现刻甚感孤独,见了神水宫主一副楚楚动人的娇态,不由心中一阵冲动,不自觉的伸手拉过她的纤手轻轻的抚摸着,柔声道:“公主不要逼我好吗?在下隐瞒身份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的!终有一天公主会知道在下是谁的!请相信我,在下对公主只有善意只有关心,却是绝无不轨之念:今后在下就真作了公主护卫,还得请公主收容和在人前代为辩说了!”
神水宫主娇躯一软,却也不由的倒入项思龙怀中,目中显出既柔迷又痛苦的神色,低沉道:“要是公子真是我要寻找的人就好了!唉,人家收了你这英俊洒脱的公子作护卫,只怕是日后相处久了真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呢!那可是背叛了我的心上人了!公子,你却教我怎样是好呢?请你不要再装现得那么英洒好吗?那太像思龙了!一看到你那种姿态,我就会把你当作他,可也真是差愧死了!公子,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见一个爱一个的!”
项思龙真想脱口说出“我就是你所日思夜想的夫君啊!”但理智还是让他压住了这种冲动,只摇了摇头正色道:“公主万里迢迢前来中原寻夫,却是何等的教人敬服:在下对姑娘也是不由自主的心生爱慕,但却并无私念!姑娘对在下亲近,却也是对在下的一种信任!其实你在远在他乡孤苦无依,不知不觉的把在下当作亲人了,并不是什么见一个爱一个呢!公主的心中其实只有那项思龙少侠一人的对不对?唉,你也不要胡思乱想的了,把我当作你哥哥,你再与我亲近,不就什么都适然了!”
神水宫主听得目中异芒一闪,却是兴奋的拉了项思龙的手道:“是你说过的,你可要作我哥哥!大师,你却来作个证人吧!”
了因和尚早被二人的“聊聊我我”打断了神思,闻言笑道:“老纳却还以为你们忘记了我的存在呢!让我作证人是吧!嘿,我看小姑娘却还是作我家公子的小妻子却不要作什么妹妹了吧!”
神水宫主娇面一红的嗔道:“大师胡说个什么嘛!任大哥都已认了我作妹妹了,大师却还来取笑人家!看我今后都不理你了!”
项思龙这时连连向了因和尚使眼色,了因见了当即哈哈一阵大笑道:“小姑娘认了我家公子作大哥,却是也成了老纳小姐了。小姑娘可真是拣便宜!不过我家公子既已认了小姐了,那好吧,老纳就暂且亏回本,为你们作个证人好了。”
神水宫主这下破嗔为笑,冲至了因和尚身前突地亲了他一口道:“那就以此作为谢礼好了!”
了因苦脸道:“小姐这是让老纳破了色戒了!”
三人相视,一齐哈哈大笑。项思龙只觉心中的忧结畅快了许多!
因得百晓生被劫,又猜疑着血魔行踪,项思龙决定暂且放弃上巴蜀去探望刘邦,反正据历史记载现在正是楚汉相争难得的太平盛世时期,自己正好借这时机从劫持百晓生的人身上去探查一下江湖动静。
自从与神水宫主结拜城了异姓兄妹,这小妮子果也肆无忌惮的在项思龙面前大耍贵家小姐的娇气,让得项思龙叫苦连天,却也其乐融融,自在狼谷跌下无量崖失去记忆后首次感受到了一种温馨生活的幸福。不过却也不敢沉迷其中,对百晓生下落的查寻在这同时项思龙也大是下了一番功夫。但是却无多大收获,对方擒走百晓生却突地消声匿迹。
项思龙眉头紧皱的对了因道:“他们擒走百晓生十有八九是有得了魔帅鹰刀的风声,想从百晓生口中探得下落:不过百晓生知晓魔帅鹰刀的秘密却是除那被他打死的天扬师弟外一进都不为人知,却是怎地有人劫走百晓生呢?这事确是奇了!”
了因沉吟了阵道:“百晓生乃有江湖万事通之称,许对方擒走他是想从他口中探得另外的一些秘密,却并不是为着魔帅鹰刀呢!”
项思龙苦笑道:“这世上还有其他的什么秘密能吸引血魔吗?”
了因正色道:“这也说不一定。比如血魔想从百晓生口中得知公子你的有关情况,从而先下手为强,制住公子的亲人朋友,那公子……对他可就心有忌惮…血魔也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项思龙听得脸色一变,但继而摇了摇头道:“以血魔的狂傲自负个性,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为武林人所不齿的卑鄙行径吧。我担心的还是如被血魔得了魔帅鹰刀,那只怕连我也难是他敌手了!”
二人正言语间,突听得神水宫主道:“大哥,你看!那二十几个汉子行径似有些古怪呢!他们肩头的扁担非竹非木,黑黝黝的全无弹性,便似一条条铁扁担。并且各人都挑有二百来竹重的私盐,但行路却甚是迅速,只怕都是些武功好手呢!”
项思龙和了因闻言举目望去,却果见自己一行马车东西首小路上有一行二十余人担了担子,正向自己马车方向急步行来。
项思龙一瞥之间,便留上了神,但见这二十余人一色的青布短衫裤,头戴竹笠,一个个目射精光,显都是一流的内家好手。
心下不由付道:“这些盐枭个个都是身怀上乘武功,显是什么帮派的弟子,但二十几个好手聚在一起跳盐贩卖,却是决无此理。难道是冲着自己三人来的!嘿,那倒正好!本公子正愁无从着手查你们这些鼠辈的下落呢。”如此想着,当下冲了因和神水宫主二人一使眼色,示意二人凝神戒备,以防对方来范。
不想对方从身旁经过时,却只有意无意的随便望了马车两眼,却是不但没有出手,反是行色匆匆的加快了步伐。
项思龙见了心中大是失望,也暗笑自已是不是神经太过紧张了?
待得那二十几人远去,项思龙才缓舒了口气道:“咱们也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吧,许对方正是贩运私盐的盐枭呢。要知道天下历经了两年征战,才只刚刚太平一点,可贩运盐仍是个暴利行当啊!”
神水宫主嘟起小嘴道:“怪我多事好了,累得你们虚惊一场。”
了因和尚却是疑念未去道:“这干人身手不凡,若要作些非法勾当,别说偷盗富室,就是抢劫各王候仓库,也非凡人能挡。如是派系中人,以他们身手却也应是身份不低的人物,今次为何要群集这群高手偷偷摸摸的干这贩卖私盐的勾当?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他们所往方向竟也与我们一样乃是五岳华山,这可着实让人心有不安,公子,我看咱们追上去探个究竟如何?”
神水宫主听了因为着自己说话,顿忙附和道:“大师所言极是,我横看竖看方才那帮人都不顺眼一定是非奸即盗。”
项思龙笑笑道:“不顺眼你个大头鬼,以貌取人失子之羽,姑娘对在下这话可要铭记在心了!”
说着,却又也肃容道:“我也觉着那些人有些古怪!那就少数服从多数,咱们追上去看看吧!反正我们也要去华山。”
三人意见一致了,当下加快车速向那帮汉子远去方向追去。
马车行了差不多个半时辰,追至一个镇落了,却还是没见着那二十几名大汉影子。项思龙见天色已晚,当下只得在镇上客店投宿了。
用过晚饭,洗了脚正要上床,忽听得店堂中一阵喧哗。
了因已是上床打坐,项思龙却还无困意,也不打扰了因,步出厢房来看个究竞,刚至店堂,抬头一望,却见前来投宿的可不正是追丢了的那二十几名盐枭?
项思龙心下大喜,也不去惊动他们,当下又返回厢房。
了因还在静坐,项思龙摇头一笑,和尚就是和尚,一经入静,便是天塌下来也可充耳不闻。心下对那二十余名盐枭戒备着,却也盘膝坐在床上行功起来。彼不动,已不动;彼一动,已先动。此乃武学精要,却也可用在战术上,自己还是以逸待劳,看这些人捣什么鬼吧2打坐至中夜,忽听得邻房中喀喀轻响,项思龙立时警觉,因为他已知道那二十几名效果就刚好住在自己房左边厢房。
了因似毫无所觉,仍在静坐中,项思龙却见到他耳朵轻侧了一下,知道他也有警觉,暗暗发笑。
此时只听得邻房中一人低声道:“此事关系重大,大家悄悄走罢,莫惊动了邻房客人,多生事端!”
接着就是“吱呀”的开门声,项思龙俯凑到了因耳边低声道:“给我照顾好公主,我去跟踪他们!”
言罢,也不待了因答话,将包在布裹里的鬼王血剑往背上一缚,穿窗而出,跃出客栈。耳听得脚步声是往东北方向而去,项思龙当下展开轻身功夫,悄悄追去。当晚乌云满天,星月无光,沉沉黑夜之中,隐约见那二十余名盐枭挑着担子,在田埂上飞步而行。
不到半个时辰,那帮私枭已奔出二十几里,项思龙何等身手?一路跟来无声无息,那帮私枭又似有要事在身,急赶路程,竟不回顾,因此并没发觉。
这时却是行至了一海旁,波涛冲击岩石,轰轰之声不绝。盐枭停下脚步,忽听得领头的一人一声低哨,黑暗中顿有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领头那人神态恭敬的道:“属下宇文忠,海沙帮帮主!”
嘶哑声音轻轻“恩”了声道:“等一等,我去禀报法老!”
静默一阵,嘶哑声音又回返道:“法老说你们办得不错。竟能从百晓生口中探得魔师鹰刀的消息,不过上华山漂缈蝉却不用你们帮忙了,你们还是回老家去吧。”
领头那人闻言脸色大变道:“尊下达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可全是应法老之令前来为法老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