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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龙此时已回复商人打扮,为的是怕自己那太像父亲顶少龙的容貌引起不必要麻烦来,他此次来彭城的目的可只是为了见父亲项少龙一面,劝他回心转意,不要再固执地站在项羽一方了,可不想太过招人耳目。
但眼前这七八个楚军士兵强蛮地在殴打一家金铺的老板,逼他交出银子来这等事被项思龙撞见,你叫他怎能坐视不理呢?
冷哼一声,项思龙加快身速往人群集中的地方走去,李牧似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当下招了单婉儿姐妹跟住项思龙。
一四十上下的肥矮中年汉子,被一个三十左右的官兵用脚踩住脑袋,其他有三人用脚朝这中年汉子身上猛踢,用脚踩汉子脑袋的官兵喝道:“董老头,你欠官府的税银现在已经是三千八百五十六两了,可你只缴了八百两,剩下的缴不缴啊?嘿,说没这么多税银不愿缴啊!你他妈的以为你自已是谁啊?由你说了算?这是项霸王颁下的律令,金铺税银加倍缴!怎么样?有没有银子啊!开金铺的会没银子!鬼信啊!今天你如不把税银纳齐,老子就踢死你!”
其他四位官差则是冲围观的众人大喝道:“看什么看啊!他妈的全散开!官家办事没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
项思龙看得心下怒火狂烧,正待想出面时,突地只听一阵马蹄声往这里急促驰来。
第二○八章 父子相会
远远的就听得一混沉的声音传来道:“什么人敢在皇城脚下行凶!”
话音甫落却见一身武将服饰的一人策骑驰近了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武装服饰的人,项思龙举目望去,心下一喜,原来来者是自己熟识的钟离昧,以他的耿正性子,当不会容忍这几名官差如此作恶行凶的吧!
心下想着,项思龙当下又收回了刚迈出半步的身体,在人群中静观其变来。
那几名官差见来者是钟离昧,果是吓得脸上色变,顿再也顾不得向地上那中年汉子逼要税银,忙恭敬的上前向已下得马来的钟离昧躬身行礼,齐声的道:“属下等见过钟将军”I
钟离昧一双冷眼直盯着八人,着身后的两名武将去搀扶起地上的中年汉子,才冷冷地冲八人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将军如实讲来!”
队中其中一似领队的人,惶声答道:“属下等是受霸王座下的一名使者传信来着我们收税银的,说是霸王为修建天地盟的府,第,需要大笔资金,所以……至于这开金铺的董老头,因他拒不交税,属下等只好用强了!”
钟离昧听得似甚想发作却又给忍住了,只冷哼一声冲身后的众武将道:“把这八人押上霸王府交由项上将军处理!”
众武将一听沉声应“是”,动作甚是刚猛的向八名官差走去。
八名官差则是脸色苍白,那领头者却突地大喝道:“我们是属霸王直接统辖的禁卫军,钟将军却凭什么要擒我们!哼,凭你还不够资格管制我们1我们做错了什么吗?收税银可是霸王的使者传下来的命令,即便我们犯了错,也只有霸王才可处置我们!”
说着时竟是招呼另七名官差拔出兵刃来阻止众武将来擒他们。
钟离昧似想不到这几人竞胆敢反抗,直气得脸色铁青的冷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是霸王的禁卫军又怎么样?难道可以无法无天吗?霸王可是有律令在先,他不在军中之日,本将军负责军务事情,你们口出狂言以下犯上,已是论罪可诛!众卫士,擒下他们!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八名官差见钟离昧动了真火,可也怯了,其中三人抛下兵器站出出采道:“小人愿随将军听候主公发落!”
另五人见了气势汹汹的众护师卫士也都败下阵来,不战而降。
钟离昧可是霸王身边的大红人,军中的头面人物,激怒了他只怕当真是要小命不保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作反抗吧!反正此等小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受一顿军棍责打,这却总比没了性命要好吧!端不会因此小事没了性命的巴!
围观百姓见钟离昧的这等秉公执法,禁不住拍手叫好。
项思龙却是隐隐觉着钟离昧还是有许多的顾忌和苦衷。
楚军阵营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变故呢?是因项羽成了魔师传人所引起的吗?唉,只不知父亲现在怎么样?
项思龙心下想着,见钟离昧等要离去了,禁不住发功传音给钟离昧道:“钟将军,在下项思龙,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钟离昧刚翻上马背,闻言身体一颤,当即勒马举目向围观众人扫视过去,当落在项思龙身上时,项思龙冲他打了个手势,钟离昧顿即知晓这商人便是项思龙了,脸上肌肉连动了几下,盯了项思龙好一阵才转身对自己的众武将道:“你们先押了这八人去霸王府把他们交给上将军处置,本将军有他事暂不回去了!”
众武将闻言一怔,脸上显出诧异之色,却还是没多说一句的应声去了。
人群渐渐散去,那被打得面青耳肿的金铺老板在两名店伙计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到钟离昧身前,“扑通”一声给他跪了下去,激声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老朽董公向你叩头了!”
一旁站着的项思龙听了这话,心下大震。
董公?在刘邦取下汉中,南渡黄河进军洛阳时,行军途中不是有一叫董公的老翁向他进言,讨伐项羽如借用项羽杀了义帝之举为号召,天下群雄必会来投奔他的。难道眼前这金铺老板就是史记所说的董公?可这人只有四十几岁啊!可不是什么老翁!但他又对钟离昧自称老朽,难道这金铺老板却也是个大有来历的人?他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戴了人皮面具或施了易容术?
心下震惊的想着,钟离昧扶起这自称董公的金铺老板,歉和的笑道:“老先生不必多礼,这本乃我辈份内之事!我们下属行凶,却是我们没有管治好呢!”
董公敬服的向钟离昧拱手道:“将军真乃一介明将也!只是这天下象将军这般明智的将军却是太少了!唉,老朽本以为项王大定天下,这世上就可太平下来了,可不想……世局并不如老朽先前所想般的太平,只怕这天下却是要比三年的反秦起义更加动乱了!”
项思龙听得又是一震,这董公之话却似大有深意,对将来天下局势的预测却也甚是准确呢,难道他真是史记中的董公?
钟离昧也面现忧色,沉默了片刻,喃喃自语道:“老先生不要乱讲,这等话可是大逆大道的,如被些小人听去了,在霸王面前去大作文章,只怕老先生却要大祸临头呢!”
董公谈然一笑道:“老朽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却又何惧生灭呢!只是将军要好自为之,别把大好青春浪费了!”
钟离昧肃然道:“谢谢老先生提点,在下要告辞了!”
董公拱手道:“钟将军慢走!老朽不远送了!”
项思龙在旁听得他们二人的对答,觉着二人似是相识又似不相识的,并且那董公后来的语气口吻是一派江湖中人的意味,看来这董公当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自己在见过父亲项少龙后,却也来拜见一下此人才是,说不定他真是历史中所载的董公呢?
钟离昧此时向项思龙;使眼色,飞身上马策骑往城西方向驰去,项思龙和李牧、单婉儿姐妹也紧紧随后跟去。
项思龙一行人与钟离昧相聚在一家甚是豪华的酒楼包厢里。
钟离昧膘了一眼李牧和婉儿姐妹三人一眼后,冲项思龙抱拳行道:“项少侠,咱们上次一别至今可是有好几个月了,兄弟可好是想念你呢?”
项思龙还礼道:“小弟也何尝不想念着大哥,怎奈事出有变,直至新近小弟才有暇重入江糊。只是……短短几月时过景迁物是人非,当今的中原武林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钟离昧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想来要是项少侠没有失踪,有你坐镇武林,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的吧!唉,许是天意吧!”
说到这里顿了顿转过话题道:“对了,顶少侠是为何事隐没江湖这么长的时间呢?江湖传闻你……是不是真的?”
项思龙点了点头,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小弟先是因失了记忆,接着又因失足再次跌下了无量崖,幸得玄玉道长相救,可先后两次坠崖,我皆受了重伤,以至数月失踪江湖,可刚一出道便听得江湖中出了大事的消息,所以决定在武当山召开一次武林大会,这次来彭城却是来请项霸王去参加的,随便也护送两位来彭城寻亲的姑娘求见项少龙上将军。对了,钟兄,上将军近来身体可都还好?他没有因项羽……而有什么异状吧!”
钟离昧愁容满面的道:“自从项少侠失踪后,上将军就一天也没有开心过,终日闭门不见任何人,心情很是不好。尤其是近来朝中更是发生了件大事,上将军查出范老军原来回禁着汉王刘邦的娘亲,而这女子却又……为了这事上将军与范军师闹翻了脸……上将军却更是忧郁了。直至近来传出霸王得了魔师鹰刀,成了魔师风赤行的传人,且霸王性子变了许多,刚一回府便与上将军闹开了,霸王一气之下离朝出走……现在楚国朝中是一片混乱,尤其是义帝新近又被人暗杀……唉,为兄也不知怎说是好。只怕唯一可以拯救霸王助他脱离魔道的只有项少侠一人了,还请少侠为了天下安定着想,救救霸王吧!要不……中原天下只怕真要如董公听说的般不太平了!为兄代表天下万民求求少侠了!”
说着竟是向项思龙跪了下去,只慌得他手足无措的忙上前扶起钟离昧道:“钟兄有话可好好说,何必这样呢?唉,霸王可也是我义弟,与我有八拜之交的交情呢,我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沦入魔道呢?就是钟兄不说;小弟也当义不容辞的尽自己能力去点醒项羽的,不过如他陷入太深,则只怕……小弟也无能为力的!”
钟离昧忧中带喜的